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1942:英中毀佛繼天譴,逆天慘劫醒人間(上)
前面幾章,我們撥開偽史,在天象之下還原了1942年中國遠征軍出兵緬甸的真實影像,展現了幾場勝仗和整體慘敗的天道根源。深入解讀,當時的天象只是註定了中國大敗,而鑽行野人山的不戰慘死,卻是杜聿明逆天毀佛的巨大罪業招來的——但真相遠不止於此。
(接前文 逆天而為痛悔遲49:1942——毀佛遭天譴,慘死野人山(下)(點擊這裡) )
1. 天人合一,英軍死局?
上面的天象圖,在《 第四十八章 1942:毀佛遭天譴,慘死野人山(中) 》展現後,大家知道那是中國遠征軍的慘烈天劫,是對杜聿明無知滅佛的天譴,但是,那只是歷史真容的一半。
1942年1月4日,日軍先頭部隊越過泰緬國界,進入緬甸南部狹長地帶。20~31日,日軍激戰攻取緬南重鎮毛淡棉。而後,英印第17師8000多人一路潰退,師長率領小部隊跑在最前面,大部隊緊跟。2月22日,追擊的日軍主力全力撲向錫當河,竟搶到了英軍大部隊的前面。23日,開過錫當河大橋的17師師長下令炸橋,隔斷日軍追擊,造成該師大部分被日軍先頭部隊截堵在東岸。17師算上突圍泅渡逃回的,僅剩3500人。而另外編制的、英軍中總最驍勇的尼泊爾廓爾喀雇傭兵,參戰的4個營也傷亡2000多人。
圖50-1:1942年金星守牛宿天象,本是對英軍百年毀佛的天譴,被杜聿明頂了過來。
注意上文2月22、23日,日軍全面擊潰英印17師的時間,正對應上圖金星逆行守牛宿的拐點(留守時刻)2月22日,前面說過牛宿分野是吳越地區,涵蓋對應著緬甸。準確的時空對應表明:這個天象是對英軍的天譴。
講到這一步,三個關鍵問題接踵而來:
(1)為什麼會天譴英軍?英軍在緬甸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
(2)前面三章講的是這個天譴和中國遠征軍的準確對應,難道這個天劫本來和遠征軍無關麼?
(3)為什麼英軍能被救下來,解脫這個天劫?釋迦摩尼佛都說過不能滅掉註定的罪業,誰又能這麼大範圍地改變因果?
2. 英軍辱佛,惡果自做
1824年第一次英緬戰爭,緬甸戰敗,淪為半封建半殖民地國家。1885年第三次英緬戰爭,緬甸亡國,淪為英國殖民地。緬甸盛行小乘佛教,人人信佛。而英國人信仰的是西方的基督教,自幼接受基督教一神論的思想,認為除了上帝,沒有別的神,所以傲慢地鄙視緬甸人的佛教信仰,經常發生辱佛之事。
一次兩次,那是個別軍人的行為,但是多了,特別是主帥放任,那就是英軍整體的行為了。前面講過,滅佛對整個國家來說,都是天大的罪業,而個別人侮辱佛像,對佛詆毀誹謗,對個人來說罪業大,如果英軍整體來分擔,罪業就被「稀釋」了。但是不斷發生,變本加厲,積攢起來就成了大罪。前面在南京大屠殺的歷史淵源中,大家都看到了這條天道法則:人間的罪業永遠也不會隨著時間而磨滅,只能在償還的等待中追加「利息」,越拖延越沉重。那麼上圖1942年的天象,原來是套在英軍頭上的絞鎖,那是天道安排最終償還的時刻。
當然,英國殖民緬甸時,也有惡政惡行,如高稅收掠奪,為占領布匹市場,禁止緬甸人織布,私自織布要剁手指等等。這些罪惡也是大罪業,但是遠遠比不上辱佛毀佛的罪業。前面講過,金星守牛天象的寓意之一是「國易政」,改朝換代的意思,所以這個天象是結束緬甸的英國統治、做總清算,而主要的罪業是英國人毀佛。
屈從惡行,罪業分擔
英軍誰當此劫?是整個英緬第一師,英國長期駐守緬甸的,一直是這支部隊。後來去的英國軍隊,是幫著第一師抗日的。第一師7000多人大部分是緬甸人,少部分是英國人。
有讀者可能會問:英軍辱佛遭天譴,可以理解,為什麼英緬軍中的緬甸人,也要跟著遭劫呢?他們是信佛的,不會辱佛啊?
