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二十週年報告:監獄裡的殘暴

明慧網人權報告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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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北京時間2019年07月25日訊】明慧網近日接連發表了《明慧二十週年報告》系列文章,揭露中共20年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惡。這些報告是根據明慧網所收集、發表的資料整理而成。

該報告將分集轉載。本章揭露中共監獄使用酷刑洗腦的手段「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罪惡。監獄縱容和指揮最凶殘、最邪惡、最流氓的犯人極其慘烈地迫害法輪功學員,其中以吉林省第二監獄、吉林省女子監獄、遼寧省瀋陽第一監獄、瀋陽第二監獄、吉林省女子監獄、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實施的部分手段為揭露的重點。

第四章 監獄裡的殘暴

概述

1. 不擇手段的轉化迫害

1)暴力轉化

2)藥物摧殘──破壞神經及生理機能

3)精神迫害和強制洗腦

4)奴工勞役

5)強制抽血

2. 中共監獄迫害手段系統化和流氓化

3. 酷刑洗腦精緻化

1)酷刑「坐小板凳」

2)處於每天24小時迫害中

3)邪惡恐怖的視頻洗腦

4)毒藥灌注──破壞神經及生理機能

5)持續加碼到最後瘋狂

6)寧可關死也不放人

4. 吉林省第二監獄

1)殘酷的肉體迫害

(1)被迫害致死

(2)被迫害致殘、致重病、致瘋等

(3)性侮辱與性迫害

(4)藥物迫害

(5)酷刑方式舉例

2)扭曲人性的精神摧殘

(1)逼寫「四書」

(2)強制洗腦

(3)包夾

(4)株連

(5)剝奪郵信,扣押申訴

(6)割裂親情,剝奪接見權

3)經濟盤剝

(1)依靠迫害法輪功學員,吉林監獄經濟狀況轉癱為盈

(2)超強度超時長的奴工勞役迫害為監獄創造「個人財富」

4)結束語

5. 吉林省女子監獄

1)遭迫害致死部分案例

(1)吉林市委總工會幹部于立新遭迫害致死

(2)四平市韓春媛遭灌食迫害致死

(3)樺甸市王秀雲入獄僅七天慘遭虐殺

(4)吉林市鄧世英遭毒打迫害致死

(5)趙豔霞遭長春女子監獄抻刑致死

2)吉林省女子監獄摧殘法輪功學員的手段和方式

(1)「上層次」

(2)酷刑:「開飛機」

(3)酷刑:「四肢上繩」等

(4)酷刑:打罵、羞辱、虐待、體罰

(5)冷凍

(6)溺水

6. 遼寧省監獄城

1)瀋陽第一監獄和瀋陽第二監獄

(1)瀋陽第一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部分手段

(2)迫害致死的部分案例

2)遼寧省女子監獄

(1)灌辣椒水、辣椒皮塞進陰道

(2)抻刑

(3)用裹著膠皮的鐵棒子打

(4)灌大糞

(5)關小號

(6)綁死人床

(7)瘋狂毒打

(8)熬鷹

(9)剝光衣服吊銬

(10)電刑

(11)澆涼水

(12)長期捆綁

(13)強行灌食

(14)薅頭髮、蹲刑

7.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

1)各種侮辱、虐待和慘烈的酷刑折磨

(1)酷刑「坐小板凳」

(2)纏膠帶、噪音器震、長銀針扎骨縫、牙籤支眼皮等

(3)打毒針、灌毒藥

(4)野蠻、摧殘性灌食

(5)不許睡覺、搧耳光、拳打腳踢、用針扎手指肚等

(6)關小號  (也稱關禁閉)

(7)凍刑

(8)用針扎

2)慫恿獎勵獄警、犯人殘忍迫害法輪功學員

3)強制抽血、驗血

4)監獄醫院也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場所

結語

概述

中共所有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幾乎都是一個模子:在監獄、監區指揮安排下,讓獄警與監獄中最壞、最凶殘、最流氓的犯人互相配合,直接面對面迫害法輪功學員。監獄使用暴力、酷刑、洗腦,強制「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對於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還會用藥物迫害他們。所謂的「轉化」就是強迫法輪功學員違心地表態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監獄為了所謂的「轉化率」,使用各種殘忍、隱蔽的迫害手段。一邊酷刑迫害,一邊嚴密封鎖迫害信息。

到底有多少監獄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在明慧網的不完全統計中,在2016年,證實至少有109所監獄曾使用暴力、酷刑,強制「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根據明慧網已知的統計資料顯示,對法輪功學員迫害嚴重的部分監獄如下:

吉林省:吉林省第二監獄(吉林監獄)、吉林省女子監獄、吉林省四平監獄、吉林省公主嶺監獄、吉林省鐵北監獄。

遼寧省:遼寧省監獄城(遼寧省第一監獄、遼寧省第二監獄、遼寧省女子監獄)、遼寧省鏵子監獄、遼寧省盤錦監獄、遼寧省大連南關嶺監獄、遼寧省錦州監獄。

黑龍江省: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黑龍江省牡丹江監獄、黑龍江省大慶紅衛星監獄、黑龍江省泰來監獄、黑龍江省呼蘭監獄、黑龍江省哈爾濱第三監獄。

四川省:四川省樂山五馬坪監獄、四川省德陽監獄、四川省龍泉驛女子監獄、四川省簡陽養馬河女子監獄。

河北省:河北省滿城監獄、河北省石家莊北郊監獄、河北省唐山監獄、石家莊女子監獄。

湖南省:湖南省津市監獄、湖南省常德武陵監獄、湖南省女子監獄。

山東省:山東省濟南監獄、山東省女子監獄。

河南省:河南省鄭州新密監獄、河南省女子監獄。

山西省:山西省晉中監獄、山西省女子監獄。

湖北省:湖北省沙洋監獄、湖北省女子監獄。

內蒙古: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內蒙古保安沼監獄。

甘肅省:甘肅省蘭州大砂坪監獄、甘肅省女子監獄。

北京市:北京市女子監獄

安徽省:安徽省宿州監獄

江蘇省:江蘇省蘇州監獄

貴州省:貴州省羊艾監獄

廣東省:廣東省女子監獄

雲南省:雲南省女子第二監獄

浙江省:浙江省女子監獄

重慶市:重慶市永川監獄

1. 不擇手段的轉化迫害

自1999年江澤民要求「三個月鏟除法輪功」命令以來,中共中央政法委經常向公檢法司發出「三個月鏟除法輪功」的祕密命令。監獄為達到所謂「轉化率」使上級滿意,不擇手段,動用了各種酷刑、洗腦、藥物摧殘及長時間奴工勞役等等方法殘害法輪功學員,使獄中法輪功學員在精神及肉體上遭受極大痛苦與傷害,甚至失去生命。有的獄警對法輪功學員說:「不轉化就火化!」

1)暴力轉化

所有監獄都使用暴力、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強迫他們放棄信仰真善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關入監獄,在入監的時候就要遭受酷刑強制轉化。監獄把不放棄修煉的法輪功學員進行嚴管,把他們關入「小號」。「小號」是「獄中獄」,實行禁閉式強制轉化(叫「關禁閉」)。中共監獄每年年終都會有一場暴行,暴力強行「轉化」法輪功學員。

2)藥物摧殘──破壞神經及生理機能

藥物迫害是監獄摧殘法輪功學員的主要手段之一。中共從迫害法輪功開始,就已經制定了毒藥迫害的祕密政策:中共在其下發的《反邪教內部參考資料》有關「轉化的實施方法」中指令:為了轉化法輪功學員「必要時可用藥物介入,採用醫藥方式和臨床實驗方針達到科學轉化之目的」。監獄普遍使用藥物迫害法輪功學員,監獄人員強制給法輪功學員注射藥物,在飲水、飯中加入藥物,毒害法輪功學員的身體、中樞神經系統。

3)精神迫害和強制洗腦

強制法輪功學員長時間觀看誣衊法輪功的電視、錄像,學習誣衊法輪功的材料,強制學其它宗教等等。

4)奴工勞役

中共的監獄搞所謂的勞動改造,監獄又稱為勞改營。奴工勞役是犯人服刑的一部分。法輪功學員沒有任何罪,他們不是犯人,因為信仰被非法關入監獄,監獄用長時間、高強度的奴工勞役迫害法輪功學員,消磨他們的意志,同時給監獄創造收入。

5)強制抽血

監獄裡普遍存在對法輪功學員強制抽血的現象,建立DNA數據庫。DNA數據庫有多重用處,包括活摘器官的匹配。

2. 中共監獄迫害手段系統化和流氓化

自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在江澤民「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的命令脅迫下,監獄總結積累了一套系統地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和方式,並在全國監獄系統推廣。以湖北省范家台監獄為例。

明慧網報導[1]:范家台監獄的迫害手段更加系統化和流氓化。副監獄長張峰寫了本書《矯正人生》,書中詳述120種「矯正犯人」的方法。從該監獄出來的法輪功學員都能證實,使自己生不如死的正是這「120種方法」。張峰還總結出12種「攻心轉化方法」,經中共有關機構煽動宣傳,廣為流傳。

范家台監獄位於湖北省荊門市沙洋縣,其暴力轉化手段包括:長時間體罰、虐待、毒打、罰站、不讓上廁所、不讓睡覺、端坐小凳、上吊銬、架飛機、電擊、野蠻灌食、死人床、關鐵籠子、火燒炮烙、熬鷹、關禁閉、針扎、煙頭燙、拔體毛、扣鎖骨、鉗子拔牙齒、皮帶抽、棒子打、鉗子夾手、用鐵棒或斜口鉗捅身上、鐵絲兩頭繫磚勒脖子、拳擊耳朵、餵蚊子、傳染病威脅、注射自來水、潑涼水、牙刷攪指縫至手指潰爛等等。

范家台監獄的藥物迫害種類繁多,有酊劑、膠劑、粉劑等,很多被非法關押在范家台監獄的法輪功學員都經歷過;藥物迫害導致內臟衰竭,神經系統、排泄系統、消化系統出現症狀,出現皮膚病等等。

據明慧網資料顯示,自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先後有至少近兩百名法輪功學員受到范家台監獄的殘酷迫害,迫害致死至少7名湖北法輪功學員:鄭捍東、陳啟季、邢光軍、江中銀、郭正培、鄭忠、劉運朝。湖北省范家台監獄的惡行只是中共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冰山一角。

3. 酷刑洗腦精緻化

在迫害手段和方法系統化的同時,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酷刑洗腦更加隱蔽、邪惡和精緻化。

1)酷刑「坐小板凳」

為了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對「真、善、忍」的信仰,監獄普遍使用的「坐小板凳」酷刑,由以下幾部分組成:坐法要求(地點、坐具、坐姿、時間);歸正坐姿(冠冕堂皇的毒打、折磨);恐怖視頻洗腦;破壞神經、肌體毒藥;每天24小時迫害不放鬆;持續加碼到最後瘋狂。

酷刑示意圖:長時間罰坐小凳子。

2)處於每天24小時迫害中

在監獄,凡是堅守自己「真、善、忍」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就被每天24小時,時時、日日、月月置於殘酷折磨和瘋狂迫害中。白天經歷酷刑後,每晚深夜從小黑屋回到大監房,就由幾個包夾犯輪流值夜看管,因兩腿、兩腋沒夾緊紙掉下來,他們每晚都要罰抄東西。凌晨兩三點上床,只要一睡著,包夾犯就會用各種藉口打醒,每晚如此。

早上一起床,立刻置於包夾犯們的打罵折磨中,只要法輪功學員制止行凶作惡,包夾犯們馬上就用洗廁所的髒毛巾塞進法輪功學員嘴裡,讓髒水流進咽喉裡。

夏天,獄警就只在監控裡指揮,犯人們就不斷換人。法輪功學員就從早到晚一直坐在裡面,一邊被熱得煩躁的罪犯更嚴重地打罵,一邊汗流如雨,根本不允許洗澡,一邊還要盯著邪惡、恐怖的視頻。

3)邪惡恐怖的視頻洗腦

時間:從早5點半到夜裡11點半一直重複放相同的誣衊法輪功的視頻,隔天換,吃飯、解便都不停歇。

聲音:遠超過平時的分貝。犯人可輪換,因為一切都圍繞酷刑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運作,所以固定6個犯人之外,還有好幾個犯人輪流。

洗腦內容:各種惡毒誹謗法輪功的邪惡視頻等,配以恐怖陰森的畫面和音樂。

4)毒藥灌注──破壞神經及生理機能

酷刑演示:打毒針(繪畫)。

北京市房山區法輪功學員許秀紅,曾在河北省石家莊女子監獄遭受5年冤獄酷刑、毒藥迫害,2016年又被北京市通州區警察非法抓捕,三個月出監後,身體都出現明顯的被餵食或注射毒性藥物症狀,於2017年4月2日含冤離世,年僅40歲。[2]

從了解的情況看,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藥物種類繁多。身在監獄中的善良法輪功學員根本想不到會有這種殘酷的迫害手段。

5)持續加碼到最後瘋狂

只要不放棄信仰,毒藥就會加大量,惱羞成怒的監獄就會指使罪犯不顧一切地發狂地毒打、殘酷折磨,那時就不是所謂「糾正坐姿」了,就是坐姿再符合監獄標準,已經不算啥了,就是猛撲毒打。一直瘋狂持續到把法輪功學員搞死或瀕危。除非法輪功學員堅決絕食,也可能就會被放回家去死。

四川省成都市教師嚴紅梅於2017年12月28日上午10點45分在成都女子監獄突然被殘酷迫害致死,家人接到通知到金堂殯儀館,監獄方直接火化後,把骨灰讓家屬拿回了家。[3]

6)寧可關死也不放人

對堅定信仰、堅持說真話的法輪功學員,中共就要以各種酷刑手段,對其進行非人折磨,直到生命奄奄一息。監獄當局拒絕保外就醫,一是為了掩蓋其迫害真相,並勒索錢財;二是為了進一步逼迫法輪功學員所謂「轉化」。

黑龍江省大慶監獄獄警自供:「我們也沒辦法,周永康有話:寧可關死也不放人。」[4]前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政法委書記周永康已經被判無期徒刑入獄,中共的監獄還在執行周永康的迫害指令。

4. 吉林省第二監獄

吉林省第二監獄(簡稱吉林監獄,位於吉林市)以教育科幹事獄警李永生、獄警王元春為首迫害法輪功學員,他們就曾這樣說:「在吉林監獄,讓你活6天,你不到5天就完了。」獄警王元春、李永生還說:「不怕你死,你死,監獄也就搭一個塑料袋,打個正常死亡報告。」[5]

據不完全統計,已知這裡已有劉成軍、魏修山、張建華、梁振興等等法輪功學員被酷刑迫害致死;另有幾十人被迫害致傷、致殘、精神失常;目前仍有法輪功學員被關押在這裡遭受著凌辱與迫害。

1)殘酷的肉體迫害

吉林監獄獄警慣用的伎倆是利用減刑、加分為誘餌,唆使犯人凶殘毒打法輪功學員。他們使用各種手段妄圖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施以種種酷刑進行精神和肉體摧殘,有時獄警也親自動手。六監區監區長魏向輝明確指使犯人說:「對法輪功人員決不能手軟」[6];犯人們打死打殘都不用負法律責任還能減期。

(1)被迫害致死

據明慧網不完全統計,迄今為止在吉林監獄被酷刑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至少有20人,下面我們分兩個方面講述一些案例。

(一)在非法關押期間被酷刑致死的部分案例

案例1:張健華大年初一慘死多時無人發現

2003年臘月29日,在吉林監獄內,榆樹市法輪功學員張健華因拒絕體罰式的「入監班學習」而絕食,被送入嚴管,固定在床上「抻著」,身體懸空。這種「抻」刑極其痛苦,心碎肝裂般的疼痛。獄警又對他灌食,進行迫害。

中共酷刑演示:抻床。

大年30,由於他抵制惡人的無理要求,獄警指使犯人用被子蒙上毒打,後他又被押到「嚴管隊」迫害,不長時間胸部、腹部都腫脹起來,獄警視若無睹,又把他放在「固定床」上折磨。被施以酷刑後,身體極度虛弱的張健華又被犯人郭育民、丁紹松等抓其衣襟在鋪板上顛,以他的痛苦呻吟取樂。他被迫害得奄奄一息後,幾個犯人才將他用棉被兜著送往獄內醫院,但是無人照看。

第二天(2004年大年初一)下午3點,值班犯人才想起去看他,張健華早已去世多時,身體僵硬。吉林監獄從上到下編造謊言,掩蓋迫害的事實真相,欺矇家屬和不知情的刑事犯人。事後獄方並未追究任何人責任,不了了之。[7]

案例2:張玉科曾被吉林監獄關「小號」,戴背銬、死刑犯腳鐐,去世前大吐血

張玉科

張玉科是公主嶺懷德鎮拉拉屯村的法輪功學員,原中國水利水電第一工程局(簡稱中水一局)財務處副處長、總會計師,擔任過國家級重大工程項目的財務部長。然而中共對法輪功迫害以來,張玉科一家人均遭迫害。

張玉科在吉林監獄因不放棄對「真、善、忍」的崇高信仰,曾被獄警關「小號」,加戴背銬腳銬53天,睡覺都不解開。還曾遭受殘酷的抻床、灌食、打罵等迫害;獄警還給他戴上死刑犯的重鐐,鎖在鐵欄杆上20多天;更加駭人聽聞的是,對於這樣一位60多歲的老人讓犯人日夜輪流騎在他脖子上10多天;曾將張玉科打致休克,送醫搶救時,獄警還把張玉科的四肢固定在床上,日夜值班看守。他還曾被多次灌食導致出血,留下了後遺症。

2010年6月,監獄有文件規定,60歲以上的在押人員刑期過三分之二的可辦假釋。張玉科既不是刑事犯又無觸犯法律,監獄卻因他不寫「四書」拒絕放人。64歲的老人絕食、絕水,要求無條件釋放,第6天被獄警關小號強行灌食加戴背銬腳銬6天。

一個月後,也就是2011年2月15日上午,老人突然抽搐,暈倒在床,抬到醫院已不治,於當日被迫害致死。臨去世時還大量吐血。[8]

案例3:王啟波曾被犯人用扁擔抽打,長期坐板,上抻床等酷刑折磨

王啟波。

王啟波,吉林省農安縣楊樹林鄉信用社信貸員,妻子孫士英是小學教師。2002年7月13日,楊樹林派出所新所長王平領著前郭縣公安局吳局長和兩個持槍的警察到王家將王啟波強行帶到前郭縣拘留所非法關押迫害,年底,將王祕密非法判刑7年,送往吉林監獄。

因為王啟波不放棄修煉,在吉林監獄受盡了凌辱,遭受各種折磨。每天24小時有人看守,坐板14小時左右,強迫「轉化」。犯人把床鋪板抽出來,叫王啟波的臀部卡在兩邊的鋪板,兩腿伸直,再往上壓重物、木板等,有時把木板立起來坐,坐不住就遭拳打腳踢。

獄警指使蛟河的犯人雁(音)某某用扁擔抽打王啟波的胳膊和腰部,他還被送入教育科嚴管隊迫害兩個多月。在嚴管期間,王啟波遭受了坐板、抻床、拳腳相加等多種酷刑迫害。

2007年3月28凌晨,家屬突然接到監獄六監區隊長劉振玉打來的電話,說王啟波突發腦病,在吉林市第二中心醫院急救。家屬5點多鐘趕到時,見王啟波瞳孔放大,口腔、牙齒、鼻孔都有血,內衣有血點,舌頭短硬,已奄奄一息了。28日上午9點50左右王啟波死亡,年僅47歲。29日,吉林監獄將王啟波的遺體強行火化。[9]

案例4:楊光在被迫害癱瘓後,被關在「裸體區」,受盡凌辱與折磨

楊光。

長春市法輪功學員楊光,男,生於1956年7月18日,吉林省公路設計院總工程師,曾任吉林省交通科學研究所所長。2002年3月5日,長春法輪功學員成功插播長春有線電視網,向人們播放了法輪功真相視頻。中共瘋狂抓捕,楊光在長春就被打折右腿,後導致股骨頭壞死,被非法判15年重刑,於2002年5月28日,被劫持到吉林監獄,入獄時楊光已經癱瘓,生活不能自理,當時是被警察抬進吉林監獄的。

楊光被關押在吉林監獄老殘監區的「裸體區」,下身常年被禁止穿褲子,赤身裸體。由於下身癱瘓,為了大小便方便,犯人給他「特製」了一個類似殘疾人用的輪椅一樣的簡易小車。每當楊光大小便時,犯人就推著這個特製小車,把他送到廁所裡自己方便,就沒人管了。

因車的四周圍都是木板,楊光的手根本搆不著臀部,所以每次大便後,也不能擦。楊光和監獄的精神病犯人、被打殘的刑事犯人、生活失去自理能力的犯人,被關在冬冷夏熱、終年不見陽光的「裸體區」內,睡覺的地方不足60釐米,伙食極差。洗澡時,被扔到水房,用水管子猛沖全身,用帶釘子的拖布擦身,還美其名曰「美容洗澡」。

對於楊光這樣的殘疾人,獄警還常常對他使盡各種酷刑折磨手段,妄圖逼迫他放棄信仰。沒能得逞後,吉林省「610」又脅迫楊光的妻子張靜媛與他離婚。楊光坦然面對,他說:「我的選擇沒有錯,我的心永遠給大法。」後來,雖已離婚,張靜媛還經常來探視楊光。

