寤翰:宣傳與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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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國電影〈浪潮〉的納粹實驗里,有句口號「團結鑄造力量」。郭沫若的《洪波曲》說:「從積極方面來說,歌詠可以團結自己的力量。」別忘了,郭氏是黨文化的締造者之一。難怪那些從來就未消失過的紅歌處處包圍我們。收音機,或某電視節目結尾突然穿插其中突襲人,或在旅遊營銷節目中突兀出現等等,紅歌與電視里反覆播放的紅色經典影視一樣,都是強化黨文化教育與宣傳的一種延伸。

百科載,宣傳,多含貶義。在英語「propaganda」詞根中,借植物栽種、接木而含有強行傳播之意。現代意義上的「宣傳」一詞,淵源於1622年羅馬天主教皇格列高利十五世創立的「信仰宣傳委員會 」。指通過傳教士使用各種文字、語言符號傳播教義。中國在戊戌維新(1898)和辛亥革命(1911)時期「宣傳」一詞已廣為人知。毛《在中國共產黨全國宣傳工作會議上的講話》:「我們作宣傳工作的同志有一個宣傳馬列主義的任務。這個宣傳是逐步的,要宣傳得好,使人願意接受。」報紙、雜誌、書籍、廣播、影視等;理論文章、文藝演出、新聞報道;一面旗幟、一枚徽章等等都成它的宣傳手段。人們至今都不陌生的學校等升旗、國歌,紅領巾、團徽等等。

宣傳有不同的層次,如灌輸、鼓動、教育、勸說、誘導、批判等。灌輸是將思想理論、價值觀念系統地輸入人們的頭腦並不斷強化,理性和系統性是其特色。如我們的學校教育中的文政哲史都是宣傳的黨觀,那些血腥、暴力的影視,包括精心選擇符合此黨鬥爭仇恨暴力口味可為之背書的外國影視,連〈熊出沒〉這樣的暴力動畫片都不例外。鼓動是強調用具體事實和集中的論點激勵人們的感情,使之強烈震動和有所覺悟。如魯迅的文章、近年來的反美、反日等等。

批判也是宣傳的一種,百科解釋稱,要嚴詞厲色,使受眾改變態度,使其思想和行為向宣傳者所需求的方向轉化和發展。想起文革的大批判了吧。這樣野蠻、暴力、血腥、極端的宣傳方式讓人終身難忘、家與國、人人都傷痕纍纍。其目的即要百姓臣服於它,最大限度的役民,結果它成功了。某部也一直對紅朝人強行灌輸宣傳黨觀。

難怪,斯國有獨立思想的編導們都會哀嘆,無創作自由,因人家需要的就是宣傳品。

「如不用辯證唯物主義觀點去研究古代文化遺產,就會食古不化。」我們就被這樣扭曲的黨觀宣傳教育長大,並被黨文化有意識的強行灌輸,與我們無意識的被動接受、再條件反射的加以應用中,斷了我們傳統的根。因戴上馬毛主義緊箍咒用辯證唯物主義方法去研究古代文化遺產,讓人看不見傳統的智慧與優秀,只能看見糟粕,因拿的是一把劣尺。《周易·繫辭上》:「仁者見之謂之仁,智者見之謂之智。」老祖宗的智慧早就說明了,無知者見優秀也不知。

人多哀嘆紅朝無大家。陳寅恪說「做學問不應有『在某某主義或某某思想的的指導下』這種定語,凡有這種定語的都不是真學問」。大家就是大家一針見血。他無緣離開紅朝就是做惡時代的見證么?螺絲釘教育要的就是工具怎會出人才呢?而2015年獲得諾貝爾獎的屠呦呦女士,成功於她對祖國傳統中醫學的繼承與「三無」身份。她的成功就是一個啟示,優秀的傳統是人類的根,紅朝人未被斷根才可能成為大家。而若非〈九評共產黨〉、〈解體黨文化〉,尤其是〈轉法輪〉一書解惑、破迷,我依舊是自干五,無知尋根中華文明,且不知自省,因這就是黨文化教育設計的目的–培養工具以役民。

京劇大師程硯秋五十四歲離世,梨園行的人說他與梅蘭芳都是走得正好。亡者這樣的年齡,苟活者這樣的言語,寒入骨髓,悲涼徹骨!非戲子無情,而是身懷絕技、承繼傳統高雅藝術的前朝大師無有容身處。程硯秋們如此,陳寅恪們如此,老舍們也是如此。…批判,竟然是宣傳黨文化的一種手段,極端恐怖的手段!前朝的大師們幾乎無一完身。連黨文化締造者郭沫若都不能保全妻兒,遑論他人。而人斗人,滅的不僅是人之尊嚴,還有與個人尊嚴緊緊相依的傳統的為人處世之道,也即以羞辱、侮辱、暴力等等方式強制斷根了中國人的傳統,具體到個人,從斗天斗地斗人中獲得樂趣的毛氏是一個典型,也是集鬥爭邪惡大成的操刀手。

