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6年01月25日訊】這兩天,美國東部下了世紀性的大雪,連埃及的開羅都下了百年未見的大雪,熱帶地區下雪那真是什麼招兒都沒有,台灣從南到北也下雪了,陽明山下雪了,桃園下雪了,南投下雪了,你都無法想像這是在台灣,如果這是在加拿大的蒙特利爾,美國的紐約,大家都會覺得很正常,但卻發生在台灣。雖然寒冷,我覺得小孩會非常高興,爺爺都沒見過雪,但我見了。香港近60年最冷,有人去爬山,結果被困。
中國從北到南經歷了從未有過的寒冬,而廣州66年來首次降雪,赤道往北全都在下雪,科學家們肯定會找到理由,不同地區的科學家會給出不同的具體理由。
但很多人都在說變天了。
讓我想起了姜文的電影《一步之遙》,馬走日最咽不下的那口氣的是:剛跟老佛爺商量好剪辮子的事兒,一出紫禁城,漫天的大雪,變天了,弄了兩罈子酒喝了,酒醒來,發現辮子被剪了,沒了。有人會說,反正早晚要沒了,誰剪還不一樣?馬走日不幹呀!別人給剪的,和自己剪的,那可是兩碼事。
2015年結束的時候,西方大媒體,BBC、紐約時報、CNN和華盛頓郵報,都在描繪著2015年是「命運的一年」,我跟大家說,2016年是命運和靈魂的一年,為什麼?我們今天看到的一切,命運的存在是人力不可扭轉的,不可改變的。人現實的能力只能在從來沒有遇到過的天寒地凍中去適應,盡力生存下來。戰勝天?你拿什麼戰勝?現在,紐約,華盛頓人們正在拿著大鐵鍬把自己從雪中挖出來呢,他們只能這麼戰勝。人定勝天,那是人的愚蠢,自我膨脹,極端自私,聰明人的愚蠢和傻奸。
《看中國》網站,又採訪了中共已故大將羅瑞卿的兒子羅宇,羅宇直接講習近平拿下江澤民和曾慶紅的時間已經定型了,他說:「我也認為是這樣,『太上皇』還能有誰就是江澤民。還有什麼『鐵帽子王』,這就是曾慶紅,其他好像也沒有誰了。這本書等於是點了江澤民、曾慶紅的名。既然點了名,我估計他(習近平)肯定是考慮了很長時間,而且他應該已經有了以後怎麼處理這件事的方案了。所以我估計時間不會長,應該是2、3月,就應該會看到他究竟想怎麼辦。」
2月初是中國過年前,3月初是兩會,如果從2012年王立軍出事的話來算,到2月初正好是週年。3月份是薄熙來出事的時間,而4年前的那個時間正好是習近平出訪美國,美國副總統拜登告訴了習近平在中國發生的事情,和習近平可能會面臨的危險。
「羅宇認為,習近平當初覺得已經把江澤民、曾慶紅這些人控制了,讓你出來你就出來,不讓你出來你就不出來,他原來以為這樣就行了。但是後來發生的一系列事件導致習近平改變了想法。」
「讓你出來你就出來,不讓你出來你就不出來」,這是去年9月3日大閱兵的時候,江澤民露面我說的兵不厭詐。天津大爆炸對習近平和王岐山的衝擊太大。他們在摸不著頭腦的背景下,讓蛤蟆上了閱兵城樓上,江澤民站在了習近平的身邊。金水橋都在用探雷器,當時的習近平不知道誰會殺他。我認為,他沒有出路,不是他想要這麼做,讓蛤蟆露臉,而是他無奈之舉。
羅宇說,「去年發生的事,讓習感覺到這還不行,江澤民、曾慶紅的那些馬仔,雖然跟江澤民、曾慶紅沒聯繫了,但是還是憋著勁的搗亂。最近這段時間,從股災開始,習近平發現有很多領域比如說金融領域,因為既得利益驅使江、曾的殘餘的勢力主動發難,無非就是說你習近平今天沒整到我,但是哪天說不定你就會整到我,所以與其挨整,不如主動發難。」
