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6年05月10日訊】「假如一位醫生治好了我的絕症,我會感激他一輩子;假如一位老師教給了我人生的真諦,我會永遠尊敬他;假如一個人把我從毀滅的邊緣救回來,我會永生永世不忘他的恩德,而您就是這樣的恩人!」這是一位大陸法輪功學員在給李洪志先生的生日賀卡中的問候,這句話代表了億萬法輪功學員的共同心聲。
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是中國吉林省長春市人,1992年5月13日在長春市開辦首期法輪功學習班,第一次向社會公開傳授法輪功。由於其祛病健身和令人道德昇華的神奇功效,各地氣功科學研究會發出邀請,李洪志先生先後在中國各地講法傳功,共辦班56次,每期學習班7至10天,估計有6萬人參加了李洪志先生的傳法面授班。此後,法輪功通過人傳人、心傳心的方式,傳遍了中國大江南北。從1992年5月至1999年7月的七年間,據中共公安內部調查,中國大陸煉法輪功的人數達到7000萬至1億。
1995年3月,李洪志先生遠赴法國巴黎,第一次海外傳授功法,從此開始奔波於世界各地。至今,法輪功已洪傳美國、澳大利亞、德國、加拿大和瑞士等一百多個國家與地區,廣受各族裔人士的歡迎。法輪功主要書籍《轉法輪》已至少被翻譯成三十多種語言,在世界各地出版發行。李洪志先生高居2007年「全球百大在世天才」華人榜首,曾四度被提名為諾貝爾和平獎候選人。
當年參加李洪志先生傳法面授班的法輪功學員身心巨變,他們不但體驗到法輪大法的袪病健身、使人類社會道德迅速回升的神奇,也親眼目睹了李洪志先生傳功講法的一言一行,親身見證了李洪志先生的簡樸、正直、謙和、親切和他對法輪功學員的處處呵護與洪大慈悲。
風雨見證「真善忍」的永恆。李洪志先生的言傳身教和所教導的「真善忍」法理令億萬法輪功學員走過十七年的「反迫害」艱難歲月,他們在巨難中堅守正信,講清真相,救度世人;他們所展現的和平理性,感天動地,延續至今。
以下是參加李洪志先生的傳法面授班的部分法輪功學員對當年的回憶:
長春——第一期法輪功學習班
1992年5月13日,李洪志大師41歲生日這天,原本計劃一年前傳出的法輪功,終於克服重重困難,在長春第五中學舉辦。第一期法輪功學習班是在五中的階梯教室舉辦,參加學員約180人。
以下是長春第一期法輪功學習班一位學員的回憶:
師父講課非常準時,講課時沒有講稿,就是一張小紙條。師父講完法之後開始教功。第一期班時,每人給了一本小冊子《法輪功》,十二頁,比現在的雜誌小一圈,都是單線條畫的煉功動作。師父教功的時候是手把手地教,一邊教動作,一邊給大家清理身體。
當時我是什麼都不懂,幾堂課下來,真是一身輕,上樓像有人推著,走多遠都不累,就是願意走,多遠都不坐車……
當時各種氣功門派特別多,師父傳功那些所謂的氣功師也來聽,還有練各種氣功的。他們在場上大聲講話,像蒼蠅似的直嗡嗡。有個學員帶著一個十多歲的小女孩,在師父講課的時候她就「哇哇」地大哭大鬧。師父的課就講不下去了。有一個「氣功師」站起來到跟前給調理,那架勢是想在人前露一手,結果不行。又有兩三個「氣功師」比划了一陣,還是不行。只見師父從台上下來,到小孩兒跟前用手在她頭上拍了三下,她立刻就停住了哭鬧。會場上驚噓聲一片,緊接著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再後來出現一些干擾,師父就用手指在講桌上點幾下,一切就都平靜了……
