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愛國被稱為主義的時候,就是邪惡的,愛國本來是人生命中自然的一種體驗,當成為了主義的時候,就成為了政客的工具,屠殺普通人精神思想的工具。」
推特上有一個帖子,一個小夥子是杭州居民,他在帖子中說
就像飛機安檢的時候,怕盒子里裝的是液體炸彈。我們網上也看到有坦克、裝甲車和軍車把某一個地方給圍了起來,現在路面上開寶馬和蘭博尼已經不威風了,因為坦克也上街了。這就是現實的場面。
一年前在大閱兵的時候,我看到四個小夥子拿著探雷器順著金水橋在走,如果金水橋都得用探雷器去探的話,今天的中南海就像隨時會被原子彈炸掉一樣,不知道誰是敵人,所有的人都是今天主政人的敵人,不知道誰要殺他,所有的人都可能殺他。
這就是今天中國社會官場上的關係和官民之間的關係,你不用說誰怕誰,誰殺誰,都想要對方死。
我跟大家講過南中國海衝突,釣魚島和日本之間的衝突,我還看到網上有人說怎麼對付南韓,你說打仗拿什麼打吧。
「封存未啟用過」的裝備讓我想到了徐才厚家的錢,中將送的一箱錢都沒有啟封,自己的簡歷還在裡面,反腐中最倒霉的就是這位了。人家可是成都軍區的中將。從上面數據來看,多半數的彈藥都是無法使用的。
把新型裝備器械封存在倉庫里幹什麼用?2015年9月3日大閱兵當時所有的軍人,槍中沒有一個有子彈,別看他們耀武揚威的,因為保不齊他們會殺誰。這是軍隊將領之間,乃至國家領導人之間真實的生命關係。就是把這些裝備都封存起來也不能讓這些當兵的給用了,怕把中南海給炸了。去年就把天津給炸了,然後就歇菜了。今天如果把這些子彈發下去說來個實戰演習,你看看會是什麼場面?
這就是軍隊浪費情況的報告,報告剛出來,動向雜誌就拿出來了,跟前面的《爭鳴》、《開放》披露的消息一樣,今天主政的人要把責任放在江澤民的腦袋上,因為這樣的浪費來自於上個世界的八九十年代,甚至七十年代一直積壓到今天。今天習近平和王岐山不解決江澤民曾慶紅的問題,這種狀況會一直持續下去,在過程當中這些積累的彈藥有同一時間爆發的可能,就會發生社會真正的崩潰,這個政體會崩潰。
有朋友昨天特意告訴我,說「濤哥,江澤民去北戴河了,人家都報導了,習近平帶著7個常委到江澤民家裡祝壽了。你怎麼不說呢?」其實這事我們過去兩三年都說過,主子都快死了,打工的還得接著干。
文章用的照片是2014年雨傘運動香港出現動蕩後的所謂國慶節照片,在此之前,9月28日張德江和梁振英逼習近平在香港的金鐘開槍,結果沒成功。9月30日江澤民出現在了音樂會上,這是兩年前的照片。
這裡面誰是政府,誰擔心?誰別有用心?這裡沒有說明。
上面說的四個人是江澤民欽點的,所以江澤民是他們的恩人,意思就是要知恩圖報,不能過河拆橋。我說過,如果沒有當年唐太宗的玄武門之變就沒有後來的盛唐之治。
再往前,2014年8月31日的報導《兩位現役上將陪江澤民在北戴河游泳》中說:
廢話,它是蛤蟆,遊了40分鐘都不夠。所以這是人家的工作,就是江澤民死了,真成了蛤蟆了,到了這個點兒,它們就得報,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這說明什麼?這一切表明在不久的將來江澤民一定會被掛出來。
1997年有一部電影《The Game》翻譯過來就是遊戲,意思就是人生如戲,著名的大衛芬奇導演的,麥克道格拉斯主演,他是掌控60億資金的投資人,他的童年生活非常淒涼,沒有父母,只有一位管家,父母留下的錢財給他留下了無形的壓力,他的妻子因此而離開他,他的弟弟為了幫他,請來了很多演員,做了一場戲,做了一個遊戲來改變他,希望他恢復正常人的心態。大衛芬奇以這種虛無的方式來整治一個人內在的傷痛。表現出一個銀行家、一個成功者表現出的卻是一場遊戲,這個社會的本身就是遊戲。而人生的一切同樣是遊戲。
我看到郎平就想到了這部電影,1982年成名的她,進入了人們的視野,那時剛剛恢復高考不久,文革結束了,人們經歷著傷痕文學的時期,終於鬆弛下來想要恢復人應該有的品味的時候,出現了男足,容志行、蘇永順,然後出現了女排,郎平和袁偉民這樣的人物。
當時是處於一種大變革的年代,那是告別文革的年代,是在馬路上能練攤的年代,是在爭取上大學的年代。那是人精神恢復的年代,也就是郎平成名的時候是年輕人進入學校的時候,思想走向開明和被尊重的年代,那時的郎平並不是處於像現在的體制之下。
郎平真正進入體制是10年後回到國家隊擔任主教練的時候,她被這個體制給耍了。因為這個制度不是尊重人的制度,她回去的時候是1993年,是「八九·六四」屠殺了學生之後,希望遭到了屠殺,江澤民剛剛掌權的時候。郎平憤然離去的年代是1998年,是鄧小平死去,江澤民殺了陳希同之後。
2008年她作為美國國家隊的主教練以3比2擊敗了中國隊,結果網上人叫她叛徒,這就是愛國主義。
2008年4月份,世界許多地區抗議中共在拉薩屠殺藏人,郎平表現出了愛國者。
當愛國被稱為主義的時候,就是邪惡的,愛國本來是人生命中自然的一種體驗,當成為了主義的時候,就成為了政客的工具,屠殺普通人精神思想的工具。
郎平在裡約獲得的獎牌並不是她在奧運的第一塊獎牌,而國內媒體竟然有這麼報導的。她在北京2008年帶領美國打敗了中國隊,最終進入了決賽,獲得了銀牌。
你記住她就是一個人,教練是她的工作,是她的仕途,工作很少是給一個老闆打工的,會換來換去的,打排球是她的一門手藝,當她換老闆的時候,同門手藝的人自然是她的對頭,這就是工作和生活。
當把愛國當成主義的時候,她卻因為這份工作成為了被侮辱的對象,今天她又是因為這份工作成為了頌揚的對象,這難道不像遊戲嗎?人生的遊戲。
秉承愛國主義者的那些人,時間過去之後,這就是一個笑話,就像當年郎平在1981年和1982年拿到世界錦標賽冠軍時,人們說文革就是一個笑話,是屠殺,是對人的侮辱。
所以,今天的人有機會看到和體會一下郎平走過來的故事,就會成為這個體制的嘲笑者,人人都愛國,但人人都應該唾棄愛國主義。就像政府和政權之間的關係,政府是老百姓選出來的,為老百姓服務的,政權是屠殺老百姓獲得權力的,文人墨客當喪失了自己做人的尊嚴的時候,就成為了助紂為虐者。如果尊重自己是個人,就知道該如何選擇了。
我認為只要人把自己當成高級動物看待,今天我們看到的一切就是高級動物的生活。個體者要轉變自己的思想和想法,要重新回歸到尊重自己是個人,真正社會的人的氛圍才會回來。我一直說,現在是一個過程,一個大家知道真相,思考如何轉型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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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嚴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