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20年05月11日訊】「當初讓我下決心修煉的一件事情是,我幾乎失明的右眼,在修煉法輪功以後完全恢復了視力,這讓我見證了目前的科學治療效果根本無法與法輪功祛病健身的神奇效果相比。」法輪功學員王志勇說,「這也是之後,無論遭受中共怎樣的迫害,我都不放棄修煉法輪功的原因之一。」
修煉後失明的眼睛復明
1996年的一天,26歲的王志勇騎著自行車下班回家,但卻不由自主的改道進了市內的音樂廣場,在那裡,他看到很多人在煉法輪功,「我覺得挺好,就跟在人群後面煉。那天以後,我開始走上了修煉的路。」王志勇回憶道。
不久,發生了一件事情。有人告訴王志勇,他年邁的母親在市場上被人欺負。他急忙趕到市場,對那人還沒來得及動手,卻被對方用酒瓶砸向腦袋,在躲閃的時候,酒瓶砸中了他的右眼,「當時眼睛疼痛難忍。上醫院檢查,眼角膜破裂,眼底有瘀血,無視力。手術後,只感到有光,圖像模糊。出院時,做手術的大夫說,保持好了能維持現狀,保持不好晶體萎縮。」那時候王志勇還沒有成家,「我心情非常沉重,誰願意嫁給一個缺一隻眼睛的人。」
不過,王志勇沒有忘記每天的煉功,「每次煉完功,都會從眼睛裡淌出一些淚水來,眼睛就不那麼腫脹疼痛。之後還發現,眼睛裡還有東西在轉,像電風扇一樣不停地轉,有時候像是幾個風扇在轉,層層疊疊的(其實這是法輪在幫我修補)。這樣,眼睛慢慢有了視力,也不那麼怕光了。再後來,醫生診斷,失明的眼睛復明了,我還去考了駕駛證。修煉確實太神奇了。」王志勇說。
按「真善忍」做好人 生意越來越好
修煉法輪功之前,王志勇在大連已是一家鞋店的老闆,作為商人,當然利益在先,總是想方設法從顧客處多賺錢。然而,儘管賣的都是外貿出口的名品鞋,可顧客卻越來越少,甚至有時一天也賣不出一雙鞋,昂貴的租金和貨物成本,把他急得捶胸頓足。
修煉法輪功後,經營情況發生了變化,「我轉變了經營觀念,站在顧客的角度上想問題,明碼實價,多買有折扣價,新鞋子包換包退,鞋子免費維修。」王志勇說。
一天,一個顧客拿著一雙壞了的鞋來找王志勇換新鞋,他發現壞掉的地方是被故意弄開線的,就不給那個人換,那人就找來工商所,所長為了維護商場名譽叫他給那人換一雙,結果那人拿到新鞋後,又把舊鞋同時也拿走了。「我愣在那裡,心想這是來要帳的吧,那就把以前欠的都還給他吧。」
王志勇說,他按照大法「真善忍」的要求做個好人的時候,生意越來越好,「買鞋的顧客越來越多,有的人一次就買兩三雙,甚至買四五雙的都有,有的人看見我家店裡聚的人多,也過來看看,最後也買一雙,慢慢回頭客也多了,還有的店家長期來我這裡批發。」顧客都評價說「買他的貨放心」。很快王志勇又開了兩家新店。
為法輪功講公道話 遭奴役般迫害
1999年7月20日,中共開始全面打壓法輪功。作為在大法中親身受益的王志勇三次去北京上訪,講述法輪功的真相。2000年5月,他卻被以「非法聚集罪」關押到大連看守所。
「這已經是第三次的關押。我絕食反對關押迫害,獄警張某就強行灌食,我反抗,他就拿來給死刑犯戴的手銬、腳鐐給我戴上,並且給我固定在床板的鐵環上,讓四個犯人看著我,不讓上廁所,大小便也不給打開手銬腳鐐。」
40多天的迫害,王志勇身上長滿虱子,虱子多得眼睛都能看到從內衣裡往外爬,奇癢難忍,手搔到的地方皮膚都被抓破,直到當局要送他去教養院勞教的時候才解除他的刑具。那時的他已瘦得皮包骨頭,有氣無力,站都站不起來了。
