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柏橋:我不是來送死的 我是來接生的 ——解密《邪不壓正》(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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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對中共暴行的痛斥

《邪不壓正》很顯然是講一個正邪之間較量的故事。從美國回來復仇的李天然代表的是正義的力量,殺害他師父全家的朱潛龍代表的是邪惡的力量。李在古代指唐朝,代表仁政。朱在古代指明朝,代表苛政。天然自然意指秉天行事,他代表了追求自由民主的進步力量。

姜文或許是在暗示李天然其實是六四大屠殺的倖存者,我會在下一節「紀念六四血債血還」進一步闡述。潛龍可以理解成暗指中共惡勢力。藍青峰則明顯是指國民黨健康力量,泛指過去百年來的民主先驅。電影裡也直接了當地說了,他是辛亥元老。關巧紅則代表了千千萬萬遭受地方惡勢力欺凌的有冤屈的維權人士和各類訪民。唐鳳儀則本是中共一夥的,但是搖擺在正邪兩股勢力之間,最後以悲劇收場。根本一郎當然是代表中共所依附的國際邪惡勢力。三正三邪,故事就圍繞這六個人展開。

《邪不壓正》跟《讓子彈飛》一樣,有很多場景都在用隱喻的手法痛斥中共暴行。

電影一開始就是李天然師父一家被朱潛龍和根本一郎殺害,然後屏幕上跳出片頭「邪不壓正」四個字,此後字體逐漸變粗,最後整個屏幕被染成一片紅色。紅色是中共黨旗和中共國國旗,意指中共對人民的鎮壓。紅色消隱後,一場針對紅色政權的復仇就此展開了。

李天然從燃燒的家中逃出來的時候一身是火,並發出撕裂心扉的呼喊。它象徵著被殘害的廣大民眾的憤怒之火,也很容易讓人聯想起這些年來藏人無比悲壯的自焚抗議的悲慘景象。

電影裡多次提到人體器官被強摘錯摘。一次說一個北京名人的腎被錯摘,醫生將健康的右腎摘除了,卻將有病的左腎一直留在病人身體裡,直到病人去世;一次是說一位美國人帕梅拉(諧音「怕沒啦」?)被謀殺,朱潛龍說:「心被掏走了,肝被掏走了,腸子也被掏走了」。後來在屍檢時又借醫生的口說,「左眼丟失,心臟完全丟失,右腎完全丟失,子宮百分之八十丟失」,還提到膀胱和盲腸,護士以為自己聽錯了,追問了一句:「膀胱」,言下之意不相信賣不了錢的膀胱盲腸也會被強摘。醫生憤怒地回答,「對,是膀胱」,然後故意不說下去了。還有一次是亨德勒死後,藍青峰偽造了一封他的遺書,「承認」帕梅拉是他殺的,他把受害者的肝、肺、心臟和子宮等器官煮著吃了。姜文故意用這種極度誇張的手法再現一遍器官被強摘的暴行。很顯然姜文是在借這些對話諷刺和譴責當局這些年來肆意強摘他人器官以謀取暴利。這也是這些年來國際社會對中共惡劣人權狀況批評最嚴厲的方面之一。

藍青峰被朱潛龍拔掉32顆牙,暗示中共對追求自由民主的勇士封口,讓他們無法發聲。但是為什麼是32 顆?姜文一定有他的深意。

唐鳳儀愛上了李天然,她說她在馬爾代夫最南端買了兩個島,未來冰川期來臨會導致海平面下沉,兩個島會連到澳洲,「南半球都是屬於咱們兩個的了」,「每天生著娃,活生生地生出個國家來,亨德勒帝國」。 暗諷中共貪官大量轉移資產,生活糜爛,到處都是私生子。因為澳洲是中共外逃貪官的天堂。

電影裡有一個場景耐人尋味。朱潛龍在眾人簇擁下來到刑場親手槍斃了五個蒙面犯人。圍觀群眾不分青紅皂白,一片歡呼叫好,他上車離開前得意地對激動的群眾說,「還是那句話,邪不壓正,邪不壓正」。明明朱潛龍才是真正的殺人凶手(殺害師父全家),而他竟然將自己打扮成了鏟奸除惡的正義一方。群眾也不分是非,將殺人凶手當成了英雄。這一場景恰到好處地影射了當代社會扭曲的官民關係和整個社會黑白顛倒的狀況。

根本一郎當著藍青峰的面槍斃了三名車夫,然後讓朱潛龍的手下通知記者,說他們是「漢奸」。其實他們都是藍青峰的手下。根本一郎明明知道他們不是漢奸,卻故意誣指反日的戰士是漢奸。他要告訴藍青峰,他和朱潛龍這些惡勢力可以一手遮天,任意顛倒黑白。這是對中共及其御用文人賊喊捉賊的最佳寫照。

最有意思的是,電影中多次提到曹雪芹故居,原著中並沒有。 暗示中共已經如紅樓夢裡的官府人家一樣,走向沒落。至於姜文是否還在暗示觀眾,他製作的這部電影跟曹雪芹創作的紅樓夢一樣都用的是暗喻曲筆的手法,就不得而知了。

