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世界上監控系統最發達,最普遍,幾乎無處不在的是邪教中共對中國人的監控,什麼「電子眼錄像」、「步態識別」、「人臉識別、「情緒識別」,監控電腦,監聽電話,監控彩信、短信或微信、微博,銀行卡、身分證等信息。無論是機器監控還是人工監控,幾乎都是無孔不入的。中共把全中國人民都當作敵人,蒐集著異己人士的資料,為隨時抓捕他們做準備。在網絡上過濾、刪除著人們發布的對中共不滿、或它認為對它不利的各種新聞和評論,都以虛假不實的消息充斥網絡和廣播、電視、報紙、雜誌等輿論工具,給人以到處鶯歌燕舞、太平盛世的假象。鉗制人的言論,打壓人對神的信仰已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可是您知道嗎?宇宙也有監控,說是監控到不如說是這個宇宙本身的功能,人要想利用這一功能,看到這個監控錄像,就必須有特異功能或會法術。而有功能的人和會法術的人,都是正直善良的人,一般都是在人力不能為的複雜情況下,為了查找損害他人利益或殺人害命的壞人,偵破無線索案件而用,如古代的包拯(包青天)、狄仁傑、蒲松齡等人所斷的疑案等,或因個人財物受到侵害不能破案的情況下,請有這種能力的人來幫助查看現場情況等。
在五十多年前,我曾參與過一次查看盜竊現場,辨認盜賊的法術活動,至今記憶猶新。
我出生在農村,父親當時是我們生產隊的隊長。一天我們隊裡的一個鐵紗廠(做篩子用)被盜了,丟了一些錢,父親急壞了,報警了也沒有用,查不出來。隊裡的幾個領導一起合計,請了本村一個會法術的人,想通過法術查看盜賊到底是誰,因此就讓我這個毫不知情的八、九歲的孩子介入了,因為會法術的人說只有小孩兒才能看見。
那天父親很神祕的告訴我:今天晚上別睡覺,等我一會兒帶你出去。等了很長時間(後來知道是夜裡近十二點),父親帶我去了另一個幹部家後,我發現還有一個和我同齡的男孩,其餘都是大人。他們在炕上擺上桌子,桌子上有貢品,在炕邊燒了紙,就讓我和男孩蹲在漆黑的炕腳下。會法術的人給了我一個藍色的小盤子,讓我們看盤子裡有什麼。開始我們什麼都看不見,他就拿過去擦一擦,再給我們看,之後我看到了,就像一個小黑白電視一樣,其實那時我們根本沒有見過電視,只是回憶著像後來出現的電視屏幕一樣。
我看到了我們生產隊的大門,進來一個人,一直往裡走,繞過馬棚,站在了由西往東數第三個門口。那個門口正是紗廠的門。後來看到他進了屋子,一會就從屋裡出來了。我告訴會法術的人那人要走,會法術的人說讓他站住,看看他是誰。我就對他說:「站住」,他真的乖乖的站住了,但他低著頭,我看不清是誰。我對會法術的人說:他不抬頭,我看不清。會法術的人說叫他抬起頭來,我幾次讓他抬頭,他都不抬起來,會法術的人說:打他。我問,怎麼打?會法術的人告訴我就在小盤底下打。我用手一搧,他的頭一動,就像搧在他臉上似的,後來他抬起了頭,我一看不認識,會法術的人就放他走了,就這樣結束了。
我們兩個小孩站起來,坐到了炕上,聽大人們說話。會法術的人說:這下那人出事了,被打後一般都得大病或重傷。你看咱村某某,就是偷了東西被查出來後傷的,看起來是偶然一個事故,撞傷頭部後導致偏癱,其實就是遭的報應。
這個宇宙是不是太奇妙了?那段錄像比我們現在的錄像可高級多了,一個會法術的人,可以請求神靈打開某段時間和空間的錄像,而且觀看者還能夠和錄像中的人溝通或定格操作,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我們看到過有瀕死體驗的人寫的文章,說人死後會讓自己看到自己一生所做的事,就像看電影一樣,很真切。這樣一聯想就不難理解了吧。
中共設監控的目的是極端自私的,是違背宇宙規律的,只為維護自己的邪惡統治,不惜扼殺神給人的一切基本權利和自由,這是反天理、反人類的,它在干宇宙中最大的壞事。然而中共的監控再發達也會有監控不到的地方,而宇宙的監控是從人生下來一直到離開這個世界,無所遺漏的全程跟蹤,無論白天黑夜,無論明居暗室,都逃不出神的眼睛。他是與宇宙同在,與生命同在的。
有人說:人的功過有筆帳。我想,那些功或過,都是根據那個生命錄像疊加積累起來的。
自作聰明,狂傲無比、不信神佛的邪教中共不會想到,它們愚蠢、違背天理的一切所作所為都在宇宙、神明的監控之下,這不都是它們作惡、害人的證據嗎?天滅中共,理所當然。
做了什麼事情都不怕你不承認,你騙得了人騙不了神,一切都在那裡,無論過多少年,那個事情的經過依然存在,一查就知道,而且有功能的人還不用那麼廢勁,不用燒紙畫符,那個場面就在他眼前。
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中共不是不承認嗎?神會讓人找到線索,將真相曝光的。
古人告誡我們:「人在做,天在看」;「三尺頭上有神靈」;「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等等,這可不只是嚇唬人的空話,這真的是實實在在的宇宙存在,這就是宇宙大智慧的機制,他就是這樣運行的,並非虛幻的說教。所以我想告訴仍被無神論愚弄的同胞,趕快清醒吧,退出中共,才有希望。
——轉自《大紀元》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責任編輯: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