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19年05月17日訊】成都女子監獄的前身叫川西女子監獄,後改名成都濱江監獄,二零零七年更名為成都女子監獄,二零零三年五月從雅安市蘆山縣洪雅苗溪勞改農場搬遷至成都市龍泉驛區洪安鎮龍洪路二百號,是四川省關押迫害女性法輪功學員的黑窩,對法輪功學員實施毒打、電擊、吊銬、背銬、布帶捆綁、野蠻灌食、藥物迫害、針刺、撞牆、關禁閉、冷凍、曝晒、罰站、罰坐軍姿、強制驗血、剝奪探視權及生活虐待等等折磨。
法輪功學員嚴紅梅與胡霞,在二零一八年中國新年前在成都女子監獄被迫害致死。嚴紅梅女士是成都市天回第二實驗小學校美術教師,於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八日被迫害致死,獄方不讓家人查看遺體,直接火化後,把骨灰讓家屬拿回了家;崇州市羊馬鎮善良婦女胡霞是一位賢妻良母,二零一六年五月左右被劫持到成都女子監獄,拒絕在「四書」(放棄信仰的悔過書等)上簽字,遭惡警指使刑事犯抓住頭髮、胳膊往盛滿水的大塑料桶裡悶,然後又推倒在廁所裡暴力毆打(那時廁所還沒有攝像頭),於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十九日被迫害致死。
瀘州市江陽區分水鎮七旬法輪功學員丁國琴,二零一七年十月十六日被警察綁架、關押在看守所近一年,家人沒得到執法部門關押她的任何相關法律文書及相關信息。直到二零一八年八月下旬,家人才驚聞她已被非法判刑兩年半,劫持到了成都龍泉女子監獄。不到三個月,丁國琴被迫害致手腳不能動彈,生命垂危,轉到了成都雙流四川警官醫院。
一、金字塔形的層層管制
四川成都龍泉女子監獄,從監獄最高層,到各個監區、各車間、各監室,形成金字塔形的層層監管。
監獄管理層。監獄由分管教育改造的副監區長林小英總負責迫害法輪功;監獄教育科副科長廖瓊芳具體部署、實施對法輪功學員的洗腦迫害;每個監區又有專門分管法輪功的副監區長和專職獄警,負責轉化本監區法輪功學員。四監區是副監區長劉忠淑(現已調到六監區)和獄警雷夢瀅負責。獄方的目標是強迫法輪功學員「轉化」,泯滅法輪功學員崇尚的「真善忍」信仰。
由犯人組成的幫教、包夾層。監獄把一些對社會嚴重犯罪的重刑犯,如毒梟、殺人犯、搶劫犯、詐騙犯等作為實現他們殘害法輪功學員的工具。一些心狠手辣的重刑犯被獄警選中,組成一撥班子,名曰幫教、包夾。幫教、包夾不搞生產勞動。儘管她們曾經危害社會罪孽深重,服刑期間她們卻不在勞動改造,接受再教育之列,而成為監獄所重用的,專門對堅信「真善忍」做好人而被冤判的法輪功學員進行轉化「教育」的專職人員。
幫教、包夾絕對按照監區獄警的意圖行事。這些人集包夾與幫教的職責於一身,洗腦攻心,折磨肉體,樣樣來。心狠手辣,招數繁多,是監獄迫害法輪功的智囊與工具。殘害法輪功學員招數越邪,下手越狠,越受到惡警的青睞、重用,並享有高額減刑分和寬鬆的生活環境。
由犯人組成的包控層。包控,即由獄警指定安在法輪功學員身邊的貼身監控。包控受本監區幫教、包夾及專職迫害法輪功的獄警管控。這些人跟一般犯人一樣,她們要下車間勞動,但比一般犯人要多一個職責:專門監控法輪功學員的思想動態,日常生活,勞動「學習」等等方面的情況,並隨時向獄警報告(口頭或書面的報告)。能得到監獄每月給予的包控減刑分。
車間門崗。由犯人擔任,不搞生產勞動,負責協助獄警管理車間大小具體事務。一個監區的服刑人員在一個能容納四百多人的車間裡勞動。車間一共四道大門,設四個門崗。大門附近是崗亭,值班警察呆在那裡。生產工序分工;車間上貨、下貨,哪些人義務搬運;什麼時候上廁所,什麼時候收工;車間突發事件等,均由門崗請示呆在崗亭的警察。警察發出指令,由門崗上傳下達,監督執行。