見此計不成,惡人們又生一毒計。當時的吉林監獄教育科科長譚富華,帶領一班人馬拿著攝像機,來到楊光母親家,誘騙年近90的楊母和其他家人,給他們錄像,讓家人在鏡頭前勸楊光「轉化」。看到多年未見的母親,孝子楊光心如刀割。但中共邪黨人員這些騙人的伎倆仍未改變一個大法修煉者對真理的堅定追求。

2004年12月,楊光身體狀況惡化,家人要求保外就醫,吉林監獄不放人,將他轉到長春鐵北監獄。在長春鐵北監獄中心醫院後面的簡易房裡,楊光沒有得到治療,他骨瘦如柴,全身已近癱瘓。不法人員還強迫家屬每月交納1,100多元的高昂「床費」,這對於沒有任何經濟來源的家庭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2005年6月,楊光被轉回吉林監獄,獄警一直將他視為重點迫害的目標,在他身體狀況極度惡化的情況下,繼續加重迫害他,欲置楊光於死地。楊光在妄圖「轉化」他的人面前,用盡全身力氣大聲喊:「我信仰『 真、善、忍』沒有錯!」8月8日左右,吉林監獄在楊光被迫害得奄奄一息的情況下,把他送到吉林監獄內部指定醫院,不許家人見面。

2006年,楊光已全身癱瘓,患結核性胸膜炎,全身器官衰竭,隨時都有生命危險。但吉林監獄仍不肯放人。

2008年8月,楊光再度生命垂危,骨瘦如柴的身體突然出現全身浮腫,不能進食。吉林監獄不但不放人,反而將楊光轉到吉林鐵路醫院繼續迫害。在受盡了常人無法承受與想像的多年殘酷的肉體迫害及精神凌辱之後,楊光於8月25日被迫害離世,終年56歲。中共人員為了掩蓋其犯罪事實,在沒有家人同意的情況下,強行將楊光的遺體火化。[10]

(二) 遭反覆折磨後生命垂危,監獄放人回家或轉監後不久離世的案例

案例1:雷明經受了「抻床」、「固定床」、電擊、毒打、電烙、抓生殖器等酷刑折磨

雷明。

雷明,30歲,吉林省白山市人。2002年3月15日因參與電視插播法輪功真相,被綁架到長春市公安局,遭到警察瘋狂迫害。兩個警察手裡各持一根電棍,把雷明上衣和褲子扒下,同時電擊雷明的脖子、嘴、大腿、胸部、生殖器、肛門,使雷明痛苦萬分,慘叫不止,直至電棍電量用盡。又換兩個警察用塑料袋套住雷明的頭,扎緊袋口,不透一點空氣,使雷明憋得要嚥氣了,警察突然鬆開塑料袋,雷明剛喘幾口氣就又套上,這樣不停地反覆折磨,直到電棍充完電,就又換兩個警察繼續給雷明用電刑。警察覺得邪惡的程度還不夠,又拿來一個扁頭螺絲刀在電爐子上烤,然後再往雷明的脖子上燙,燙得他肉皮脫落。

緊接著,警察用電棍電擊雷明的燙傷處,再用水往脖子上澆,使雷明痛得生不如死。在這期間警察還用一個大鐵桶套在雷明頭上,用一根大鐵棍使勁地敲大鐵桶,達到了震耳欲聾的地步。警察還用一個木棍的一端插在他肛門上,然後另一端卡在椅背底部的橫樑上,再用電棍電擊肛門,使雷明苦不堪言。

一個警察抓住雷明反背銬的雙手,使勁往上抬,使雷明的前胸和大腿緊貼在一起,雷明小腹被鐵棍硌得十分痛苦,這個姿勢大約過了5分鐘才停手。由於雙手被強力拉抻,雷明右胳膊已經脫臼了,右小臂呈紫黑色,像殘廢了一樣悠盪著,雙手腫得像饅頭一樣,手指粗了二、三倍。

到了監號裏首先要洗澡剪頭,當雷明把衣服脫下露出滿身傷痕時,滿號的犯人都驚呆了,有的人甚至不敢看。雷明滿身被電擊的黑點和脖子上的燙傷,又被電焦的傷痕,還有手腕、胳膊、腳腕被迫害時留下的痕跡,慘不忍睹。這時,牢頭說:「以前我不相信法輪功被迫害這麼嚴重,今天我徹底相信了。這共產黨要完了!」

雷明遭受各種慘無人道的酷刑迫害後,被長春市中級法院非法判重刑17年,於2002年9月下旬被劫持到吉林監獄。

雷明在吉林監獄同樣經受了「抻床」坐板、抓生殖器、捏睪丸、上「固定床」、不准睡覺、逼寫「四書」、電擊、毒打、電烙等各種酷刑折磨和精神摧殘,痛苦不堪。各種酷刑折磨和整日整夜無休止的精神施壓,致使雷明雙腿殘疾、肌肉萎縮、不能行走、生活不能自理,嚴重的開放性肺結核,肺部出現結核空洞,肺部只剩約十分之二。

雷明體重由原先的130斤被折磨得只剩70斤,身體虛弱到極點。2004年11月份,吉林監獄將已生命垂危的雷明推給家屬,雷明被所謂的「保外」。但是當地公安、派出所、監獄經常不斷到家中騷擾,雷明被迫流離失所,於2006年8月6日在流離失所中含冤離世,年僅30歲。[11]

案例2:郝迎強被折磨得嚴重脫相、肚子腫大、腰骨頭裸露、顴骨斷裂、肺部積水

郝迎強。

郝迎強,漢族,延吉市人,原吉林省延吉市糧食儲備庫保衛科科長。在吉林監獄遭受了種種非人的、最慘烈的摧殘而痛苦離世。

郝迎強先後經歷了延吉勞教所、龍井市看守所和延吉市看守所的殘酷迫害後,於2002年5月份,被延吉市法院以莫須有罪名祕密非法判8年,轉到吉林監獄繼續迫害。

在吉林監獄,獄警孟海軍指使刑事犯王洪敏、郭洪剛等人對郝迎強進行長期的非人性的折磨。郝迎強24小時處於這些罪犯的監控之中,每天都遭受他們的打罵和肉體摧殘。一次郝迎強去廁所沒跟他們打招呼,犯人王洪敏、王龍河等人用木板、木凳等死命地擊打郝迎強的頭部、腰部和兩肋,郝迎強左臉的一塊骨頭被王洪敏打折,腰部造成嚴重傷害,爛了一個大坑。

在吉林監獄長期的殘酷迫害下,到2003年4月時,郝迎強已經被折磨得嚴重脫相,原來體重80公斤、身體強健的郝迎強被折磨成一個體重不足40公斤的虛弱的「小老頭」;肚子像懷了四胞胎的婦女一樣。經兩家醫院診斷為肝硬化腹水晚期,活不過3個月。為推卸責任,吉林監獄才同意郝迎強「保外就醫」。

2005年2月份,郝迎強把自己在龍井市、延吉市和吉林監獄所受迫害的事實經過在明慧網上曝光,氣急敗壞的延邊州「610」主任吳景林串通延吉市國保大隊、延吉市「610」、吉林監獄等部門的警察,於2005年3月10日左右,趁郝迎強去長春市見長期被關押在黑嘴子女子監獄的妻子楊明芳之機,再一次把身體沒有完全恢復的郝迎強強行綁架到吉林監獄。

2006年4月份,郝迎強在獄中再次被迫害得生命垂危,吉林監獄準備給他辦第二次假釋,肖彬親自跑到吉林監獄不讓放人,說當地不接收,延吉市「610」辦公室不接收。當地的三個派出所迫於肖彬的施壓不敢簽字接收。就這樣拖到2006年4月30日郝迎強生命垂危時,獄方怕郝迎強死在監獄擔責任,才不顧當地接不接收,第二次釋放郝迎強。

郝迎強被接出監獄後,家人發現他腰部淋巴潰爛的洞裏有一塊腰骨頭裸露在外邊,左臉部顴骨斷裂、肺部積水、呼吸困難、手指蓋發青、瘀血,有明顯的砸壓痕跡、右耳無聽力、大便帶血、肝部打壞、肝功能喪失、肚子脹大、全身浮腫,每天躺在床上不能翻身,痛苦至極。2006年6月8日,郝迎強在痛苦的慘叫聲中淒慘地離開了人世,年僅49歲。

郝迎強左臉骨於2002年被犯人王洪敏打成骨折,直到他2006年6月8日淒慘離世,4年的時間裡,他斷裂的顴骨都未得到吉林監獄的醫治,更是無人問津。[12]

案例3:辛延俊曾被折磨得雙腿殘廢、腎器官衰竭

辛延俊曾是一名空軍連級軍官,因修煉法輪大法2002年春天被非法關押進吉林監獄後遭受摧殘。

辛延俊一家。

1999年7月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辛延俊多次被迫害,遭受各種酷刑折磨。2002被非法判刑7年,送入吉林監獄迫害。在獄中遭受了更加滅絕人性的摧殘。他曾在寒冷的冬天被惡人扒光衣服綁在窗台上凍,凍昏了後再潑冷水折磨;還曾因看了幾眼小紙條而被罰強行坐板兩個月,家人接見時他都是被犯人架出來的。

獄警為逼迫辛延俊放棄修煉,將他的四肢綁起來,然後吊在兩張上下鋪床的中間,命四個膀大腰圓的犯人,用兩根粗棍交叉為「十字形」別他的雙腿,再使勁踩壓,當他疼昏後用涼水激醒再迫害。最後辛延俊被折磨得雙腿殘廢,不能行走,腎器官衰竭,左邊身體全部被打壞,左胳膊被打折,牙齒也被打掉了一顆。

殘酷的迫害使辛延俊的病情越來越惡化,為推脫責任,吉林監獄就把他轉送到長春鐵北監獄繼續關押。辛延俊到那裏後病情更加嚴重,昏迷不醒、生命垂危。監獄給家屬2萬元作為逃脫責任的補償費,家屬把辛延俊打著氧氣拉回家。回家後辛延俊尿血尿石頭,癱瘓在床不能自理,四肢中只有右手會動,全身疼痛難忍。

由於在吉林監獄時被注射了破壞大腦神經的藥物,因此他神智不清。歷經了5年的傷痛折磨後,辛延俊於2010年5月27日晚9點40分,含冤離世,年僅46歲。死時全身都布滿褥瘡,體重從160斤下降到80斤。[13]

案例4:何元慧在監獄遭受毒打,床板打碎三塊,肋骨骨折,臥床,後傳染上結核

何元慧。

何元慧,男,家住遼源市福鎮街九委二組。2002年5月20日,何元慧被向陽警署「610」綁架,遭酷刑迫害,當時被國保支隊欒玉芹用鞋跟踢掉了牙齒。同年10月被非法判刑10年,被送往吉林監獄迫害。

在吉林監獄,他遭到毒打並被強化洗腦迫害。獄警利用給犯人獎勵、減刑的手段強行「轉化」,毒打他,床板都打碎了三塊,肋骨骨折,臥床不能動。後來他和很多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一樣被傳染上了結核,因為得不到治療,又不許煉功,病情惡化,身體消瘦,從監獄醫院轉至吉林鐵路醫院醫治,檢查為Ⅱ、Ⅲ型肺結核,住院一個月。

在這種情況下,監獄仍推托不放人。不知監獄醫院給他強行注射了什麼藥,他意識越來越不清醒、不穿衣服、也不吃飯、骨瘦如柴、整天咳膿痰、呼吸困難。後至生命垂危時才被放回家,但醫治無效,於2005年6月25日在痛苦中拋下年幼的女兒含冤離世,年僅41歲。[14]

案例5:梁振興在監獄被膠皮管灌上水往身上猛抽,用鞋後跟猛刨後背、腰部

梁振興,2002年9月18日與劉成軍、雷明等15名參與電視插播的法輪功學員被長春中級法院非法判重刑。其中,梁振興被判19年,於2002年11月被送到吉林監獄六監區,因堅持信仰,遭受種種殘酷迫害和非人折磨,成了所謂「重點人物」,到2005年3月間,梁振興在吉林監獄裡遭受了殘酷的迫害。

梁振興。

吉林監獄六監區獄警指使刑事犯毒打梁振興,用手使勁捏睪丸,用手指往肋條骨縫裡插,把膠皮管灌上水往身上猛抽,用鞋後跟猛刨後背、腰部。折磨梁振興的目的是要逼迫他放棄修煉法輪功,否則就持續不斷地折磨。

因梁振興拒絕「轉化」,先後三次被送到「嚴管隊」迫害。在「嚴管隊」裏,獄警指使刑事犯打梁振興,強迫他坐在不到一寸寬的木稜上,甚至坐在角鋼的尖稜上,一天要坐十幾個小時。

2003年過年前的一天,犯人李明用塑膠管毒打梁振興,梁振興頭撞到暖氣片上,昏死過去。監區怕引起義憤,一邊封鎖消息,一邊把梁振興送到醫院。手術後留下後遺症,使梁振興說話吐字不清,有時頭腦不清。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2005年3月29日以後,梁振興從吉林監獄先被轉到長春鐵北監獄,被上「抻床」酷刑迫害6天6夜。2005年8月末,梁振興又被轉到四平石嶺監獄,遭到更嚴酷的迫害,他們把梁振興按倒在地,10來把電棍同時放電,他們還稱這種酷刑為「颶風」,表示對人傷害非常嚴重。

犯人顏德全,經常當著大家面毒打梁振興:用拳或肘擊打胸、頭、臉,打耳光,頭撞牆,用腳踹要害部位,用木刷把打臉、頭,頭腳鐐在一起用力壓,掰手臂、手腕、大腿,用力捏睪丸,扯生殖器,往床縫裏踹,用刷把、笤帚把往肛門裡插,強迫吃辣椒、灌辣根等。變換各種方式對梁振興的迫害甚至不是隔三差五,而是每時每刻,天天如此。梁振興的一個眼神,一句話,都可能招來一頓毒打,不需要任何理由。

梁振興為抵制殘酷迫害被迫絕食抗議。又遭到野蠻灌食迫害。為了折磨梁振興,用粗管子給他插鼻孔灌食,嚴重時每天竟達10遍。在一次暴力灌食中,差點把梁振興的氣管弄斷。

由於長期的酷刑折磨,梁振興身上傷痕累累,頭部有直徑約3釐米的圓形塌陷,左側外耳撕裂,經常出血,鼻骨骨折,門牙掉兩顆,聲帶已因灌食等嚴重損壞,說話聲音嘶啞、微弱,已無法大聲喊話,後背等處有多處疤痕。

2009年末,梁振興的身體非常虛弱,有時神志也不太清醒。四平監獄看到再這樣下去,會有生命危險。為了推卸責任,2010年元旦把梁振興又轉到了公主嶺監獄。

被轉到公主嶺監獄以後,獄警又開始逼迫梁振興放棄信仰,梁振興再次絕食抗議。更加殘忍的迫害使梁振興身體急劇惡化,2010年5月1日,梁振興被迫害致死,年僅46歲。

據說,獄警在給梁振興插管灌食的時候,誤把管插到了肺裡,導致他死亡。送到公主嶺中心醫院的時候,梁振興兩個腳腕呈紫黑色,腫得很大,已經沒有了呼吸。[15]

(2)被迫害致殘、致重病、致瘋等

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還在持續,在吉林監獄內有被迫害致殘、致重病、致瘋的法輪功學員,他們有的還在監獄內遭受折磨,有的雖被放回家中,但依然受到嚴重騷擾。

案例1:張宏偉被迫害致雙側肺結核、胸膜炎、胸腹水、高血壓、心臟病

法輪功學員張宏偉1992年在吉林通鋼公司公安處任經警,他曾經當兵5年,立過三等功一次,身體健康。1999年7月,張宏偉依照憲法去北京上訪,向政府講明法輪功真相,被通化駐京辦綁架至長流看守所關押近兩個月。單位領導怕受株連,迫於壓力到看守所逼張宏偉辭職。

2001年1月20日,張宏偉被北京市房山區派出所綁架,後被非法判刑13年,非法關押在長春鐵北監獄,後被轉到吉林監獄。他是第一個被送到吉林監獄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輾轉長春鐵北監獄和吉林監獄的整個過程中,司法部門根本就沒有通知張的家人。

張宏偉家人經過近一年的苦苦尋找,終於在2002年9月份得知其下落,去吉林監獄探望時,發現張宏偉是被兩名刑事犯人架出來的,同時有4個獄警在旁監視接見,他的頭上有兩處明顯疤痕。

在吉林監獄被非法關押10多年來,張宏偉因不放棄信仰,遭到的殘酷迫害有:被強迫坐板,從早上4點半坐到晚上8點半;不許隨便說話;在規定的時間才可上廁所;三頓飯都由犯人給打,每天都吃不飽;唆使刑事犯人用手彈張宏偉的眼珠、鼻子,拽眼眉、頭髮等;上抻床抻;固定四肢後暴力毒打;上死人床;煙熏;開水燙;髒布堵嘴;針扎;拳打腳踢等多種酷刑折磨。張宏偉曾多次被非法關「小號」,最長一次是2年5個月,2004年8月被從「小號」放出時已經奄奄一息。

由於長期殘酷迫害,2006年初,張宏偉整天咳嗽,檢查出雙側肺結核(III型)、胸膜炎。3月份病情加重,檢查出胸腹水、高血壓、心臟病,身體極度虛弱。張宏偉從2006年初就曾被送監獄醫院住院。但不法人員還不放棄對他的迫害,使其身體狀況急劇惡化。獄警們怕擔責任,於同年3月末表面形式上給張宏偉辦理了「保外就醫」的手續,但看其情況好轉最後又不予批准。[16]

案例2:劉玉和被酷刑迫害,雙手被抻殘,腰椎損傷,白血球高達兩萬

法輪功學員劉玉和,吉林省樺甸市人。2007年2月12日下午,劉玉和被警察綁架,在吉林市越山路警犬基地被迫害兩天兩夜後、非法關入吉林市看守所。2007年7月10日上午10點多,吉林市船營區法院對劉玉和等5名法輪功學員非法開庭。這5位法輪功學員均慘遭各種酷刑折磨,他們都是被抬進法庭的,無一人能獨立行走,劉玉和被非法判刑8年,被非法關押在吉林監獄五監區。

吉林監獄獄警孫鳳軍指使刑事犯孫興合、范鐵軍、梁新明等人,將劉玉和上大掛迫害,兩天的迫害使劉玉和身體被嚴重抻殘,至今雙手麻木。更加殘忍的是不讓劉玉和大小便,強迫劉玉和在大掛上大小便,臭味難聞,大小便沾滿衣褲。劉玉和多次向監獄和各級有關部門反映被迫害的真相,監獄多次對劉玉和打擊報復。家屬知道真相後,多次要求法辦打人凶手,追究警察孫風軍以及參與迫害的犯人的刑事責任。

「上大掛」酷刑。

2012年春,劉玉和在毒犯閆克輝所管的號裡被迫害得行走不便,上鋪都困難,左胯骨前面有凸出的腫塊,出虛汗;又被轉到重刑犯柴園春所管的號中迫害,柴園春說:「你給我好好呆著,我這裡就是不慣病!這叫『 正常』管理。」

劉玉和被迫坐板幾天後出現高燒、休克,柴園春怕他死在號裡擔責任,找王元春把劉玉和送去獄內醫院,經檢查、化驗,白血球高達2萬,獄醫建議住院治療,說,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獄警王元春不允,只讓獄醫把他左胯前的大膿包做手術,放出一碗膿血,然後又送回監號。獄警王元春叫道:「照樣坐著,像你們(法輪功)這樣的就得坐著煉到死!」長期的坐板迫害,又使劉玉和腰椎嚴重損傷,不能正常行走,一瘸一拐的。[17]

案例3:張倍齊在吉林監獄受抻床酷刑折磨,腰部以下被抻殘

2006年7月,法輪功學員張倍齊被關押到嚴管隊,犯人徐志剛、王臣、江旬等將張倍齊脫光衣服,強行抬到抻床上。一隻手先被固定住,同時犯人用腳蹬,用手推張倍齊的身體一側,犯人便將張的另一隻手固定住,然後一個犯人使勁往下蹬張的肩膀,另幾個犯人用力向下拽張的雙腿,兩腳分別被固定在抻床的兩端,整個身體離開床面,成「大」字型。

同時犯人徐志剛用橡膠球將張的嘴堵住。整個過程中,張倍齊身體所承受的痛苦無以言表,有的關節被抻脫位,疼痛難忍,想喊都喊不出來……這種酷刑就像古代的五馬分屍一樣。張倍齊多次昏死過去。張倍齊被折磨了整整20天,身體已被抻得四肢麻木,全身疼痛難忍,腰部以下被抻殘。[18]

案例4:孫遷遭受過抻床酷刑三次,險些喪命。被用木棍捅肛門,腰被打壞

法輪功學員孫遷在教育中隊516號,幾乎天天被獄警王元春指使的柴園春、吳志海、孫建、劉洪軍等刑事犯人嘲諷、辱罵、強迫直坐、逆光看電視,不許閉眼。早在2004年間,孫遷就遭受過抻床酷刑三次,險些喪命。