這是典型的人的思維,天道可不是這樣衡量的。別忘了上一章講過:為什麼杜軍長毀佛,遠征軍第5軍都要跟著他遭天譴?因為聽命於他的,按他的路子走的,特別是跟他一路撤退的,都是他一路人,是這路人把杜帥的權力捧起來的,沒有他們,杜聿明一個人怎麼能犯下那麼大的毀佛天罪呢?同理,英緬第一師中那些英國兵肆意辱佛,他們的特權也是軍隊中那些緬甸兵給抬起來的。那些屈從英軍辱佛的緬甸兵,就是跟毀佛者一夥的。何況英國兵是無知而犯天法,而順從辱佛的緬甸兵是明知故犯,出賣良知,順從罪惡,當然要分擔罪惡。
天時已到,惡報難逃
那為什麼英印第17師和尼泊爾雇傭軍先應了天劫?他們都沒有毀佛的歷史,卻如天象之期,先被日軍擊潰,損失極為慘重?
其實,在天道上看:誰幫這些遭天劫的人,誰就跟他們是一夥的,誰就得替他們分擔天譴。前面講過緬甸戰場誰當老大誰犯傻:英軍司令亞歷山大,是從歐洲戰場調來救火的,中國遠征軍總指揮史迪威,是美國派來的,他們雖然與滅佛無關係,但是他們一心想要挽救毀佛遭惡報的英軍,就得來承擔天譴的詛咒。
3. 遠征軍一救英軍,戴安瀾初頂天劫
來緬甸幫忙的英印第17師潰逃後,天劫就指向了英緬第1師。日軍直撲緬甸首都仰光,駐守在那裡的英緬師,奉亞歷山大之命,3月6日逃到同古。
3月8日,日軍占領仰光,停頓修整,而逃到同古的英緬第一師,也奇怪地休息起來。
英軍逃避,國軍頂替
中國遠征軍在英軍的急切請求下,戴安瀾的200師於2月16日作為先頭部隊入緬,在3月8日進入同古接防。戴師長去找斯高特師長詢問敵情,回答不知;詢問日軍戰法,回答不明瞭。同古城不但沒有防禦工事,也不做警戒,城門大開,日軍奸細是否混進來了?不知道。更奇怪的是英緬第一師全體睡懶覺,早上7點不起床。仰光離此只有250來公里,日軍機械化師真開來了怎麼辦?
英緬師狀態極不正常,絲毫不像軍人。斯高特也是打過大仗,靠軍功戰績升任師長的,而此時,他思維已經完全不正常了,典型的受詛咒的模樣,破罐子破摔,頹喪癡呆。
但是戴安瀾的接防,拯救了他們。這些人看到有人來替他們了,有活路了,匆忙逃走。自然,這個天譴大難就落在了戴安瀾200師的頭上。
戰法錯誤,坐以待斃
戴安瀾奉蔣介石之命,要在同古死守7天,吸引日軍主力包圍上來之後,國軍和英軍在外部反包圍,夾擊殲滅日軍主力。
這種反包圍的戰法,貌似兵法,其實不是,因為不會打仗的人都能想出來:我被敵人包圍了,突圍出去搬救兵,回來夾擊敵人,就這麼簡單。因為外部包圍圈太大,反包圍難度很大,所以還是混戰,風險極大。在實踐中,反包圍者經常被打得全軍覆沒,城破人亡。清朝後期,太平天國的安慶、天京兩次保衛戰,都是這樣慘敗的,太平天國就此滅亡。但是反包圍也有成功的,王莽的新朝末年,著名的昆陽大戰就是這樣,劉秀出城搬救兵,城裡城外兩面夾擊,1萬多人把圍困昆陽(今河南葉縣)的王莽42萬大軍殺得片甲不存。
其實,這種反包圍戰的勝負有共性,因為不是兵法是混戰,所以都是精銳之師,打敗弱旅。
同古交戰,誰是精銳之師?當然是日軍,日軍火力比遠征軍強3倍不止,士兵訓練有素,將領精通兵法,幾個月內,在東南亞、太平洋,把美國軍隊、歐洲軍隊打得全軍覆沒,馬上要占領整個東南亞了,士氣極盛。這樣看來,讓戴安瀾死守同古,誘發同古大會戰,國軍搞反包圍,毫無勝算。
戴安瀾深諳兵法,知道這次是把他當劉秀使了。可是這和1900多年前的昆陽戰場完全不是一回事啊!昆陽大捷有三個必須的條件:
(1)昆陽城小而堅,王莽大軍雖然人多,但絕大部分在觀陣,擠不上去,攻城的也攻不上去。
(2)王莽大軍主帥不會打仗,而劉秀帶兵從周邊殺回來,神勇無比。
(3)當時在新朝大軍營中,夜間砸下了火流星,白天有山一樣的奇雲降落到地面消散,這些天象已經把王莽大軍嚇著了[1]。
可是這3個條件,當時在同古都沒有。戴安瀾越想越不對勁,於是寫下遺書,還下令全師官兵都必須寫遺書,別留遺憾。
替人扛罪,死受不退
3月19日,日軍攻打同古。200師苦守待援,可是負責運輸兵力的英軍,不但沒把會戰的遠征軍主力運到前線會戰,英緬師還背信棄義逃跑了,把右翼讓給了日軍,使200師被一倍於己的敵人三面圍擊,包圍圈不斷縮小……
戴安瀾是真聽話,他不像杜聿明後來那樣假聽話、暗中抗命會演戲。他奉命死守不退,看著死到臨頭,也不抗命,只是向遠征軍總部發電詢問:「敵與我接觸戰自19日,激戰至28日,凡十餘日矣。我已瀕彈盡糧絕之境,官兵兩日無以果腹,仍固守同古鐵路以東陣地……自交戰之初,敵勢之猛,前所未有,尤以24日至今,敵機更不斷轟炸,掩護其戰車(註:坦克)縱橫,且炮兵使用大量毒氣彈,晝夜輪番向我陣地進攻……援兵不至,我雖欲與同古城共存亡,然難遏倭寇之兇焰……何益之有?」
而遠征軍總指揮史迪威回復的指令竟然是:死守,不許撤退!