除此之外,門崗還有項特殊任務就是緊盯著法輪功學員的一言一行,也盯著包控,看包控對法輪功學員的管制有無放鬆,並隨時向迫害法輪功的獄警報告。有的門崗是包夾、幫教的幫凶,晚上回到監內幫著迫害法輪功學員。
互監製。即互相監督制度。一人犯規,全部受罰。如,三、五、七個服刑人員一組如連體一般,吃喝拉撒整體行動(又叫板塊移動)。如幾人同步,其中一人相距三步遠以上都算「脫監」,整個互監組全部遭到株連。法輪功學員每次、每週或每月寫所謂的思想匯報,做作業等,不寫攻擊法輪功的內容,一個組的人都得連坐受罰。互監製煽動仇恨,挑起斗,把不是幫教、包夾、包控的普通服刑人員都捲入到了迫害法輪功之中。互監制度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更為嚴酷。
二、幫教、包夾的特權
法輪功學員被冤判入獄,監獄把剛進監獄的第一輪所謂的轉化「教育」,作為最重要的一步。監獄企圖集中在短時間內迫使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即所謂的轉化。為放縱幫教、包夾無底線的行惡,監獄給予了她們超越普通犯人的自由和特權。如:普通犯人若有芝麻大小的違規行為都要被罰做義務勞動、被扣分、大會檢討、罰站、甚至嚴管。而她們在獄方的庇護下,在有監獄法,及若干管理條例約束的監獄裡,任意違規,違法犯罪卻逍遙自在。如將法輪功學員迫害致精神失常、致殘、致死,不受法律追究,不受監獄監規的懲罰,還可以得到高額的減刑分。她們成為監獄新型的牢頭獄霸。其權力在所有犯人之上,沒有人敢冒犯她們,所有犯人都得恭恭敬敬的為她們提供方便。
二零一七年,成都龍泉監獄四監區的幫教、包夾,以惡人謝立書、劉文珍、辜容(已出監)、張菊花(已出監)為首;三監區有徐華、馬驍、陳蓉等。
凡被投進四川成都龍泉女子監獄的法輪功學員,不經過入監隊集訓,直接分下各個監區,由監區獄警直接交到這撥幫教、包夾手中,進行第一輪的所謂轉化「教育」。警察對幫教、包夾說:這個人交給你,就看你們的了。幫教、包夾當然明白獄警話中的含義:不擇手段的把這個人拿下來。不看過程,只要結果。
每個監區都設有專用迫害法輪功的密室,是專職獄警、幫教、包夾恣意行惡、暴力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祕密場所。密室在監區內樓梯間轉角處,要穿過飯廳進去。密室的門始終關著,只有端飯進來才開一下。除了被叫去當幫凶的外,一般犯人沒有特許不得靠近密室,否則被人告到監區去,就要受到追究、處罰。這間密室除專管法輪功的獄警外,其它警察一般不得進入。
如法輪功學員汪代貴,還有幾天就滿刑了,想把東西送給別人,就由包控的她人帶著她去報告幫教、包夾。剛走在密室門外,僅問了一句:某某人在沒?就被幫教、包夾頭目謝立書告到副監區長惡警劉忠淑那裡。汪代貴與其包控,及其他兩個互監組成員,一塊被叫去訓斥,罰站,還被扣分。介於汪代貴要出獄了,汪才沒被嚴管。
密室上半部分的玻璃用布簾遮蓋,密室外面的飯廳除星期天,還有開飯時和晚上收監集合時才有人。且密室的門始終關著,裡面發生了什麼事外面不清楚,只知道裡面關的是法輪功學員。到底怎麼整的,整到什麼程度就是一般的獄警都不很清楚,也不過問。
密室裡有電視機,影碟機,一大堆洗腦書籍、碟子,還有其它的一些掩人耳目的書櫃、圖書,桌子、凳子,監控器(可能以前是閱覽室)。
第一輪轉化「教育」的嚴管期限一般是兩個月。期間,法輪功學員的人身權利全部掌控在幫教、包夾手裡。把法輪功學員帶去的衣物全部沒收,把穿在身上的衣物全部剝光,強迫裡裡外外穿上囚服;叫你站你就得站,叫你站哪兒就得站哪兒,叫你站多久就站多久;不帶你上廁所,你就沒資格、沒權利上廁所;每頓飯吃與不吃,吃多吃少,飢餓到什麼成度,都由她們掌控;不配合洗腦、不妥協的就不准買牙膏、肥皂、衛生紙、衛生巾等生活必需品……