2012年4月26日,孫遷又被轉到獄警王元春私設的刑堂518號上刑,當天在孫遷上廁所時,刑犯王軍用拳頭打他腦袋,劉洪軍拿木棍用力捅肛門,隨後用拳頭猛擊孫遷腰眼,于洪才、郭殿榮也跟著亂打,打完後,把孫遷又架到鋪上強行坐板。

一個多月後,教育科長趙京進號所謂的檢查,其他犯人站立,孫遷腰疼怎麼也起不來。趙京問他怎麼啦,孫遷說出他的腰被打壞一個多月了。趙京讓王元春「調查」情況,王元春又把孫遷故意押回516號迫害,犯人柴園春、劉洪軍、郭殿榮等人又對孫遷加倍迫害,侮辱、謾罵、零打碎敲,直到按著王元春的意思寫了一份沒被打的證明,又在516號押了兩個月。

7月24日,監獄對全監的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搜身,洗劫法輪功資料。孫遷因制止他們的惡行而被送入嚴管。李偉、李闖、王元春及巡邏隊朱紅等人把孫遷固定到嚴管的抻床上迫害。[19]

案例5:遭受多年殘酷迫害 雲慶彬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雲慶彬,吉林省德惠市人,長春「3﹒05」插播真相參與者。2002年,雲慶彬被非法抓捕;2003年初,因不寫所謂放棄信仰的「四書」(「認罪書」、「悔過書」、「保證書」、「決心書」),警察不讓他睡覺。2005年4月15日因拒絕「轉化」,被強行嚴管三個多月,期間被犯人白野戲弄折磨,身體虛弱,很難自理。

11月24日,打手們把雲慶彬押去「嚴管」。在給雲慶彬戴手銬及送往嚴管的路上,雲慶彬高喊「法輪大法好」,他們就將雲慶彬固定到抻床上。雲慶彬晚上再次喊 「法輪大法好」,嚴管犯人把抹布塞到他嘴裡,雲慶彬要求上廁所,被拒絕,雲慶彬被逼得大便拉到褲子裡。

後來雲慶彬失去知覺,等雲慶彬醒來後發現自己已在「小號」了,怎麼去的醫院,怎麼又轉的「小號」他全都不知道。後來從嚴管中出來的其他刑事犯說雲慶彬在那裡又吃屎又喝尿。一個好端端的健康人硬是被迫害到如此悲慘的境地。[20]

被迫害致殘、致傷、致重病的法輪功學員還有多人。吉林監獄同大陸其它地區一樣,迫害還在持續,請善良的人們關注。

(3)性侮辱與性迫害

吉林監獄不只凶狠地毒打法輪功學員,還施以性侮辱與性虐待。

設立「裸體區」

「裸體區」關押著失去生活自理能力的服刑人員和因堅定修煉、被迫害致殘的法輪功學員。每隔一段時間就把他們扔到水房,用水管子猛沖他們全身,用帶釘子的拖布擦身,還美其名曰「美容洗澡」。被褥都是其他人把被褥扔在水房地上,用腳踩踩就算了事,一年四季都是如此。

因失去自理能力,為了大小便方便,他們終年下身裸體,整日生活在骯髒的屎尿之中。他們身上長了蝨子、長疥,各種傳染病流行……看管他們的警察五六天都不進來一次。

反覆遭凌辱、折磨致殘的楊光,2002年被抬入吉林監獄。楊光和監獄的精神病犯人、被打殘的刑事犯人、生活失去自理能力的犯人,在冬冷夏熱、終年不見陽光的」裸體區」內,伙食極差。

捏睪丸、抓生殖器

捏睪丸,扯生殖器,用刷把、木棍、笤帚把往肛門裡插,扒光衣服用電棍電等方式迫害在吉林監獄內很多法輪功學員都遭受過。

中共酷刑示意圖:長期綁床並電擊。

藥物迷昏並性侵犯

2008年4月17日晚,被非法關押在吉林監獄三監區三小隊五樓509號監舍的法輪功學員張文豐,在晚飯時遭犯人下藥迷昏。張文豐早晨起床時,發現臀部下面有粘連的髒物流出,並感覺頸椎很難受,懷疑自己被監舍內的犯人謝國臣、張輝用藥物迷昏後遭毆打和性侵犯。因事情發生之前,犯人謝國臣、張輝曾分別揚言:「不聽話,乾脆下點藥把他幹了」;「乾脆下點藥讓他睡覺睡死得了」。

於是張文豐把事情反映到三小隊獄警柴洪軍處,要求檢查。當時犯人謝國臣還對張輝說:「管教要問我,我就說是你讓我下的藥。」獄警柴洪軍並沒有處理此事,反而在當天以張文豐勸阻警察不要迫害法輪功學員史文卓為由,將張文豐嚴管迫害一個半月。

2008年9月中旬一天早晨起床後,張文豐感到腦袋發脹、眼睛發直,全身無力。張把衣服袖子擼起來,發現右手腕靜脈血管處有一個針眼的痕跡。張立即想到是自己睡熟時被犯人注射了不明藥物,才出現以上不正常狀態。[21]

(4)藥物迫害

注射不明藥物破壞大腦或中樞神經、或被傳染上性病症狀,或被染上肺結核病,導致肺空洞、浮腫、咳嗽等重症,身心俱痛,苦不堪言案例。

1. 辛延俊在吉林監獄時被注射了破壞大腦的藥物,導致他神智不清:一會認識人,一會兒不認識人。[22]

2. 何元慧不知監獄醫院給他用了什麼藥,他意識越來越不清醒,不穿衣服,也不吃飯,骨瘦如柴,整天咳膿痰,呼吸困難。[23]

(5)酷刑方式舉例

五馬分屍式的抻床

吉林監獄使用的一種殘酷的刑具就是「抻床」。人仰面躺在木板床上成大字形,木板床上有四塊鋼板固定在兩手腕和兩腳脖處,使身體與床板離開距離,使人「騰空」。「騰空」後全身自然呈被「抻」狀態,人的體重越重,「抻」的力度越大,沒有鬆動餘地,全身關節充分「抻」開,呈「五馬分屍」狀,幾分鐘後,人就昏死過去;十幾分鐘後,四肢筋骨皮肉全部離位,從此人就殘廢了。

打手們還用小皮錘在身體的各關節處敲打。犯人們說:「這是上抻刑,胳膊、腿一抻,時間一長,非死即殘。」

更加殘忍的是:「抻」20至30分鐘,待四肢沒有知覺後,放下來,暴徒一起上來給揉搓手腳,待稍有知覺再「抻」,他們管這種「抻」法叫「衝鋒」。嚴管隊管事犯人「大剛」曾對人說:我在嚴管隊這麼長時間,還沒有看到誰能挺過三次「衝鋒」的。法輪功學員王增武、譚秋成等都遭受到了「三抻三放」的酷刑。法輪功學員史文卓,被非法關押在一監區,2004年5月被上「抻床」30分鐘。

法輪功學員吳儀鳳,40多歲,長春建工學院建工系主任,教授,他是吉林省最著名橋樑專家,東北三省三個著名橋樑專家之一。他在吉林監獄多次遭到毒打後,被抬入嚴管,上抻刑,整個人幾乎離地,只有屁股貼著鋪板,手、腳腕一會兒就發青了。

緊接著打手徐志剛對兩名犯人說:「給其活動活動筋骨。」兩名犯人抓其手腳在鐵銬上反覆磨擦,一會兒便皮開肉綻,紫黑恐怖,致使吳教授痛得小便失禁,泡爛了在監區遭迫害坐搓衣板時磨出的瘡。第二天,新任獄警怕承擔責任,讓抬醫院,其殘害程度令犯護、醫生大為驚駭,說:「你們也太狠了吧!」

2004年6月初,九監區法輪功學員曹中華不但遭到毒打,並被用「抻刑」酷刑折磨,酷刑給曹中華造成嚴重的傷害,昏迷不醒,打手們不得不把他抬到監獄醫院「搶救」。

吉林省榆樹市法輪功學員張健華2004年大年初一死於吉林監獄「抻床」之上。36歲的吉林德惠法輪功學員孫遷和吉林白山法輪功學員劉兆建都被上抻床,被抻後二人手腳殘廢,後被轉至老殘監區……[24]

疼痛難忍的錯位抻床

這種酷刑,是用鋼筋做成套,固定在鋪板上,將受刑者身體錯位,(不是以前的大字形狀,手和腳都是斜上方或斜下方拉開),拉到極限鎖死,身體成扭曲狀,再往身下放木棍、臉盆、罐頭瓶等物品,最後將身體完全懸空。一段時間後,受刑者的關節全部拉開,十分痛苦。

這種刑法讓人的面部朝地,四肢有繩子抻開,四處用力一抻,本來趴在地上的人就被抻離地了。抻前獄警問:「轉化不轉化?」說一個「不」字就開始抻,三次就能把人的手腕、腳腕等處的肉皮拉開,把筋拉出來,來回的抻把筋拉斷,這樣人也就殘廢了。

法輪功學員孫謙遭監獄惡人施以抻刑,一般人都堅持不過兩次,孫謙被抻了三次,最後把腳後跟處的筋給抻斷了,被送到了監獄的「老殘隊」。[25]

苦不堪言的固定床

吉林監獄對法輪功學員施用長期上固定床等殘酷刑罰,「固定床」主要是固定作用,人被固定時身體與床不分離,不騰空,四肢鬆緊程度要比「抻」時松。固定時除大便時可以從床上下來,小便和睡覺都不讓下來,固定時間越長,受刑者越痛苦,此刑具多用於「小號」、嚴管、矯治中心,是吉林監獄常用刑罰之一,吉林監獄共有17套「固定床」刑具,法輪功學員大多都受過此刑。

酷刑演示:固定床。

曹洪彥2003年10月在矯治中心上「固定床」20多天。學員王洪亮被非法關押在五監區,2003年10月被上「固定床」10多天。學員張宏偉被上「固定床」58天;張春雨2003年10月28日上午在絕食第六天被押入「小號」,上固定床34天,腳腫、腰椎腫脹,坐不起來……[26]

駭人聽聞的束身衣

「束身衣」也稱連體衣、緊身衣,2008年秋開始成為迫害手段之一,監獄自製,用厚布做成,長170釐米左右。只有嘴巴那個地方留個小口呼吸,被迫害者雙手和身體強迫被綁住或用膠帶纏住,然後強行裝進「連體衣」內,把拉鏈拉上或綁上,就像一個死屍一樣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沒有一點活動的餘地。時間一長就被折磨喘不上氣來。有的傷殘,有的被折磨致死。

張文豐、滕偉強、王洪亮等法輪功學員都遭受過此酷刑折磨。[27]

備受煎熬的坐板

坐板就是兩腿盤坐,雙手放平於膝蓋上,脖頸、後背、腰與床板平面成垂直,床板不允許墊任何東西。坐板的過程中,身體不允許晃動,始終要保持一個姿勢,為防止晃動,將坐板者的後背衣服用手捋出一條直線,直線如果沒了,就證明你晃動了,輕則挨罵,如果不服從就會遭到管理犯人的毒打,嚴重的就給「上大掛」或上「抻床」。

坐板時間從早5點開始到晚8點結束,中間扣除兩次小便10分鐘,兩次大便30分鐘,兩次喝水10分鐘,三頓飯40分鐘,共計約1小時30分鐘,一天「坐板」達13個小時之多。由於坐板時間長,很多人兩腳外側踝骨都硌破化膿,時間一長,使整個臀部坐壞發生潰爛,大小便便在褲子裡也是常事。

在嚴管隊裡有十多排長凳。前面幾排的凳面寬度不足6釐米,高30釐米,後幾排的凳面稍微寬一點。在嚴管隊裡,每天從早到晚坐得筆直,稍一動,刑事犯就瘋狂打擊,法輪功學員李虎哲被惡人們強行逼迫坐木方。

梁振興被強迫坐在不到1寸寬的木稜上,甚至坐在角鋼的尖稜上,一天要坐十幾個小時。劉成軍被強迫坐在立起來的板子上,坐得劉屁股上血肉模糊,坐在木板上有如坐在鋼針上一樣。

上大掛

上大掛就是用手銬把人吊起來,腿尖不著地,有時手銬陷進肉裡,關節被抻脫臼。更有甚者,上大掛的同時還施以毒打,皮鞭抽打,煙頭燙等酷刑。多名法輪功學員遭此酷刑。

中共酷刑示意圖:「上大掛」。

金成權就曾被上大掛,遭六個警察輪番毒打。他們用木棒,穿著鞋的腳,拳頭,皮鞭雨點般地抽打。用不乾膠封嘴,再用點燃的菸頭燙兩個鼻孔,連續燙了六根,導致他昏迷。再潑冷水,再施以酷刑。[28]

野蠻的灌食

吉林監獄曾下達密令:把絕食抗議的法輪功學員全部關進「小號」嚴管,強迫灌食,往死裡整,灌死算正常死亡。灌食,其實是凶殘的虐殺,是假人道之名行邪惡之事。他們的灌食根本不是救死扶傷,而是慘無人性的摧殘與虐殺。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2)扭曲人性的精神摧殘

江氏集團對法輪功迫害的所有酷刑就是想以肉體上超過承受極限的折磨,摧毀修煉人堅定的信念,放棄對「真、善、忍」真理的信仰。下面就讓我們看看在吉林監獄內,不法之徒採用了哪些方式摧殘法輪功學員。

(1)逼寫「四書」

所謂的「四書」就是:「認罪書」、「悔過書」、「保證書」、「決心書」。監獄惡人逼迫法輪功學員寫「四書」,說穿了,就是讓法輪功學員們從心底鏟除對「真、善、忍」的信仰。

多年來吉林監獄一直用各種手段迫害「轉化」法輪功學員。在「轉化」中,對剛被綁架到「教育大隊」的法輪功學員先是一頓電棍電擊,來個下馬威,問寫不寫「四書」,不寫的就折磨;許多被迫害致死、致殘、致重病的法輪功學員大多是因為不寫「四書」而遭到酷刑折磨。

(2)強制洗腦

法輪功學員信奉「真、善、忍」,要做一個好人,淨化自己的內心,自覺地提高人的道德水準。那麼洗腦,顧名思義就是將學員腦中善良的信念清洗出去,裝進中共的謊言。洗腦是有步驟地進行的。

第一步是「談話」,無休止到逐個輪流搞車輪戰。

2002年至2003年監獄教育科和省「610」辦公室派人來直接找法輪功學員「談話」,一段時間之後,「轉化」效果不佳。在教育科李永生、王元春兩個獄警的帶領下,不法人員不分白天、深夜,隨心所欲、無所顧忌,想什麼時間找法輪功學員就什麼時間找,想談多長時間就談多長時間,想用什麼方式就用什麼方式。

這些人在「談話」中利用看到的點滴法輪功書中的話,斷章取義,歪曲邪悟,惡意攻擊法輪功法理;並用污言穢語、摳摸捏撓、諷刺謾罵法輪功學員。

被非法關押在七監區的法輪功學員劉歌群被嚴管,在抻床上腳筋抻傷,仍強迫他陪著一撥又一撥學員「談話」,時間長達三四個月之久。

第二步是強迫法輪功學員看誹謗法輪功的錄像,自焚偽案、殺人偽案、誣蔑、誹謗、造謠惑眾。

第三步是「幫教」、「轉化」,採用「疲勞戰」、「車輪戰」,一般由所在監區提供談話人員名單。幫教人員有時談話到晚上11點多,時間長者超過1個月,有的長達3個月。談話內容全是歪曲事實,詆毀法輪功的內容。

第四步是繼續迫害。設立舉報箱,布置眼線。教育科還組織獄內批判大會,批判大會由監獄的領導參加,由各監區選派所謂「改造表現好」的犯人到會場觀看,各監區犯人在室內觀看現場錄像。

開會時,將違反監獄規定者,掛上牌子(牌子上標注姓名),戴上手銬,由犯人包夾押入會場。宣布批判原因,然後事先安排表現積極的犯人寫稿發言,輪番批判。發言者言詞激烈,如「文革」再現,對不屈服反抗者,繼續押「嚴管」、「小號」,甚至上「抻床」,「死人床」。[29]

(3)包夾

法輪功學員的一切行動都由犯人嚴密看管,一天24小時分白班、夜班,每班三至四人輪流值班,實施監控。吃飯、上廁所、洗漱和睡覺都有專人跟蹤監視,不允許與別人說話,不允許隨便活動。除吃飯、上廁所、洗漱和睡覺,其餘時間都是「坐板」。有時晚上「坐板」到10點多或半夜,「坐板」期間看管的刑事犯人可隨意打罵、體罰、侮辱法輪功學員。

並且要求有法輪功學員的互包組組長交一份詳細的關於法輪功學員的「思想匯報」,定期反映法輪功學員的日常生活及思想情況,包括日常去監獄超市購物、到醫院檢查身體、接見等,均有包夾陪同監視,而犯人不用。

法輪功學員無任何人身自由。獄內信件均由監區獄警檢查,不許法輪功學員之間互相接觸、交談,有時連眼神、點頭都不行,贈送物品需經包夾檢查。逢年過節及日常不定期檢查蒐身,如包夾或惡人舉報,立即對法輪功學員蒐查、翻身,檢查衣物及生活用品,以查找經文及相關資料。而且互包組不定期調整,監區居住地不定期調整。這樣的迫害在各監區比比皆是。

(4)株連

獄警的工資,犯人的刑期都與迫害法輪功學員掛鉤,監獄規定定期完成「轉化」任務,法輪功學員如寫「四書」,就算任務完成,「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獄警得獎金1,000元,犯人就可得到不同程度的加分獎勵,有10分、5分、3分不等,組長6分,有3分就可以減刑4至5天。

如不能定期完成「轉化」任務,包夾組的成員都受到株連,一直會株連到分監區、監區。扣掉包夾人員及組長積分,並株連同一互包組非包夾人員積分,美其名曰「鏈條式」監管辦法。其實質是唆使犯人行凶。他們對獄警極盡阿諛奉承、端茶打飯、捶腿敲背、拔罐子、倒洗腳水。幫凶們談完話,深夜回到監號裡還不敢休息,分析、研究明天對付法輪功學員的辦法,給獄警出謀劃策,助紂為虐。

為了多得獎金,獄警出賣了良心,出賣了人格;為了減期早日出獄,犯人越過了做人的道德底線。這些刑事犯人,在監獄的株連下,在獄警的縱容下,他們參與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5)剝奪郵信 扣押申訴

吉林監獄對法輪功學員基本人權的踐踏無處不在,郵信,申訴都要經過道道關卡,信的內容不符合他們的要求,不但郵不出去,還招來新一輪的迫害。

法輪功學員武克立面對非法關押和各種迫害,向有關部門寫了申訴書,教育科的李永生幹事,每天手拿這個申訴書對武克立做強制改變認識的工作,到2006年11月15日整整13天。不但剝奪武克立依法申訴權,而且還對武克立實施各種精神折磨。[30]

(6)割裂親情 剝奪接見權

法輪功學員不「轉化」,不放棄信仰,監獄就認為是「表現不好」,就可以不讓家屬接見。按規定,吉林監獄每月有兩天接見日,每次20分鐘,刑事犯可以寬鬆些,還可以買飯票,坐那邊吃邊談;但對法輪功學員就不行,只能隔著玻璃用電話對話,還有警察在旁監聽、監控,稍微談一點兒獄警認為不該談的,馬上就把電話切斷,且每次會見都不到20分鐘。監獄裡不讓送衣物,只讓存錢在獄裡買,而監獄裡的物品極貴。

獄警孫志剛為體現自己的特權,把他管轄的十一監區裡當時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孫長軍,張宏偉,葉松長,王曉光,王小虎)與家人的這種電話聯繫方式進行切斷或控制,對於長期不能與家人見面的法輪功學員,這種至關重要的聯繫,卻被他演變成了只有找他才能辦的事情。

法輪功學員孫謙是2004年1月被劫持到吉林監獄的,除一次「特批」外,獄警沒讓家屬接見一次。孫謙80多歲的老母親顛簸幾百里想見兒子一面,6歲的孩子想見爸爸一面都未能如願。

法輪功學員張宏偉被停止接見三個月。家屬詢問會見室,會見室說是單位做的決定,不具體指哪個部門。家屬往教育科、獄政科、監獄長辦公室打電話均無人接聽,打副監獄長劉長江辦公室,劉說:「這事我不管。」[31]

3)經濟盤剝

中共迫害法輪功採用的是「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滅絕政策,使那些具體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執法人員執法犯法。

(1)依靠迫害法輪功學員 吉林監獄經濟狀況轉癱為盈

在1999年中共發動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之前,吉林監獄財政經濟狀況已是步履艱難。然而,迫害開始後監獄卻憑藉著中共迫害法輪功的財政投入與對在押人員的大肆搜刮出現轉機。警察侵吞法輪功學員的生活費、就醫費、抬高物品價格,侵吞財物等,甚至把家屬送來的救命錢中飽私囊。

監獄設立高價超市、對外卻美其名曰是「便利服務」。為了最大限度榨取每個服刑人員的「最大價值」,吉林監獄規定:不許所有服刑人員的家屬自帶各種生活用品和食品,只能存錢在超市購買,但價格卻高得驚人。多年前,在外面5角1斤的蘋果,在這裡卻賣到3元1斤;在外面市場價十幾元一套的線衣線褲在這裡卻賣到80、90元;一、兩元錢的衛生紙在這裡也賣到了8、9元一包……

