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18年05月04日訊】儘管共產黨宣稱無神論,但馬克思從始至終是位虔誠的教徒。17歲時他還是一名基督徒,他在高中畢業作文中寫道:「如果沒有對於上帝的信仰,沒有和基督的一致,人類無法具備真正完美的德行,和滿足對於真理與光明的追求。」「只有上帝才能夠拯救我們。」
但在馬克思18歲上大學遭遇一件非常靈異的事之後,他變成了一個虔誠的撒旦教徒,揚言要「毀滅這個世界」。從現有資料看,很可能在其縱慾狂歡的迷幻中,撒旦顯現出來了,並讓馬克思相信,他就是撒旦選定的人間代言人,他的使命就是在「幸福生活」的謊言召喚下,讓恐怖大王復活,讓人以「不信神」的藉口來「反對神」,從而墮入地獄。
下面是節選《九評》編輯部發表新書《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第二章的的內容。
馬克思出生於一個富裕的猶太家庭。在他6歲那年,他父親放棄了猶太教而轉信基督教,馬克思也在同一個教堂受洗成為基督徒。他曾在作文里熱情洋溢地讚美上帝,但是後來神秘的事情發生了。馬克思突然對上帝產生了不可思議的仇恨,一個完全不同的馬克思出現了。
西方的馬克思研究者發現,馬克思的轉變是因為受到撒旦信徒的影響,也成了撒旦崇拜者。撒旦就是魔鬼,這一點會讓很多中國人感到震驚。我們不妨從馬克思自己的作品來一探他的魔變過程及充滿暴力和仇恨的內心世界。
馬克思18歲時寫了一個叫《Oulanem》的劇本,其中寫道:「毀滅,毀滅……伴隨着一聲狂野的嘶吼,說出對全人類的詛咒……黑暗中,無底地獄的裂口對你我同時張開,你將墮入去,我將大笑着尾隨,並在你耳邊低語:『下來陪我吧,同志!』……如果存在一種吞沒一切的東西,我將跳進去,以毀滅這個世界。」
馬克思心裏那種莫名的仇恨、莫名的狂暴,讓人不寒而慄。
在另一首詩《演奏者》(The Fiddler)中,馬克思寫道:「 啊!我將黑血之劍,準確無誤地插入你的靈魂……我從撒旦手中將它換來……我奏響渾厚、美妙的死亡進行曲。」在《蒼白少女》(The Pale Maiden)中,馬克思寫道:「我已失去天堂……現已註定要下地獄。」
在《人之傲》(Human Pride)一詩中,馬克思承認,他的目標並不是改善世界,而是要毀滅世界,並以此為樂。「帶着輕蔑,我向世界挑戰,在世界的臉上,到處投擲我的臂鎧,這侏儒般的龐然大物倒下、抽泣、傾沒,但它的倒塌仍不能熄滅我的喜悅。那時我將如神一般,穿越已成廢墟的王國,凱旋而行。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火與業,我感覺與造物主平起平坐。」
馬克思對世界的仇恨來自哪裡?馬克思在《絕望者的魔咒》(Invocation of One in Despair)中道出了一些端倪。
「在詛咒和命運的刑具中,一個靈攫取了我的所有;整個世界已被拋諸腦後,我剩下的只有恨仇。我將在上蒼建起我的王座,寒冷與恐懼是其頂端,迷信的戰慄是其基座,而其主人,就是那最黑暗的極度痛苦。」
馬克思給他父親的信中寫道:「一個時代已然落幕,我的眾聖之聖四分五裂,新的靈必須來進駐。」 「一種真正的不安占據了我,我無法讓這躁動的鬼魂平靜下來,直到我和疼愛我的你在一起。」
馬克思內心的變化當然引起了他父親的焦慮。他在信中囑咐兒子:「只有你的心保持純潔、有人性的跳動,不讓魔鬼令你的心疏離美好的情感,只有這樣,我才能快樂。」
馬克思的內心已然魔變,在《關於黑格爾》一詩中狂妄地寫道:
「因為我通過冥想發現了最深奧和最崇高的真理,所以我如同上帝一般偉大,我以黑暗為衣裳,就像『祂』那樣。」
馬克思成魔之路現在也並非什麼秘密,馬克思的這些作品、通信和西方學者提供的大量考證都是公開的,只是共產黨國家故意忽視罷了。據《馬克思與撒旦》(Marx and Satan)一書的作者理乍得•沃姆布蘭德(Richard Wurmbrand)說,他曾聯繫過莫斯科馬克思學院,被告知馬克思的作品共有100卷之多,其中只有13卷被公開印發。
那個時候的馬克思,他想的只是要毀滅世界,並沒有想要為無產階級、工人農民做什麼。但是,馬克思身為一個非常聰明且受過良好教育,同時內心又充滿了仇恨和暴力、反對上帝、詛咒人類、崇拜魔鬼的人,這正是共產邪靈要尋找的人間代理,邪靈選擇了馬克思。信仰邪教、仇恨上帝的馬克思本身不是無神論者。他把共產主義變成了信奉無神論的邪教,要用無神論共產邪教來與神作對,完成共產邪靈毀滅人類的使命。
於是,一場利用無產階級來把人間攪個天翻地覆、血雨腥風的悲劇登場了。
(責任編輯:古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