法輪功學員一天二十四小時在包夾、幫教及包控的嚴密夾控之中,連手紙都沒有。關在十來平方米的監室或密室裡不得自由走動,更不得跨出門檻半步,也不得與任何人說話。每天一大早被包夾幫教從監室裡帶進密室,從早到晚逼迫看誣衊誹謗法輪功的音像製品,高分貝的謊言噪音反反覆復的,持續不斷的、強烈的刺激與損害著人的身心。有的法輪功學員剛進去開始的兩天,包夾幫教可能會讓其坐著「受教育」,看沒有什麼轉化的進展,就加碼加壓,讓你站著,盯著屏幕看那些邪惡的碟子,不准打瞌睡,且每天站的時間越來越長;吆喝、恐嚇、威脅、辱罵聲不絕;打、罵、揪、煽、掐、推、撞、踢;往身上、頭上潑涼水;大半夜、或通夜不准睡覺;不准上廁所,不准洗漱;甚至耍流氓,用極其下流的手段以侮辱法輪功師父來逼迫法輪功學員轉化。
監室裡新來的法輪功學員,早上6點大家起床時或者在大家起床之前,就被包夾幫教帶去密室,到晚上10點、11點、12點,或凌晨1點、2點、3點鐘才帶回監室睡覺。有時深更半夜回監室剛躺下,又被包夾幫教從床上野蠻的拉起來帶到密室,整夜不讓睡覺。兩個、三個包夾幫教輪換著去睡覺休息,輪換著折磨法輪功學員。
如果一個監區同時或先後來了兩個法輪功學員,惡警、包夾幫教就把她們分開,隔絕,逐個突破。剛進監獄的法輪功學員仿佛處在漆黑一片的孤島上,看不見同修,不知身邊有沒有同修。密室嚴管期間,當身體上、精神上被各種殘酷的折磨把人迫害到身心疲憊、心力交瘁的時候,幫教、包夾就把預先製作好的三書、四書模板,用暴力逼迫著照抄,或用暴力強拉著手按上手印,交到監獄就算轉化了,就這樣無恥的逼迫人就範。
幫教包夾在密室裡具體實施暴力洗腦,專職迫害法輪功的惡警只是隔三天兩天來一趟,視察後背地裡把幫教、包夾叫去,一邊暗授機宜,放縱幫教、包夾行惡,一邊又給惡人施壓。如,責備幫教包夾人員沒把人看管好,某某法輪功學員跟誰誰說了話了。目的要她們加緊、加重迫害,不要心軟手軟有疏忽。
法輪功學員在遭受嚴管迫害期間,處於身心俱損的巨大痛苦之中,這時惡警就來威脅、利誘:「你不轉化,你就想過這種非人的生活嗎?」四監區幫教、包夾頭目謝立書也經常說:「你不轉化,就得過這種非人的生活。」還說:「共產黨收拾你們有的是辦法。對你們越嚴越凶惡,幹部才高興。要是對你們好一點我們就要挨罵。做幫教包夾要想做的長久,就得這樣」。
剛進監獄兩個月的第一輪轉化「教育」暴力洗腦的嚴管期,包夾、幫教與獄警狼狽為奸,用邪惡的手段把這一步做完了,監獄教育科副科長惡警廖瓊芳就帶著攝像機到監區來,集合幫教、包夾、包控,監內值班人員,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所謂的驗收。驗收不合格繼續嚴管。
三、包控
監獄的一般犯人沒有包控。只有精神病人、經常出手打人的、或有重大違規違紀行為在嚴管期間的人才設包控。而法輪功學員不管在監室裡還是在車間裡,一直到非法刑期結束都有包控緊貼在身邊,監控著不准煉功,不准背法,不准與其他人宣傳,不准與其他法輪功學員來往接觸等等,法輪功學員一天二十四小時所言所行都在包控的監控中。
包控受制於包夾、幫教。包夾、幫教除了在密室行惡外,平時還戴著紅布條條的標誌,竄到有法輪功學員的監室,看法輪功學員密室嚴管後下車間勞動表現的如何,思想有沒有反彈,包控管的緊不緊。如果發現了她們認為的問題,就支招,教唆包控如何更惡毒,更卑鄙的對待法輪功學員,不准包控對法輪功學員有半點同情心,不准包控有人性存在。
四監區曾有個包控人員兼室長,看到自己包控的一位法輪功學員,每天早上很早就被包夾、幫教帶走,晚上很晚才回來。很長時間了,穿的衣服都臭的熏人了,根本沒有時間洗澡、洗衣服,她就主動幫這個法輪功學員把衣服洗了,結果被人告到監區獄警那裡,被惡警大罵一頓,室長的職也給她撤了(在監室當包控、室長是要加分減刑的)。還有一個包控,大熱天的,偶爾偷偷的讓她包控的法輪功學員洗澡。包夾、幫教組的頭目謝立書氣勢洶洶的去她們監室調查,並勒令監室裡的犯人:不准與她(法輪功學員)說話。大家監督,不准這個人洗澡。
