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熙來和谷開來簽字離婚了,據香港《爭鳴》雜誌2016年6月號的爆料,今年5月20日,在公安和民政部門的安排下,在公安招待所辦妥了薄熙來和谷開來的離婚手續。全部過程僅半小時。薄熙來簽名後說:「我的錯覺把薄家兩代人都毀了。」谷開來則丟下一句話說:「這場人生惡夢結束得太遲。」
薄熙來說毀了兩代人,但想想如果王立軍沒有跑到美國使館,沒有谷開來女人報復的心理,薄熙來再規矩一點,不是我是爺、找多少女人都無所謂的態度,如果谷開來沒有把英國人毒死然後去找王立軍處理,薄熙來的那一嘴巴也不會打到王立軍臉上,王立軍也不會裝成女人逃跑。這些事情如果有任何一步稍微錯開那麼一點,今天在秦城監獄的就是習近平和王岐山。
薄熙來肯定不會說,我毀了薄家兩代人,而是我讓薄家光宗耀祖。這就是命運和報應。薄熙來和谷開來「死了」,不就是給今天的習近平和王岐山最好的範例嗎?曾經的薄大公子誰能惹得起?被發配到了重慶,他唱紅打黑搞運動的時候,習近平也不敢不去。
每一個個體在生命過程中努力的去維護自己的利益時,就形成了上面的畫面。這是很多中國人的命運,很多中國人也成為了命運中的犧牲者,包括「八九·六四」。
27年前1989年6月3日晚上7點多的時候,我騎自行車從復興商業街門前經過,準確點說從百盛那裡穿過,往北走西二環,路過復興立交橋,上面軍車被老百姓給攔截住了,當時傳說在公主墳和苜蓿地已經有開槍的了,我騎車奔三元橋那邊,邊走邊看所以騎的很慢,我記得9點多,我從三元橋橋下,上東三環路,一輛大解放卡車的軍車對面過來,車上的軍人拿著槍衝著下面,我只看見所有的槍口在對著我的腦袋,我沒敢抬頭看人家,知道惹不起。
我還在民族飯店門口看到把人燒焦的屍體,在崇文門過街天橋上看到被掛起來的屍體,東大橋東北九電車總站電線上面掛著花圈。東直門外立交橋旁邊的那些小街停著十幾輛坦克車,這是我親身經歷。
有人說天安門廣場根本沒死人,面對現實的一切,中共的邪惡就是掩蓋,這是它們最主要的做法之一,沒有掩蓋就沒有中宣部存在的必要,就沒有劉雲山的權力,劉雲山是全國精神文明思想教育委員會主席,在中共的體制下,精神教育和思想教育是歸中宣部管,這個機構的存在是以欺騙和掩蓋為基礎的。有人還說解放軍也就是嚇唬嚇唬,把坦克車開進去是嚇唬嚇唬?
美國之音的報導《六四屠殺27週年你選擇遺忘還是記憶?》中說:
「紐約城市大學政治學教授夏明表示,當時六四的思想根源是1979年之後整個的一個思想解放運動,包括當時的對外開放。當時的青年人都受到了自由主義思潮和民主運動思想的熏陶和啟蒙。同時,八九年時中共高層中還有許多主張改革的人,如胡耀邦、趙紫陽等都還有比較大膽的思想解放和改革想法。」
1979年是中國對越南的自衛反擊戰,鄧小平奪過軍權,廢掉胡耀邦。而十年前,他的兒子鄧朴芳在文革中自殺摔成高位截癱,他奪權後卻扼殺了恢復人性的思想。這就是共產黨教育出來的黨的優秀黨員們,是極端自私的嗜血的人物。能說是人嗎?靈魂中已經被同化成魔鬼的品質了。
文章主要是講述了「六四」歷史決定的過程,和胡耀邦和趙紫陽的歷史定位,每年也都談論的很多了。文章的題目提出了一個很關鍵的概念,你選擇遺忘還是記憶。美聯社公佈了「六四」的一些照片,那些軍人都是農民兵,都是農村孩子上來的,到北京幾個星期前,不準看報紙聽廣播,一律禁止,只能聽共產黨的宣傳,然後去殺人,其實他們也是被屠宰的對象,只是在精神層面。