之後,在大連教養院王志勇被分到一大隊的磚廠,磚廠的機器24小時開個不停,要不斷的往磚窯裡送煤矸石,「白班要送150車,夜班要送120車,不管風吹日曬,電閃雷鳴,道路怎樣泥濘,都要跑步行進。我虛弱的身體再也支撐不住了,倒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淌下的汗水在身上結成無數白色的鹽粒。教養院的幹部卻沒好氣地說我『你真頑固』。原來他們是想用這種方法讓我們放棄修煉。」王志勇說。
酷刑折磨中不屈的靈魂
2001年3月19日,大連教養院為達到「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目的,製造了酷刑強制轉化的「三一九事件」。當天,勞教所裡的警察集中了全部電棍和手銬,在大連司法局長郝寳坤、教養院院長郝文帥的幕後指揮、副院長張寳林現場指揮下,全體獄警加普犯對集中到勞教大樓的150名男法輪功學員實施暴力強制轉化。
獄警闖進王志勇所在的二樓五六班教室,第一個把他拉出教室,「在走廊裡,張寳林從腰間掏出一個高壓小電棍,電擊我的脖子,鮮血馬上從鼻子裡噴出,接著一群獄警把我拉到大隊部,扒光衣服按倒在地,用腳踩著我的頭、胳膊和腿,多根電棍同時持續不斷的電擊後背、脖子、肛門、腳心,我只感到渾身疼痛難忍,從頭到腳都在劇痛中顫抖,我不由自主發出慘烈地喊叫,拚命地掙扎,可惡警的腳卻把我踩得更狠,一直到我喊叫的聲音弱了,沒有掙扎了。」
這時,王志勇聽到一聲「行了」,接著一名王姓惡警上來叫王志勇起來撅著(頭朝下,雙手向後,勞教所被稱為「開飛機」),王志勇沒有順從,就又被拉回教室裡,當著其他法輪功學員的面,被用鞋底抽臉及用腳踢腿,試圖想讓他跪下,王姓惡警邊打邊說這就是對抗政府的下場。之後,再次用電棍電擊王志勇後背,王志勇仍然沒有屈服,氣急敗壞的惡警下死手摺磨,直到王志勇倒下不動才停止,之後,王志勇被戴上手銬抬上三樓。
而此時,教養院整個大樓充斥著電棍的啪啪聲,惡警的吼叫聲、法輪功學員痛苦的慘叫聲。被摧殘過的學員橫七豎八地倒在走廊裡,慘不忍睹,「躺在我身邊的同修曲輝不停呻吟著,『幫我翻翻身,幫我翻翻身』,他的頸椎已經被惡警打斷,自己沒法翻身,癱瘓十三年後含冤離世。」王志勇說,還有的法輪功學員還遭到老虎凳上刑,老虎凳的皮帶都崩裂斷了,但是,「不管是被活活打死,或是被打殘疾,這些都動搖不了大法弟子堅定修煉之心。」
因越獄再招獄警酷刑迫害
「我想出去把這裡發生的邪惡暴力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情曝光。」4月初的一天,經歷酷刑後的王志勇這樣想著。一次到樓下晾衣服的時候,他向教養院的大門衝去,可是剛好被上班的獄警堵住,被抓了回來毒打。
「惡警用手銬把我吊扣在鐵窗上,腳下的凳子一撤,身體就懸空了,手銬立刻嵌進肉裡去,疼的我慘叫。然後它們把我放下來,用凳子騎在我身上,用電棍電擊我全身,看我不行了,用水把我澆醒又接著電我,這是最痛苦的。直到8點鐘,另一個惡警上班聽說我逃跑,進來就用力扇我嘴巴,手錶都扇飛出去了,於是脫下鞋,用鞋底子繼續抽我的臉,直打得臉都腫了,他也打累了,然後把我關進小號一個月,加期半年。」
王志勇從小號回到教室後,發現原來的教室變成了「嚴管」班。每個人要幹搓二極體的活(把彎曲的二極體搓直),「每天從早晨幹到晚上十點、十一點不等,一臺錄音機整天還播放污衊師父和大法的話。後來惡警聽說我煉功,又把我關回小號。」王志勇說。
被祕密轉移到有死亡名額的地方
10月份的一天,王志勇被從小號提出來,和其他二十名法輪功學員一起被押進一輛大客車,大客車很快離開了大連教養院,不知去向何方,王志勇說,「(當時)生死未卜,因為在大連教養院惡警揚言,不轉化就別想活著出去,所以我從未想過我能不能活著出去。」