包控受獄警管制。四監區的包夾幫教、包控每月要給監區專管法輪功的惡警劉忠淑、雷夢瀅上交書面匯報,上報法輪功學員的勞動、生活、思想狀況。監區還要召集包控開包控會,要求她們把法輪功學員的情況逐一的當面匯報。如果有人惡告某某法輪功學員有什麼她們認為的問題,包控就要挨罵,被扣包控分,或被撤銷包控的職位。一次有人反映,說法輪功學員楊太英在車間跟另一名法輪功學員黃玲說話了,門崗張菊花告到惡警劉忠淑那裡,劉忠淑在包控會上大罵楊的包控,說她沒看好人,包控失職了。
監獄教育科科長惡警瘳瓊芳,每週二對法輪功學員及其它教派人員集體洗腦,大肆誣衊誹謗法輪功,還要求做筆記,做命題作業。幫教、包夾,包控就要監督法輪功學員按廖瓊芳的指使完成廖瓊芳要求的事。法輪功學員楊太英抵制洗腦沒做筆記,被嚴管迫害。包控她的人,被指責「沒有盡力協助監區」,被劉忠淑撤銷包控職位。一次楊太英在監室門口跟同監室的一個服刑人員說話,被從監室外路過的幫教包夾辜容看見,告到惡警劉忠淑那裡。包控楊太英的人被惡警叫去責問,訓斥,在包控會上點名批評。
減刑對犯人來說是最期盼的事。掙減刑分,對服刑人員最具誘惑力。所有的包控人員,都懼怕專門迫害法輪功的惡警、包夾、幫教。為了掙減刑分,所有的包控人員不得不加緊看管法輪功學員,討好惡警、包夾、幫教。有的犯人想做包控,也好掙點減刑分,就有意惡告某某法輪功學員跟某某人說話了,跟誰打招呼了,告包控不負責。無事生非,無故擴大事端,煽動起所有服刑人員對法輪功學員及其包控不滿。包控為掙一點包控的減刑分活得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包控為了保全自己,儘量把法輪功學員管嚴一點,做得更「負責」一點。包控被逼迫著壓抑自己善良的天性,與法輪功學員形成對立,因此使得法輪功學員的處境更加艱難。
四、車間門崗
法輪功學員到車間勞動,門崗不僅監控法輪功學員,也監控包控人員,看包控人員對法輪功學員的包控是否負責,是否到位。四監區的門崗有重刑犯張菊花、劉莉、王××等。她們緊盯著法輪功學員在車間裡的言行舉止,特別不准法輪功學員之間互相說話、打招呼,互相之間挨的近一點都不行。如集體排隊上廁所,其他犯人可以自由排隊,想挨著誰站就挨著誰站,也可以任意說話。而法輪功人員就只能挨著包控站。要是隊列裡兩個法輪功學員挨的近,馬上就被門崗拉走分開,或拉一個其他犯人從中間隔斷,不准法輪功學員有靠攏、說話的機會。法輪功學員在車間的情況,門崗隨時向惡警、包夾、幫教匯報。
以張菊花為首的,邪勁十足的門崗,晚間回到監室常常被幫教、包夾喚去密室充當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幫凶。
五、邪惡的互相監督制度
板塊移動。二零一七年以來,監獄實行互相監督制度。一個互監組三到七人,集體行動,相距不超過三、五步。同吃同住同學習,同出工同勞動,即所謂的板塊移動。吃喝拉撒,一切行動全捆綁在一起,如連體一般。如,一個人要倒開水,看電視,上廁所,或去飯廳拿個碗,拿個湯匙,交封信,去隔壁監室交份匯報,到庫房拿樣東西,都要幾個人一塊去;獄警找某人談話,一個互監組幾人就得一起把人送去。談完話,互監小組再集體去把人接回監室。
連坐受罰。總之,一個人行動整個互監組成員全部作陪,否則被視為違規脫離互監,全部受罰。全小組人員就得被扣分,被嚴管,被「罰義務」。所謂的「罰義務」,就是占有本來就極有限的休息時間去無償的勞動。如當搬運工,幹體力活;年紀大的做衛生,掃大廳,扯雜草。無償勞動1-2小時,算作一次義務。大家每天下車間勞動10小時,剩下的極有限的一點休息時間就被義務占用了。
