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歷者曝天津東方器官移植中心「黑箱內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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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6年08月26日訊】(編按:一位大陸居民近日向大紀元披露了其在天津第一中心醫院即東方器官移植中心工作期間所親身經歷的內幕,包括:韓國醫院的著名醫生如何成為器官黑箱操作中介;聘請有雙重身份的韓國醫生到中國醫院作器官移植,而這名醫生獲得合法的中國戶口;器官移植手術是整夜整夜的做;做器官移植手術後有的人瘋了,有的死了,有的出現奇怪的生理變化……)

我是大陸居民,一個偶然的機遇,我在天津第一醫院的東方器官移植中心工作過一段時間,接觸過做器官移植的患者。我的經歷也許會給那些仍然參與迫害法輪功或良知尚存的同胞們一個不可多得的警醒。

中共利用各種手段把器官移植當作買賣做

幾年前,我走進了天津市第一醫院的器官移植中心的第七層樓,那時中國接納了大量到中國來做器官移植的外國患者。我被介紹到這裡工作。由於在這個醫院裡需要做器官移植的人數多,又是在中國,這個醫院也被叫作東方器官移植中心,至今仍然是亞洲最大的器官移植中心。

關於器官移植的媒介,完全是地下的黑箱操作。我所接觸的大概有這麼幾個渠道。

一個是利用中間商。韓國有個最大的醫院,一個有著博士學位的著名醫生,他和中國的一個男性朝鮮族人互相聯繫溝通,韓國的博士醫生把需要移植器官的患者交給這個人,這個人再通過關係把患者交給天津的這個醫院,實際上當時在器官移植方面不是國與國之間的聯繫,而是以黑社會化的中間商為互動的紐帶。這些來中國換器官的,以換肝換腎的居多。來做移植的人幾乎都是外國人,韓國人為最多,也有日本的,台灣等地的。

二是在國外聘請醫生。有一個韓國人,因為中國做移植的醫生不夠用,中國的某醫院就把他從韓國高薪請過來。他告訴他在中國的同行,說他有兩個戶口,一個是韓國的,一個是中國的,無論我在國外和國內我就是中國的一個合法的公民。不知道這個有著雙重身份的韓國醫生的手上究竟沾了多少中國人的鮮血。

三是利用名人拉廣告欺騙誘導患者。在我接觸的韓國人中,有個人告訴我,他們是看了中國的一位叫做傅彪的影視演員做的廣告來中國的。經瞭解,在2004年8月26日,傅彪到北京309醫院肝膽外科就診,27日確診為巨大肝癌。9月2日在北京武警總院移植研究所接受了肝移植手術,其主刀醫生為沈中陽,該人被媒體宣傳是中國「第一把刀」。沈中陽是北京武警總院移植研究所和天津東方器官移植中心兩家醫院的負責人。傅彪僅一週的時間就等來了肝供體;但是,2005年4月,傅肝癌復發,4月28日在天津東方器官移植中心仍然由沈中陽操刀二次為其換肝,8月30日傅彪去世。

2006年3月,瀋陽蘇家屯地下集中營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黑幕首次曝光,實際上2002至2005年間是中共江澤民之流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高峰年,後來得知,有文章披露沈中陽用活人做換肝實驗,被「實驗死」不少人。

後來有人提供線索,說給傅彪換的兩個肝,是來自山東的兩位法輪功學員,他們的肝是被沈中陽活摘的。

傅彪兩次換肝只活了一年的時間,傅彪去世的日子是2005年8月30日,可是2006年韓國的一些患者仍然是看著聽著傅彪為移植做的廣告來的,他們不知道傅彪已死,中國人都知道。這是中共對世界換肝患者的莫大欺騙。

為甚麼外國人到中國來做器官移植?

我所接觸的患者中的一個韓國人,在聊天時告訴我說:中國的醫生做器官移植的技術基本上都是在日本學習的,日本這方面的技術是很不錯的。

當時在天津器官移植中心有一個鄭姓的「肝」博士,還有一個宋姓的「腎」 博士。他們兩個人在肝移植和腎移植手術中手把是最厲害的。他們的技術就是在日本學的,他們的工作似乎不固定,有時他們今天在中國做手術,明天坐飛機就去了日本或甚麼地方,始終是這麼來回跑。

為甚麼外國人,特別是韓國和日本人都到中國來做器官移植?他們說:其實,不是我們的技術不夠,我們的技術絕對的都超過中國,最關鍵的是我們那裏在很短的時間無法等到供體。日本也好韓國也好,等一個器官最長的要等上十年左右,短的也需要五六年。有的患者器官沒有等到呢人就死掉了,獲取一個器官沒那麼容易的啊。他們的患者也都這麼說,他們知道外國人幾乎都到中國來換器官。中國供體真的是很多的。

