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越來越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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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的搖籃,我的家。我家在清爽的農村,爸爸聰明能幹,媽媽美麗賢淑,潔淨勤勞,他們二人將庭院佈置的精巧舒雅,溫馨美好。我是家裡的掌上明珠,大大的眼睛,每天在幸福中日漸長大。

我是村裡人的風景,爸爸媽媽是村裡人的楷模,是村裡公認的好人。家裡到處灑滿爸媽的慈愛,媽媽的親吻甜蜜蕩漾,我猶如夏日彩蝶,翩翩快樂。爸爸的呵護更勝秋收的莊稼,踏實厚重。這一切讚譽的獲得都得益於他們信仰的法輪佛法。

九九年七月,陰風刮起暴雨下,幸福棄我而去。那時家裡只有外公、我和幾個姨家、舅家的孩子,沒人給我們做飯,我們睡在地上,全身長滿虱子,瘋頭髒臉猶如野孩子一般無人照看。家裡大人都不知去了哪裡,猶如蒸發一般,幾個孩子孤苦無助常哭成一團找媽媽。一個月後大人們回家了,個個憔悴不堪。後來才知道了爸爸媽媽和阿姨們是去了省政府,欲為法輪佛法申冤卻反被拘留。在拘留所,他們被毆打折磨被逼迫放棄信仰。那一年,我九歲,隱隱明白了信仰似乎並不自由。

媽媽回來了,可她甜美的心情卻已消失,她每天悶悶不樂、黯然神傷,但仍強作高興的陪我玩耍,耐心細緻的照看我。家裡不再有媽媽歡快的歌聲,取而代之的是長長的嘆息。我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媽媽只告訴我說大法被壞人誣陷,媽媽說她不能讓世人對大法犯罪、迫害大法,那樣世人會造業的。媽媽又去北京上訪,想告訴政府領導人法輪功的真相,想告訴人們法輪佛法是救度世人的,然而媽媽卻再一次被拘留。那一年我仍然九歲,明白了這一切的苦難是遭到了栽贓陷害。

我幼小的心開始堅強懂事。這次,媽媽又好久沒回家了,我不再哭著找媽媽,怕爸爸難過,將對媽媽的思念埋在心裏,默默的醞釀著一個孩子的驚天計劃。我知道媽媽去了哪裡,一定是又被壞人關起來了,因為善良的媽媽真誠,寬忍,從不做壞事,那江澤民迫害媽媽,他不是壞人嗎?晚上我問爸爸幾點了,我要小便,爸爸說八點。隔了一會兒,我又要小便,爸爸說十點。又過了一會,我還是要小便,爸爸說十二點。

等爸爸睡下,我悄悄起床,背起早已打點好的兩個包,一個是給媽媽帶的換洗的衣服,一個是我的衣服。在漆黑的夜裡我走出村子,心裏一遍一遍的喊著媽媽,媽媽你到底在哪裡?道路兩邊的高樹陰影晃動,我顧不得害怕,連滾帶爬的趕往三公里外的高速公路,我要去搭大客車,我要去找媽媽……

爸爸睡夢中突然意識到我奇怪的舉動驚醒後,發現炕上孩子不見了,驚駭不已,立即挨家挨戶找我。夜半三更,滿村的人都在喊我、找我。

我聽見了爸爸的呼喊,但是我怕爸爸責怪我,不敢讓爸爸發現我,但是他們找到了我跑丟落在路上的衣服。順著衣服的方向爸爸將藏在草叢裡的我抱回家,父女倆抱頭痛哭。那一年,我十歲,我明白了媽媽堅貞不屈的信念來自偉大的佛法!

再後來,我依舊每天沐浴著法輪佛法的祥和、殊勝,不同的是,我開始擔心邪惡的迫害隨時到來,擔心再次離開媽媽,每天都在忐忑不安中度過。

現在我已經長大,當我再次回顧那段經歷,發現我們不但沒被迫害嚇倒,反倒越來越堅強。再看看法輪佛法,他已經飛翔全世界,「真、善、忍」的理念早已根植善良人的心中,同時被越來越多的人喜歡。

是的,烏雲豈能遮晴日!

──轉自《明慧網》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責任編輯:劉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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