有個星期天,一個互監組的三個人在飯廳看電視劇,其中的兩個去側邊幾步外的監室倒開水,順便關心一個病人,被巡查的集委會(由犯人組成)看到,說這兩人脫監了,告到獄警那裡。這個互監組的三人每人被扣改造分四分,罰義務八次,還遭到監區長、中隊長,管監室的警察逐級責罵。她們被叫到辦公室去,被罵的狗血淋頭,罵的她們又是檢討,又是說情。現在減刑門檻高,稍有點違規違紀就被視為紅疤黑記,直接影響減刑考核。這個互監組那個刑期長的六十多歲的姓郭的服刑人員老淚縱橫。
還有一次,一個互監組四個人吃完飯一塊回監室,其中一人順路拐進提水間提了水瓶,離互監組人員只有幾步之遙。回到監室,提水瓶這個人被互監組的其他幾人罵的連龜孫子都不如,氣得喘不過氣來。
如果有人要跟隔壁監室的人說話,互監組的其他人員就要到監室門口陪著;有人洗澡,不洗澡的就在門口等著,不能走遠,否則被視為脫監遭到連坐處罰;如果有人吵架,鬧矛盾,一個互監組的全部人員都被嚴管。連坐處罰,在監獄是犯人的家常便飯。
繁重的生產任務,人們勞累了一天下來,中午只有不到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很多犯人因長時間完不成生產任務晚上被罰「學習」――抄寫若干遍監規等。有的人舊病都犯了。如果再遇到互監組連坐受罰,那可以說人就感到如崩潰了一般。一個個氣急敗壞的,埋怨,指責,仇恨,一股腦兒的往惹事人的身上發洩。
在泯滅人性的、邪惡的互相監督制度的嚴厲管制下,法輪功學員的生存環境就更加惡劣,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更為殘酷。
六、牢中牢 互監制度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監獄的互監連坐制度是中共邪黨那套「斗」的邪術在監獄的運用。煽動仇恨,挑起群眾互相鬥,斗的人人緊張,人人自危,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畸形到了針尖小的事情,都變成了天大的事,服刑人員之間搞成了深仇大恨。
一般犯人之間是可以相互說話的,而法輪功學員則不准與同修說話,打聲招呼都視為違規,違規就有連坐的危險;監獄教育科副科長廖瓊芳惡警,知道法輪功學員講不二法門,修煉了法輪功就不再習練其它的東西。一次她非要逼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學練八段錦,要求全監獄參與, 還作為考核任務下到各監區。要抵制的,不參加的,就被弄去嚴管,其互監組的幾個成員與其包控全部作陪,中午晚上都不准睡覺……
又如,惡警廖瓊芳每週一次洗腦後的命題作業;每月交監區的至少四篇思想匯報;每年一次年鑑評審等,都要涉及法輪功學員對法輪功的態度問題。凡法輪功學員有抵制洗腦,抵制誣衊誹謗法輪功的表態,被視為不符合監獄思想改造的要求,就被嚴管。法輪功學員被嚴管,就會牽連到互監組成員及包控遭到連坐處罰。
四監區專管法輪功的惡警劉忠淑、雷夢瀅明目張胆的教唆、指使包夾、幫教、門崗這些嘍羅們說:加大力度收拾法輪功學員。把法輪功學員的包控和整個互監組成員一併弄來嚴管。
監獄服刑人員在中共監獄每天干十小時以上的苦役,被壓榨的幾乎燈盞熬干。此刻還要遭連坐迫害,那身心的承受所達到的極限,可想而知;那麼法輪功學員在來自監獄高層,到包夾、幫教、包控,門崗、互監組金字塔形的層層高壓的嚴密管制下,沒有一絲自由呼吸的空間,處境又有多苦,生存有多難,難以想像。監獄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邪惡至極,就連包夾頭目、大毒梟兼重刑犯謝立書都說:你們法輪功(學員)坐的是牢中牢。
七、製造仇恨與斗的機制
監獄利用心狠手辣的死刑犯,重刑犯急於減刑的心理,放手讓她們迫害法輪功學員,不負法律責任,不受監規約束。法輪功學員不轉化,她們完不成指標,直接影響她們減刑的個人利益。所以她們仇視法輪功學員,信仰堅定不妥協的就叫你生不如死,什麼惡毒的手段都使得出來。包控的包控分與法輪功學員掛鈎,包控與互監組成員如果因法輪功學員堅持信仰或什麼事情受到株連,仇恨的心最容易煽動起來。