史迪威馬上派廖耀湘的新22師去救援,去夾擊日軍。以前怎麼不派援軍呢?他在等英軍如約進軍同古,可是英軍早跑了,史迪威還在幻想等待……
廖耀湘的援軍能不能及時趕到?英軍何時能到?史迪威根本沒底。其實,廖耀湘的軍隊在半路上被日軍圍城打援,堵截住了,沒有絲毫進展。
史迪威因為這個愚蠢害人的命令,一直被人痛斥,完全不會打仗的樣子。誰都能看明白不撤退就必死無疑,史迪威還在沒底的幻想中徜徉。
可是史迪威後來卻變成了軍事精英,成功領著114人包括婦女全身而退,跋山涉水走入印度,無一人傷亡;制定了反攻計畫,訓練了數萬遠征軍精兵,反攻緬甸時,還親手創造了標榜史冊、寫進教科書的新戰術「陸空奔襲密支那」……為什麼史迪威也像杜聿明那樣,前後判若兩人啊?就像前面講過的:史迪威那時是受到天譴詛咒的,因為他要挽救被天譴的英軍,所以,他的思維也被撒旦操縱著,是撒旦要讓戴安瀾和他的200師死在同古頂罪!
從戰法布置,到戰局演進,到史迪威最後的命令,都是讓戴安瀾的200師被日軍圍殲。200師救下了該在同古遭天劫的英緬第一師,就得替他們頂這個天劫!天道使然。
4. 重演坑友背信義,英軍被圍求救急
撤出法國,坑慘盟友
十九世紀英國首相帕麥斯頓(1784~1865)說:「國家沒有永遠的朋友,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這成了英國外交立國之本。二戰時,英國首相邱吉爾以此為本,見利背義。
1940年5月下旬,英軍主力和法軍一部被德軍包圍在法國北部。英軍不通知友軍,悄悄向敦克爾克撤退。法軍還在前線抵抗,發現側翼暴露,防線已經崩潰,只好跟著英軍跑,一路潰不成軍,被德軍追著打。撤到港口,法軍主力在周邊拼死抵抗,英國徵集全國所有的可用船隻,橫渡英吉利海峽去接人。開始英船隻接本國人,甚至用槍逼著法軍下船。法國向邱吉爾強烈抗議,英國才開始有限地接運盟軍,後來法國、荷蘭、比利時也派艦船去救援。奉命前期掩護的法軍主力,撤到岸邊才發現:邱吉爾承諾的要掩護法軍上船的英軍早撤光了,船已經沒影了。敦克爾克大撤退,原計劃只能撤走3萬人,實施中因為德軍延誤戰機,天氣、海況意外幫忙,撤走了33.8萬,裡邊有法軍9萬,但是法軍主力部隊做掩護被坑,死傷3萬多,被俘4萬多。
圖50-2:1940年5月法軍掩護下的敦克爾克大撤退,盟軍排隊等候船隻渡過英吉利海峽去英國。
作為敦克爾克大撤退總指揮的亞歷山大將軍,1942年奉命來到緬甸指揮全域,英國已經為再來一次坑盟友的大撤退,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但是萬一能守住緬甸,豈不更好?所以英方開始觀望。
貪利觀望撤倉惶,英軍被困仁安羌
在戴安瀾的200師把斯高特的英緬師換下來之後,英國在「只顧私利,不顧道德」的戰略下,單方放棄同古會戰,命英緬師後撤,把同古的右翼讓給日軍。想看中日火拚,能否坐收漁利,所以沒急著撤。
在同古,遠征軍被英軍坑慘,200師差點成了替死鬼,幸虧在3月30日完美撤出包圍,沒像法軍那樣被坑後崩潰。英方一邊和中方制定平滿納會戰計畫,做出和南面日軍決戰的態勢,一邊在4月13日開始破壞平滿納西北方向的仁安羌油田。仁安羌油田是英國在緬甸巨大的戰略資源、工業資源基地,炸毀這個油田,這樣的決定,絕不是在緬甸的英軍司令亞歷山大自己敢作主的,這一定是英國政府的通盤考量。這表明英國高層已經決定全面撤退,坑中國頂雷[2]。此時日軍開始向西線的英軍逼近,英方倉促下令,讓英緬師撤往仁安羌毀掉整個油田。
