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響過之後,破罐子破摔即成常態。一地雞毛的那些年,實行的既不是法治,也不是人治,而是匪治和獸治。陳獨秀說:「各省的匪多極了。」此言於當年適用,於破罐子破摔之年也適用。民曰,「過去的土匪在深山,現在的土匪在機關」;「過去的土匪在深山,現在的土匪在公安」……
政以賄成,決疣潰癰,是「悶聲發大財」的必然產物。當上上下下在所有的漢字中,只認得個「錢」字,只記得行業利益至上,部門利益至上,而不再記得了相關的傳承與戒條時,貓鼠同乳的現象勢必會普遍存在,並難免會「各省的匪多極了」。都已是立地成匪了,吃拿卡要又算得了什麼?
人盡皆知,匪患猖獗之年,匪類的惡行遠遠不止於貪腐。在大大小小以公權為依託的悍匪里,有殺人的,搶人的,整人的,隨隨便便綁人的,兒戲得枉判無罪的為有罪的,仗權淫人妻女的,摘了人的器官賣錢的……沒有種種令人髮指的匪類行徑,也就沒有蒼茫荒野上的天昏地暗和怨聲載道。
好在高枝之上似乎也意識到了井岡山的作派,並不真正具有可持續性,像是在以某種顏面上相對好看一些的名目,對公門匪類自我展開清剿。周永康作為前台的匪首之一,被適時拋出,遂惹得荒野蒼生一時歡呼雀躍,若當年的陳獨秀:「如今果然要剿匪?當真要剿匪?那我就舉雙手贊成!」
匪患猖獗了這麼多年,對民心的摧殘是不難想見的。要想真正挽回民心,要想確實對得起國人的「舉雙手贊成」,剿匪就不能點到為止、半途而廢,而該深入進行、除惡務盡。既是剿匪,就不能單兵作戰,就不能扭扭捏捏,就不能給各山頭的眾匪以喘息和聯手反撲的機會,剿匪宜速戰速決。
剿匪的時間跨度越長,對剿匪者而言就越是夜長夢多,就越有可能為群蠹所傷。為什麼一直是「政令出不了中南海」?因為匪患猖獗已久,到處是土霸王、土皇都。中紀委可會同軍隊、政法口和中組部的正派力量,在全國全面開花,就地解決問題,對公門匪類和各種腐敗分子一併予以清剿。
如此,「政令出不了中南海」的問題即不復存在;如此,首都的壓力會驟減,訪民因此根本無需「越級上訪」;如此,貪官污吏及各種匪類也無法將冤民與巡視組隔離開來,因有軍隊的介入,調查人員的安全也更有保障;如此,貪官、匪官再無法為害一方,中組部就地即可對其進行免職……
進一步升級、完善已有的反腐模式,或者說是剿匪模式,有利於自下而上挫敗政變集團的圖謀,有利於保障新政的無干擾運行,有利於促進國家的平穩過渡,有利於更大範圍地實現公平正義,有利於在全國範圍內疏解民憤,讓國人看到黨政過去只是較久出現了迷失,心裡還是裝著小百姓……
將「多兵種」的剿匪力量在一定時間內駐紮在各地,其實際效果會比走馬觀花、蜻蜓點水式的「巡視」效果要好。名目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國家是否真煥然一新。拖泥帶水不是萬全之策,速戰速決讓匪患猖獗和貪腐泛濫成為過往,中國會更快收拾好這副爛攤子,騰出更多時間譜寫新的篇章。
寫於2015年11月25日(廖祖笙之子廖夢君在羅干擔任中央政法委書記期間、周永康擔任公安部部長期間、劉雲山擔任中宣部部長期間、周濟擔任教育部部長期間、張德江擔任廣東省委書記期間,慘烈遇害於廣東省佛山市南海區黃岐中學,和殺人犯同穿連襠褲的流氓集團「統一宣傳口徑」,指鹿為馬,放任絕人之後者逍遙法外第3419天!遇害學生的屍檢報告、相關照片及「破案」卷宗全是不可示人的國家機密!作家廖祖笙在國內傳媒和網路的表達權被匪幫全面非法剝奪!廖祖笙夫婦的出境自由被「執法」機關非法剝奪,被反動當局連續非法斷網1720天!廖祖笙被迫顛沛流離期間,風燭殘年的母親和岳母蹊蹺被摔至大腿骨折、股骨碎裂……在令人髮指的殘酷迫害中,幕後迫害的操縱者能非法控制全國的媒體和互聯網,能控制公檢法,能控制廣東和福建,能控制電信,能控制銀行,能控制學校,能不時操弄「不作惡」的谷歌,能任意操弄無脊樑的百度……為國防事業奉獻了青春年華並立過軍功的廖祖笙,因在文字層面堅持為國家前程和百姓福祉呼號,遭到法西斯新變種瘋狂迫害,呼天不應,叫地不靈,蛇鼠一窩、寡廉鮮恥的無良當局從上到下裝聾作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