一期班結束之後,我身上最明顯的有兩件奇異的事:一是平地摔跟頭,沒磕沒絆的就是摔跟頭,一連摔倒了十幾次,不疼也沒任何受傷。無意中我發現這是師父在給我治病。我原來患肋軟骨炎,肋骨都鼓出來了,身子都是偏的。這些跟頭摔得我身體正道了,骨頭也平乎了。
另一件事就是回家煉靜功,單盤上腿,坐在地上打坐,一閉眼睛,我的身體就繞著圈地滿屋轉,臀部和腿還沒離地,可就像長了腿似的,睜開眼一看,轉到那邊去了,再一會又轉回來了,就這樣持續了二十多天。一煉到兩側抱輪時,頭就轉,轉得像撥浪鼓似的,耳朵裡邊還在打鼓。手一撂下來,頭也不轉了,耳朵也不響了。我原來第三節頸椎壓迫神經,腦袋都疼,這一下就把我的頸椎病搖好了……
我煉法輪功不到半年時間,十幾種病都好了,天目也開了,而且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我女兒得過垂體瘤,手術後醫生說生育能力特別低,結婚後八年了沒有孩子。我煉功後,我女兒生了個小姑娘,全家人別提多高興了,都讚佩大法神奇。孩子非常聰明,三歲半就會念《轉法輪》,對師父特別恭敬,現在都上初中了,功課特別好。看到師父給我們做的這一切,我開始明白師父傳功是「不講條件、不講代價、不計報酬、也不計名的」,「完全是出於慈悲心」。
鐵管子砸到頭上沒事的人——長春法輪功學員
我是李洪志師父傳法時的第一期學員。一九九二年春天在長春勝利公園猴山附近,師父開始傳功傳法。當時師父穿著一件灰色舊毛衣,穿的都是舊衣服,領著孩子,帶著飯盒。
最開始是在猴山南面朝陽的地方,從五六個人開始煉,後來是幾十人,再後來就開始辦班。有一位長春第五中學老師,在第五中學借來教室,師父的第一期班就在這裡。當時十元(人民幣)一張票。當時我父親剛去世,去世的第三天我就去聽課,我跟師父說:我沒有錢,就幾元錢。師父說:不要了。
一九九二年春天的時候人不太多,等到一九九三年的時候人就多了。猴山的南面、東面、西面都是人,新學員很多很多。師父又辦班了,我記得在航空俱樂部辦過班,在汽車廠辦過班,我都去了。那時樓上樓下都是人,還有很多外地學員,外國學員帶著翻譯都來了。當時勝利公園附近的空軍招待所都住滿了。
有一天輔導員領一位二十多歲的美國女法輪功學員來看我,這位美國學員到我跟前左右前後地看我,向我合十。那時很多人聽說我被鐵管子砸了沒事都來看我,我就講當時我是怎樣被砸的,大法輪怎樣保護我的:
當時我家在四分局附近住,我家附近有一處蓋大樓。有一天我路過那裡,突然一根鐵管子從高處下來直向我頭上砸來,砸到頭上又下來扎到地上不倒,我的頭砸了一個坑,但不出血,也不疼。我說誰拍我?我回頭一看一個白色的大法輪一邊旋一邊往上升呢!
那時候,我每天早上兩三點鐘拿著掃把或者鐵鍬從家出來,走到勝利公園煉功。天黑馬路上沒有人,公園更黑,我啥也不怕,也不拿電筒。很多時候我去得最早,到公園就煉功,等天一亮拿起掃把和大家一起掃場地。當時很多學員都這樣。有一個鐵北住的老太太半夜十二點從家走來煉功,有一個金錢堡的老太太早上三點走來煉功(金錢堡在長春市郊區很遠)。冬天下大雪,大家撲了撲雪就打坐煉功,那時條件不好,沒有什麼羽絨服,就是穿棉襖、棉褲。
後來辦班收費想收二十元錢,可是氣功協會來人問師父:別人收費五十元,你為什麼只收二十元?師父說:我只是收費做書。但氣功協會不同意,最後定下三十元。當時別的氣功班都是因為要錢多而氣功協會不管,唯有法輪功是因為要錢少被氣功協會管。
