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7年01月16日訊】我今年76歲,原籍河北保定,現住北京東郊。從1959年1月到1997年3月,38年時間,我此生正好有一半歲月是在鄂爾多斯高原渡過的,有詩為證:123456,我一共做過六首詩,皆為泣血之作,沒有在任何刊物上發表過……
《悼慈母》那首詩,曾在我心底蘊藏多年,行諸文字後僅公開過一次,那是在老娘的靈堂。長眠之地,我給她選擇在烏海市北郊一個巨大山坡之上。幾年後,我給她立了一座墓碑。
正面鐫刻著她的生卒年月、姓名和籍貫,碑後面刻著這樣八個大字「生前告誡、財大傷身」。我堅信,這地球上的下一茬人類,會根據石頭上這幾個字進行研究:一個84歲的老太太,來自華北大平原的老太太,何以產生如此深刻的人生感嘆?!
站在老娘墓碑之前,往西俯瞰就是滾滾黃河,河的那邊就是海濤般的騰格裡大沙漠。我《唐多令》一詞的後半闕,靈感就是來自這裡;詞的末尾「歌也好,酒也醇」六字,那是塞外蒙古民族的風俗……
我母親晚年不止一次說過:「哪裡黃土不埋人哪!」,她從未吐露過什麼「葉落歸根」之類的話語。她84歲去世時(大白天,吃著吃著飯跌倒就「去」了,特別的突然,連一聲呻吟都沒有,給四個兒女留下無盡的思念),而她身上卻仍然帶著1968年文革中,我們老家(河北望都張家村)那些貧下中農的子弟們,用鋼鞭往死裡打她留下的道道傷痕……
烏海啊烏海,那是我魂牽夢繞的地方,大陸孟明。
(責任編輯:雨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