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6年06月30日訊】今天的揭秘中共酷刑系列報導,我們來繼續關注中共對法輪功學員實施的另一種酷刑--捆綁刑。提到捆綁,在人們的印象中,最為殘酷的可能就是「五花大綁」了。然而,在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捆綁刑可以說被中共發揮到了極致。不僅花樣繁多,對人身體的折磨也超乎人們的想像。由於這種刑罰的殘酷性,對人體造成的傷害極大,不少人因此而殘廢。我們找到了三位受害人,一起來聽聽他們的述說。
捆綁刑,一般是指利用繩索、布帶、膠帶紙帶對受害人的身體,施行的各種固定約束和殘害。
中共實施的捆綁刑花樣繁多,《明慧網》列舉的部分實例中,包括梯子捆綁;木板壓頭加捆綁;綁腿加背銬;捆綁吊胳膊;「球」型捆綁;「燒雞大窩脖」;將人捆成球狀,懸吊在鐵鉤上施暴等等。
原搜狐公司華南區總經理焦健,2002年因不肯放棄法輪大法的信仰,在廣州槎頭女子勞教所,曾遭受過十多個小時的捆綁酷刑。
原搜狐公司華南區總經理焦健:「把你的腿雙盤,完了用布條把你的腿綁上,用手銬把你的手銬到背後去,十多個小時。那當然很痛苦啦,渾身汗都濕透啦,整個那個疼痛⋯⋯4個人壓著一個腿,給你綁上。整個那個腿,下來的時候上下基本上是一般粗啦,就像那茄子似的,黑紫色,裡面全是淤血。就是那種鑽心的疼痛吧,就好像一紮那個針,那血都能噴出來似的。事後可能兩三天吧,我的腿就沒有知覺了。」
醫生後來診斷說,焦健腿部神經已經斷了,腳尖無法抬起,失去跑步功能。
同一年,在廣州槎頭女子勞教所4、5平米的禁閉室中遭受捆綁刑的,還有周梅林。
法輪功學員周梅林:「他用那個手啊,他很高大的,一下把我的頭摁下來,摁下來他就用屁股坐到我頭上,然後兩個腿拼命的夾住我的頭,讓我沒有任何的反抗餘地,那兩個女的衝上來就把我的手從後邊彎起來,用床單給綁起來。後面等我的手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時候,他們又把我的腿拿上來了。盤完以後,又是用床單,就是對折的床單撕成布條似的,又把我腿給綁起來,像捆粽子似的。」
這樣的狀態,持續了14個小時。在周梅林的承受能力達到極點時,惡警們把她放下來,讓她寫放棄修煉的保證。遭到拒絕後,又把她重新綁上,繼續綁了25個小時。
周梅林:「你非常的痛苦,為什麼呢?因為他們三個人輪番的在你耳邊攻擊著師父,辱罵著大法,他們在褻瀆你的信仰,然後你不想聽這些話,你沒法迴避。」
近40個小時的捆綁酷刑,對人體是怎樣的傷害?當鬆綁後,周梅林已經是癱瘓狀態。
周梅林:「拿下來以後我的腿完全是這個地方化膿了,化膿了那個腿都是泡,全是泡,那個腳完全不像腳,就像那個紫紅色的,那兩個腳就是紫紅色的,完全變形了,你不知道那是人的腳。到現在我的腳都不能恢復,我很長時間走路的時候,這個腳趾是變形的,它就是一個腳趾踩在另外一個腳趾上面,它就恢復不了它那個功能,神經功能已經被損壞。」
巧合的是,法輪功學員王建民,也是在2002年時,遭受過「上繩」酷刑。
法輪功學員王建民:「上繩就是兩個惡警,把我那個胳膊背過去,背過去之後用繩子就纏,沿著胳膊一圈就纏,纏之後就纏身上,那肉啊已經非常緊了,繩子和肉之間縫隙間往裏塞酒瓶子,這樣讓繩子就勒進肉里,時間長了,剛開始就是麻,後來就是沒知覺了,後來就是痛苦的滋味,讓我現在回想起來呀,是一言難盡啊!」
承受「上繩」酷刑的同時,王建民還被皮棒子抽打,惡警們用大鐵缸子的蓋沿著他肋骨的縫隙上下刮。放下來之後,王建民也是完全不會動了。
多年過去,語言已經無法完全表達他們當時承受的巨大痛苦。
從他們的描述中,可以看到,是法輪大法的力量,逐漸撫平他們受傷的心靈,也因為堅持修煉,焦健、周梅林、王建民的身體,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恢復。
如今的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願望,就是希望儘快結束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儘快制止這些施加在善良人們身上的酷刑。
採訪/常春 舒燦 編輯/王子琦 後製/舒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