在中共的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以加分減刑、連坐受罰等等卑鄙手段煽動仇恨,挑起仇恨,形成斗的機制。斗的機制在獄方與罪犯為一體的金字塔結構的層層管控中發揮的邪惡的負效應,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更加殘酷。
四監區迫害個案
案例一、退休外語教師黃玲被當作精神病遭藥物迫害
黃玲,大學畢業,樊枝花市中學退休外語教師,只因沒按邪教科廖瓊芳惡警的要求,每月寫思想匯報要寫「法輪功是×教」那句話,被嚴管。白天與其他犯人一樣下車間勞動,早晨比其他犯人早起20分鐘,到飯廳外面罰站到吃飯後下車間勞動;中午飯吃了包控帶著在飯廳寫認識,寫到中午一點半下車間勞動;下午六點半或七點收工回監區內吃晚飯,再到飯廳外面站到九點收監集合;然後再由幫教包夾謝立書、門崗張菊花、包控朱敏弄到密室體罰,洗腦。威脅、恐嚇、打罵,迫害到深夜十二點,天天如此。
一個月後黃玲沒有妥協,被繼續嚴管。黃玲絕食抗議,被拉去醫院強制灌食,被當作精神病強迫服用神經分裂症藥物,不吃就偷偷混在飯裡吃。晚上惡警劉忠淑在密室用電棍電擊黃玲。如此,不是精神病的人都被折磨的精神不正常了。此刻,惡警劉忠淑還繼續加大力度迫害。
一天中午,劉忠淑占用犯人中午的休息時間召開全監區的批鬥大會,批鬥黃玲。劉忠淑與兩個惡警坐在飯廳的前台吼叫:黃玲,你給我上來!經過一個多月的嚴管迫害,藥物迫害,黃玲精神恍惚,在坐滿了人的橫七豎八的桌椅間,不知所措。惡警趁機挑起仇恨,說:「她裝怪。就是她影響了大家中午的休息。」這時整個飯廳群情激憤,犯人大罵黃玲神經病,惡言惡語發表言論,說應該如何如何收拾黃玲。黃玲經過這些犯人的身邊,這個推一把,揍幾拳,那個踹兩腳,把中午得不到休息的怨氣全發洩在黃玲身上。
黃玲在幾百人的起鬨謾罵中,跌跌撞撞,無法走到前台。這時劉忠淑下令:把她捆起來。於是包夾幫教,黃玲的包控朱敏就把黃玲推到前台,協助惡警用手銬把黃玲雙手反銬起來,用警繩捆起來。許姓惡警對眾人說:「哪個要與共產黨作對,就是黃玲這樣的下場」。有惻隱之心的人也只能保持沉默。誰要發一絲反對的聲音,被視為擾亂改造秩序,就會面臨同樣遭遇。
黃玲的身上,從勁項到手臂、腳杆,到處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淤斑。劉忠淑在批鬥會上還聲稱:沒人打她。黃玲傷是她自己在門框上撞的。
批鬥會後,黃玲仍繼續被嚴管,每天比別人早起罰站,在車間被生產組長、包控打罵,不准上廁所。回到監室被全監室人打罵。晚上吃完飯被幫教包夾謝立書、門崗張菊花、包控朱敏她們弄進密室裡打罵,天天如此。尤其惡警說黃玲的狀態是「裝怪」,煽動起大家更加歧視她,全監區的人都可以找藉口打她。黃玲已經被迫害的精神不正常了,吃飯端錯碗,喝水拿錯杯子,還被人說是裝的,故意的。這些都成為那些人打罵黃玲的藉口。陳慧是監室長,夥同大家一起打。朱敏是專門從二樓調來包控黃玲的。這個打手,叫她做什麼就做什麼,更是隨心所欲的打罵黃玲。也有動了惻隱之心的人悄悄的表示同情,說:黃玲被打的好慘哦!批鬥會後不到半個月,黃玲就被迫害得精神越來越恍惚,生活自理越來越差。到了這個地步,仍然被惡警、惡人罵作是「裝怪」。在這個群起而攻之的邪惡場中,沒人敢幫她一把。
將近兩個月不分白天黑夜的肉體折磨與精神的摧殘,藥物毒害,黃玲身體變形,眼睛睜不開,越來越失去正常的意識,說話對不上號,做事理不清頭緒,惡人還說是裝的。
一天下午,門崗反映黃玲幹活打瞌睡。惡警劉忠淑說:「給我喊上來。」從生產的崗位到劉忠淑呆的崗亭有很長一段距離。門崗張菊花、劉麗、包控朱敏、還有生產組組長等,揪著黃玲,一路又打,又罵;推,踢,掐,推著黃玲走到劉忠淑面前。