法輪功學員孫長德家人送的病檢錢竟被獄警私吞。2004年12月6日,獄警打電話給家裡說:要給孫長德做病檢,要家裡給送錢。第二天孫長德的親屬來到監獄,親人與孫長德講了家裡的情況,生活上都很難維持,沒有給他做病檢的錢。家人隨身只有200元錢,出來後與朋友商量,又給湊了200元錢,共400元整。孫長德的親屬又找到獄警,獄警說沒有卡號存不上。這樣其親屬又找辦卡獄警,她給監區打電話找到卡號,時間是快要下班,過來兩個女獄警,一個女獄警把錢接過去數了數,嘴裡還念叨卡號。

孫長德的親屬對她講這是給孫長德做病檢的錢,不是幹別的用的。會見室門口男獄警說這就可以了。晚上回到家後,孫長德的家人又給朋友打電話叫她8日早再給送去400元,8日早朋友8點左右又給送去400元交給獄警。晚上孫長德的家人給監區打電話,才知道他們給部分人去做病檢,並沒給孫長德做病檢。

2005年1月10日又一次接見,孫長德的親屬來到會見室,獄警張勇問家人上次做病檢有多少錢給什麼樣人。家人對他講了那天經過,這才知道那天家人湊的400元錢,女警沒給存。主任又問了家人那天經過,叫家屬認一下人,家屬一下認出那個收款的女警,她竟然一概不承認有此事,就這樣400元的救命錢也被女警察私吞了。[32]

(2)超強度超時長的奴工勞役迫害為監獄創造「個人財富」

吉林監獄共有11個監區,每個監區又分三個分監區。吉林監獄公然違反相關法律、法規,隨意延長勞動時間,根本不把服刑人員當正常人看待,每天強迫他們超時勞動,為監獄創造「個人財富」。一、二、三監區為專門加工服裝的;五監區為鉚焊;六監區為汽車零配件加工;七、八監區為專門出外工;十監區為伙房;十一監區為老殘監區。

為了晉升「部級監獄」,吉林監獄在各種設施、條件不具備的情況下,開始想盡辦法矇騙上級,刻意營造所謂文明管理的假相,欺騙監獄上級管理部門和犯人家屬。2004年吉林監獄又向社會作出了八條公開承諾,卻無一兌現。

每天強迫超時勞動,為監獄創造「個人財富」。每天強迫法輪功學員出工,不出工者坐「學習班」;或者由監區獄警押送「嚴管」。有的法輪功學員就因不出工受到「嚴管」的迫害。由於長期遭受非人的折磨與迫害,許多學員身體傷痕累累,生活都難以自理,還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之下被強迫幹奴工活。有的由於擔心受到迫害而違心出工,慢了或許遭毒打、或者遭呵斥。而且出工人員的勞動強度大,勞動時間長,甚至加班加點。節假日都不休息,或者少休息,星期日更是正常出工。

4)結束語

由於吉林監獄地理位置偏僻,加上中共對迫害又極力掩蓋,因此其很多迫害事實沒有能及時曝光。由於消息封鎖,很多迫害還不能詳知,經過艱難渠道我們掌握了一些迫害證據,也只是冰山一角。

5. 吉林省女子監獄

吉林省女子監獄又稱長春黑嘴子女子監獄,在中共中央「610」、吉林省「610」指揮下,企圖「100%轉化率」,用殘酷的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原監獄長賈秉新、武澤雲等,成立專門針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監區,獄警一直利用猶大和犯人包夾,並採用殘酷手段酷刑折磨,主要以「上束縛」即「四肢上繩」、「開飛機」等吊刑為主暴力迫害加謊言洗腦,長時間參與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眾多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殘,身心受到嚴重傷害。

根據明慧網資料統計,從2002年至今,至少有21位法輪功學員被吉林省女子監獄迫害致死:於立新、姜春賢、韓翠媛(韓春媛)、鄧世英、楊桂琴、楊桂俊、趙豔霞、馬玉環,孫秀霞、王士芹、常桂雲、王豔芹、余國慶、叢桂賢、王秀雲、陳淑芹、劉淑豔、霍潤芝等,她們在監獄內被迫害致死;因在監獄迫害嚴重,回家後離世的至少有三人:張平、馬世豔、王豔等……而吉林省女子監獄,這個虐殺法輪功學員的黑窩,卻被中共吉林省、司法部樹為參與迫害的典型。

1)遭迫害致死部分案例

(1)吉林市委總工會幹部于立新遭迫害致死

于立新。

法輪功學員于立新,女,36歲,大學畢業,吉林省吉林市委總工會幹部。于立新因去北京上訪,被吉林市公安局抓回,遭到慘無人道的折磨,還被吉林市610非法判5年徒刑。于立新不服,提出上訴,但無人敢為法輪功說話。于立新為維護合法權益,開始絕食絕水抗議非法關押。

在吉林省女子監獄,她被強制綁在床上4個月遭灌食迫害,她以頑強的毅力絕食4個月後,在生命垂危的情況下,於2001年10月份被釋放出來。2002年3月5日,于立新又被派出所在她租的住房內抓走,吉林市治和派出所對她用盡各種殘酷刑罰迫害,坐老虎凳、上大掛等,折磨得她死去活來。

2002年3月8日,于立新又被強行送到吉林省女子監獄,在獄中,她又開始絕食絕水抗議迫害,後來被再次送到吉林省公安醫院。當時她的血壓已為零,但他們仍不放人,吉林省公安醫院給她打破壞中樞神經的藥。4月5日她在醫院處於昏迷狀態,抽搐得沒知覺。邪惡之徒把她的血管割開,往裡打藥。就這樣,於立新在絕食絕水66天後,於2002年5月4日在吉林省公安醫院遭迫害致死。[33]

(2)四平市韓春媛遭灌食迫害致死

韓春媛。

法輪功學員韓春媛(韓翠媛),女,吉林省四平市人,大學本科畢業。原四平秦吉織布廠辦公室幹部。因印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非法抓捕後非法判刑4年。2002年7月,韓春媛被送到吉林省女子監獄。韓春媛入監後,獄警為逼她寫「四書」放棄信仰,不讓她睡覺,打罵她。韓春媛開始絕食抗議。

8月上旬一天,在入監隊,在沒有任何醫務人員在場的情況下,十餘名在押犯人們開始強行給韓春媛灌食。犯人江利華用一把鐵鑷子將韓春媛的嘴撬開,導致韓春媛一顆牙掉落。犯人程豔、王立華等全身坐在韓春媛身上,販毒犯趙天瑞竟騎坐在韓春媛的身上。一共十幾個犯人團團將韓春媛圍住,死死按住她,她們一邊還掐韓春媛的脖子,當場導致韓春媛休克,口吐白沫,嘴合不上。

10分鐘後,打手們掐人中將韓春媛弄醒。在送醫途中死亡。對韓翠媛遭迫害致死的消息,吉林省女子監獄一直封鎖消息,對外謊稱韓翠媛被送回家,警察並威脅現場犯人,如有人調查,任何人不許說出真相。[34]

(3)樺甸市王秀雲入獄僅七天慘遭虐殺

王秀雲。

王秀雲,女,吉林省吉林市樺甸市人,2002年6月3日,被樺甸市公安局警察非法抓捕,遭受非法刑訊逼供。警察將她折磨致奄奄一息後,強送長春黑嘴子女子監獄迫害,入獄7天後,王秀雲就被迫害致死,終年47歲。之後,當時的樺甸市公安局政保科長遇金基竟說:「法輪功就是整輕了,王秀雲的死是正當的。」[35]

(4)吉林市鄧世英遭毒打迫害致死

鄧世英。

鄧世英,女,42歲,家住吉林市龍潭區,原是吉化容器衝壓廠職工。2002年9月15日,因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永吉縣春登鄉太平村村民杜景錄舉報,被非法關押在永吉縣拘留所,並於2002年10月17日,被永吉縣公安局非法刑事拘留。在看守所5個多月的時間裡,鄧世英受盡迫害。2003年2月18日被永吉縣法院非法判刑7年。

2003年3月,她被轉送吉林省女子監獄,在女子監獄警察指使刑事犯金順華、苗華、趙天對鄧世英施以暴行,有時甚至七八個刑事犯人一同毆打她,骨頭都打折了。殘酷的迫害使她長期處於昏迷狀態,噁心、嘔吐不止,經常是全身劇痛。

大約在6月份監獄警察到鄧世英家向她丈夫要錢,她丈夫沒有錢給他們,警察又到鄧世英的母親家要錢。鄧世英母親說:你們把她放回來,我們想辦法給她治療,治好了再給你們送回去。警察說不行!鄧世英母親要見女兒,警察不允許。可一個多月後,突然在一天之內,監獄裡往鄧世英家中來了十次電話催促家人趕快接人。

家人去車見到鄧世英時,看她已經骨瘦如柴,體重只剩下五六十斤,不省人事。便直接把鄧世英送進吉化二院搶救,醫生對家人說:鄧世英全身衰竭,膽都破了,小腦萎縮,腦神經纖維化,小腦裡面已經變得一條一條的鈣化了,全身器官都已受到嚴重傷害。因搶救無效,2003年7月18日晚9點接回、19日下午1點去世,距離接回家還不到17小時,鄧世英從入監到被迫害致死相距10個月零四天。[36]

(5)趙豔霞遭長春女子監獄抻刑致死

法輪功學員趙豔霞,55歲,梨樹縣環保局退休職工,家住梨樹縣梨樹鎮師範小區。因修煉法輪功,遭受過非法勞教二次,分別是1年、3年。趙豔霞於2011年5月31日被綁架,後被吉林梨樹縣法院非法判刑3年半,於2011年9月被劫持到吉林省女子監獄,非法關押在教育大隊三小隊迫害。

因為趙豔霞不放棄大法修煉,所以她剛一入獄,獄警就將她關押在三樓黑牢單間,逼迫她看誹謗謾罵大法的錄像,強行洗腦,並對她進行毒打、上繩、吊抻、不讓上廁所、不讓喝水、體罰等酷刑折磨。即使這樣,趙豔霞堅決不放棄法輪功。

最後,大隊長張淑珍、副隊長孫某(2011年調入教育監區)指使包夾人員楊惠(詐騙犯)、崔海玉(殺人犯)、何方楠(經濟犯)用四條帶子,把趙豔霞五馬分屍一樣吊在床上抻,一抻就是1個小時,直到趙豔霞被抻得大小便失禁。即使這樣,獄警還是不肯罷休,時隔幾天又第二次給趙豔霞上抻刑。

2011年10月5日晚7點到8點左右,獄警指使包夾犯人對趙豔霞上抻刑,趙豔霞當場被活活抻死。為掩蓋真相,大隊長張淑珍讓包夾楊惠從犯人那裡借了一套新的內衣內褲給趙豔霞換上,然後送到監獄內部醫院,給已經死亡的趙豔霞扎上吊針,對外宣稱趙豔霞因心臟病發作搶救無效死亡。[37]

2)吉林省女子監獄摧殘法輪功學員的手段和方式

據明慧資料統計,從2002年以來,吉林省女子監獄非法關押迫害過600多名吉林省各地的法輪功學員,其中刑期最長的19年,最短刑期半年,包括7、80歲的老人、危重病人。

吉林女子監獄利用刑事犯做包夾來監控、逼迫法輪功學員轉化。有的刑事犯因為包夾法輪功學員的手段不夠狠,就從其它監區和入監隊專門挑選一些殺人犯、判無期徒刑的犯人來包夾迫害法輪功學員。

而且這些殺人犯、重刑犯人必須是對法輪功持敵視態度的、並願意配合獄警迫害的才能被監區留用,如有對法輪功或法輪功學員有好感,就馬上調離。而包夾犯人為了減刑,拼命協助獄警迫害法輪功學員;而獄警也極力包庇、袒護這些好使的「工具」打手。

監區長給一些關係犯不只有明分,還有暗分,這是在監區裡公開的祕密。明分就是每月公布在大榜上的得分;暗分就是關係犯每月向獄警以思想匯報形式舉報法輪功學員,或主動給獄警當打手用殘酷手段酷刑、體罰、折磨轉化法輪功學員而得到的、不公開的,只能在減刑時才可以拿出來使用的昧良心的加分。

對拒絕轉化的法輪功學員,獄警與犯人們對其實施坐板、體罰、上大掛、野蠻灌食、毆打、死人床、關小號、抻床、上繩、上吊刑等酷刑迫害。吉林省女子監獄具體殘忍迫害手段有:

(1)「上層次」

吉林女監是這樣解讀的:從普管樓層轉到嚴管樓的層嚴管區就是所謂「上層次」。從打罵、羞辱、體罰、虐待到上吊刑、「開飛機」、「四肢上繩」即是上層次。

(2)酷刑:「開飛機」

中共酷刑示意圖:「開飛機」。

「開飛機」:立式懸空吊法。先用線衣線褲分別從兩個胳臂腋窩處掏過來,把兩個肩膀綁緊,然後將兩個胳臂向後背到背部,使兩個小臂交叉重疊起來,端到肩胛骨處,用線衣線褲捆緊,一點也動彈不得,然後再將人舉起來,使雙腳離開地面一定高度,將捆綁肩膀的線衣線褲另一端牢牢的綁在上鋪床的護欄上,使身體完全懸空著吊起來,最後再把雙腿呈八字形劈開,兩腳分別用毛巾等綁在下鋪床下方的橫欄上。

身體被捆綁懸空起來後是飛機形狀,因此稱為「開飛機」。吊一會,人就會痛得汗流浹背,死去活來。汗水順著臉頰往下淌,全身衣服都濕透。長時間人會疼得像瘋了一樣,精神崩潰。

(3)酷刑:「四肢上繩」等

中共酷刑示意圖:「四肢上繩」。

「四肢上繩」:就是先讓人躺在床上,用繩子將其四肢綁緊,然後將人像五馬分屍一樣拉抻起來,再將繩子另一端綁在床鋪上方的四個支柱上,整個人被完全懸空著吊起來,四肢被拉抻撕心裂肺地痛。同時他們打開碟機放最大音量掩蓋疼痛發出的喊叫聲。

更殘忍的是把人按趴在床上,後背向上,然後用繩子將其四肢綁緊,再五馬分屍一樣拉抻起來,綁在床鋪上方的四個支柱上,整個人被倒扣著懸空吊起來,這種痛苦比仰面向上四肢被拉抻的痛苦更難以忍受。他們用這些殘忍手段逼著人屈服、說謊、求饒、按著他們的思路說話。

(4)酷刑:打罵、羞辱、虐待、體罰

體罰示意圖:罰站和立正站立(長時間一個動作一動不動站立)。
體罰示意圖:長時間罰坐小凳(一個動作不許動)。

「幫你煉功」(頭頂抱輪長時間舉胳臂);

長時間盤坐,不讓把腿拿下來等等;

酷刑演示:強行將受害者的雙腿一字劈開。

「練瑜珈」:劈胯抻筋;長時間站著或坐著,胳膊伸展開綁在床上;

腿坐直向後上方拽兩胳臂,向下使勁按壓後腰;

把人按在地上,向後上方拽手,兩腿劈開呈一字形劈開坐地上,使勁向下壓後腰(劈腿像上老虎凳一樣的感覺);

「練瑜珈」:身體趴在床上,向上拽胳膊、腿

酷刑演示:練瑜珈。

兩個胳膊掰後面綁上,背對上鋪梯子嘴用枕巾堵上並把頭綁梯子上,腰用褲子也綁在上鋪的梯子上,長時間站立;

兩腿站直,頭貼膝蓋上,兩手臂伸直上舉;

酷刑示意圖:兩腿站直,頭貼膝蓋上,兩手臂伸直上舉。

(5)冷凍

示意圖:挨凍。

冬天,在沒有暖氣的嚴管室裡把窗戶打開,往法輪功學員被褥上潑涼水,扒掉棉衣棉褲,白天坐地磚上,晚上不給被褥,只穿單衣服筆直躺在木板上;

冷凍:冬天,把人按進廁所水桶裡蹲著用涼水泡,頭上放涼水沖。

酷刑示意圖:冷凍

(6)溺水

把人頭按進廁所涼水桶裡憋。

法輪功學員控告惡人的惡行之後,惡犯不但沒有受到懲罰,反而得到高分、嘉獎、減刑、假釋。

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迫害,監獄不但不給解決問題,反遭長期以灌食來摧殘法輪功學員,嚴重損害身體。在殘酷迫害下,多名法輪功學員被酷刑致傷(肩膀、手腕、腳腕都留下疤痕,像戴鐲子一樣)、致殘、致死。

6. 遼寧省監獄城

遼寧省(瀋陽)監獄城位於瀋陽市西北角的於洪區平羅鎮。「瀋陽監獄城」是時任遼寧省省長薄熙來親自主持興建的,於2002年8月16日(正式動工),2003年夏天(完工),耗資10億元人民幣。建成後原瀋陽大北監獄於2003年7月18日開始,整體搬遷於此。

這個中國首座監獄城是薄熙來的「重要政績」。薄熙來為了獲得政治資本、討江澤民的歡心,不僅建了中國第一所監獄城迫害法輪功學員,而且還和其妻子一起大規模地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賣錢。

瀋陽監獄城佔地面積兩千畝之多,分為新入監犯監獄、瀋陽第一監獄(遼寧省第一監獄)、瀋陽第二監獄(遼寧省第二監獄)、瀋陽女子監獄(遼寧省女子監獄),以及省監獄總醫院五部分。整個監獄城被高高的圍牆圍成了大橢圓形,四週的環城路有三公里長。監獄城外是大片的綠化帶,如不走近很難發現這裡是一座監獄。全遼寧省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大多被關押在這裡。

被非法關押在瀋陽監獄城裡的法輪功學員精神與肉體遭受著警察及其指使的犯人慘無人性的迫害,其酷刑包括洗腦、毒打、體罰、電刑、冷凍、膠帶纏頭、關「小號」、「死人床」、老虎凳、剝奪睡眠、注射毒針、摧殘性灌食、用棉被等物捂、禁止學員相互說話、坐小板凳、拿滾燙的水燙、性侵害(包括男性)、長時間吊銬、不給飯吃、揪頭髮撞牆、不准上廁所、高強度超負荷勞動等等。

新入監監獄──是臨時過渡待分配的監獄,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首先就被非法關押在瀋陽新入監犯監獄「轉化」迫害,然後再轉入其它監獄迫害。

省監獄總醫院──是瀋陽監獄城定點醫院,監獄把被迫害得生命垂危的法輪功學員繼續送到監管醫院迫害,曾有多名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死於監獄總醫院。

1)瀋陽第一監獄和瀋陽第二監獄

瀋陽第一監獄是由原瀋陽第一、三、五監獄合併重新組建。瀋陽第二監獄是原大北監獄的男子監獄,是關押重刑犯的地方。瀋陽第一、二監獄──是遼寧省封閉最嚴的、迫害男性法輪功學員最嚴重的地方。

2007年12月初,由於法輪功學員整體反迫害,除幾個刑期快滿的法輪功學員外,被非法關押在瀋陽第二監獄的法輪功學員全部被轉移到遼寧省東陵監獄和瀋陽第一監獄。之後,瀋陽第一監獄成為迫害男性法輪功學員的主要黑窩(但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第二監獄又非法關押和迫害法輪功學員)。

2010年,瀋陽第一監獄開始著手投入3千萬元建造「高戒備」監區。2012年初,高戒備監區建造完畢、各種人員配齊後,瀋陽第一監獄著手所謂「在監獄內消滅法輪功」,對法輪功學員明確提出:只有兩條路,要麼死,要麼轉化。

同時,在遼寧省內也對男性法輪功學員做了調配,盤錦監獄的法輪功學員分別被劫往瀋陽第一監獄和遼寧東陵監獄。瀋陽第一監獄不僅比瀋陽第二監獄更殘酷,而且掩蓋和封鎖迫害消息非常嚴密,到底有多少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致殘,現在還不得而知。

前幾年那個叫王斌的監獄長就曾向法輪功學員叫囂:「不轉化就火化!」多年來,瀋陽第一監獄根據「上級」的指示,為實現其「100%轉化率」,採用各種殘酷的手段折磨法輪功學員。

「高戒備」顧名思義就是高級別戒備狀態,重中之重,監獄中的監獄,對外稱十九監區。其中包括新收、集訓隊、中長期,都由雜役看管。當時「轉化」在各個監區和高戒備監區同時進行,基本手段就是被稱為「熬鷹」的長期剝奪睡眠。這是古代最著名的酷刑之一,在摧毀人的意志從而致人精神崩潰方面具有相當的殺傷力。

中共對於意志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嘗試了古今中外所有的酷刑手段之後,通過比對,最終把「熬鷹」作首選。在國際醫學界,出於人道主義考慮,沒有實驗證明人最長可以堅持多少天不睡眠。但是對小白鼠的實驗表明,連續剝奪21天睡眠後,小白鼠會死於心臟衰竭。

除了「熬鷹」這種基本手段外,參與迫害者還可以隨意使用各種輔助手段。高戒備監區使用過的手段有:上大掛(將手腳劈開吊起)、抻地環(四肢抻開固定在地上)、坐老虎凳、用牙籤支開眼睛不讓睡覺、往眼睛裏噴辣椒水、用棉籤戳耳朵、戳鼻孔,把油筆芯折彎後從鼻口一側插進去從另一側竄出來、用開水燙,同時用幾個電棍高強度的電擊全身,電擊生殖器、用冰塊冰凍睪丸,強行戴著高音耳機,聽播放誣蔑大法的言論等等。