我有頭疼病,沒事就睡覺,聽課時一邊聽一邊睡覺。師父說:「別看你們睡覺,你們的元神都可精神了,都扒著頭在那聽。」師父講要清理大腦,使我們處在麻醉狀態,不然受不了。
我兒子聽課感覺很好,講完課時師父走到他跟前,他跟師父說:「師父講得真好!」師父表情非常平靜。
八月九號,那是個星期天,師父在長空俱樂部辦了一場帶功報告,為大家調病,不收錢,義務的,親朋好友的,誰有病都可以去。我是全家一個不落都去了。那天師父到場後,就讓一個用擔架抬著的病人抬到講台上,也沒動什麼手,就讓她從擔架上坐起來,讓她站起來,讓她走一圈,又在台上跑了幾圈,就幾分鐘的工夫,一個癱著的人就好了,全場那個激動啊!我女兒當時天目開著,她看見師父在台上坐著,台下對面有個大佛對著師父,外面還有大佛,比樓還高的佛。師父講了一會兒課,接著打出功來給大家調病,當場見效的人太多了,我們全家人的身體都有了不同程度的變化。
我看到的師父的家——長春法輪功學員
1992年夏天,我有緣聽了師父兩次帶功報告。記得剛聽完師父帶功報告後不久,同修(其他法輪功學員)就把我和我的孩子帶到了師父的家。師父的家住在一處沒有暖氣的很老式的舊樓,住四樓。
李洪志先生與母親的原長春住宅,位於一棟普通而陳舊的公寓四樓(左圖)。家房門被一張1999年字樣的封條封著(右圖)。大陸民眾攝於2000年3、4月間。(明慧網)
我們走進師父的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個過道,右邊有一個小廚房,很簡單的幾樣廚具,但很乾凈。從過道進入裡屋是一個套間,外屋是一個廳,裡屋是卧室,都不太大。看到屋內有幾個法輪功學員在和師父說話,我們就在客廳裡等。
我仔細看看師父的這個客廳,牆上掛的幾幅畫深深地吸引著我,一幅是一尊女佛畫像,蓮花座有好多層,端坐,放著光;另一幅是道家的畫像,穿著道家的服飾,身體周圍也放射著火焰似的光;還有一幅是孫悟空的畫像。這時同修告訴我說:這些畫都是師父用蠟筆畫的,我非常吃驚,問:用畫畫的蠟筆畫的?同修說是啊。我真不敢相信,怎麼能畫得這麼細膩,惟妙惟肖,眼神畫得逼真傳神,怎麼跟活了一樣,我心裡對師父肅然起敬。
幾個同修從屋子裡和師父一起走出來,我們怕影響師父,就和我的那位同修和孩子一起走到外面等師父,等師父送走幾位同修後,同修就把我和孩子介紹給了師父。師父站在我和孩子面前,向我和孩子的頭上方看了看,說了一句:「挺好的」。
當時法輪功是以氣功形式在傳,我初期對師父的認識也很淺,只覺得師父是很正很正的氣功師,和其他任何氣功師都不同。
「偷看」師父的講稿——長春法輪功學員
長春第三期法輪大法傳授班期間,主辦者讓我負責給師父倒水,我因此有幸能經常在師父身邊。
師父傳法的第一天,當師父一走進禮堂門,學員們看到師父來了,都起立以雷鳴般的掌聲歡迎我們最敬愛的師父。大家都目不轉睛地望著師父走上講台,掌聲仍經久不息,師父微笑著向大家致意,並讓大家坐下來聽法。
我馬上去給師父倒水,看見師父從西服上衣兜裡掏出小三十二開那麼大的一張白紙,上面寫著大小不同的字,還有各種像符號式的標記……我把眼睛盯在紙上,想看出師父講什麼,可是一點也看不懂。這張紙就是師父傳法的「講稿」。大法傳授班十天,除最後一天師父給學員解答問題外,其餘九天,我看到師父都是用這張「講稿」給學員講法。我當時不理解,師父講了那麼多高深、內涵豐富的法,怎麼就用這一張紙呢?
