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河:試析近期官員的離奇死亡

Facebook

橫河:我是橫河,大家好!

主持人:上星期大家肯定是被北京政府新的打虎速度所震撼。不僅是10天之內有5名省部級官員落馬,而且北京、上海也出現了首虎,也就是說打虎已經覆蓋大陸全部的省、市區。在這個轟轟烈烈的打虎、反腐大潮之下,可能大家沒有注意到一個現象,就是有一個新的趨勢,大陸官員突然死亡事件最近頻頻發生,僅在十月下旬到十一月上旬不到20天之內,至少有9名官員死亡。

這麼集中的官員死亡事件顯然不是偶然,那麼這些事件背後的原因是什麼呢?我們今天就來探討。橫河先生,您先跟我們講這些官員主要哪類人?他死亡的公開原因是什麼?

橫河:我看了一下這9名官員,可以比較簡單的分成二大類,一類是國企和金融的高官;還有一類是行政和政法官員。這裡面我覺得是以自殺為最多,9個裡面官方的公布的死亡原因是自殺的就有4名,另外還有5個沒有公布死亡原因,即使是沒有公布的,主要的原因也可能是自殺或者是他殺。

比如說柳州市長,他沒有說他是自殺的,但是他是在柳河邊散步,怎麼散步就掉到江裡面淹死了。而大家說柳河邊上沿途都有一米多高的圍欄,據說跟他一起散步的旁邊還有一個秘書。另外一個也沒有說是自殺的,就是吉林省蛟河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局長,這個人居然在6樓擦窗子的時候掉下來就摔死了,而且奇怪的是旁邊也有一個秘書在場。中國網民都說了,那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長,自己在這麼冷的天去擦窗子,秘書站在旁邊看,這種說法只要是中國人都不會相信。

主持人:就是因為您剛才講的這麼多的情況,現在大家對這些官員死亡的真實原因有各種各樣的說法,有一種當然說的確是自殺,因為官方報導來說它們的報導是自殺,另外一種當然也認是他殺。您覺得如果這些官員是自殺的話,他自殺真實原因是什麼呢?

橫河:我們先來看一下,作為中共官員他可能自殺的原因是什麼?然後看這些人能不能放到這裡面去看。第一種可能性是工作壓力太大,這個不太可能,因為中共的官員我們知道是最容易當的,只要能喝酒就行,所以過去他主要是應酬太多、吃局太多,吃傷身體是可能的,但是這不是工作壓力太大。現在又不一樣了,現在很多中共的官員處於悠閒的狀態,甚至是怠工的狀態,所以不存在工作本身壓力大的問題。

第二個可能性是政治壓力太大,像被調查、雙規,或者懷疑自己已經開始被調查了,這種情況應該不是非常多。這個我們知道在歷史上,由於政治壓力自殺最多是文革時期,那文革時期自殺的人絕大部分是被政治迫害,他們是被冤枉的,或者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迫害,所以承受不住自殺了。而現在被調查的人,他是知道自己是有罪,他不是被冤枉的,因此由於這種壓力自殺的可能性相對來說我覺得比較小一些。

再一個可能性是替人受過,這種替人受過自殺有兩種,一種是主動,一種是被動。主動的情況在中共統治下不太多。我覺得中國古代有這種文化,就是「士為知己者死」,你如果是有恩於我,到時候有什麼事情要替你解難的話,可以為你死,中國古代有這種,到了中共統治下面沒有了。日本還保留這種文化,所以日本有很多為了謝罪,保住他的上司可以去自殺。

但是在中共的統治下面,這種環境裡面是沒有的。因為這些年中共的統治,這種小的派系的形成主要是利益的結合,所以他不可能為利益去自殺去保另外一個人。他為了解脫別人把自己生命給丟掉,這個可能性很小。

另外一種可能性是被動的替人受過,這種就可能就為了上司或者團伙的利益,他被迫的。那麼拿什麼來威脅他,能夠讓他去死呢?無非是以家人的生命或者子女的前途以這種方式,或者是你死了以後,保住你的名聲、照顧你家裡的人,用這種方式作為交換,有沒有可能被迫死呢?這個可能性相對來說比主動自殺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再一種是畏罪自殺。這個名詞我覺得不太好,因為歷來都是中共把被迫害的人自殺說成畏罪自殺,那些人實際是歷次運動當中被迫自殺的人,多半是無罪,不存在畏罪的問題。如果這些官員要是畏罪的話,那就要看他們畏的是什麼罪?這點很重要。