劉忠淑訓斥黃玲:見到警察為什麼不喊報告?別人都不睡覺,你為什麼要睡覺?你影響大家生產。說什麼黃玲都沒反應。惡警劉忠淑說,好啊,你還藐視幹部。其餘的犯人說,你對幹部不尊敬。見了幹部你還敢不打報告,還在裝怪。於是劉忠淑一聲令下,一群犯人把黃玲打翻在地,七手八腳的將黃玲捆起來帶回監內,交給幫教包夾謝立書,弄到密室罰站。劉忠淑找來幾個人去遊說黃玲,說:別再裝怪,別跟幹部作對。就把那句話(法輪功某教)寫上去不就行了嗎。去遊說的人見黃玲在密室裡站著一動不動,跟她說什麼都沒反應,仿佛已經沒有了任何思維。
監區怕出人命,暫時解除了對黃玲嚴管,把黃玲當作精神病對待。不知幫教包夾謝立書等人是怎麼灌的精神病藥物。每天早上7點多鐘集合下車間勞動,經常不見黃玲下來。只聽謝立書說:黃玲還在睡,今天不下車間了。精神病藥物產生副作用,使黃玲長期解不出大便,還說她是裝的。在車間生產組長、包控經常不准她上廁所。
解除嚴管之後兩三天,黃玲的丈夫來會見她,看到她的慘狀大哭一場。入監時黃玲看上去是身體健康的,大約只有六十來歲,出監時,仿佛已經七、八十歲了。
案例二、會計師楊太英不寫決裂被嚴管
瀘州市法輪功學員楊太英,中專,會計師,公務員。二零一五年被非法判刑後被開除公職。只因在監獄每月的思想匯報中不寫 「法輪功是×教」要與之決裂的那句話,被嚴管。嚴管先定半個月,期限到了還不寫,繼續嚴管。一天惡警雷夢瀅強迫楊太英在飯廳外罰站,遭到楊的抵制。雷夢瀅就叫來朱敏等一群幫凶,兩個人一邊架著楊太英的一隻胳膊,往窗子邊的牆壁靠,朱敏從後面抓住楊太英的頭髮往後仰,另幾個人在前面用食堂的凳子抵住楊太英的腿往牆壁推,強迫楊太英貼著牆站。楊太英呼喊「法輪大法好」。惡警雷夢瀅等叫犯人把楊太英的襪子脫下來,塞進楊太英的嘴裡。(劉忠淑很讚賞惡警、犯人的這種做法,教唆那些犯人:以後哪個要呼口號就拿抹地的抹布來堵嘴)惡人們把飯廳的門關上,不准裡面的人聽到、看到外面發生的事。
惡警雷夢瀅又叫這群犯人用捆繩把楊太英捆起來抬去二樓密室。楊太英雙手反銬,全身捆綁,雙腿直膝併攏,與身體呈九十度坐在地上。打手朱敏騎在楊太英的脖子上,壓彎她的腰,把頭壓到腿上。
楊太英被整得血壓高達200度,住院一週後出院接著嚴管。白天跟其他人一樣勞動,早上比別人早起20分鐘罰站;午休罰站,晚上收工回來晚飯後罰站;站到晚上9點收監集合,再由幫教包夾謝立書、打手張菊花帶到密室一邊罰站,一邊受洗腦的噪音折磨。不准上廁所,被潑冷水,遭拳打腳踢,每晚折騰到十二點、凌晨一點、兩點,甚至通宵……
楊太英的一個包控當幫凶沒有那麼賣力,被惡警叫去大罵一頓。於是她就把委屈與怨恨往楊太英的身上發洩。另一個包控不想參與當幫凶,劉忠淑就把她撤了。
案例三、祝群華、胡潤蓮、丁慧遭受的折磨
眉山市法輪功學員祝群華,40歲左右。到四監區被弄到密室體罰洗腦迫害,每天早上不到6點起床,站到晚上12點,凌晨1點,2點;半個月沒有妥協,就晝夜不准睡覺,四天三夜的折磨,小腿腫的跟像腿一般。
胡潤蓮,樂山市法輪功學員。不轉化,不妥協,半年了沒離開密室,吃喝拉撒都在裡面。白天晚上罰站,被拳打腳踢,被抓著頭髮撞牆頭。有次包夾把她帶下來剪頭,有人看見她人都變形了。剛進來的時候,白白胖胖的,精神飽滿,看上去才五十多歲的人,現在又老又瘦,彎著腰,窩著胸走路,臉色慘白,看上去像八十歲的老人。有人暗中問她怎麼變成這樣?她說挨打,推去撞牆,通夜的站。但神志還是很清醒。聽監室一位有善心老孃孃談,胡潤蓮被整的可憐的很,白天晚上都站起。
胡潤蓮進監獄一年了,一天有人聽到獄警在樓下喊:把胡潤蓮帶下樓來,帶去醫院做精神病鑑定。不知胡潤蓮還遭到了什麼樣的可怕折磨。
成都市的丁慧,在四監區被暴力轉化迫害後,走路都不正常了,長期強迫服精神病藥物,精神都出了毛病。在車間勞動,丁慧被包控小打小罵,大打大罵,被其他犯人戲弄是常事。丁慧神智越來越不清醒,獄警根本不管。