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刑具:鐵椅子(「老虎凳」)。

「高戒備」監區裡有一個被叫做「刑房」的地方,「刑房」裡有一種叫「老虎凳」的鐵凳子,經常被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人坐在上面,手腳、身體都被綁牢,一綁就是很多天,人一動不能動,大小便全便在褲裡裏,拉在褲子裡也不管,他們就是為了要這種效果,這期間他們會經常進房間對綁在凳子上的人實施額外傷害,打罵、掐大腿內側,用硬物在腋下、肋骨位置來回用力搗等等。

警察和雜役犯在使用不讓睡覺這種熬人的方式同時,還用過高瓦的大燈烤法輪功學員,被燙傷的法輪功學員很多。曾經有個法輪功學員,被他們拿著盛滿開水的暖壺從脖領子灌下去,當時那個法輪功學員被燙得身上一塊一塊的都是傷。

高戒備區用以迫害最難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而各個監區也必須被迫參與迫害。瀋陽第一監獄各監區參與迫害基本方式是:在犯人宿舍的每層樓都有一個大約10平米的「警察談話室」,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小黑屋」就由這個談話室改造成:窗戶和門都用棉被一樣的厚簾遮住,即使晴天白日,屋內也露不進一絲光線。

夜半時分,專用於烤炙法輪功學員的大功率燈泡或小太陽電暖器會發出血紅色的光,不同於一般宿舍的白熾燈光,但也完全被厚簾遮住。法輪功學員被四肢銬在老虎凳上,強迫看誣蔑法輪功的光盤,晝夜不許閤眼。

高戒備監區一直搞強制轉化,祕密關押法輪功學員,連一般警察都不知道這些無辜人的真實處境。被祕密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是不和其他被嚴管犯人關押在一起的,在高戒備監區轉化不成的學員就分到生產監區(奴工),在生產監區不接受所謂「改造」的,毆打折磨後,再押回高戒備監區進行無底線的新一輪折磨。

高戒備監區表明非常乾淨、明亮,但是不讓法輪功學員吃飯、不讓睡覺、不讓大小便、喝便池裡的水,都是常用手段,逼迫其他犯人毆打辱罵法輪功學員,煽動其他犯人對法輪功學員的仇恨,不讓所有犯人跟法輪功學員說話,否則就要嚴肅處理。

各個監區都讓犯人24小時全方位監控法輪功學員,隨時都可以匯報情況,如果沒有口頭上或書面的情況匯報,那些獄警就有脾氣,說犯人辦事不力,受到嚴厲的批評,搞不好馬上換人監控,事後獄警再從各方面打擊報復不配合獄警的犯人。搞得很多普通犯人敢怒不敢言,背後都罵獄警光搞些見不得人的事。

(1)瀋陽第一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部分手段

下面的迫害案例只揭露出了法輪功學員在瀋陽第一監獄被迫害的冰山一角。

案例1:董欽飛被綁老虎凳、強光燈烤、電擊、灌辣椒水

2002年3月,遼寧省鐵嶺市鐵嶺縣大甸子鎮法輪功學員董欽飛在流離失所期間遭撫順市公安局警察綁架,被非法判13年;2003年10月,他被劫到瀋陽第二監獄迫害;2007年末,又被劫到瀋陽第一監獄十二監區繼續迫害。

董欽飛。

2012年9月12日晚7點20左右,董欽飛被獄警劉發利、梁玉柱、犯人王威、黃輝拖到黑屋裏,被戴上手銬腳鐐,綁在老虎凳上;老虎凳前放著電視,他被4個強光大燈烤著,24小時不准睡覺,稍一閉眼,就被電棍電擊;期間不給吃喝,還被灌辣椒水。

7天後,董欽飛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時,獄警劉發利按著他的手,在獄警早已寫好的所謂的「悔過書」上按下手印。[38]

案例2:李尚詩長期遭受各種酷刑折磨,吐血而死

2004年4月20日,遼寧省盤錦市興隆台區法輪功學員李尚詩被綁架,後被非法判14年;先後被劫到盤錦、撫順、瀋陽等多個監獄迫害,遭受各種酷刑折磨和超負荷勞役迫害。一次,李尚詩絕食抵制迫害28天,期間被固定在死人床上遭強行灌食,插管時胃被弄壞。

2010年6月,在瀋陽第一監獄,他被獄警用電刑、長期關「小號」折磨;當時監區隊長董賀軒伙同獄政處長對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李尚詩等三名學員實施餓飯、不給吃飽,不允許家人探視。

2012年8月,監獄為了完成「上級」下達的「轉化」任務,李尚詩被劫到高戒備監區強制「轉化」,多次殘酷折磨,數次被「熬鷹」折磨,最長的一次被銬在老虎凳上,連續「熬鷹」17個晝夜。

其時正值夏季,高戒備監區壞得出名的雜役犯人孫有才到院子裡找各種毒蟲塞到李尚詩的衣服裡,任毒蟲叮咬。為了折磨被銬在老虎凳上的人,孫有才發明了一種陰損的手段:強行脫光人褲子和內褲後,用刷廁所便池的硬毛刷刷人的肛門,待出血時,用辣椒油拌上清涼油(也可能是風油精)塗抹在人肛門傷處,在別人的痛苦嚎叫中,孫有才尋求刺激。

還有一次,李尚詩被手腳抻開固定在地環上。期間,竟然有雜役犯找來稜角分明的石頭,不斷塞到李尚詩身下。寒冷的冬季,他被綁在有水的冰冷地面上長達一個多月。李尚詩於2013年11月22日下午在高戒備監區突然大口吐血後被送往監獄衛生所,當晚轉往監獄總醫院,搶救無效去世,時年65歲。[39]

案例3:耿春龍被多次關「小號」、強光燈烤眼、毒打、連續電擊折磨

2003年4月27日,30歲的大石橋市虎莊鎮前台村耿春龍被營口市公安局綁架,被非法判10年後,被劫到瓦房店市監獄、撫順市青台子監獄迫害;2007年11月,他又被劫到瀋陽第一監獄七監區迫害,多次被關「小號」。

2012年3月12日,剛從「小號」出來的耿春龍被七監區大隊長路明、獄警王成吉、姚廷衛關在一間小黑屋裡,鎖在鐵椅子上,逼迫他寫「轉化書」、「保證書」等五書。

酷刑演示:鐵椅子(也稱「老虎凳」)。

小黑屋門、窗用黑棉門簾擋住,鎖在鐵椅子上的耿春龍被一個強光燈照烤眼睛。獄警指使犯人耿博洋、程國新、丁一輪流打他的脖子、拳打肋部,幾小時專打肋部一個地方,打累了輪班睡覺,睡醒再來折磨;路明、王成吉、姚廷衛輪番用電棍電耿春龍八九個小時,耿春龍的兩手背、小腿肚子被電糊、腫脹;有的地方被電成大水泡,水泡破了往出淌水;犯人程國新也拿電棍隨意電他的脖子、腦袋。[40]

案例4:朱長明被毒打、電擊、綁老虎凳酷刑折磨

2002年春末,37歲的東港市法輪功學員朱長明被東港市法院枉判13年。

2007年4月中旬,朱長明被劫到瀋陽第一監獄九監區。因不「轉化」,監區長高正魁把他叫到樓上辦公室;全監區十來個警察都在屋裡,教導員張戈拿著約1米長的電棍電擊朱長明的手、嘴和頭;朱長明被電倒後,其他大小隊長六七個人就圍上來用腳踢,張戈電了一會兒再交給監區長高正魁、大隊長孫福慶,再輪流電,直到犯人上樓,他們怕惡行暴露才罷手。

2012年3月,監獄長王文武指揮教育科、各監區獄警對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所謂的「強制轉化」,進入了第一監獄集中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最邪惡時期。3月14日,教育科獄警閆天翔伙同十監區獄警和四五個犯人,把朱長明強制綁上老虎凳,關進了一間黑屋裏,四面窗戶全都用黑布擋住;眼前不到兩米遠的地方,放上一台大電視,裡面播放著污衊法輪大法的造假錄像,音量開到最大。

兩個獄警帶領六個雜役犯人三班倒輪流監視,不讓朱長明睡覺、不讓閉眼,24小時強制「觀看」誣衊法輪大法及師父的錄像,連續三天兩宿。[41]

案例5:郭春佔被酷刑折磨致牙齒脫落、皮膚壞死、多種器官衰竭,出獄後死亡

2009年7月26日,興城市圍屏鄉茶家村法輪功學員郭春占被興城市高家嶺派出所警察綁架,後被枉判4年。2010年1月13日,郭春佔被劫到瀋陽第一監獄一監區迫害。

2011年3月7日晚上,在「嚴管隊」郭春占被關「小號」12天、遭毒打、戴刑具被銬在老虎凳3天3夜,腳被雜役犯弄傷。3月23日,獄警大隊長呂維國帶著幾個獄警把郭春占叫到了樓上辦公室,操起電棍開始電擊他;在屋裡的警察也一同下手,從頭到腳電了個遍,電了很長時間;直到郭春占被電得不能動彈,再用手銬銬上,用布勒住嘴,押回「嚴管隊」。

到了「嚴管隊」後,扒掉內外衣,戴上刑具,銬在老虎凳上3天3夜。後又被關「小號」4個多月,期間又被兩個監區隊長(一個姓孔)用電棍電擊全身。2011年7月13日,郭春占從「嚴管隊」回監區。

2011年11月17日,獄警副大隊長呂維國把郭春占的嘴用白色帆布袖標塞住,再用膠布封住;等把嘴裡的東西拿掉時,郭春占滿口牙齒鬆動,上下牙床長起了血泡。

2012年3月15日,郭春占被弄到門窗事先用黑布遮擋的提審室裡,兩個管事犯人把他按在鐵椅子上,銬住手腳,呂維國用電棍電擊,有時用一二根電棍,有時用多根電棍一起電,這樣一直被電了3天3夜,他的左手心、手指肚被電擊成兩半,右手背被電焦糊。除了打手們吃飯,電棍充電外從不間斷;這期間打手們還用電燈泡照眼睛、用小太陽烤臉、冷水澆頭、野蠻灌食等手段折磨,還用硬質飲料瓶灌上水擊打腦袋。

第四天,呂維國指使犯人王剛把瓶子灌滿開水塞入郭春佔的後背,兩手往後按著郭春占使後背皮膚與開水瓶緊密接觸,瓶子裡水涼了再換另一瓶,兩個熱水瓶輪換著燙,燙的時間長短、燙到什麼程度,由呂維國掌握。

犯人把裝滿開水的熱水袋塞入郭春占的屁股底下燙10多分鐘,然後又把灌滿開水袋子塞入,大約有15分鐘左右的時間才罷手。郭春佔的後背、臀部、肛門、股溝等處皮膚全被燙爛。

3月18日的後半夜,郭春占從鐵椅子上被放下來時,已不能走、不能站、不能蹲,大小便失禁;奄奄一息的郭春佔被送醫院,經救治後,被直接背回監舍;赤裸著身體趴在床上,不能翻身,這一趴就是兩個多月。

郭春占兩手腫的像皮球、手指不能動彈;吃飯得靠人餵、大小便靠人攙扶,背部與臀部淌著膿血,床單、被子上粘的全是膿血、爛肉;換藥時大多數由看管的犯人給換;有時醫生過來看看,讓看管的犯人用螺絲刀起結痂,還說給你做手術;每剝掉一次都是血肉模糊。

2012年5月22日,坐不下、站不穩、走不了、傷口還沒有癒合的郭春占被押送到十九監區(高戒備,「嚴管隊」前身)嚴管;10月31日,監區長宋長德把郭春占叫去辦公室讓他「轉化」;郭春佔拒不「轉化」,被包夾犯人毒打,又被銬在老虎凳上。包夾犯人孫有才,不但大打出手,還用風油精抹眼睛,用棉籤通鼻孔,用打火機擀肋骨,用約束帶死勒心臟部位。

2013年下半年,郭春占走出監獄時,後背皮膚壞死、牙齒脫落、出現多種器官衰竭。2015年4月30日凌晨3點,50多歲的郭春佔含冤離世。[42]

案例6:奚常海被折磨癱瘓,出獄後死亡

2008年奧運期間,瀋陽市沈北新區財落鎮財落小學體育教師奚常海先生在家中被沈北新區公安局國保大隊綁架,後被沈北新區法院非法判11年;2009年,被劫到瀋陽第一監獄迫害。

2015年7月12日,奚常海向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在控告狀中他描述了在監獄裡受迫害的情況:

「2009年,我被關押在瀋陽第一監獄城,刑期11年。從此,我在那人間地獄般的環境中度日如年,飽嘗了冤獄之苦。在監獄中,長期在黑暗潮濕的監室內,見不到陽光,長期坐小板凳,屁股的肉皮坐破一層又一層,到現在肉皮(皮膚)還高,是黑色的。獄中不許家人接見,後期即使接見了,時間短還有監聽,這種高牆內的痛苦,使我的身體嚴重受損。我被迫害得出現高血壓、心臟病、糖尿病、腦梗、腎衰竭、眼睛看不清東西、行走不便等,只好坐輪椅。我曾經幾次暈倒在監獄裡。」

酷刑圖:木凳酷刑。

2013年,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奚常海得以「保外就醫」被抬回家;2015年9月25日,奚常海含冤離世,時年68歲。[43]

案例7:高雨民被注射破壞中樞神經藥物,昏死9天

2013年11月6日,原阜新市公安局刑警隊警察高雨民被彰武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隊長崔海峰等綁架;2014年3月14日,被非法判刑5年,上訴後改為3年半;2014年11月7日,被劫到瀋陽第一監獄迫害。

在「嚴管隊」高雨民臉被打變形、被電棍電擊下肢;被獄警用菱形膠管抽打腦袋。他以絕食的方式抵制迫害,被野蠻插胃管,造成胃出血;他被施以酷刑,難以坐臥;在第九監區,他被迫害得起不來,只能用兩隻手撐著身體在地上一點一點挪動;被送到瀋陽739醫院檢查,說「胃腸粘連嚴重」。

2017年,在高雨民冤獄結束前兩、三個月,他被監獄注射破壞中樞神經藥物,昏死了9天。

酷刑演示:打毒針。

高雨民出獄時,監獄和阜新市政法委把他劫到阜新市中心醫院;半個月後高雨民被接回家。回家半年後,高雨民智力低下如三四歲孩童、生活不能自理,時而抽搐。[44]

案例8:王永航被連續13個晝夜的「熬鷹」折磨

2009年7月4日,35歲的原遼寧乾均律師事務所律師王永航被綁架;2009年11月27日,被大連沙河口區法院非法判7年,2010年4月22日,被秘密劫到瀋陽第一監獄迫害。

王永航律師。

2012年年初,遼寧省監獄管理局和監獄統一安排「在監獄內徹底消滅法輪功」的行動。2012年5月8日,在監獄二號樓四樓的黑屋子裡,教育處副處長閻天翔指使犯人把王永航手腳固定在俗稱「老虎凳」的鐵椅子上,連續「熬鷹」13晝夜。

2018年7月3日,王永航在《熬鷹 七年冤獄中的十三個晝夜》一文中寫道:[45]

「始終有一個犯人被要求坐在我右前方,面對我,面部距離不超過半米,只要我的眼睛閉上超過3秒鐘,他會採取行動把我弄醒。其中有個叫鄭傑的河南籍毒犯下手最重:用拳頭或者五個手指聚成錐狀,直擊我的右肋。

被熬鷹的頭三天,他們沒有給我飯吃。好在飢餓不是最大的痛苦,最大的痛苦是乾渴和瞌睡。兩隻高功率的燈泡是專門用來加速乾渴的,犯人的拳腳是用來阻止瞌睡的。有一天,內看守雜役趁其他人不在屋的時候,用拳頭猛擊我的腰部和兩肋,巨大的疼痛使我很快疼暈過去。等我有意識後,向劉爽訴說了內看守雜役的殘暴。又過了大概一天,內看守雜役退出了房間。

頭三天,他們押我出房間去了兩趟廁所大便。後來,這上廁所透透氣的福利也被取消了,小便每24小時允許一次,在凳子上解決。之後的10天,吃的實在太少,竟然一次大便也沒有。

門窗被厚簾子堵得嚴嚴實實,在屋子裡根本無法判斷白天黑夜。頭三天我還可以通過囚徒們早晨出工和晚上收工的腳步聲判斷大致時間,後來就沒有這個判斷能力了。

每天被允許喝半瓶水,大概250毫升。水瓶被放在眼前的桌子上,我的眼睛往往不自覺地被吸引。

頭兩天,警察還經常在屋子裡和我聊天,提問題,和我辯論。後來屋裡的空氣太差,他們就很少過來。一天,副監區長陳東安排人在我臉的正前方約一尺遠支起一個攝像頭,另一端連到警察辦公室的電視上。這樣,警察在辦公室即可以監控我的睡意,據說整個電視屏幕上只有我一張臉。而雜役犯人依然在我身邊端坐,他捅向我肋部的拳頭,攝像頭是永遠照不到的。

犯人的惡很容易被激發和利用。我被押進黑屋子時,穿了雙質量不太好的毛線襪子,每次洗要掉很多絨毛。熬鷹幾天後,襪子味道太衝,被他們扔到牆角。在我被折磨到痛苦至極而喊「法輪大法好」時,其他犯人往往拿相對乾淨的抹布堵我的嘴。那個河南籍毒犯鄭傑,每次都要專門找那雙臭氣熏天的襪子用。

本來襪子就臭,長期禁食、限制飲水使我嘴裡的味道比襪子強不了多少,再加上循環使用、襪子絨毛不斷往嘴裡掉,口腔乾燥導致吐都吐不掉,給我增加不少苦惱。也是這個鄭傑,有一天當著我的面向劉爽建議到別的監區借專門播放誣蔑法輪功的耳機給我戴上,未獲劉爽(大隊長)採納。

熬鷹持續大約六天之後,我眼前不斷出現幻覺,開始還能分清哪是幻覺、哪是現實,後來就分不清了。一天,我的大腦出現了真正的空白,我非常努力去思考、回憶,但是什麼也想不起來,甚至連自己是誰、是否曾經來到這個世界上都想不起來,一種巨大的恐懼使我精神立即崩潰。據後來犯人描述,當時我大喊大叫著站起來,手銬掙脫開。他們用事先準備好的布條把我捆綁在老虎凳上,嘴裡塞上布團。

我被架出黑屋的時候,特意看了一眼走廊裡的電子打卡器,這一天是5月21日。

熬鷹結束的當天晚上,我發燒至40.4度,呼吸困難。次日,陳東帶我去監獄衛生所透視,發現胸膜炎症狀、兩側胸腔積液至第二根肋骨。

熬鷹結束後兩週內,我的脈搏每分鐘超過100次。此前,我的心臟很正常。

熬鷹結束後一個月內,無法正常睡眠,始終處於半睡半醒的昏迷狀態。

長期端坐老虎凳導致腳踝以下浮腫,發黑。從黑屋子出來後褪掉一層厚厚的死皮。

(2)迫害致死的部分案例

下面是被瀋陽第一監獄、第二監獄(包括第二監獄的前身大北監獄男子監獄)、省監獄總醫院迫害致死的部分案例。

案例1:藺志平,男,60歲,遼寧省建平縣珠碌科鄉下營子村人。2002年4月,藺志平被綁架。2002年9月21日,被非法判刑3年;2002年10月11日,被綁架到瀋陽大北監獄(瀋陽第二監獄);11月25日,即被獄警迫害致死。

藺志平。

據知情人說,藺志平頭骨被打塌,胳膊被打斷,監獄只讓家屬在門口看一眼,就將遺體火化,火化時還穿著大北監獄的囚服。[46]

案例2:李忠民,男,31歲,遼寧省大連市法輪功學員,家住瓦房店市萬家嶺鎮唐屯村李家屯64號。工作單位,大連開發區浮法玻璃有限公司。

李忠民。

2002年1月12日,李忠民被非法抓捕,被祕密非法判刑15年,於2003年1月17日劫持到瀋陽第四監獄八監區酷刑折磨;被折磨得骨瘦如柴,警察還給他戴上刑具,並把他「大」字形的固定,迫害性灌食。一個30來歲的健康小伙子被折磨的像60多歲的人。

2003年3月4日,李忠民在瀋陽第二監獄被迫害致死。目擊者看到李忠民的屍體多處重傷,腦後部有瘀血,大腿內側大片青紫,後背有多處紅點,眼窩深陷。

李忠民被迫害致死前,大連市公安局一直把他當作「骨幹」。多次綁架酷刑迫害。[47]

李忠民被大連開發區警察毒打的證據。

案例3:吳元,男,44歲,遼寧省凌源市北爐中學教師。

吳元。

2002年8月14日,被綁架。當時,他84歲的老母親,正在打著吊瓶,眼睜睜地看著兒子被抓走,幾天後便憂憤而死。

吳元被非法判刑4年。劫持到瀋陽第二監獄被迫害。2003年12月8日,家屬接到監獄通知說「吳元食道癌晚期」。12月10日,趕到監獄探視,吳元被折磨得皮包骨,蜷縮在病床上,已無法說話。妻子問是不是吳元,他點點頭,妻子抱著吳元大哭,僅允許接見半個小時。就在家屬探視的當天下午6點,吳元妻子接到吳元含冤離世的消息。