這些內容,我在節目中都跟大家分享過,羅宇強調說:「習近平剛剛說一國兩制不能走樣,然後就有人去越境抓人。所有這些事,都讓習近平感到有一幫人,不管是金融領域的還是公檢法領域的,還是其他領域的,就是憋著勁給他搗亂。」「由於這些事件的發生,就迫使習不得不把他們拿掉,所以今年年初,習就出了在紀律上強化,也就是說,他要把有人想當『太上皇』,有人說自己是『鐵帽子王』,今年把江澤民、曾慶紅拿下來。」
「至於以什麼樣的方式拿下曾慶紅和江澤民,羅宇認為,現在習近平是被江澤民、曾慶紅逼的,如果要把江澤民曾慶紅拿下,將是更嚴厲的,不是像現在這樣僅僅是軟禁。」
我認為,這兩個人被拿下來應該和周永康的概念差不多,在羅宇的眼中,江澤民和曾慶紅就是死定了。
至於跟江澤民和曾慶紅套在一起的610辦公室,這是習近平執政第二年首先碰到的東西,《鮑彤:「610」非法組織若不取締國無寧日》,中說,「鮑彤表示,「我認為『610』是非法組織,公檢法允許『610』這樣的非法組織成立,我覺得很奇怪的事情。我看『610』本身是非法、沒有法律根據,決定成立610的人,我看也是非法的。『610』至少是不可告人的秘密組織,都不能告訴老百姓的機構,怎麼可以行使職權,這也是一個國家笑話。像『610』這種非法組織如果不取締,這個國家我看也國無寧日」。」
所以你會看到當江澤民和曾慶紅死的時候,610也死了。當610死的時候,你將看到整個中共體制之下,在江澤民和曾慶紅的控制之下,活摘器官的整體罪惡。
對於習近平的看法,我認為很多人有太多的感情和衝動,有一個朋友在我的臉書上留言,引用了一位現在一個很有名氣的人的話說「第一年支持看好習帝頂多算是糊塗,三年後還指望習能帶領中國走向民主的人那就是神經不正常了,習現在想做什麼明眼的人都看得出來,……」大體就是這麼一個意思。
習近平2012年十八大上台,一年之後2013年三中全會,第一年抱有希望,他第一年其實什麼都沒幹。三中全會之後暗地裡抓了周永康,明面上幹了李東生。第二、第三年,我們看到中共最上層,這種反腐的概念有目共睹。我就不明白了,你認為他反腐應該讚揚他,還是不反腐應該讚揚他?
說他從開始反腐就是為了自己,那麼其實人幹什麼都是為了自己。而他的位置在那裡,共產黨存在著,他第一年只是砍了一個四川省的副書記,其他有名的都沒砍。真正砍人是從第二年開始的,然後有人不高興了,他砍了官,有人不滿意了,心裡不痛快了。我覺得這些都是憑藉著情感做事的人。你知道天底下最傻的話是誰說的嗎?熱戀中的情人,他們會說最傻的話,干最傻的事。那是愛到了極點了,之所以傻,是因為裡面充滿了人的感情和衝動。
當然,這都是我個人的想法,有些人說第一年對習近平抱有希望,第二第三年,就不抱有希望了。那共產黨繼續大屁股撅起不就行了嗎?他不反腐,共產黨的屁股老是撅著。這是客觀表現出來的現實,你說反腐的人為了自己,為了這個,為了那個,都是大家說的。如果他當時在政變中死了,還有人會罵他傻蛋吧,如果他不這麼干,2014年死在薄熙來手裡不就是傻蛋嗎?會有人說,真是個包子,第一口沒吃到餡,第二口咬過去了。有些事情不是A就是A,B就是B,裡面有很多複雜的情況。所以,中國古人才說,明事理,見世面。