後來通過學法、修鍊,我明白了:大法是師父的,法就在師父心中。這張「講稿」是師父無量智慧的象徵。
有一次師父講課中途,受到干擾停電了。禮堂的領導急得跑來跑去,問情況查原因,這時負責錄音的大法弟子急中生智,用錄音機裝上幾節電池,當擴音器用,播放師父的講法聲音。
一千多人的會場,秩序井然,鴉雀無聲。師父非常沉著冷靜,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繼續講法,師父的洪亮聲音在會場回蕩著,和沒停電的效果完全一樣。師父一邊講法一邊排除干擾,大約20分鐘,會場來電了。
禮堂的工作人員都說:「電停了,講課不停,用錄音機放的聲音又那麼清晰,會場鴉雀無聲,在我們這還從來沒有過,真神了!」
拄拐棍的六旬老人當場能走路了
1994年春天,我有幸參加了師父在長春第七期學習班。因為要參加學習班的人數特別多約三千多人,所以學習班分白天班和晚上班,共計十天。
第一天我們乘坐無軌電車趕往會場,中途停電了,大家下車徒步走,大約有三公里的路程才能到達會場--吉林大學禮堂,時間很緊,大家怕遲到,都急急忙忙趕路。其中一位患頸椎增生壓迫腦神經的患者,來長春一個多月了,他在醫院看病花了一千多元錢也沒治好,錢也用完了,聽說師父辦傳法班也就跟著來了。說來神奇,讓病痛折磨難忍的這個患者卻和大家走得一樣快,頭也不覺得痛了,一切不適癥狀全消,進課堂後全好了!原來一路師父給他調整身體。十堂課下來和健康人一樣。
在學習班的日子裡,每天課後休息時,我們一些學員都圍站在師父身邊看師父。師父氣質非凡,與眾不同,身著一套灰色西裝、白襯衣,特別年輕。師父總微笑著與學員交談,每天課後結束時,我們都久久不願離去,總想在師父身邊多呆一會兒,多看師父一眼。每次都等師父上車了,我們才離開會場。
5月1日那天上午,主辦單位根據學員的要求要與師父合影留念,師父欣然同意了。每個地區的學員按順序站好。師父一組接一組和我們合影;當和濱河地區那組合影時,其中有一位六十多歲的高級工程師,患腦血栓,拄著枴杖坐在椅子上。師父來了,對他說:「把枴杖扔掉,椅子撤下去。」老人聽了,慢慢站起來,撤下椅子,扔掉枴杖,試著邁腿,然後在禮堂門前走了幾圈,他高興地笑,又激動地哭。在場的人群目睹這神奇的一幕,無不驚嘆:「神了!」老人自己上台階走進禮堂聽課,從此不用枴杖,能自己走路了。
他老伴李鳳鳴當晚給師父寫感謝信,代表全家感謝師父,決心煉好法輪功,報答師父的恩德。
「師父就那麼平靜祥和地笑著」
另一件事是:那天中午,一個身穿鐵路服,五十多歲的人,突然從人群中衝出來,他雙手合十地向前跑,然後,他又回頭往後跑。他一下跑到師父腳邊跪下連連磕頭,眼淚直流。他激動地拿起拄的大枴杖,跑到禮堂花園水泥台上摔折了,說與枴杖絕緣了,他的腦血栓好了。
面對這樣的場面,師父就那麼平靜祥和地笑著。
「你們都是我的弟子!」——重慶法輪功學員
我第一次見到師父,當時我激動地哭了,尋找幾十年的名師,今朝終於得見,說不出的喜悅。
當師父知道我經濟困難時,當眾退我一半的學費25元。我不收,師父一直要我收下,我急哭了,說:「李老師,我聽了您的課就應該交學費,您不收我的錢,您就不承認我是您的弟子。」
師父走到講台前,對大家說:「你們都是我的弟子!」
頓時,全場掌聲雷動。
一九九三年、一九九四年,師尊兩次來重慶傳功講法,每次都住在價格低廉的賓館。賓館人員不理解地問師父:「李老師,你也是很有名望的氣功大師了,應該住高級的賓館。還住這麼簡樸的賓館?」師父微微一笑,什麼也沒說。
師父吃飯很簡單,從不大魚大肉,有時一碗小面。重慶人愛吃辣椒,無論面、湯、菜都放辣椒。有次師父午餐吃小面,老闆不知道師父是北方人不吃辣椒,在面里放了很多辣椒。師父辣得滿臉是汗,什麼也沒說,靜靜地將這碗小面吃完了。
有一次師父在一家個體小餐館吃飯,師父將飯中一顆穀子剝開後吃下了。當時很多法輪功學員看見師父的舉動,以後都不再將剩飯倒掉了。
「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廣州法輪功學員
1994年7月19日至25日,師父再次南下到廣州舉辦第四期法輪功學習班。我有幸直接聽到師父傳功講法。師父一邊講法,一邊做示範,有時會給學員治病,每當想起師父給學員治病的情形,我就不由得熱淚盈眶,感激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我自小多病,尤其以肝病和心臟病為甚,直到得法的前夕,已經嚴重到肝痛發脹,心絞痛頻繁發生。
記得是1994年7月21日,當天的講課快要結束時,師父在講台上說:學員們注意了,今天給大家治心臟病,坐在座位上不要動,什麼也不要想。頓時,廣州軍區後勤禮堂的幾千學員鴉雀無聲,樓上樓下連掉一根銀針都聽得見,只一瞬間,師父說好了。就在那一刻,我的心臟部位、前胸和後背真的一點都不痛了,心也不慌了,我高興的無法言表,醫生說我的病最多活八年,終身吃藥,可就在那一瞬間,這個病就化為烏有。
過了數日,師父在講課過程中又說,有肝病的注意了,今天我給大家治肝病,當大家靜下來的一剎那,師父說:「好了」,糾纏我十多年的肝病就一下子不翼而飛了,當場肝部不痛,也不發脹,舒服極了。那天聽完課,一路上騎自行車就像飄起來似的,只有此時才能體會到一個人無病一身輕的確切感受。從那天開始到現在,過去這麼多年了,我非但不用靠藥物來維持生命,而且還健康快樂,這怎麼能不說是奇蹟呢?