八、搞假行騙
中共假、惡、斗那套反宇宙的邪教邪術,在中共的監獄裡大行其道。中共的監獄就是假、惡、鬥風行的王國。搞「假」是監獄的常態。對法輪功學員所用的洗腦材料,如「天安門自焚」等等,全是假的。法輪功學員知道,全世界都知道。法輪功學員告訴幫教、包夾,這是假的。即使是假的,監獄也要以假亂真,指鹿為馬,以這些假貨來維持邪惡的強權在監獄的淫威。之所以監獄嚴防法輪功學員說話,就是怕謊言被揭穿。一旦真相大白,他們的迫害就難以為繼。
中國憲法保障公民的信仰自由。中國沒有哪條法律法規禁止中國公民修煉法輪功。法輪功在中國是合法的,法輪功學員按照「真善忍」修心向善做好人沒有錯,更沒有罪。近年來,監獄的被監管人員在打購物報告時,由以前落名的服刑人員某某某,改為罪犯某某某;與獄警對面走過,也要報告說,我是罪犯某某某。監獄強迫法輪功學員打報告必須寫上自己是罪犯某某某。強迫一個好人承認自己是罪犯,真是邪惡至極。長期強行的灌輸給一個好人罪犯的意識,蹂躪人的尊嚴,扭曲人的靈魂,這就是中共監獄的所謂「教育」、「改造」。
監獄搞假行騙,無處不在。如,四監區被嚴管的普通犯人被罰站,以前站在飯廳門外大家都能看得見的地方。幾乎長期都有人被罰站。多的時候一、二十個,最短的站半個月,多則三個月。監獄的上級經常有人來檢查、參觀。這時候,監區立刻通知值班門崗或負責嚴管的叫這些罰站的犯人進飯廳坐好看電視,裝出春風化雨的樣子。等檢查人員一走,馬上叫這些人出來繼續罰站。現在為了繼續欺騙社會,被嚴管的人員改在各自的監室門口罰站。
社會上的宣傳機構經常應邀來監獄拍電影,作宣傳廣告等等,這時,犯人的監室全部換成新床單、新被套、新毛巾,讓人宣傳中共的監獄多麼人性化,多麼的秩序井然。等拍片的人一走,馬上把嶄新的臥具拆走;上邊一有人來檢查,監獄立刻電話通知,讓監內、車間裡的全體犯人高度警惕,做好應付檢查的準備。如把一切違規堆放的貨物隱藏起來,等檢查的人員一走,違規堆放存在安全隱患的東西又重新出現在現場。
生產車間每天要記錄每個犯人完成的生產任務,計算每個犯人所得的工分等,這些工作本是監獄警察的份內之事,而她們轉嫁給犯人。還跟每個犯人打招呼說:如果上邊有人來檢查,問到生產任務的工分本是誰記錄的,就回答是幹部做的。監內晚上值夜班本是監管幹部的職責,她們卻下放給犯人去做,自己呼呼睡大覺。
服刑人員每天出工勞動十個小時以上。司法局來住監整頓期間,監獄馬上把下午的收工時間從原來的七點改到六點或六點半。整頓的人員一走,又恢復原樣。欺騙上司,難道上司不知道是假的嗎?當然知道。上司的檢查也只是走走過場,欺騙社會,欺騙世人而已。
監獄超市的生活用品比外面的市場價格高出一到三倍。二零一七年開始,不准下監的犯人帶任何衣物。帶去的衣物,不管多貴重,全部扔垃圾桶。除了發的幾套外套囚服不要錢,穿在裡面的囚衣囚褲,包括鞋子,都是自己掏錢在監獄超市重新購買。沒錢的就向家裡要,獄警幫著打電話向犯人的家裡要,三無人員就伸手呼籲社會上捐助。監獄通過這種方式賺昧心錢。
監獄犯人表面上有選舉權,其實選舉權是被操控了的。如,選舉監獄所在地龍泉驛區洪安鎮的領導班子,警察暗示大家:建議你們都選某某。還把棄權作廢的票按需要打勾參選,指定候選人票數不夠,擦除一些選票重新為預訂的候選人打勾參選,壓制民意,壓制公民的權利,刻意的把政府指定的人選上去。
看中共監獄裡假、惡、斗當道的現狀,中共司法的黑暗可見一斑。惡警、罪犯狼狽為奸迫害修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逆天道而行;黑白顛倒,善惡顛倒,是非顛倒,中共反人類、反社會的邪靈本質昭然若揭。中共邪黨在監獄黑窩裡假、惡、斗越來越精細的監管,越來越歇斯底里的迫害,正表現出中共末日的瘋狂。
──轉自《明慧網》
(責任編輯:葉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