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18年07月11日訊】2018年7月7日上午,我在陝西省公安廳附近的鳳城二路乞討喊冤,抗議陝西省公安廳信訪主任夏琛銘違法辦案,長年包庇犯罪份子,指使下級政府對我全家進行長年暴力維穩及非法24小時監控,導致我全家四口人一死二殘的後果等惡行。
沒多久,鳳城路派出所的兩名警察開著一輛警車趕來了,他倆對我說,他們已經和公安廳的領導聯繫好了,叫我跟他們去見領導談解決問題。我信以為真,被他們用警車拉到鳳城路派出所限制了人身自由,他們當著我的面,給我的戶口所在地,轄區渭城街道辦事處及轄區金旭路派出所打了電話,要求他們來截訪。
大約中午快11點的時候,渭城街道辦事處維穩人員任彪帶著金旭路派出所一名民警,一起開著渭城街道辦事處的一輛車號為陝DSR011的小車趕到了,我被他們強行從鳳城路派出所截訪回家。途中,任彪等人對我說,如果有人問,就說是我自己回家的,不要和別人說是被他們弄回來的。這樣的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每次我到陝西省公安廳上訪,夏琛銘都躲在樓上不敢下來見我,然後暗中指使下屬對我進行截訪和維穩。金旭路派出所所長李曉東曾因截訪速度不夠快,還受到過陝西省公安廳領導的打擊報復。
2018年4月26日,西安市西咸新區綜治局局長張立軍、信訪科長張維博等官員與我進行了商談。張立軍說我「是社會不穩定的因素」,最後答覆說:補發王小剛的工資可以與有關各方面協調,其它要求解決的可能性幾乎是零。對於這樣的答覆我感到很失望,很氣憤。我不得不上訪,事情是誰造成的?誰「是社會不穩定的因素」?這樣的信訪機構,什麼問題都不願解決,只會作秀作假,要它幹什麼?
之後,我又和我的家人多次到西咸新區信訪處要求見張立軍局長溝通有關案情的事情,每次信訪科長張維博都對我說:張立軍局長計畫把你家的案子給省上領導上報,但是他生病住院了,等他出院了再說。凡正你都告了11年了,也不在乎這幾天。
截止目前已經兩個多月過去了,張維博仍堅持張立軍局長住院沒有出院,無法見人,其他人無法主持他的工作等藉口對我進行推諉。同時,每次我到西咸新區上訪,張維博都會暗中打電話叫來轄區渭城街道辦事處的維穩官員強行把我截訪回去,我抗議他的這種違法行為,他竟狡辯說這是他對我的關心和愛護。
迫於無奈,2018年6月25日上午,我和我的女兒一起到西咸新區要求見區長岳華峰,保安叫來了西咸新區附近的灃東公安局的大約六七名警察,告訴我說區長很少在西咸新區辦公,就算區長在這裡,也不可能接待群眾的,我問他們:「每家政府門口的牌子上都寫著人民政府,這些政府領導都經常在官方媒體上說自己是人民的公僕,是為人民服務的,為啥就不敢見群眾呢?」
沒過多久,西咸新區辦公室主任崔主任趕來了,他要求我到信訪大廳去上訪,我如實向他反映了信訪科長張維博不作為、長期撒謊、違法截訪等行為,我希望能見見區長岳華峰,心平氣和的和區長溝通一下。
崔主任告訴我說區長不是誰想見就能見到的,然後崔主任就和灃東公安局那六七名警察一起開始合夥搶奪我擺在地上的一小塊寫有冤情材料的白布。
之後,他們又叫來了信訪科長張維博,我指責張維博長期撒謊、指使渭城街道辦非法截訪等行為,張維博對我大聲咆哮著不敢承認,一會兒說他沒有叫渭城街道辦來截訪過,是渭城街道辦自己主動跑來截訪的,一會兒又說這是他對我的關心和愛護,我居然不領他的情等等。
見我堅持不走,堅決要求見區長岳華峰,他們躲在一邊私下商量了好幾次,派出一名灃東公安局的警察對我女兒說:「你父親來西咸新區上訪是你指使的,在政府門口拉橫幅是違法的,如果你們再不離開,我們領導就要制裁你。」我女兒問他:「我們今天來是想見見區長,並沒有拉橫幅,你所說的橫幅在哪裡?」那名警察指著我擺在地上的那一小塊白布訴狀說那就是所謂的橫幅,我女兒問他:「橫幅一般最少十幾米長,需五六個人才能拉起來,我父親只是擺了一小塊白布訴狀在地上供領導瞭解情況,連一個平方大都沒有,上面沒有任何過激的語言,咋就變成橫幅了?你們也太會偷換概念了吧。」
彼此僵持了大約半個多小時,轄區渭城街道辦事處維穩人員任彪等人和金旭路派出所的三名民警開著兩輛車趕來了,他們要求我們跟他們回家,我們不同意,當場遭到任彪的辱罵。
又過了大約十幾分鐘,灃東公安局的一名警察佯裝很和氣的樣子,藉口:我想找你瞭解一些情況。把我女兒帶到遠離西咸新區政府辦公大樓半站路的人行道上,假裝問這問那。其餘的那幾名灃東公安局警察和西咸新區的在場人員迅速指揮金旭路派出所的三名民警和任彪等人將我連拉帶拽的裝到金旭路派出所的警車上,飛快的送回家,並騙我說我女兒已經自己回家了。
隨後,又指揮任彪等維穩人員找到帶離我女兒的那名灃東公安局的警察進行交接,把我女兒帶上另外一輛截訪小車單獨拉回了家。
2018年6月22日上午,我再次到陝西省公安廳上訪,公安廳信訪辦一名姓姜的信訪官員對我說:「聽說有人給你家賠了80萬,已經處理過了,你還來公安廳幹啥?」
我問他:「什麼時間,誰給了我們家80萬賠償款,我怎麼不知情?」
這種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多年來,經常有政府人員或群眾突然詢問我:聽說給你家都賠了幾十萬了;渭城街道辦也給你女兒王小琴安排了工作,一個月發好幾千元工資;給你家長年吃了低保,你還瞎鬧什麼?等等。
事實是,從來沒有任何人或部門給我家賠償過一分錢,我們家也從未吃過一分錢的政府低保,我的女兒仍在家照顧我和我精神病兒子王小剛,從來沒有任何人給她安排過工作,她也沒有任何經濟收入。請求各位領導深入徹查一下,看看這所謂的80萬賠償款去哪了?所謂的給我女兒安排的工作和假低保的真相是什麼?誰在冒我家的名號吃低保?