這裡做移植的醫生都是三個人一組,多少個組就不知道了,都是整夜整夜的做,那些翻譯人員就跟家屬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等,肝移植要十幾個小時的時間。

患者的震驚

我接觸的患者中,基本都是換肝和換腎的,換腎的如果沒有供體的排斥反應基本上短時間就可以回家了。一般情況下在醫院裡等待供體的時間,有的只有兩天就等到了,有的要十天半個月,他們都說太快了。

一位換肝的韓國人,這是我接觸的患者中等的時間最長的,正值2006年中共活摘器官被大面積曝光的時間,對於這種公開殺人的惡行它們不得不收斂。這位患者等了一個月的時間。那天醫院突然通知我們去武漢,我們立馬坐飛機到了武漢,想不到器官移植早已網絡化了。在武漢做的這個肝移植是很成功的。患者和他的家屬都很滿意。就要回韓國了,他的妻子是有信仰的,他們夫妻倆讓我跟醫生問一下供體的提供者是誰?他說:雖然我花錢換肝,(移植肝大約得三十萬到五十萬元人民幣)由於有了他的供體,使我身體健康了,他延長了我的生命。我想知道到底是誰給我提供的供體,我得感謝他家屬,想給家屬一些錢或送他們甚麼需要的東西,我確實太感謝了!

可是我知道,在我們來做工作之前就有人告誡過我們:做工作就是做工作,不要亂打聽事情、對患者也不許瞎說……

當時我們根本也無從知道供體的來源,根據患者的要求我就想滿足他們回國前的最後一個願望。患者和他的家屬是不知道有這些規定的。我知道不讓問,但是我還是給問了。醫生回答我說:你想問供體的家屬是誰?這個連我們都不知道的,根本都不可能找得到的,誰也不可能告訴,沒有這方面的記錄。

我如實把醫生的回話告訴了那位患者及他的家屬,他們感到很震驚。患者對我說:國際上要是換肝換腎是有規定的,國際法要求提供供體的本人和家屬都得簽字的,簽字時要本人的手寫體的,手續都必須是按要求填全了,要不醫生都得受懲罰的。在韓國做移植,你的器官是誰的大家都知道的,這是公開的合法的嘛,因為他本人都同意的嘛。要本人簽字、父母簽字,你才能得到這個供體的。

當時我們基本上都不懂移植方面的國際法的,他們說:為甚麼做移植得有國際法呢?要是移植方面沒有國際法的話,一個器官三十萬到六七十萬這麼多錢,那樣會造成不法人員更多多的殺人了,必須有國際法的,沒有國際法世界就亂套了。不掙錢他還殺人呢,掙錢他就更殺人了。

登機前他們必須帶一份醫院開具的證明,證明他剛剛手術,做了甚麼樣的器官移植,還要註明提供供體的是誰,甚麼地方的人,家屬是誰?還要本人親筆簽字的。要不那個飛機是坐不了的,他們說這個事情醫院應該是知道的。

後來,我得知患者乘坐的飛機不是普通的客機,而是雙層的專用機。

最後這些患者手裡拿到的證明是統一打印的,基本都是,男,30歲,供體來源一欄都是:死刑犯;只有名字不是一樣的,是瞎編的。

器官移植後所見

我們遇到的就是有一定數量的患者有排斥反應。器官移植不是誰都能做的。有的器官移植不成功,人當時就死去了。

有的有著強烈的排斥反應;有個男性患者到醫院前是個很正常的人,做了器官移植後精神就失常了,在病房裡光著身子跑啊、跳啊、喊啊;還有一個女性移植器官後生理上很快發生了變化,她的嘴旁開始長鬍鬚了,說話聲音變的粗聲大氣的,脾氣也變得男性化了,明顯的是個男聲;這些也絕不是個例,時不時就有這樣的患例發生。當家屬問醫生怎麼會這樣?醫生卻說是藥物的不良反應。

那些家屬也很無奈,他們複雜的心情真的是難以言表……

我當時不知道那些外國人花大價錢移植到自己體內的器官,是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我們太善良了,根本就想不到在諾大的中國,那些被利慾熏心的人也是被為禍國人六十多年的中共這個魔鬼惡黨所洗腦,把一個個白衣天使輕易的變成了殺人的魔鬼,這樣的事情不能再繼續下去了,所以我回家了。

後來我買了電腦,翻牆才得知法輪功修煉者被中共活摘器官的各種信息。

──轉自《大紀元》

責任編輯:王馨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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