王維林1989年6月5日,即「六四」事件的第二天,在北京市長安街上隻身阻擋坦克就是最著名的照片了。
有人說,在王維林身前開坦克的軍人還尚存人性,因為坦克一直想躲開王維林。後來有人把王維林拉走了。有經驗的人說,過來的人應該是現場的公安便衣特務。
我記得六月四號和五號中央電視臺在報新聞的時候,說北京天安門廣場沒有放「一槍」,那話說得也挺準,放很多槍就不算「一槍」了。這就是黑色幽默和無奈。
全球各地每年對「六四」進行大規模悼念的就是香港,今年的悼念活動略有不同,學生組織表示不參加,他們提出「本土」的概念。我認為,中共組織對香港學生組織的滲透那就太簡單了。
《蘋果日報》登了這麼一篇評論:「公民黨主席余若薇說:「對我這一代來說,1989年百萬香港人出於憤慨和對自身前途的恐懼而上街,以及年年六四悼念活動,同樣本土。」她指出當年上街與「對自身前途的恐懼」相關。」
學生說,香港不是「本土」有著香港要獨立的說法,這是政治層面。但今天的環境中我說這是生命的認識,根本不是政治上的認識,當你局限在所謂政治上的認識的時候,其實就是在否定自己靈魂的永恆,「八九·六四」後香港人百萬人上街,而此後每年都有幾十萬人舉行紀念活動。因為他們想求得人性的尊嚴,靈魂的尊嚴,而不是政治上的任何企圖。
任何把「六四」掛上政治的說法,如果你是一個信仰者,如果你進教堂、廟宇和道觀求神拜佛的人,你就是對神佛的侮辱。政治僅僅局限於人的層面,是人社會生活的一方面,用這單純的一面去描述共產黨屠殺人的這件罪行,是愚蠢的、和淺薄的。是人內心中自私和恐懼的再現。「六四」本身其實就是證實中共本身的魔鬼性質,絕不是政治問題。
而我認為「六四」應該令全球的每一個人反思,讓共產黨給「六四」平反是對所有中國人的侮辱,共產黨沒有資格平反,「六四」記錄的是共產黨這個魔鬼的真正的實證,它掩蓋一天就是它魔鬼的本質顯現出來一天,根本不能期待它給予公道和平反,那也是對「六四」所有受害者的侮辱。
當然每一個人有自己的看法和選擇,包括在「六四」期間被迫害的人,你們有你們的選擇,我只是說出我個人的觀點和看法。
從政治的角度和無神論的角度,「六四」可以完全被看成一種政治搏殺,可以給予平反和公道的冤案。但這只是人現實層面的一方面,然而卻是一個死圈,你永遠出不來。在靈魂層面,有佛性必然有魔鬼,這是一種反思和醒悟的過程,而不是政治鬥爭。面對魔鬼,讓它承認自己,為自己平反,這就是生命本身的一種局限性。而面對魔鬼,每一個人選擇也決定著自己的命運。
天安門母親丁子霖已經不允許和外界聯繫了,昨天有一個朋友跟我說她當初和丁子霖是鄰居,丁家的孩子她也很熟悉,死了非常可惜也很無奈。丁子霖孩子死了,一生走到今天也非常苦難。
她說今天很多年輕人已經不知道「八九·六四」了,當時她讀大二,她盡量置身事外,隨後來到海外。但她也跟我講,老公在外面有小三,週一到週五和她過,週日就跑到另一家去了。她雖然沒有在「六四」中受難,但作為女人,面臨的命運同樣如此苦難。
當事情發生時,人們站在自己現實利益的角度去理解生活,你看到的就是狹隘,苦難和無奈。就像薄熙來和谷開來那樣,男的在外找女人,女人在外找男人,最後兩塊肉離婚,精神死亡。
今天我們看到了靈魂和肉體之間的關係,命運的無奈和靈魂的永恆。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責任編輯:嚴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