遺體火化時,妻子在殯儀館見到了吳元的遺體,摸吳元的胸口還熱,整個小腹部位青紫,後背有成片的紅點,鼻子和耳朵都塞著棉花。質問警察為什麼要塞棉花,警察說火化時就這規矩。家屬要求屍檢和病歷,但都被監獄方拒絕。[48]

案例4:關文江,男,33歲,瀋陽新民市大民屯鎮佟家房村人。中共迫害法輪功後,關文江流離失所在遼陽被綁架,被打得死去活來,左耳被打失聰,非法判刑13年。在瀋陽第二監獄關文江被監管迫害並奴役。

關文江。

2004年3月,關文江「患病」後被監獄確診為肝癌,於2004年8月5日在瀋陽第二監獄被迫害離世。監獄稱是肝硬化死亡,關文江屍體遺體有多處紅血斑點,胸前有3處玉米粒大小的囊腫,耳朵被打得變形。知情人講,關文江是被注射了破壞身體器官的藥物致死的。監獄恐嚇關文江父親說:你知道你兒子犯什麼罪嗎?是顛覆國家罪。關的父親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只得含淚把兒子的屍體火化了。[49]

案例5:周智,男,大專畢業,原是本溪市本鋼計控廠的工程師。2003年5月,被綁架;2003年11月份,被法院偷偷非法判11年。周智在瀋陽第二監獄遭各種折磨,他絕食抗議,被長期灌食迫害,直到生命的最後。

周智生前和兒子的合影。

2004年4月,家屬見到周智時,已經被迫害得骨瘦如柴。2004年6月初,家屬再見到周智時,生命垂危,家屬多次提出護理、轉院、保外就醫均遭到拒絕。8月16日,周智已經神智不清,在739醫院晚9點心臟停止了跳動,終年40歲。[50]

案例6:孫倩,男,遼寧省撫順市法輪功學員。

孫倩。

2002年10月10日,孫倩被非法抓捕,非法判刑9年;2003年秋,被劫持到瀋陽監獄城,被關押在瀋陽市第二監獄二十監區。他身心遭受嚴重摧殘,因拒絕勞動,被「嚴管隊」關禁閉迫害。監獄方檢查身體時說孫倩肺部有陰影,但孫倩自己說沒有不舒服的感覺。

2004監獄醫院確診為肺結核。後來他被送到醫院,期間,孫倩抗議非法關押,期間家屬多次要求保外就醫均遭拒絕。2005年元旦,因「病情」嚴重再次被送回監獄醫院,期間高燒昏迷,生命垂危,監區長李建國不讓家屬見面,直到人不行了才讓他母親見一面,李建國2005年3月22日含冤離世,時年33歲。[51]

案例7:侯延雙,男,原遼寧省凌源鋼鐵公司職工。2001年10月21日,侯延雙被綁架,之後被非法判刑14年。2002年8月27日,被送進瀋陽監獄的當天,侯延雙遭到獄政處長賈軻指使犯人毒打,腰椎、頸椎被打成重傷,留下骨質增生後遺症。造成手麻、膀子、腿疼痛等病症。

侯延雙。

侯延雙被非法關押9年,被迫害得高血壓病三級、心臟病、多發性腦梗死、腔隙性腦梗死等多種疾病。家屬多次要求「保外就醫」被「拒絕」2011年4月3日,侯延雙被迫害致死,終年50歲。[52]

2)遼寧省女子監獄

遼寧省女子監獄──也稱瀋陽女子監獄(前身是瀋陽大北監獄女子監獄,簡稱大北女子監獄),使用陰毒的手段摧殘、虐殺法輪功學員,2003年被中共授予「國家部級監獄」。

2010年,遼寧省女子監獄成立了所謂的「矯治大隊」,分為」矯治」和「集訓」兩部份。自2012年以來,「矯治大隊」無監控的房間被用來肆意酷刑「轉化」剛剛被綁架進來的法輪功學員。

在「矯治大隊」,每人一個房間,由兩個犯人看管、監控一個法輪功學員。強制法輪功學員坐小板凳,不允許睡覺,獄警採用各種方式折磨,直到「轉化」或達到獄警的要求。副監獄長李鶴翹主管迫害法輪功學員,由犯人李秀蘭負責實施。李秀蘭迫害法輪功學員全監獄出名,心狠手辣。

遼寧省女子監獄為了逼迫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對法輪功學員實施的迫害手段極其殘忍,如:開水澆身、打毒針、電擊、灌辣椒水、辣椒皮塞陰道、吊銬、扒光澆涼水、超強奴役等等。

已知被遼寧省女子監獄迫害致死的部分法輪功學員有孫宏豔、劉麗雲、孫玉華、鄒清雨、李洪增、於鳳華、李廣珍、李凌、於力、倪淑芹、石勝英、王秀霞、劉麗華、蔣秀花、叢培蓮、張桂芝、王淑霞、王紅梅、史迎春、張鳳珍、丁振芳、王春香、王傑、吳樹豔、楊春玲、劉路香、王敏、徐春霞、孫敬美、耿仁娥、王彥秋、吳業鳳、冷冬梅、孫敏等人。

被遼寧省女子監獄迫害致死的部分法輪功學員。

下面是遼寧省女子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一些主要酷刑。

(1)灌辣椒水、辣椒皮塞進陰道

當年60歲的瀋陽市和平區法輪功學員張書俠女士,2005年被劫持到遼寧女子監獄,遭到獄警縱容兩個犯人王春嬌和苗淑霞的殘酷折磨。她自述:「這兩個惡人用開水泡紅色的小朝天椒,又加了些鹽,往我嘴裡灌。王春嬌出損招,用辣椒水洗臀部,再把洗臀部的水讓喝20湯匙,把撒在地上的辣椒皮塞進陰道。再從脖領灌涼水,直到棉襖棉褲灌濕,再用手拍打拍打棉衣,灌到往下淌水了為止。」[53]

(2)抻刑

2011年7月13日,瀋陽市51歲的劉志女士被劫持到遼寧女子監獄。劉志女士自述:「到集訓矯治監區,獄警隊長劉傑就給我用了抻刑,兩隻手和兩隻腳分別綁在鐵床的四個角上,床沒墊子,是木板的;24小時被抻著。7月中旬的天氣是很熱的,卻不給水喝,要急了給你一瓶蓋,吃飯也不讓你動,我就喊,他們就用膠帶封我的嘴,手和腳勒得緊緊的,腳看不到,手勒得紫黑紫黑的,尾骨都磨破了。」[54]

劉志女士被迫害的照片(2013年回家後照)。

(3)用包著膠皮的鐵棒子打

于力女士,大連港務局退休職工。

于力。

2001年5月被綁架,在遼寧女子監獄被獄警用包著一層膠皮的鐵棒子打,這種酷刑使人從外表上看沒有傷,但是五臟六腑都能打壞。打手們把年已6旬的于力吊起來,狠命地揮舞著鐵棒子,直到打昏。放下來,用滾燙的開水往她身上澆。2003年于力被「保外就醫」,回家後多次吐血,2005年含冤離世。[55]

(4)灌大糞

孫玉華女士,37歲,家住鞍山市鐵東區解放辦事處五金委。

孫玉華一家。

2003年3月,她被劫持到遼寧省女子監獄二大隊二小隊。獄警指使殺人犯孫麗傑等人對孫玉華拳打腳踢,把大便塞在她嘴裡。2003年4月11日上午,孫玉華被活活打死。死時全身都是被電擊、毒打的痕跡,口中含有黑色瘀血,睜著雙目,穿著一套又小又短的不是她自己的內衣內褲。[56]

(5)關小號

劉麗雲女士,44歲,家住遼寧省葫蘆島市楊家杖子經濟開發區。

劉麗雲。

2001年12月,劉麗雲在天津被綁架,2001年12月6日,被非法判徒刑4年劫持到遼寧省女子監獄七大隊。2002年7月19日,劉麗雲被關進「小號」。手、腳被鐵鏈鎖上,獄警指使犯人強迫她坐在牆根邊水泥地上,雙手橫向吊起,兩腿分開後固定成「大」字形,關「小號」4天即被迫害致死。[57]

(6)綁「死人床」

遼寧鞍山市法輪功學員張光媛女士,2002年11月,被劫持至遼寧省女子監獄。她自述:「我被強制『轉化』迫害,我絕食,被強行拖到醫院綁在『死人床』上灌食,女監的『死人床』是把人的手腳緊緊地綁在床的四個角上,胳膊、腿繃直,無法彎曲,大小便都在床上接。一個月後解開時,我的胳膊、腿已經完全不聽使喚,腿無法行走,手抬不起來。這「死人床」能在短時間內把一健康人變成廢人。」[58]

(7)瘋狂毒打

案例1:王淑霞入獄兩天被活活打死

2007年11月,鐵嶺調兵山市曉南鎮法輪功學員王淑霞女士再遭綁架。2008年1月15日,被非法判刑3年。

王淑霞生前照片。

2008年6月3日下午4點,王淑霞被劫持到遼寧女子監獄八監區,獄警管教科長李小紅、小隊長孟麗影將她雙手反銬吊在床欄杆上,指使畢波、丁美玲等六犯人瘋狂毆打。不到12點,王淑霞即被活活打死,凌晨4點左右被抬出監舍。

當時獄警郭桂婕值班,左曉燕任監區長。兩天後家人見到王淑霞的遺體,嘴部周圍全是破傷,脖子、前胸青紫色,傷痕累累。監獄怕家屬上告,罪行敗露,拿出19萬元私了。事後殺人凶手畢波減刑出監,丁美玲等得到減刑,指使者李小紅升遷,孟麗影調離監獄。[59]

案例2:史迎春被8人毆打致死

2008年8月2日傍晚,葫蘆島市法輪功學員史迎春女士被綁架;第二天,她被非法關押到葫蘆島市看守所;後被非法祕密判刑7年。

史迎春生前照片。

2008年10月22日,史迎春被劫持到遼寧省女子監獄。因她不放棄修煉法輪功,2010年3月17日早晨,八監區獄警劉姓科長和楊姓隊長指使犯人高鳳對她嚴加看管,強行「轉化」。當晚11點,高鳳就帶領黃葉青、杜秀雲、呂晶、王秀娟、李莉莉、王彤、姚圓圓、方莉莉8名犯人,在404房間對史迎春大打出手,直打到深夜2點,這時候老人已被打得不行了,她們就把老人拖入水房澆水。

2點30分,高鳳一看老人已經昏迷,就和獄警隊長把史迎春送往獄中醫院,獄醫治不了;史迎春又被送到瀋陽739醫院,搶救半小時後,宣布死亡,時年60歲。[60]

(8)熬鷹

家住遼寧凌源市楊杖子鎮的金翠香女士自述:

「2002年3月17日,我被送到遼寧女子監獄迫害,第二天被分在當時的三大隊三小隊後調到三大隊四小隊迫害,當時的隊長叫高楠。在那裡我不承認自己是罪犯,不說報告詞,高楠就把我銬在暖氣片上,我只能蹲著……

晚上犯人收工了,洗漱熄燈後,10點我被領到水房子坐小凳,地上濕漉漉的都是水,有兩個人監視我坐,每兩小時換一班人,一直到犯人們起床洗漱,讓我再去我的床鋪邊繼續坐小凳,稍有瞌睡、就推醒,白天和其她犯人們正常出工,一天一天地這樣熬下去。

那時早6點半出工,晚9點收工,中午不休息,犯人們白天幹一天活兒,晚上還要看管我們熬夜,因此她們恨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時間長了,辱罵、毆打學員,不許學員如廁經常發生。」[61]

(9)剝光衣服吊銬

2007年元月2日,熊岳法輪功學員李鳳美女士被非法關押在遼寧女子監獄第十大隊。入監當天晚上,獄警孫岩用電棍長時間電擊李鳳美數次,孫岩令陳鳳雲等人用膠帶將李鳳美嘴封住,進行暴力摧殘,李鳳美遍體都是電擊和毆打的傷痕,胳膊(右臂)被擰斷,兩腿被打癱。

第二天晚上,獄警于成水、陳海新指使陳鳳雲、孫笑丹等人繼續摧殘李鳳美,將李鳳美的衣服扒光,將她吊銬,用極其流氓的手段摧殘、侮辱李鳳美,李鳳美反抗。陳鳳雲和孫笑丹就再一次將李鳳美的右臂擰斷。[62]

酷刑演示:吊銬。

(10)電刑

遼寧鐵嶺市法輪功學員武玉萍女士,2002年3月12日晚上8點半,被綁架到鐵嶺市刑警隊呈大字型吊了一宿。之後被非法重判7年。2002年10月9日,武玉萍被劫持到遼寧省女子監獄。武玉萍自述:「2003年3、4月,獄警金正月用電棍還電我嘴,一會嘴就腫起好高……

酷刑演示:用電棍電擊。

2004年4月5日 ,獄警馬秀豔和小隊長苗妍見我不「轉化」,輪番用電棍電我,從早上9點到下午4點才停止電擊,並且連續罰蹲直到收工。時間一秒一秒地熬,就像停止了一樣,收工時,我的腿站不起來,幾個月後,後背還有電焦的痕跡。」[63]

(11)澆涼水

遼寧省撫順市清原縣法輪功學員蓋秀芹女士,2005年被非法判刑8年,被劫持到瀋陽女子監獄七大隊。一年冬天,獄方用暴力逼迫蓋秀芹「轉化」,犯人先是強迫蓋秀芹光著腳蹲著,一天一夜只許睡兩個多小時,其餘時間就是蹲著。還用木板打她的腳,多人參與暴打她。

一次還將窗戶打開,用涼水一盆盆從她頭頂澆下,身上穿的棉衣、棉褲都濕透了、結冰了,她凍得渾身上下發抖……[64]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涼水。

遼寧女子監獄五大隊有間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鬼屋」。在這間鬼屋裡,大連市法輪功學員韓學軍在寒冬臘月,被打手們在棉襖裏面澆上涼水,然後罰她在院中間站著。當時瀋陽氣溫在零下20度左右,天上下著小雪,韓學軍被凍得渾身發抖。因她拒絕「轉化」,打手們又凶狠地拿來廁所裡的大便往她嘴裡塞……[65]

(12)長期捆綁

陳尚女士,原籍遼寧省鳳城市寶山鎮代家村二組。2009年2月,陳尚被劫持到遼寧女子監獄。陳尚拒絕放棄信仰,被長期綁在「小號」、淋浴間等處酷刑折磨。

青年時的陳尚。


酷刑演示:捆綁。

2010年4月,陳尚與公公婆婆見過一次面,陳尚透露:長期捆綁使她半身麻木,獄警指使刑事犯周小燕等人毒打她,她的眼睛差點被打瞎,50多個小時不許上廁所,一天數次尿在褲子裡……話沒說完,就被獄警強行架走。[66]

(13)強行灌食

遼寧東港市第三中學教師劉延俊女士於2001年10月被劫持到遼寧瀋陽大北監獄女子監獄,關押在第五監區。劉延俊拒絕所謂「轉化」。2002年初,監獄長黃濤和副獄長白晶坤直接操控指揮監區長於成水、科長石志紅、隊長賈迎春、監獄衛生院院長王妮娜、教育科長郭乃娟、獄政科長姚某等人對劉延俊強行轉化,逼迫劉延俊在他們偽造的「假三書」上簽字。

劉延俊拒絕簽字,被毆打、綁死人床、強行灌食、強行灌藥、強行注射不明藥物、關禁閉、長時間罰蹲等各種酷刑折磨……[67]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14)薅頭髮、蹲刑

李桂榮女士,原瀋陽市大東區合作街小學校長,2006年10月17日,時年64歲的李桂榮女士在講法輪功真相時,被瀋陽市和平區「610」綁架;2007年初,被瀋陽市和平區法院非法判刑7年;2007年初,被關押在遼寧省女子監獄三監區。

酷刑演示:毒打。

獄警為了逼迫她「轉化」,指使獄霸和包夾對她進行毒打,她渾身被打得變成了青紫色。有一次,打手們薅住她的頭髮滿屋跑,大把大把的頭髮被薅了下來。還有遭受蹲刑的迫害,蹲一天一宿半、蹲兩天兩宿半。在蹲的過程中,不讓吃飯,不讓上廁所,不讓睡覺。打手把她的鞋脫掉,強迫她光著兩隻腳,蹲在水泥地上,然後往她腳下潑涼水,兩個包夾白天黑夜倒班看管。

她雙腿疼痛難忍,站也不行,坐也不行,痛苦萬分,難以忍受,動彈不了,癱在地上,站不起來,只能在地上爬行。還有獄警隊長指使包夾把她打得滿臉是血,然後塞到做服裝的案板下面,長時間蹲著。[68]

遼寧女子監獄實施的酷刑手段還有:熱水燙、超負荷奴役;盛夏在太陽下暴曬;灌濃鹽水;藥物摧殘;坐板、地牢;侮辱……中共將集古今中外大全的酷刑用在手無寸鐵的女性法輪功學員身上。

7.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是黑龍江省內唯一的一所女子監獄,省內被非法判刑送監的女性法輪功學員集中關押在那裡。2006年11月,黑龍江省女子監獄成立了兩個所謂的「攻堅監區」:九監區和十一監區;兩個所謂的鞏固監區:七監區和十三監區。為了要達到100%所謂的「轉化率」,監獄以減刑為誘餌,利用和指使犯人參與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致使越沒有人性、越心狠手辣的犯人得到的減刑越多。

2018年12月,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進行調整,把原來的十一監區改為八監區,監區設有大隊長、副大隊長、教導員。監區有5個獄警,有十一個監室,按順序排列九、十、十一、十二、十三、十四、十五、十六、十七、十八、十九,一個獄警管兩個監室。[69]下文中的監區是指調整前的監區。

黑龍江女子監獄裏專門設立了「610」機構,它跟北京「610」和全省各地「610」直接相通,直接接收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指令。同時也和黑龍江省公安廳,全省各市縣的公安局相互勾結,當黑龍江省公安廳、全省各市縣的公安局認為哪個法輪功學員是他們認為的所謂的重要人物,就要告知女子監獄重點迫害。

同時利用犯人誘導這個法輪功學員說出她在當地公安局時沒配合警察說出的東西。每個法輪功學員出監時,女子監獄首先聯繫當地的「610」、社區等去接,卻不直接聯繫家屬。當地「610」不到女監,女監絕不放人。

據明慧網不完全統計,已知道的至少有31名法輪功學員因遭受了黑女監的殘酷迫害後失去了寶貴的生命:畢雲萍、杜景蘭、楊瑞芹、倪淑芝、鄭金波、王穎、肖淑芬、徐伏芝、王芳、李雅茹、張秀芝、張豔芳、李海燕、曲傑、吳美豔、郭美松、趙碧旭、趙春豔、王關榮、婁維明、廖小路、孫桂榮、於立波、劉倩倩、劉桂華、沈景娥、劉德清、陳偉君、張雅芹、李秀芹等。被迫害致傷的法輪功學員至少占被關押法輪功學員人數的90%(傷的程度大小不同),大多數都留下後遺症。

1)各種侮辱、虐待和慘烈的酷刑折磨

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法輪功學員遭受到各種侮辱、虐待和慘烈的酷刑折磨:上大掛、銬地環、銬暖氣管、銬鐵椅子、銬床上、戴背銬、暴曬、凍、坐小板凳、關小號、剝奪睡眠、束縛帶綁床、逼坐水泥地、扒光衣服、電擊、罰站、罰蹲、罰蹶、罰跑、暴打、餓、開飛機、渴、上繩、不讓上廁所、針扎臉、扎手指甲、扎腳、塑料尺抽、「開口器、擴宮器支嘴」、螺絲刀撬牙、針管往眼裏滋水、透明膠帶纏嘴,噪音器震、木棍捅陰道、牙刷刷陰道、踩陰部、飯菜裏放不明藥物、打毒針、木棍敲、竹條抽、「小白龍」抽、礦泉水瓶打、打下巴、強行抽血、被照相、逼按手印、剃鬼頭、搧耳光,拽頭髮撞牆、牙籤支眼皮、牙籤扎臉、掐大腿、灌加濃鹽的生玉米稀粥、「野蠻、摧殘性灌食」、「用抹布、髒拖布、臭襪子、褲衩塞嘴」、涼水澆、電風扇吹、「鹽水淋、搓傷口」、沒收存錢卡、逼做奴工等等。

(1)酷刑「坐小板凳」

為了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女子監獄普遍使用「坐小板凳」(也叫碼坐)酷刑。普通的一個小凳子,就能被監獄用做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刑具。那個小板凳不是正常的小板凳,坐上後每時每刻都承受著身體的重量與小板凳間因不協調造成的擠壓的痛苦,那是讓人覺察不到的酷刑。

對拒不「轉化」妥協的法輪功學員,強制她們坐的小板凳只有6釐米高,很多小凳子已經被坐得四條腿都向外張開,中間被坐出了一個坑,實際高度還不足6釐米。對已被迫違心「轉化」後的法輪功學員,強制她們坐的小凳相對稍高些。

從早上6點(有的5點甚至更早)開始坐小板凳,一直坐到晚上10點,如果不「轉化」還會加長時間,坐到11點、12點甚至更長。期間不准許上廁所。坐在小板凳上,膀胱受到擠壓,不讓上廁所,不許動。有的法輪功學員幾天下來,腿就腫得粗大,走路困難。

到了夏天,穿一條單褲,坐在又矮又小的凳子上,幾天,屁股就硌破,褲子粘在屁股上,疼痛難忍,逼迫繼續坐。再過幾天,化膿結痂。夏天悶熱,生出蛆蟲,蛆蟲在屁股糜爛的創面爬行,還不許動,動一下,包夾就打。不准閉眼睛,不准對視,不准互相說話。

有一位法輪功學員的臀部表皮由於長期擠壓造成壞死,把壞死的表皮拽下,裡面都是蛆蟲。有的女法輪功學員來月經,也不讓上廁所。女監的獄警和犯人對待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說,你現在不「轉化」,等你屁股生蛆就好了。有個親歷這種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說:那種滋味真是……在那裡才親身體驗了甚麼叫生不如死,甚麼叫度日如年,每分每秒都在煎熬中!