大客車翻山越嶺,經過了五六個小時的顛簸來到了地處荒郊野嶺的關山教養院(也叫關山子勞教所,屬省級勞教所,這裡收留了省內各勞教所的所謂的「反改造」人員,如,不服從管理的、酷刑都無法使這個人屈服的、逃跑的都集中在這裡,這裡被認為是鬼門關和納粹死亡集中營的代名詞)。開始關山教養院並不接收他們,是大連教養院以每人倒貼五百元、半車白面、兩臺彩電為代價,關山教養院才接受。「關山教養院原先是個監獄,院子裡長滿了野草,牆上架著鐵網和崗樓,環境陰森可怕。」
為什麼把我們轉到關山?「因為勞教所裡沒有死亡名額,打死人他們怕擔責任,這裡是有死亡名額的地方,就是轉化不成如果把你打死了,可以算在意外死亡的名額裡。」
在關山教養院,獄警強製法輪功學員讀洗腦教科書《愛國主義》,每天要去走正步,還要看它們播放的電視節目,「用它們的話講就是不讓我們腦子閑著,從精神上摧殘你,要你放棄修煉。我沒有按它們的要求讀,被惡警用電棍電擊了一下午,並關入小號。」
關山子的小號一米多寬,三、四米長,三面牆下方離地20厘米高處有一圈鐵環,押在小號裡的人被用手銬固定在鐵環上,24小時都銬在上面。鐵門是大拇指粗鋼筋焊成的,縫隙非常密集,方孔中能插進一個手指。鐵門下邊是大小便的臭水溝。小號外邊的木門,包括門窗是開著的,所以外邊是什麼溫度,小號裡就是什麼溫度,往往都是零下20多度,下雪天就更冷了。每天兩頓飯,每頓飯只給一個窩頭、三四塊鹹菜。
王志勇說,冬天夜裡沒有被子,只有幾塊破棉絮圍在身上,四周不時有成群的老鼠竄過,「有一天睡覺時,一隻老鼠把我的耳朵都咬出了血。這樣,一關就是四十多天」。而「因煉功,被進關隔壁小號的同修劉洪友,半夜被拉出去電刑,15萬伏高壓電棍將他摧殘了一個晚上,嘴被電出水泡,腫得不能說話,出去後不久就離世了。」
出獄後仍受到中共監控迫害
2002年5月,被非法關押2年多的王志勇獲釋回到家中,修養一段時間後他就到商場上班了。但中共仍對他實行嚴密監控,「在那幾年中,家裡電話,手機都是被定位監聽,無論人走到哪裡,都被國安特務跟蹤,連跟人講話,便衣都會來到我跟前亮出警證說,『不許胡說八道,再胡說就不用在這裡做買賣了』。」
「我還幾次搬家,他們照樣找到。最後一次我搬回自己的家(五樓),他們居然在對面的六樓租了套房子,24小時對我進行監控,我想把房子賣掉,他們居然出面,把來看房子的人攆走,說『這個房子不賣』。我真搞不明白,我一個草民,為什麼中共要花這麼大的人力、物力、財力對我進行監控迫害,這是為了什麼?」
逃離中國 加拿大送報繼續講真相
為了擺脫中共無休止的騷擾與迫害,2013年2月,王志勇和妻子成功逃離了中國,2015年11月,輾轉來到加拿大。
王志勇說,他到加拿大後參加了分送《大紀元時報》的工作,「這個工作很重要,剛開始送報時,很多報箱被人塞滿垃圾或者把報紙偷走,因為大紀元報紙能讓人了解法輪功在中國被迫害的真相,了解香港學生被打壓的真相,中共就想方設法進行破壞。」
現在隨著真相的傳播,看報紙的人也越來越多了,「有時候出報晚了,民眾就在那等著,有的人拿不到報紙就打電話要;有的坐幾站車來拿一份大紀元報紙;有的人拿幾份報紙分給單位的同事看。」
「特別是在疫情期間,大紀元訂戶增加了很多,一些讀者都在門口等著,看見我們就說非常感謝,還說,大紀元報的內容很好,別家都看不到這麼好的內容。」王志勇說。
王志勇表示,「現在能生活在一個沒有恐懼的環境中,感到很幸福。」
(轉自大紀元/責任編輯:張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