讓人深思的是,當年狂妄的叫囂要「三個月消滅法輪功」的江氏,利用媒體、教育、科學、文化等等鋪天蓋地妖魔化法輪功,將文革大批判的手法運用到了極致,他卻沒有用上「批鬥」。因為以「真善忍」律己的法輪功信仰者就是一個平和的修鍊群體,面對江氏「經濟上截斷、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的滅絕人性的暴行,學員們用生命捍衛信仰與真理,視死如歸,從現了古代中國儒家傳統的「仁義為先」的古訓,讓「批鬥」在這群秉持真理、遵循善良與大忍的信仰堅守者身上完全無效,且只能愈加彰顯江氏挾此黨殘酷迫害良善的邪惡,故深諳毛共斗人邪惡的江氏只能放棄「批鬥」。

而正是法輪功是善良正信的「正」,讓江氏挾此黨自導自演的「自焚偽案」破綻百出的將江氏及此黨的邪惡曝光於國際社會,讓江氏鋪天蓋地的抹黑宣傳失效。故當江氏挾此黨製造的「這個星球從未有過的邪惡」被曝光,飽受國際社會譴責時,迫害法輪功就只能偃旗息鼓了唯恐再次曝光國際。違法抓捕了法輪功學員都只能偷偷摸摸的「審判」,更如臨大敵,拒絕旁聽,足見迫害法輪功者自知違法的心虛。只是長期被黨文化毒害的紅朝人,為了官職或升遷,至今依舊執行江氏違憲、違法的迫害「政策」,失去良知與理性,而意識不到「惡法非法」、如〈朗讀者〉漢娜一樣的殺人工具即將被清算罪惡的危險,將為江氏及此黨背黑鍋,不知「三退」可自救,不知選擇「槍口抬高1厘米」就是選擇了人性以自救,何其可悲也!

紅朝人須知:「正是千百萬法輪功學員講真相和反迫害的努力。維護信仰和制止中共對無辜百姓的迫害是中國人的正當權利。他們的努力,事實上維護了所有中國人的天賦人權和尊嚴,維護了中國人的形象」。

薄氏的「薄書記您辛苦了」還是輝耀山城夜色的一道奇觀時,我說他是比毛氏有過之而無不及之徒。平素還算斯文的好友忽怒,雲「成王敗寇」,其居於渝的親友說薄讓渝人得了些實惠。可憐,很多紅朝人已被馴成得一棕即感恩之境,故會為小恩惠而可無視魔頭亂世。而薄氏不就是利用了當年毛氏「殺富」與其說是「濟貧」不如說是以小利給底層百姓籠絡人心,為自己做宣傳么?這個遵江氏「打死算白打死」迫害法輪功、開了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並販賣屍體牟取暴利先河的薄氏夫婦,可是一對滅絕人性的魔鬼呀!朋友可還是老師呢!悲,陶行知《新學制與師範教育》「總之,…我們要什麼教員就須培養什麼教員」之實質!

我突然意識到,一國的教育也只不過是宣傳黨文化的載體-工具,教師也是工具–黨觀宣教員,而這就是暴政的宣傳背離了人性與反中華文明「尊師重道」智慧的至悲了吧?

九零後大學生說,我生於這個時代,這些詞彙是我成長的一部分,使用它我沒覺得不好。竊以為,萬物有靈,何況著意於黨文化的語言體系。無意識的使用它就成其工具,不論你自覺還是不自覺。

一個記錄著野蠻、血腥、暴力、罪惡,視庸俗、低俗、粗俗為正常並自豪的,只為抹黑與取代傳統,根除中華文明的語言系統,背離了自己民族的文明與祖先,記載著一個民族文明被滅、家國全非、被外來主義奴役的奇恥大辱,因它是時人成長的一部分接納它,不就是受黨文化宣傳教育所賜的見解么?這難道不是新生代無知歷史被歷史蒙蔽的後遺症?無知這是暴政得以延續的基礎?

很多人,包括頗有影響力的80後名人,對惡時代都說是上輩人的選擇。了解傳統文化與認清黨文化後我方知,遠惡親善是人的本性,我來自民國的父母從來沒有告訴過我,惡時代是自己主動選擇的。故我的祖父輩們是被野蠻、暴力、謊言、寄生仰鼻息於外國勢力的政權強加的。此邪黨血洗神州後寄生於神州子民身上並強制變異了中國人。而元朝與滿清也並非中國人的選擇。在此先告罪我打個惡劣的比方:一個被凌辱者絕對不會說,凌辱者是她選擇的結果。因這正是黨文化流氓專制的思維方式長期宣傳灌輸給紅朝人的結果。

如紅朝人人使用雅詞,棄用被刻意染紅變粗俗的黨詞,拒唱紅歌,自覺清除黨文化烙印,從新認識傳統文化的優秀與智慧,回歸中華文明,將不是一空泛的中華夢了吧?聯繫一下現實,如果擺脫了無神論、進化論、階級論、辯證法的黨文化緊箍咒,紅朝人會知,禮儀之邦的人是不會在海外大跳廣場舞的,因不能因迷失了信仰與文化就以損害別人的人權方式來維護自己的而貽笑天下。若以法輪功的「真善忍」、「向內找」自省則知,不能擾民。領悟至此,紅朝人則不會再發生令文明世界恥笑的廣場舞衝突事件了。

作者提供,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責任編輯:李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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