綜上所述,我不得不再次如實披露近期的遭遇,請求中央各大部門派專案組下來,深入徹查一下習近平主席家鄉的依法治國精神是如何貫徹落實的。暗訪一下陝西各地的遍地冤情,看看陝西省各地的冤民們長年飽受司法迫害、暴力維穩的真實現狀。
附件:原始案情訴狀
我名叫王英強,是西北電力建設第四工程有限公司(簡稱火電四公司)的退休工人,在這個單位工作了33年。我今年77歲,現在還拖著殘疾的身軀,四處上訪求告。到了我動不了的時候,我精神殘疾的小兒子誰來照管?
我小兒子王小剛是西北電力建設第三工程有限公司(簡稱火電三公司)的正式工人(工齡23年),2007年2月由公司調入蒲城項目部做糾察。2月7日第一次上班,晚8點接班時,他看到值班室門鎖著,就到值上一班的陳文才宿舍門口喊叫要鑰匙,陳文才認為暴露了他曠班的事情,一怒之下放出藏在宿舍的值班的大狼狗咬傷王小剛,腿上鮮血直流,滿院子的幹部、工人、小車無人救人!是我兒自己向農民問路,步行到鄉衛生院治傷打防狂犬病疫苗救自己的。由於突遭意外暴力傷害,導致王小剛產生了強烈的恐懼心理,開始一天十幾次地給家人打電話訴說工作環境不安全,有人放狗咬他了。我立即趕到蒲城項目部,瞭解實情後,找相關領導要求處理問題和上報工傷,單位領導拒不處理任何問題也不準王小剛休息,還扣發了王小剛的工資和獎金。保衛科長張小兵、辦公室主任張廣利、財務科長白石等4名幹部僱用農民三人,在食堂找到我們父子倆,4次毆打王小剛。事後不許我們報案,不讓休息,不給治病,如休息就停發一切。
我無奈只好將我兒帶回家中治病休養,並我多次到火電三公司找相關領導要求處理問題,三公司領導拒不處理任何問題,也不給上報工傷。王小剛回家後,火電三公司停發了王小剛的工資。
我兒被單位同事有意放狗咬傷、被毆打,身心受到嚴重傷害,精神變得特別狂暴,回到家後狂呼亂叫、打罵家人、打砸物品、四處亂跑,由火電三公司派人派車,帶王小剛到第四軍醫大學西京醫院診斷,確診為偏執型精神障礙,生活不能完全自理,常年需要家裡留一人照看。
11年來,我逐級到蒲城縣、渭南市、咸陽市、陝西省、北京、的派出所、公安局、公安部、政府、黨委、紀委、等相關部門及國家電網公司、中國能建集團上訪不知有多少次了。
我因上訪被截訪、戴手銬、毆打、小女兒遭拘留、家人遭監控、威脅、跟蹤、打砸、限制人身自由、非法關押等,就不一一細說了。至今,從派出所到公安部,都不給立案;從火電三公司到國家電網、中國能建集團都不給處理;各級黨委、紀檢委、政府都是推來推去或是虛報案件終結材料。發展到目前,我無論到哪裡上訪,都被抓回來。
我老伴得知兒子的遭遇,憂憤交加,患了嚴重腦梗、偏癱,於2010年1月1日含恨而死。我因上訪雙膝蓋被打殘,要拄著棍子才能勉強行走。我小女兒大學畢業,今年已37歲,為了照看王小剛,不能工作,不能婚嫁。
十多年來,對於王小剛的案情,我們的要求是:
一,依照事實予以工傷對待。因為他是在工作時間,為工作而遭同事放狗咬傷的;
二,對放狗咬傷王小剛的工人和組織毆打王小剛的幹部予以查處;
三,補發王小剛的工資及一切應有的福利待遇;
四,對於因我們維權上訪而迫害我們的官員、人員追究黨紀、國法責任,並對我們家因此遭受的損失予以補償。
2018年4月26日,西安市西咸新區信訪局局長張立軍等官員與我進行了商談。張立軍說我「是社會不穩定的因素」,最後答覆說:補發王小剛的工資可以與有關各方面協調,其它要求解決的可能性幾乎是零。對於這樣的答覆我感到很失望,很氣憤。我不得不上訪,事情是誰造成的?誰「是社會不穩定的因素」?這樣的信訪機構,什麼問題都不願解決,只會作秀作假,要它幹什麼?
因此,我不得不再次上訪,希望有關部門領導予以調查、處理。
西北電力建設第四工程有限公司退休工人:王英強
電話:029-33711064
2018年7月8日
責任編輯:陳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