古人云:「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一念從我走入學習班的那天起就深深的紮根在我心中,並伴隨我度過個人修鍊的美好時光,也伴隨著我走過正法修鍊蒙難痛苦的日子,在中共洗腦班的時候,那些妄圖轉化我的人問我為什麼要堅持煉法輪功,我就把上面寫的一切告訴他們,並加上一句,這是我的切身感受,他們就再也無話可說。
事實勝於雄辯,無論中共江氏集團怎麼造謠抹黑都不能改變我對大法的信念,因為我的生命都是師父給的,是大法給的,在此我只想告訴所有有緣了解真像的人們,法輪功是救人的,是天理,誰都會來學的,這是我的真心話。
師父走過來第一個和我握手——湖北法輪功學員
1998年5000多名大陸武漢法輪功學員集體煉功排字。(明慧網)
我家在湖北省一個偏僻的小村,沒上完小學就和泥巴打上了交道,干起了農活。後來經人介紹學起了禪宗法門。修來修去,只知盤腿打坐,稀里糊塗地修了十八年,自己也感到沒多大長進。但總覺天地之大,茫茫人海之中,總能等到明師出現的一天。
這一天終於來了。一九九四年上半年的一天,那是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我偶然從朋友那裡得知了法輪大法,是真正的佛法。還說李洪志老師近期將在廣州傳功講法,而且是最後一個班。我想:這就是我要找的,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那個店了,我一定要搭上這班車。於是,我二話沒說,回家帶了點錢,拿上兩件換洗的衣服就上路了。
到了廣州,找對了地方。因為是師父最後一次傳功講法,全國各地來了很多人,有東北的,有北京的,有新疆的,有武漢的……禮堂內上下層坐滿了人,連門外走廊上也站滿了人,上千人的場面從沒見過。別看人多,每次師父講法時,台下總是鴉雀無聲。師父深入淺出,娓娓道來,學員們猶如久旱逢甘露,沐浴在佛光之中。
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師父明確指出:要想長功就必須按照「真善忍」的原則去修心重德。那就是修鍊中的「修」字。
這段時間裡,我親眼看到師父是怎麼身教的。師父像慈父般的溫和,從不遲到或者隨意延長時間,就算需要延長時間,師父也先徵求主辦單位的意見。師父還和其它法輪功學員一樣吃普通的飯菜,住普通的房間。我慶幸自己得到了高德大法,終於找到了明師。
在傳法班結束那天,大會安排學員與師父合影留念。我是一位地地道道的莊稼漢,看著場上那麼多的有臉有面的城裡人,無形中就有了自卑感。大家排隊照相時,我就自覺往後靠了。等照完像後,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師父從人群裡走到我跟前,慈父般的向我伸出了手,說到:「我知道你是農村來的,大老遠來為得法……」師父走過來第一個握手的就是我啊!握著師父的手,只覺一陣熱流從自己的頭頂上衝下來,一下通透了全身。在禪宗學了18年的我,不知道灌頂是個什麼滋味,如今我體會到了。師父太神了!我為師父那洪大的慈悲和平易近人所震撼,我為多年來終於找到了明師而興奮。
一個農村莊稼漢,做夢也沒有想到他這一生中能有幸的參加師父親自傳功講法的學習班。每當回憶起師父那感人的一件件往事,端詳著與師父的合影,我都泣不成聲。正是憑著對師父、對大法始終如一的堅信,我和其他大法弟子一樣走過了風風雨雨,一直走到了今天。
(待續)
(編註:法輪功學員「憶師恩」故事來自明慧網)
——轉自《大紀元》
責任編輯:唐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