還有人問我,濤哥,為什麼習近平現在在外面到處撒錢?而在中國境內,我們看到那麼多的孩子上不了學。而他卻滿世界撒錢。我認為習近平現在的所做所為,包括到外面去撒錢,都是要建立一個國體的形象,到外面撒錢的另外一個概念,就是如果他真的在國內動手,抓了江澤民和曾慶紅的時候,他需要國際輿論的聲援,反過來壓制中國大陸可能會引發的整個社會無法控制的場面。他用錢買聲譽,用錢買穩定,而這種穩定是出口轉內銷。因為這個制度就是這樣一種慣性。他沒有什麼辦法,他只能用國體的概念去代替黨的體制,求得生存。
你可以信,你可以不信,我說的意思不是他一定要這麼做,或者不一定會這麼做,就像有朋友說,你是不是對他抱有希望。我說的還是那句話,我對人性抱有希望。每一個人,你相不相信自己有人性?相信不相信,當把自己當成利益的動物時,你將埋葬自己做人的尊嚴?懂得這一點,就懂得了什麼叫覺醒和救贖,以及命運和靈魂。
我在上期節目中,講過習近平在談到國家的時候,他的用詞是執政黨,遠遠多於用共產黨這三個字。當他在政治局開會的時候,他用共產黨而不是執政黨,而他給黨員開會,給高級官員開會的時候,永遠是用文革的方式打殺。
什麼叫報應?每個人站在自己的角度,利用自己的權力和利益在保護自己的時候,相應的他會得到報應,每一個人都會如此。今天人們經歷的一切在變天的背景之下那你只能求得自己的生存。這種生存是人性的思考,而不是利益的思考。
據說星期一「帝吧」所有的戰士們回營了,非常明顯消失就消失了,就像魚群一樣。但裡面有些朋友是專門干這個的,有些朋友不是,只是有自己的一些想法。但我希望朋友們不要帶有太多感情和衝動。
我跟大家講過,今天共產黨的文化最邪惡的是,即使反共的人,在你的思考問題的方式上都受到過共產黨邪惡的影響。在今天中國的環境中,任何人都知道必須拋棄中共,但在拋棄中共的過程中選擇的路,最大的障礙就是社會不穩定。
在中國,很多人被灌輸了高級動物的思維方式,這時突然動物園的門打開了,大家隨便進出了,這才是真正可怕的。因為作為個體者,在正常的社會中,即使包括那些曾經極端的社會-前蘇聯,蘇共對當時民間的東正教的影響也沒有中共對宗教管控這麼嚴格,緬甸軍政府雖然獨裁,但並不敢真正觸及緬甸僧侶,當年軍政府槍殺了僧侶之後,引起全國反抗。軍政府在這個背景下出現轉向。
但中國不是,中共把黨支部建立在教堂、廟宇和道觀里,徹底的摧毀了個體人的生命價值觀。它的觸角遍及中國每一個角落,目的是讓人與神隔離。大陸有許多很有作為的文學家、藝術家,但他們靈魂深處對生命的來去,如何認識自己的靈魂,卻陷入到自己的情感當和所謂的知識中,但不是對生命的認識。不能把自己的靈魂放在至高的、永恆的位置上。整個中國境內,絕大多數人受到了共產黨思想的影響。
共產黨建立一個希望小學,從中有人撈到了好處,但冠冕堂皇的說希望小學是黨的關懷,四川汶川地震死了那麼多的孩子,裡面有多少所謂的「希望小學」?他們建了校舍,卻害了孩子們,這就是事實。但如果不發生地震,有多少人會說黨很關懷老百姓?人只見東西,見到了學校,很多人會念叨共產黨好。我曾舉個例子,一個極端暴力的強姦者,突然對被強姦的人溫柔了一下,被強姦者感激得痛哭流涕,其實是強姦者想更大程度的從精神上和肉體上更多的佔有。
有的朋友不一定接受,但我跟大家講過,現在是變天的年代,在這樣一樣年代裡,最需要的是理智和清醒。
責任編輯:嚴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