英緬師到仁安羌去全面爆破油田,不久就被日軍小部隊包圍,被壓擠在油田裡的一塊小高地上。日軍人少,也不敢冒然攻擊這支7000人的英軍主力,圍而不打,一面警戒待援,一面在油田救火。7000英軍幾次突圍,都被打了回來,完全沒有戰鬥力的樣子,求援坐等。緬甸的英軍總司令亞歷山大,連夜跑到遠征軍司令部求救。
英緬第一師,剛從同古虎口被戴安瀾救出來,又在仁安羌陷入龍潭,典型的在劫難逃。這樣印證了前面所說:1942年太白守牛宿的天象,原來是對英軍的天譴。
5. 頂替死劫,完美化解?
為什麼200師替英緬師頂天譴,扛死劫,還能全身而退呢?這就要看戰神的修行了,境界高,能力就大,低層的天劫就奈何不了他。當然,也有表面救援的契機。
誰救了戴安瀾?不是頂級戰神孫立人,當時孫立人還在國內,沒進入緬甸呢。是杜聿明,杜聿明為此跟史迪威吵翻了,奮力抗命,讓戴安瀾突圍,這才有了200師的完美撤出。
可能有人問了:前面不是講杜聿明不是犯下毀佛大罪了嗎?他受天譴詛咒最深重,親手害了整個第5軍,後來是他下令讓200師走野人山,害了戴安瀾!他怎麼可能清醒呢?這次怎麼可能救戴安瀾呢?
要知道,杜聿明毀佛是在4月7日,而他抗命史迪威,力救戴安瀾是在3月28日,那時杜聿明還沒闖禍犯天條呢,他那時一點也不糊塗,還是中國屈指可數的英傑名將!
由此,又一個驚人的逆天教訓展現開來——
6. 天譴英軍無關中國,逆天毀佛慘劇自作
雖然歷史不容假設,但是這裡的假設,能展現天道。假如杜聿明不炸毀那200座佛塔,或者他聽了余韶師長之勸,保留佛塔,結局會怎樣?
那樣杜帥就不會犯下毀佛大罪,也就不受天譴詛咒,他就不會前後判若兩人,一直保持清醒,也就一直是蔣介石聽話的好學生,蔣介石兩道急電,他只要聽從一個,就能完整地把遠征軍從密支那的大路上撤回,機械化裝備不會損失,全身而退。出征緬甸雖然沒有達到戰略目的,但是也有幾個勝仗啊,那樣更沒有野人山的慘敗啊,那樣杜聿明既有救戴安瀾200師之功,又有挽救遠征軍之功,奇功至偉,仍然是英雄本色。
看上面的天象圖:1942年金星守牛宿的天象,在時空上和英軍在緬甸遭劫準確對應,人間已經有人應劫了,只是天譴降災被人分攤了,天意已經實現了,不需要人間再畫蛇添足了。
也就是說,在底層舊運程中,沒有杜聿明毀佛、遠征軍慘死野人山這回事,杜聿明炸佛塔,純粹是節外生枝。但是,這個偶然又太意外了,一口氣炸毀200座佛塔聖物,遠遠超過了英軍百年毀佛的罪業,天象正在天譴人間毀佛之時,杜聿明趕上了這個現世現報的契機,更大的罪業一舉把天劫頂了過去,而且惡果更大!
一時心血來潮,逆天毀佛,遭受天譴,害人害軍害國家,自己一生在兵家的修行盡毀,教訓何其慘痛!(未完,待續)
注釋:
[1]《後漢書・武帝紀》:夜有流星墜營中,晝有雲如壞山,當營而隕,不及地尺而散,吏士皆厭伏。
[2]據遠征軍老兵王楚英的回憶錄:在仁安羌戰役打響前兩天,4月16日,印度總督韋維爾已經向緬甸的英軍總司令亞歷山大發出「絕密急電」:令他「把緬英軍全部完整地迅速撤到印度,讓中國軍隊繼續同日軍周旋」。@
──轉自《大紀元》
(責任編輯:王馨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