《邪不壓正》沿承了《讓子彈飛》的風格,通過大量的對話暗諷當代社會的黑暗和中共的種種暴行。這裡隨便舉幾個例子:

李天然在就職儀式上,詢問了院長一個問題,「我們為什麼要對著一個腎宣誓?」

院長回答,「這是一位北平名人的右腎,它是完全健康的,但被錯誤地切除了。真正有病的左腎一直留在身體裡,就那樣,就那樣,直到他去世。」

李天然很生氣,「誰幹的?」

院長馬上說是他自己,還大言不慚地說,「沒關係,沒關係,知恥近乎勇嘛。」

這段對話用了人們最常用的「就這樣,就這樣」,「沒關係,沒關係」來影射眼下很多行業尤其是醫藥行業非常不敬業,什麼事情都馬馬虎虎。做錯了也不當一回事。誰都不需要負責任。姜文在這裡借用了當年梁啟超的腎被切錯了一邊的真實故事,暗諷現代社會的不良社會風氣;

「你爸爸不在,你幫我打針,去,左上角。」

「永遠年輕,不老針。你不老呀?」

「就是打這個針打的呀!一週一次,七十歲了。不像吧?」

「不像,看起來僅僅69歲。」

「69,69,很激動。」

這段唐鳳儀去打不老針時跟李天然的對話在前面已經解說,就不重複了。唯一需要補充的一點是,唐鳳儀特別提到不老針在「左上角」。中共的圖騰在旗幟的哪個角?姜文真夠損:

「老蔣?一個寫日記的人?」

「那更靠不住,正經人誰寫日記? 你寫日記嗎?「

「我不寫,你寫日記嗎?」

「誰能把心裡話寫日記裡?」

「寫出來的,那能叫心裡話?」

然後他們一起大笑,「下賤。」

姜文故意通過這段朱潛龍和藍青峰的對話,用反諷的手法讚譽蔣介石一生光明磊落,坦坦蕩蕩。暗諷中共整天道貌岸然,不敢面對真實的自己。同時也這種誇張的方式反映出了當代國人倒錯的價值觀。

李天然在車裡問養父亨德勒,「這皇城牆怎麼給拆了?」

「有人買,就有人賣,有人賣,就有人拆唄。」

這段對話明顯在批評當局和姦商勾結,任意強拆;

「北京城不想示人的不止你一個」。

「我不是見不得人的人,但是要戴面罩」。

這段關巧紅和李天然的對話暗指在中國有很多正義之士在做正確的事情,但仍然要將自己的身分隱藏起來。網絡上的轉世黨就是這樣一群人。他們在揭露真相喚醒良知,卻遭到當局打壓和封殺,因此不得不做蒙面俠,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李天然代表的就是當代社會正義的力量。

「你閨女在哪上學?」

「輔仁大學。」

「換個更好一點的。」

「哪兒好?」

「北大,清華。我給辦。」

「輔仁挺好,中午還能回家吃。」

這段朱潛龍和藍青峰的對話是在嘲笑以權謀私的貪官和北大清華那幫腐敗分子,姜文不願把孩子送到那個腐敗的地方去接受教育。輔仁大學現在在台灣,意味深長。

「車不應該讓人嗎?」

「 這是北平。」

「洋人怎麼到了北平都變得這麼跋扈。」

這段李天然剛到北平時跟他養父亨德勒的對話說出了中國和文明世界的差距,同時暗示中國是個大染缸。

「你看電影嗎?認識幾個字?假裝影評人。」

「每個影評才五個字,我能耽誤什麼事?」

「你會寫第六個字嗎?」

「打人不打臉。」

姜文利用這段關巧紅跟影評人的對話,狠狠地抽了網絡上那些被僱傭的水軍影評人。嘲笑他們大字不識幾個,一句道理也不會講,只會用幾個字灌水。

當李天然問到朱潛龍在哪裡時,亨德勒回答說,「他無處不在。」

這句話暗喻中共各層都是惡勢力。

朱潛龍問亨德勒到底給唐鳳儀的針打在屁股哪邊?亨德勒醫生說:「一個星期打左邊,一個星期打右邊。」

這句話暗諷朝令夕改,忽左忽右,令人無所適從。

關巧紅嘲笑唐鳳儀:「多臭的人才會撒這麼多香水。」

這句話暗諷中共開動文宣機器拚命為自己塗脂抹粉。

《邪不壓正》其實就是姜文借這部電影表達他的想法和意願。這位被令人窒息的環境壓抑太久的天才電影人為了喊出他心裡憋得最慌的一句話,特意在電影裡添加了一個荒誕的情節。他被朱潛龍和根本一郎囚禁在一個屋子裡,最後這個屋子被完全封死了。於是藍青峰大喊,「這麼他媽黑,我怎麼知道哪天是哪天?」 這句話很顯然是暗指眼下的中國暗無天日,是對中共的最強烈控訴!

未完待續

——轉自《良知媒體》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責任編輯: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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