吳旭姝。

案例:佳木斯法輪功學員吳旭姝,60多歲,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十一監區遭到長期迫害,每天坐小板凳,連續坐了5個多月,20多名「幫教」輪番迫害吳旭姝,各種手段軟硬兼施,吳旭姝不「轉化」,又被加劇迫害。

從2017年12月22日開始,女子監獄強迫吳旭姝從早到晚坐小板凳,從早上5點30分坐到第二天凌晨2點,同時播放「天安門自焚」偽案錄像等精神上折磨她,連續折磨半個月,整個人變了個樣,眩暈,走路弓著腰,監區帶她去醫院檢查,吳旭姝腰部骨折。犯人范秀梅參與過迫害。吳旭姝被強制看誣衊和詆毀法輪功的錄像等等。[70]

(2)纏膠帶、噪音器震、長銀針扎骨縫、牙籤支眼皮等

案例:以下是大慶市法輪功學員劉麗萍的自訴[71]:

膠帶纏頭

「院長趙英玲給我灌食,用膠帶使勁纏頭,瘋狂地喊:『 使勁纏,纏100道,纏死她,畢雲萍讓我整死了,咋地了!』犯人使勁纏,把我兩個耳朵和頭纏得緊緊的,耳朵嗡嗡的。趙英玲還不解恨,咬牙切齒,親自搶過來纏,我只露兩隻眼睛、鼻子和嘴,整個腦袋纏的都是黃色膠帶。別提多難受了、多痛苦了,疼痛撕心裂肺。灌食插的管子拔出來都爛了,也不給換。每天放最高分貝,像豬叫的音樂,警察怕震壞耳朵把窗門關緊,出去了,讓狂躁的聲音震我們法輪功學員,被震得身體直顛。」

長銀針扎骨縫 牙籤支眼皮 繩子連綁在一起

「2003年我被關在女監八監區,那時整個監獄陰森恐怖,血雨腥風,各監區全面迫害法輪功。有的監區給法輪功學員剃了鬼頭,在外面「遊街」,不停地走。有一個姓黃的法輪功學員被逼罰走,被逼死了。60歲的趙亞倫被扒得剩線衣線褲埋到雪堆裡,只露腦袋。各種迫害酷刑手段比比皆是。

「八監區的30多名法輪功學員被拉到「雞場」以「拉練」方式迫害。裡三層外三層都是警察和犯人打手,他們手裡拿著水瓶子,棒子,竹條子,鞋底子,警棍,電棍,逼法輪功學員不停地兔子蹦,跑步,不配合就上刑吊起來或暴打。不給吃飽飯,不給水喝。

「晚上再弄到拐把子樓,每人用繩子捆三道再與其他學員連綁在一起,犯人在學員們腿上跑,用牙籤支眼睛,給張建輝等學員用長銀針扎骨縫,逼迫轉化放棄信仰。把張豔芳臉打得像黑鍋底似的,怕人看見,藏在小號裡,後來張豔芳在獄裡被迫害致死。

「行惡者是監獄長王星,當時是在「610」主任肖林、大隊長鄭傑的指使下進行的,副隊長張春華指使要出監的犯人趙豔華(她是犯人頭,她多次參與迫害法輪功,曾經親自給我灌過一袋鹽)、王鳳春(齊市鐵鋒區人,多次入獄,同性戀者,是監獄9大惡人之首)、李桂香、黃鶴、趙豔、張明美等。王鳳春說:「我打你們越狠,張春華越給我買好吃的,她花錢雇我打你們。」我們8個學員──張淑哲、田貴清、王洪傑、趙欣、丁彧等被綁在床上施酷刑。」

鞋墊子塞嘴、穿著皮鞋使勁在臉上踩捻、站在肚子上蹦

「一天,把我和趙欣綁架到拉練場,我們不配合,警察給我嘴塞上鞋墊子,按倒在地。男警察牛某某,穿著皮鞋使勁在我臉上踩捻。一個女警察站在我肚子上蹦,犯人王鳳春騎著我大腿,用鞋底子打。

「我和趙欣被綁架進「小號」,「小號」暖氣片被劉志強副獄長派人割斷。我和趙欣被戴背銬、腳鐐鎖在地環上。把我們的衣服給扒了,凍著我們。我們絕食抗議,就給我坐鐵椅子,吊起來背鎖在小號鐵欄杆上,整天整夜地鎖著,不讓睡覺。犯人商曉梅每天和幾個犯人來給野蠻灌食,一次灌到鼻腔裡差點灌死。食管插到胃裡長時間不換,食管在胃裡都爛了。

酷刑演示:蹦跳、踩踏。

「有一次,已47天沒給我換過褲頭。劉獄醫指使犯人往灌的玉米糊裡放瀉肚子的藥,我們不停地拉肚子。由於戴著手銬腳鐐還鎖在地環上,躺著不能動,不斷地拉肚子,糞便從腰部流淌到後背、脖子、身上都是糞便,人被躺在大糞湯裡。犯人把劉獄醫叫來,他不但不管還嘲笑我們。」

編造假材料,逼著家人簽字,說是自殺

「第二天,大隊長張淑華叫犯人給我們拿來換洗的衣服和每個人一桶水,這一舉動令我們不解。原來換上衣服後,把我們分別架到接見室。那時我已半年在小號裡沒見到天日了,出來眼睛睜不開,走不動路。他們把家人親屬都找來,叫家人在寫好的謊言材料簽字,張大隊、還有「610」的肖林,說我們不想活了,死了與監獄沒有關係。

「從小號到接見室只有二三百米近,可我歇了14次,身體太弱。我和弟弟說:「千萬別簽字,我如果絕食,還能灌飽我們;不絕食,就給喝兩勺苞米麵稀水。大便就像羊糞蛋。他們把我們迫害死了,就說我們是自殺。』」

(3)打毒針、灌毒藥

黑龍江女子監獄在打壓迫害法輪功中,極盡了各種迫害手段,包括強行注射各種的藥物,破壞法輪功學員的中樞神經,使他們遭受痛苦的煎熬,有的死亡,有的人被注射藥物後,出現頭痛、失憶、精神狂亂、莫名恐懼、肌肉和胃抽搐、目光呆滯、言行遲緩、嚴重幻聽幻覺,全身細胞難受,渾身骨頭疼,每分每秒都在極其痛苦中煎熬。有的雙目失明,兩耳失聰,有的生理機能失常,有的身體肌肉、器官腐爛;有的全身癱瘓或局部癱瘓。有的導致內臟功能嚴重損害,表現為全身浮腫,腹部下肢腫脹,像懷孕八九個月的孕婦,尿血、便血、吐血的肝腹水或腎衰竭症狀,有的出現腦血栓症狀,有的心臟疼痛。有的藥物藥性發作持久,導致法輪功學員出獄後,多年後仍在遭受精神、生理失常的折磨,有的因此死亡。

在明慧網搜索趙英玲,會看到這個監獄醫院院長的累累罪行,殘忍惡毒。副院長趙惠華、犯護商曉梅、各監區監區長、獄警、犯人主動地、被動地都參與了藥物迫害法輪功學員。而這罪惡還在進行著。[72]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黑龍江雞西市法輪功學員胡桂豔自述在女子監獄遭受的迫害:「2002年5月12日,我跟一個法輪功學員說了幾句話,竟然被獄警關進『 小號』裡。監獄醫院院長趙英玲找我談話,她哄騙我放棄修煉,她就可以建議獄長把我從『 小號』放出去。我拒絕了。她就說:『那你就願意打針啦?你知道嗎?這是國家專門研製的、專門給法輪功學員打的藥!』」[73]

黑龍江省大慶市法輪功學員劉麗萍的自述:「森的小號走廊裡,監獄醫院院長趙英玲問我煉不煉法輪功,我說煉。她指著一瓶放在窗台上裝粉色藥液的葡萄糖瓶子,告訴我:『這是江澤民特意批准的,全國統一給法輪功研製的。你不煉,就把你放回監區;你煉,就一直打(指打這種藥)下去。』」我被強行打毒針9次,每天不斷加量。[74]

案例:畢雲萍遭藥物迫害致死

畢雲萍。

畢雲萍,哈爾濱人,死前是因2002年10月下旬拒穿囚服,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被強制給她戴支口鉗子,再纏滿膠帶,使她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曾受盡各種折磨。灌食期間她被打過一針粉紅色的點滴藥水,莫名其妙死亡。

雙城的法輪功學員楊秀華當時和畢雲萍關在一起,她說:把畢雲萍弄到『 小號』走廊,用大白布五花大綁在鐵椅子上,給打毒針,一會兒就聽到劈哩撲通的聲音,一會就沒動靜了,2002年11月2日,畢雲萍被毒死了。但通知家人卻說她死於心臟病。[75]

當時有許多被她們打過毒針的法輪功學員變得不正常了,多數人不自覺地往外伸舌頭,樣子很嚇人的。獄警們就會變態的欣賞自己的所謂「成果」,嘲笑被她們迫害失常了的法輪功學員。

(4)野蠻、摧殘性灌食

以下是大興安嶺地區法輪功學員裏玉書被迫害的部分經歷:[76]

故意灌大量鹽和大蒜 疼得在地上打滾

有一次,犯人把給里玉書灌的食物裡放一斤鹽。里玉書不吃大蒜,灌食的時候,大量放大蒜,頓時,胃裡強烈的灼燒感本能地讓她忍不住大喊,疼得在地上打滾。在里玉書的胃黏膜完全被破壞的情況下,還猛勁地給里玉書灌大蒜、濃鹽水、辣椒水,那種痛苦沒有文字能形容的了。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欲置人死地 狠毒地往氣管裡灌食折磨的臉五官變形

 

迫害前的里玉書。
被迫害後的里玉書嘴、臉、肩膀歪斜,嘴角不自覺地流口水。

一次,犯人吳湘芬揪住里玉書的頭髮,騎在她身上,把胃管下到了氣管裡,憋得里玉書喘不上來氣,臉憋紅了。里玉書說:「插氣管裡去了,憋死了!」鄭冬梅說:「你不是要死嗎?!」犯護李麗抽一大管子(特大號注射器)食物,遞給鄭冬梅,鄭冬梅馬上灌到了里玉書的肺管裡。里玉書用力掙脫,吳湘芬死死地按著里玉書,不容她動一點,看來,這次里玉書無法逃脫死亡了。

一大管子食物推進後,一口鮮血帶著食物全噴出來了,她氣管裡沒存留一點食物,又一次死裡逃生!第二天、第三天,她們又把管子插入了里玉書的氣管裡,導致里玉書長時間不能呼吸,她拼命地掙脫著……下一次,再給里玉書灌食,吳湘芬又放了一袋鹽。裏玉書口渴難忍。每次灌食都得兩個多小時。灌食後,里玉書奄奄一息,鼻子被擰得腫很高,五官都變形了,臉上傷痕累累。

一個月後的一次灌食,吳湘芬騎在里玉書身上,抓著她的頭髮,拽著腦袋,她一點點也動不了,只好眼睜睜地看著她把食物灌到她的肺裏,看來這次里玉書得死掉了。突然,一口鮮血噴出,將食物從里玉書肺裏帶出來了,噴得很遠。里玉書又一次死裡逃生了。

筷子穿透舌頭鮮血流了滿地

野蠻灌食用的開口器。

有一次,犯人用婦科的擴宮器,把里玉書的嘴撐到極限,嘴的掛鉤都要崩裂了。再用新筷子用力扎里玉書的舌頭,筷子一下子折了,她就借用筷子叉猛勁地一扎,里玉書的舌頭穿透了,鮮血流了滿地。

管子折了使勁搥、猛拽反覆連續插管數十次

里玉書的鼻道、食道和呼吸道,被粗暴的長期下管中,通道幾乎是堵死了,每次下管非常困難,胃管經常折著,若是小心翼翼地,還勉強通過,粗暴地下管,就總是折著,十多年,有八九個犯人參與對里玉書的灌食迫害。

有一次,犯護氣急敗壞地說:「我就不信制不了你!」說著拿起胃管子迅速往裡玉書鼻子裡插,一下子管子在她鼻子裡就打折了,谷雅茹就趁機往裡搥,里玉書疼痛鑽心難忍,她還用力往裡搥,管子從里玉書嘴裡出來了,她就往外拽管子,她用盡全身力氣,就像拔河一樣往出拽也沒拽動,她這時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就開始大罵里玉書,打里玉書的臉,再去拽,好不容易拽出來了,馬上再往鼻子裡插,因為用力過猛,管子又折了,她更發瘋似地往裡搥,里玉書疼得生不如死。

那一次灌食,谷雅茹就是這樣反覆地、瘋狂地、一次次地、連續地對里玉書插管子,插了數十次,直到把谷雅茹累得動不了了才停止,有的刑事犯都瞅不下去了。里玉書的鼻道、食道、胃等部位都傷痕累累,還沒等恢復,下一頓野蠻灌食就又來了。

裡玉書一次次忍著下管的劇痛,她們下不進去,就瘋狂殘忍,管子就越折,折得管子往外拽很難,就像拔釘子一樣,才能拔出來,拔出的管子都是血淋淋的。里玉書一看到管子,就不寒而慄。

有一年多,監獄為了讓里玉書放棄信仰,對里玉書用餓刑。他們二三天才給里玉書灌一次很稀很稀的很少量的玉米麵粥。犯護商曉梅借給法輪功學員灌食之機,迫害法輪功學員。當學員被迫害致嘔吐時,為了不讓吐出來,她灌食後,再用開口器,將嘴擴到極限。這種痛苦讓人一分一秒都難以忍受,一撐就是幾個小時,超極限地迫害,讓人真正體會到了甚麼叫生不如死。嘴撐腫了,牙齒不會動了。幾乎所有絕食的法輪功學員都被強迫注射不明藥物。

2014年5月17日,里玉書出監的前一天,監獄已經定下了里玉書走的當天,即5月18日,不再灌食。可是,就在5月18日早晨,監獄居然又給里玉書野蠻灌食。12年的冤獄,10年不間斷地野蠻灌食,每次灌食,里玉書都是從死亡線上神奇地活了過來。

里玉書回家一週後,從5月26日開始,她突然站不起來了,站起來就摔跟頭,臉、嘴、肩膀、半邊身體歪斜,全身浮腫,嘴角不自覺流口水,生活不能自理。去廁所都得來回在地上爬,上不了床。

接著,里玉書身體幾秒鐘就不自覺地搖動、顫抖,從舌頭一直到下巴都發木、發麻,不好使,耳朵聽不清楚聲音,眼睛也看不清楚東西,吃飯嚥不下去,喝水下咽也難。得兩個人抱著穿衣服、脫衣服,抱著上床。

里玉書本人及其親朋好友都懷疑: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在里玉書臨回家的當天灌食中,給里玉書灌了損害身體的藥物,這也是之前發生在許多法輪功學員身上的事實。

(5)不許睡覺、搧耳光、拳打腳踢、用針扎手指肚等

案例1:未婚女子陳靜遭殘忍變態折磨

陳靜大學時代的照片。

明慧網2018年3月22日報導:[77]佳木斯法輪功學員陳靜,40歲,未婚,由於堅持信仰,在黑女監九監區遭受以所謂「組長」黃麗豔為首的一群人的毒打長達3個月之久,這些犯人為了減刑,必須完成監獄對法輪功學員所要求的「轉化率」。她們對陳靜使用各種迫害手段,甚至所有「幫教」、「包夾」都可隨意到陳靜所在的監室毒打她,並且24小時不讓她睡覺。

即使這樣還達不到「轉化」目的,她們就將陳靜拖到一個小屋子里專門打耳光等,把陳靜打得滿臉青紫;還達不到「轉化」陳靜的目的,就野蠻地將陳靜的衣服撕掉,衣服的衣扣和衣兜都被扯掉,最後把僅剩的背心和短褲也撕掉……瘋狂變態的黃麗豔還狠命地掐陳靜的乳頭,同為女人的黃麗豔等人看著被折磨得痛苦不堪的陳靜還不「轉化」,就將從陳靜身上扒下的褲頭塞到陳靜的嘴里,黃麗豔見她還不「轉化」,就命令人拿著凳子坐在陳靜赤裸裸的身上。

被蹂躪凌辱的陳靜痛苦不堪,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此時只有呼吸的力氣,黃麗豔還叫其他「幫教」人員往陳靜身上澆涼水。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涼水。

陳靜的不「轉化」,成了黃麗豔等人的一塊「心病」,陳靜的堅持信仰甚至成了各監室所有「幫教」的仇視目標,任何人都可以隨意地毒打侮辱謾罵她。這群人打累了,就侮辱謾罵大法師父,罵累了,就繼續打陳靜……

其中一個「包夾」犯人對已被迫害得遍體鱗傷、奄奄一息的陳靜猛地飛起一腳,將陳靜踹到3米遠的一面牆上又反彈回來,這一腳使陳靜的後背被踢出一個突出硬包,至今還經常疼痛。這時又有一個「幫教」過來告訴陳靜:如果你還不「轉化」,組長黃麗豔真敢拿牙刷來刷你的陰道……

案例2:黑龍江省伊春市金山屯區賈淑英的自述[78]

「拉練」折磨

「監獄又開始搞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新花樣──拉練,就是監獄的很多部門聯合在一起,獄政科,防暴大隊,犯人服務大隊,獄警,本監區犯人一共八九十人,每個人手里拿小白龍、竹條、裝滿水的礦泉水瓶。在一條死胡同的旮旯里,警察和犯人圍成一圈,法輪功學員在中間跑,跑到任何人跟前他們就用手裡的刑具不管你哪個部位打一下,一個不落。有個姓薛的犯人不打,被警察打得重傷,這叫『 雁過拔毛』」。

電擊、亂捅下身

「法輪功學員60多人,一部分在監舍遭大背吊迫害,一部分遭關押小號,一部分遭拉練折磨,每天都有承受不住的。我在大背吊五天後,也被拉練了。刑事犯人王鳳春在獄警的授意下,推我跑,我不動,就叫兩個犯人一邊拽一胳膊跑,我就不動,就用鐐銬把我吊在窗戶的鐵欄上。防暴大隊一個叫王兵的男警衝上來,拿電棍朝臉上,身上,乳房亂杵一氣,還拼命地搧我耳光,鼻子、嘴角的血都淌成線。還不停地打,我拒絕跑,王鳳春就用兩手攥住鐵欄杆,面對面用膝蓋往下身猛頂,踢了一陣子,她渾身沒勁了,氣喘吁吁地說讓她的徒弟黃鶴來教訓。黃鶴拿著一根一尺長的鐵條,上來就往我下身亂捅,我發出淒慘的叫聲,獄警和脅從的犯人笑得直哈腰。張春華說你不腰疼嗎?讓黃鶴好好給你治治。」

酷刑演示:捅下身。

一百多個耳光

「獄偵科長肖林打人不眨眼,犯人見他沒有不打哆嗦的。一次他把我拽到房頭,開始左右開弓地搧我耳光,手打累了就坐在椅子用腳踢。用腳打耳光比手更有勁更狠。就這樣,反覆打了三次,問我跑不跑,我不跑,就打了我一百多個耳光。臉發熱、紫、紅腫,感覺臉很大,後來兩個剛剛參加工作的獄警實在看不下去了,拽我走,肖林擋著,最後用皮鞋的尖狠狠地把我踢倒。我靠在牆倒下,兩眼漆黑,就覺得氣一下子被誰掐住了,不能喘氣了。

「不知多久,我才醒來,右側肋骨疼痛難忍,從那時起不敢喘氣,慢慢地喘一口氣,費很長時間,半年多了,始終疼得我出汗,夜裡不能翻身,怕碰醒犯人,得慢慢起來,勁用得不對時,疼得要命,啥時緩和一點再躺,真是生不如死。後來才知道肖林一腳把我的肋骨踢折了。」

踩頭、掐大腿

「雖然我的肋骨骨折了,獄警的迫害依然殘酷,一天王鳳春領一夥犯人把我按倒在地上,腳踩在頭上,兩手背靠在腰部,臉貼在地上,在我下身大腿裡連掐帶擰一陣,走時還說,『 沒完,晚上還收拾你。』我感覺腿裡發熱,到晚上在廁所裡一看兩大腿裡面全是黑黑的「豆子」,一排排的沒有一點好地方,有的地方按指甲的形狀被挖去好幾塊肉,旁邊一個犯人看見嚇得「媽」的一聲就跑了,半年了結的痂才掉,而青瘀的顏色一年後還清晰可見。」

