我理解,元神就是通常我們說的靈魂。我從小是在中共邪黨的謊言灌輸環境下長大的。這種灌輸告訴我沒有神,那是迷信和欺騙。我對此深信不疑。
隨著年齡的增長,見識的開闊,經歷的豐富,特別是經歷了文革等各種中共邪黨搞的運動,我開始困惑,為什麼生活中充滿謊言和欺騙。中共為什麼說一套做一套?但這都沒影響我對中共一如既往的深信不疑。
我按這個黨說的「革命加拚命、拚命幹革命」的要求對待工作。平時加班加點,兢兢業業,哪裡艱苦哪裡去,病了也不肯休病假。因長了個資產階級小姐的形象,我無論怎樣奮鬥,卻從來沒有被評過先進分子。但我還是一如既往自以為是在「為人民服務」中努力工作著。結果本來孱弱的身體因超負荷勞作,在一次身體透支極度衰竭中,我休克了。
那是1992年。休克中,我的元神在窒息的痛苦中猛地從肉身中掙扎出來,懸在半空,這時我看見我的肉身臥在地上。離開肉身的我感覺是那樣的輕鬆和一種解脫的自在。只見我背上長有一雙巨大無比的潔白的翅膀,長髮披肩,頭上戴著花環,一襲潔白長過腳踝的連體長裙,赤著的兩隻腳只能看見腳尖。然後我慢慢向天上飛去。那時我丈夫叫著我的名字跳起來觸碰到了我的腳,我繼續向上飛,丈夫就再也夠不著我了。
在藍天白雲下,我是那樣的舒展,回望腳下,我突然發現鬱鬱蔥蔥的山巒,在一座山的半腰有一片立著潔白墓碑的墓地。被綠植環繞著,白綠相間,異常靜謐和美麗。在層層墓碑間,我突然發現了一處空缺,不知為何,我迅速往那空缺處飛去,正下落間,突然發現那空缺處猛地又冒出一個潔白的墓碑填住了那個空缺。我只好又回身向天上飛去。再一回頭,發現墓地間又閃出來一處空缺,於是我又向下飛落而去。結果眼見那空缺突然又被冒出來的一個潔白墓碑占住了。就這樣我三起三落,未能落下。
最後我猛地聽見我丈夫喊我的名字,我睜開了眼睛。發現我躺在客廳的沙發上。而門口是我一個女鄰居正探出半個臉來窺視我。我拼著虛弱的氣息對她說:「請進來坐。」她驚恐地大叫:「哎呀!你怎麼活了!」。然後撒腿就跑了。
事後我才知道,是我丈夫把我交代給她,而我丈夫此時正在大街上攔車送我去醫院呢。因我是死人,鄰居不敢進我家門,所以就一直守在門外。
後來我們搬家了。有一次路遇這個鄰居,她竟然還是忍不住驚恐地大叫:「你們怎麼能活了?你怎麼能活了?」鄰居大概是總也抹不掉大白天見鬼的感受吧!這一次經歷,使我對宗教中說的「靈魂不滅」,開始相信起來。
第二次元神離體的經歷是2018年5月。在之前我因怪病,求醫無門,人已是瀕死。無望中我走進了法輪大法。僅僅幾個月時間,各地名醫束手無策的病症全然不見了。當我見證真、善、忍法理之神奇時,我深深感受到這才是真理、是超越人類一切、造就和貫穿宇宙所有生命的不破不滅的法。是生命的不二選擇!
我決定要在這個法中實踐。首先我要做的就是揭露中共邪黨對這個真法的栽贓陷害。因這個栽贓陷害,禍害了無數世人。使相信邪黨謊言的世人會為此下地獄而不自知。我必須喚醒上當的人們。
於是在我身體剛恢復不久,我就到大街上到處去張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標語。結果我被大陸員警綁架了。那時我被反銬住塞進汽車拉到派出所直接銬在審訊室的鐵椅子上達十幾小時。冰冷的鐵銬和鐵椅的寒氣很快沁透我的骨髓。我已虛弱至極。深夜在送我去拘留所時,由於途中的顛簸和身體的孱弱,我開始全身痙攣。已經不會動了的我在途中被送醫院查體,測量三次心電圖均呈直線,大夫連續撕掉幾張心電圖後,最後放棄繼續測量。到拘留所後,我的肉身已毫無知覺,被丟在地上的我只存一絲意念。拘留所見狀不收,員警就把我拖出大門扔在街上,一夥人便駕車而去了。
這時我的元神離體了。但這次元神離體沒有像第一次那樣飛去,我似乎是一團略帶人形的白色物質,在我肉身的頭部和距離我身體一米左右的高處環繞著。我看著自己的肉身趴在地上,心裡想:我死了嗎?這時,我想起了法輪大法!我想起了李洪志師父說的話:「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我明白過來。人會懼怕死,但實際元神是不滅的!我堅信我不會死!我有造就宇宙所有生命的大法保護。一個同化於不破不滅不敗的宇宙大法中的生命絕對是超常的!
直到淩晨一點,120救護車送我到醫院,我被臨床病號蓋上了被子。我的元神也不知是什麼時候已不在體外飄忽了。本來已是冰冷剛硬的我體溫慢慢開始恢復。待有點體力後,臨床病人叫車幫我回了家。就這樣我又活下來了。
在現實經歷中,我明白了一個理,元神(靈魂)是不滅的,人的生命是輪回的。後來有人告訴我,我第一次元神離體,那時我就有師父在看護我了。
現今,法輪大法在世上度人,很多人其實都跟大法有很深的緣分,只是人在迷中,不肯醒來罷了。@*
(轉自大紀元/責任編輯:張信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