繩子捆,用竹條猛抽腳面

「在一樓挨著辦公室一個空屋子,沒有窗戶,水泥地,外面下大雨,屋裡下小雨,這是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房間,犯人都知道這屋叫鬼門關。到了晚上只要眼一閉,犯人馬上就搧一個耳光。呂玉軍睜著眼睛睡覺,犯人說真厲害,睜眼能睡著覺,就搧耳光。犯人跟法輪功學員面對面坐著,迫害更加凶猛,使盡招數,把我們的雙手背銬,雙腿用繩子捆上幾道,然後在我的腿上,用竹條猛抽腳面。

「只二三分鐘,腳面就像饅頭一樣,看著鼓起來,用準備好的機器針,雙手輪番快速插下,速度快得都看不出頻率來,饅頭一樣的腳面就密密麻麻的全是血點,往出滲血。痛癢得如百蟻鑽心,我始終不配合,犯人王鳳春和其他犯人哈哈在笑,就聽搧耳光聲音,拿啥都打。」

不讓上廁所、一個多月沒便

「用鹽水往眼睛裡滋,不讓上廁所,杜景蘭喊了多次也不讓去,最後尿褲子了。吳美豔說我大便慢,他們規定只要進廁所一兩分鐘不出來,就進裡面打,吳美豔導致19天不便,以後大便失去知覺,我一個多月沒便,肚子疼得渾身是汗,直不起腰。張大隊說我是裝的,叫獄醫檢查,發現我腹部有一段段硬結,緊張地問我多長時間不大便了,我說已經30多天了,她馬上跟張大隊長說幾句話就走了。

「過來一夥犯人把我拽到小號按在地上強制灌腸,一大盆肥皂水沒好使,再來一盆,兩盆水,灌下後逼我在小號裡走,10多分鐘後去廁所硬結排了下來,像石頭一樣。

(6)關小號(也稱關禁閉)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的『 小號』(禁閉室)成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 牢中牢』、『 獄中獄』。『 小號』三面是牆,一面鐵門上有書本大一個小窗戶,是喊話觀察的。進門一個便池,然後是一道鎖著的鐵柵欄。裡面沒有床,地上是木板,木板上一邊一個鐵環,銬人的。人雙手背銬上,躺不下,坐不直。

「黑龍江每年有6個月寒冷天氣,『 小號』沒有任何取暖設備,10個月陰森浸骨,隆冬臘月,如同冷宮冰窖,牆壁都是白霜。盛夏,沒有通風設備,又悶熱窒息。昏昏暗暗的燈光,24小時亮著,不辨白天黑夜。這裡一年四季潮濕,空氣永遠是發霉的,衣服、被都會長霉斑。在『 小號』裡挨餓的滋味,無法形容,越冷越餓、越餓越冷、飢寒交迫。」

演示:關「小號」。

案例:哈爾濱法輪功學員胡愛雲的自訴[79]

「我的臉被踢腫、踢破,胸口發悶,呼吸疼痛。她們又用手銬把我兩手反銬在後面,用膠帶封嘴,把我從水房拖入警察辦公室,警察陶丹丹對我大吼大叫,並讓犯人拿剪子在我頭上亂剪。我用力擺頭,並含糊不清地問她:「為什麼讓犯人打人?」陶丹丹對著血流滿面的我,竟然說:「沒人打你」。然後在大隊長呂晶華的指使下,十幾個犯人把我押入『 小號』。

「『 小號』裡的雜工(負責打水、打飯的犯人),強行給我脫得一絲不掛,進行蒐身檢查,然後強行把我兩手背在後面,銬在鋪板上的地環上。不久我就感到心慌、憋悶、四肢癱軟,兩手銬在後面的地環上,使我上身向後仰,無法坐直,只能盡力用被銬的兩手在後面支著鋪板,可是不久,兩手又被很緊的手銬勒得青紫、麻脹,拇指沒有了知覺。

「我難以堅持下去,便側身躺下,因兩手銬在後面的地環上,一隻胳膊被壓在身下。突然刺耳的監控喇叭大喊:『 起來』。我靜靜地躺著,無力再動了,外面響起了腳步聲,嘩啦,『 小號』的鐵門打開了,身體肥胖的王雅莉(大隊長)站在我面前,揪著我頭髮,把我拽起來,並大喊:『 不許躺下!』

「我被這樣折磨了4天4夜,第5天早晨放便後,我拼命地抵制他們再把我銬在地環上,呂晶華(大隊長)指使20多人來到『 小號』,把我強行銬在地環上,並把我右腿掰傷,瘸了1年多。

『 小號』環境極其惡劣,十幾種蟲子滿牆爬,蚊子、蒼蠅滿屋飛,如小貓一般大的老鼠,每晚在我頭頂上來回跑。沒有窗戶,長期關押在這裡,看一眼藍天、呼吸一口新鮮空氣都成了一種奢望。

「一天我與法輪功學員王洪潔說話,獄警曹玷支與雜工呂春光(犯人)等人衝進『 小號』,跳上鋪板,對我連踢帶打,並用膠帶封我倆的嘴,把膠帶粘在嘴上向頭上繞了幾圈。我的臉被勒得變形,眼睛向外鼓,血向頭上沖,感覺頭脹,視力也模糊不清。就這樣,我們兩手被銬在後面的地環上,嘴被緊緊地勒住,坐在冰冷的鋪板上,在黑夜中,一分一秒地煎熬,直到天亮。

「直到2004年8月21日我從『 小號』被放出,這次我在『 小號』被關押了3個月。我從『 小號』被放出的第三天,又以我不服從管理為由,再次把我關進『 小號』,直到10月10日,近兩個月才從『 小號』放出。

「在2004年12月,呂晶華(大隊長)又一次把我關進『 小號』,冬天『 小號』裡異常寒冷、潮濕,沒有暖氣。白天坐在鋪板上,凍臉、凍鼻子,腳被凍腫,地上洒的水像要結冰,我躺在冰冷的鋪板上縮成一團。因『 小號』裡太冷太潮濕,褥子長滿了綠斑。每晚10點前警察不許我們休息。一次我因鋪被早,袁晶(獄警)把我的被褥搶走,我在冰冷的鋪板上凍得根本就躺不下,致使我被凍得拉痢疾、便血。

「『 小號』裡的雜工呂春光、宋淑波、任秀莉、莘普善等人,經常對我們進行侮辱、謾罵、毆打。一次呂春光等犯人未經允許用手銬把我強行吊在『 小號』的鐵欄上。夏天『 小號』裡沒有窗戶,不通風、潮濕、悶熱、氣壓低,憋得透不過氣,在暗淡的燈光下分不清白天黑夜,再加上絕食,我四肢癱軟,每天躺在鋪板上起不來。

「在我絕食40多天後,2005年7月從『 小號』中放出來,這次在『 小號』被關押8個多月。2006年7月12日,陶淑萍又把我關進『 小號』。劉志強(副獄長)要求每天只給我們稀粥、鹹菜,不給吃飽,長期關押迫害,我又一次絕食抗議。

「在2004年5月入監至2006年9月我被5次關押『 小號』,累計時間1年半。」

(7)凍刑[80]

「哈爾濱的冬天大多是零下二三十度,滴水成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利用這一特點,殘害法輪功學員。2003年至2004年間,監獄有計劃、有預謀地把各監區的法輪功學員拉到冰天雪地裡凍,指使犯人、動用防暴大隊參與迫害。

「2003年11月,獄警把七監區的法輪功學員強拉到外面去凍,同時,把被戴背銬的法輪功學員關到沒有暖氣的水房裡凍,64歲的老人宋秀玉也沒放過;五監區的法輪功學員白天被凍一天,夜晚監獄再逼迫法輪功學員蹲在雪地裡;二監區把25名法輪功學員拉到寒風呼嘯的地方凍,法輪功學員的頭髮被剪短,衣袖被挽得高高的,獄警、犯人穿得厚厚的。

「8天後,法輪功學員於秀蘭雙手被凍黑,獄警把她關入『 小號』到新年,正月未出又把她關入『 小號』,一關就是幾個月。法輪功學員王豔被扒去棉衣、棉褲,穿著單衣在三九天整整被凍了3天。

「白天凍完後,晚上獄警將法輪功學員背銬在方廳裡,冷風從門縫吹進來,再用電棍電。每日給吃很少的飯,晚上不讓睡覺。那時被非法關押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的法輪功學員,沒有放棄信仰的,很多都被凍過的。

中共酷刑:冷凍。

「2003年11月26日,非常寒冷,獄警孫麗松把法輪功學員朱秀敏和呂迎春的棉襖扒掉,強迫只穿件線衣,或薄絨衣。把她們拽到陰涼通風口的房頭凍她們。獄警和刑事犯人都戴著口罩,手套,穿兩個棉襖。有的獄警的臉、手、腳都凍壞了!還有7個法輪功學員被關進『 小號』。獄警往水泥地面倒涼水,讓法輪功學員杜桂傑光腳站在那裡。獄警說,啥時水乾再穿鞋。『 小號』裡沒有暖氣,這七位法輪功學員衣服被扒得只剩空空的一件棉衣,她們在『 小號』裡被凍、被餓。

「2003年12月1日至12日間,二監區三隊獄警隊長楊華、趙希玲,獄警于波、孫秋霞、任萌、常曉麗和防暴隊獄警及犯人孟霞、閆亞霞、雷穎、陳歡歡、湯靜娟等把20多名法輪功學員的棉衣扒掉,拉到後院凍,犯人肆意毒打,往雪堆裡推。

「楊秀華的衣服被扒光,只剩褲頭、胸罩,單囚服,然後把楊秀華鎖在車間四樓廁所裡的機台底下,再逼其蹲著,犯人把門窗打開,再用「穿堂風」凍她。犯人穿兩件棉襖凍得直跑、直跳、直蹦。」

(8)用針扎

「2003年9月8日,幾名犯人在獄警的慫恿下用針扎吳美豔等法輪功學員的腳背、腳掌心和腳趾,用木板打臉、嘴和腳背、腳心。就這樣持續迫害了11天。

「2003年12月份,獄警肖魯建指使犯人牛玉紅用錐子在法輪功學員閆慧娟臉上扎了40多個眼,手上扎了40多個眼。

「2005年,醫院院長趙英玲有意用醫療手段迫害王淑霞兩次,趙英玲命人用針扎王淑霞的十指,針一直扎進指甲深處,長針深深扎進腳心和手指甲盡頭,那種痛苦的折磨難以描述。」[81]

2)慫恿獎勵獄警、犯人殘忍迫害法輪功學員

「獄警曾對法輪功學員說:『 你為了我們的工作,為了我們的獎金,你就說句假話,心裡偷著煉,誰知道哇!』被利用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犯人說:『 我們什麼都知道,都知道大法好,法輪功學員是好人,但只要給高分,減刑快什麼我都幹。如果政府幹部說,把你打死,現在讓回家,我就把你打死。』

「副獄長劉志強為了鼓勵所謂的『 包夾人員』監控、折磨法輪功學員,每月給這些犯人5分甚至6分的高分(用於減刑),還能被授予獄優和省優的稱號。而在車間整天幹活累得死去活來的犯人,有的卻只得3分、4分,致使這些犯人迫害法輪功學員更加肆無忌憚。

「監獄還有個『 暗制度』叫『 耳目旁聽』分,就是鼓勵人做壞人、壞事,『 打小報告』就多給獎勵分。有了這個誘惑,有的犯人就在迫害法輪功上挖空心思地想毒招、損招,甚至是無中生有地編故事,她們又有什麼行動、又要幹什麼了,然後獄警就加大力度迫害法輪功學員。犯人就多得分,減刑快。

「2006年1月17日,副獄長劉志強從九監區調來9名打手(專門搞轉化的刑事犯人),由八監區大隊長張春華帶著,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一系列的瘋狂迫害。他們用減刑加分來促使犯人迫害法輪功學員,誰迫害越厲害誰獲得減刑分越高,這9名打手都是獲得最高加分:6分,減刑報卷都優先。他們可以無所顧忌地隨意以任何方式迫害法輪功學員。具體實施『 轉化』迫害的獄警賈文君,因此提了科長,當上了『 轉化』大隊長。[82]

使用「五聯保」搞株連的形式「包夾」法輪功學員

「所謂『 五聯保』就是4名刑事犯人『 包夾』一名法輪功學員,在集訓監區是兩名刑事犯看管一名法輪功學員。獄警要求刑事犯人寸步不離法輪功學員,包括上廁所。不讓說話、不讓煉功、不讓閉眼睛等等,一經發現脫離『 包夾』,包括上廁所就扣刑事犯的分。如有法輪功學員不理睬無理要求,獄警就會以此為藉口,而扣刑事犯的分,以挑起刑事犯對法輪功學員的仇恨,拿法輪功學員出氣,以增加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2004年12月的一天早晨,原四中隊副隊長陶淑萍看見法輪功學員閻淑芬在床上打坐,就將各組犯人組長及值班人員全部叫到辦公室,一頓訓斥後說要扣『 五聯保』的分。

「被判15年刑期的徐友芹被『 五聯保』包夾,又被隊長王曉麗罰站12天,2003年4月4日下隊到八監區仍被『 五聯保』包夾,不許與法輪功學員有任何來往。

「2018年9月份開始,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要求法輪功學員再一次寫『 四書』,以「報卷減刑」的方式,強行要求法輪功學員寫『 四書』轉化。

「統計報卷人數,報卷的必須簽寫『 四書』。但是有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說:『 不報了。』不報了都不行,獄方就強迫給『 五聯保』扣分,強迫法輪功學員報卷,其中若有一個人扣分了,別人也跟著無辜扣分。這樣法輪功學員若不報卷,就牽連『 五聯保』扣分。」[83]

3)強制抽血、驗血

「2004年至2005年冬季一日的上午,獄警讓被非法關押著的法輪功學員和刑事犯人分小組從車間回監舍如廁,只能一個小組一個小組去。獄警顏玉華、賈文君、張秀麗帶著犯人打手郭英、柏麗君等許多犯人站在監舍門口,錄音機裡放著迪斯科音樂,震耳欲聾,大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此時已有幾個犯人將法輪功學員聶緒梅架著往監舍外走廊盡頭的獄警辦公室走。一個法輪功學員上前問賈文君怎麼回事,賈文君凶狠地說:『 給你們抽血化驗有沒有艾滋病,這是獄裡對你們的關心。』幾個法輪功學員同時表示:『 煉功人沒有任何病,不參加抽血。』

「話音未落,一名犯人就將一位表態的法輪功學員絆倒在地,在賈文君和張秀麗眼皮底下,犯人柏麗君、郭英等拽著這位法輪功學員的頭髮拖向辦公室,商小梅等十幾個犯人將她用大被蓋頭,踹倒在地上,踩著她的頭和肚子、胳膊,用很粗的針頭刺向法輪功學員的血管。此法輪功學員正念很足,沒有配合,獄警沒得逞,沒有抽出一滴血。張秀麗、賈文君不甘心,指使犯人再抽,犯人一連扎了八九針也沒抽出血,只好罷休。

「當這位法輪功學員被拖出獄警辦公室時,已被折磨得不成樣子並昏迷過去。當時許多法輪功學員都不同程度地被折磨得傷痕累累,多少時日都不能痊癒。女監給法輪功學員驗血不只一次。」

伊春市關淑玲的敘述:「2005年3月23日,獄警帶著犯人,一窩蜂衝進我們被強制碼坐的小屋,有的幾個圍著一個的,生拉硬拽,推推搡搡;有的乾脆把人推倒,拽手拽腳抬了出去,抬到樓上。

「我是被四個犯人拽著胳膊、拽著腿抬到樓上的。六樓辦公室,臨時抽血處。屋裡滿滿一屋子人,有一個穿白大褂的,還有獄警。監獄醫院的犯護拿起針管,就往人胳膊上扎。有掙扎的,蜂擁上去一群人抱著拽著摁胳膊,直到抽出滿滿一粗針管血才罷休。過後,只見地上桌上到處都是鮮紅的血滴……知情的犯人過後說,都裝到了塑料袋裡密封包裝,標籤上是個人信息。」

伊春的任淑賢的敘述:「在女子監獄7年間,經常被莫名其妙地體檢,一管子一管子(注射器)的抽血,現在明白了,也許為活摘器官做準備。」[84]

4)監獄醫院也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場所

2006年11月中旬,倪淑芝鼻子流血不止。黑女監醫院(也稱「病號監區」)院長趙英玲拿出藥棉給她止血。當倪淑芝把藥棉塞到鼻子裡時,像辣椒麵一樣,她覺得不對勁,馬上就把藥棉取出來,但是已經晚了,此後不長時間,倪淑芝就說不出話來、咳嗽、吃不下飯、腹瀉,不到一年,五臟就衰竭了。

2007年5月28日,倪淑芝回到了家中。此時,她全身浮腫。幾個月後,她身體更加虛弱。12月份,親友帶她去醫院做全面檢查,發現肝、膽、腎、心臟、肺部、胃腸全部衰竭,有一個肺葉已經爛得只剩了一半。幾天後,2007年12月19日,倪淑芝含冤離世,終年59歲。

倪淑芝。

倪淑芝離世前表示,院長趙英玲給的藥棉裡含有烈性毒藥,只要沾上一點點,五臟六腑就會被慢慢地侵蝕並衰竭。相似的情況還發生在繆曉露、鄭金波、陳偉君、王芳等法輪功學員身上,她們都是從黑女監的病號監區回家幾個月後離世的,她們的死和獄警下的藥都有關係。

法輪功學員趙碧旭被監獄醫院迫害致死。趙碧旭被關押在監獄醫院三樓,她平時幫助犯人幹活,掏廁所、監舍分菜、收拾室內衛生,她不識字,身體也很健康,獄警整天逼她坐小板凳,就是要強行轉化她,究竟獄警還對她做了什麼,誰也不知道,根本沒有聽說她有病,也沒出去看過病。

突然有一天,獄政科找到獄警趙慧華說,不能讓法輪功死在獄裡,第二天把趙碧旭用「120」拉走去看病,晚上拉回來住一宿,接著又出去看病,再也沒回來,於2012年1月14日去世了,距離過年只有20天。

獄警張曉穎多次惡狠狠地罵法輪功學員:「你怎麼還不死。」病號監區不許法輪功學員走動、說話,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警察提前寫好「四書」,拖、按法輪功學員摁手印,如果不屈服就遭殘酷迫害。有的被銬坐在地上,冬天不許穿鞋、不許坐椅墊,故意凍她們。

2004年末至2005年初,黑龍江女子監獄病號監區老年病號隊迫害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的情況。

(a)強制法輪功學員看攻擊法輪功的錄像,看各種佛教的影碟(目的是讓人放棄修煉法輪功,強制洗腦)。

(b)每天24小時讓刑事犯輪流看管,碼地坐,直至轉化(強行轉化)。

(c)挑動刑事犯圍攻法輪功學員,謾罵(讓其放棄修煉)。

(d)利用刑事犯做轉化工作,然後給刑事犯得高分,破格減刑。

(e)使用「安坦」藥片拌到飯裡給法輪功學員吃(症狀:吃後口乾,像植物人一樣,這種藥物在犯人徐臻手中收藏)。

病號監區在三樓的門窗都用報紙糊上,任何人不許進三樓。2005年2月19日晚,法輪功學員肖淑芬被強行抬去三樓轉化(後來被監獄醫院迫害致死)。

獄警:張曉影(負責下藥)

犯人:王欣(殺人犯) 、徐臻(雇兇殺人犯)配合

從「轉化」監區出來的學員講,為了達到監獄的「轉化」指標,八九個獄警、犯人「包夾」一個法輪功學員,白天黑夜不讓睡覺,輪番戰術,強迫看,聽誣衊法輪功的錄像電視片,稍有不從,便酷刑迫害。更有甚者就是給法輪功學員飯菜裡、暖水瓶裡下不明藥物。據說用這樣的水洗頭,都殺頭皮。

法輪功學員褚秀和,被女監迫害致出現嚴重病態,家中人花錢將她「保外就醫」,女監竟以查病為由,將她從家中騙出,又非法關押進女子監獄;獄醫指使犯人徐臻等在褚秀和昏睡中強行給她注射不明藥物。褚秀和醒後意識不清楚,昏昏迷迷,心慌意亂,只得到外面去走,犯人又多次往其菜飯中下藥。褚秀和曾指問獄醫,獄醫說「沒這事」。當指問犯人徐臻時,徐臻馬上說:「有些藥是監獄允許給法輪功用的。」[85]

結語

中共一直以監獄、勞教所和洗腦班劫持迫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臭名昭著的勞教所被廢除後,中共更多的以非法判刑的方式把法輪功學員投入監獄,對他們進行各種慘無人道的酷刑折磨和奴役。因為中共竭力封鎖消息,監獄裡的血腥暴行往往很難及時曝光,監獄裡的警察以及被他們操縱的真正的犯人肆無忌憚地迫害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

其實中共統治下的中國本身就是一個大監獄,每個人都可能成為中共暴政的受害者。法輪功學員曝光中共暴虐、制止中共迫害,是在維護正義,也是在爭取每個中國人的人身安全和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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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待續)

明慧二十週年報告編輯小組

(責任編輯:李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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