畏罪自殺過去講的是什麼?共產黨給你戴個莫須有的帽子你就是罪了。但是現在這些官員他可能犯什麼罪,害怕到要自殺的程度?一個是違反了黨紀,那這黨紀就是說違反了中共的家規。以前違反家規的也很多,很多人他哪怕被抓起來槍斃了,他也不會去自殺。

歷史上違反中共家規而自殺的並不多,不會說現在因為違反了家規自殺的人突然增加。除非有一個情況,就是規矩變了,原來在政治上正確的,現在不正確了;原來他跟的人是對的,現在是錯了。也就是規矩變了。這是一個突然變化的東西,那麼在這種情況下,違反了規矩而有罪的人可能突然增加了,這是可以考慮的。比如說對政法官員來說,他過去迫害法輪功是保險的,再腐敗也不會被查,那現在就不是保險了,照樣可以查處,這就是規矩變了。

另外一種,以前講黨紀還有國法,國法就是國家的法律,國家的法律到現在為止,這幾年一直到這幾十天可能不會突然改變。會改變什麼呢?這兩年我們可以看到對於法律的執行會改變。就是以前貪腐它不會用法律來對付這些人,特別是高級官員,但是現在可能真的會用法律對付他了。所以法律沒有變,法律的執行會變化,這兩點跟現在的反腐是有關係的。

再一種的罪行就是真正的罪行,就是反人類罪,包括酷刑罪、群體滅絶罪,還有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等等這些罪行。這些罪行,如果是這些人犯了罪的話,他害怕什麼懲罰導致他要自殺或者是被殺?我們知道在人類的法律系統裡面,死刑是最重的懲罰。當然對於有神論者來說,最重的懲罰是神的懲罰,而且也不僅僅是這一世的懲罰,東西方都有下地獄的說法。

但是中共是無神論,它不相信來世,所以中共的官員對他們來說的話,死亡就應該是最重的懲罰,官員他會為畏懼什麼樣的懲罰,而去選擇被人認為是最重的懲罰,就是死亡呢?這個就很難想像了。從這些方面來看,突然之間出現這麼多官員都是自殺的可能性不是特別大。

主持人:現在也有一些說法,認為這是他殺或者是滅口,您覺得這種可能性大嗎?

橫河:這種可能性我覺得是比較大的。我們可以看一下他殺有幾種情況,第一種屬於系統的懲罰,這種主要是滅口,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在中共的歷史上是有的,但是目前看不到有任何跡象。我們講一下歷史上,就是文革結束以後,中共重新上馬的老幹部們,曾經把北京市公安局的一批人弄到雲南處理掉了,當時是為了給那些被整的老幹部們消消氣,這個也是滅口。文革的時候犯的很多罪行是共產黨犯的,但最終要有人來承擔,就把這批人做了替罪羊。

據說江澤民也曾經提議過,當海外起訴他的時候,他曾經提議過處理掉一批下層迫害法輪功的打手,來換取撤銷海外針對他反人類罪的起訴。這類也都是屬於滅口一類的。現在的最高當局不大可能採取這種系統懲罰,至少沒有看出有這樣的必要性和可能性。

因為第一,他們沒有迫害法輪功的血債,所以他們沒有必要去用這種方式來換取自己的解脫。而他們現在對於這些以前有血債的人、或者是犯罪分子,就像貪腐分子吧,有足夠的法律工具去對付,而且已經處理的包括周永康在內的這麼大的集團、這麼多部委、在內的很多高官,都用足夠的法律工具對付掉了,所以他們沒有這個必要。這是一種系統懲罰,我覺得不大可能。而且現在也沒看到在某一個系統裡面突然之間一批人一起自殺、或者失蹤,也沒看到這種情況。

主持人:因為他們現在自殺的這些官員們分得還是很散的,各個行業、各個地區。

橫河:對,分得很散的,所以不可能是系統的懲罰。還有一種可能性就是同一個犯罪集團內部它的成員分贓不勻、或者是互相報復,這種可能性是有的。但這種可能性它一直存在,集中在20天之內這麼高發的可能性不大。

再一種就可能是個人復仇。中共的官員濫權嘛,它會有很多很多受害者,這個受害者有的時候一個想不通就去報仇去了。這一種報仇一般來說帶有一些隨機性,而且他往往是公開的,你像楊佳就屬於這種類型,他是公開的。而且他做案的不是內部人,是外部人。就是說往往是造成一個驚天動地的事實。但是要去悄悄的殺一個人,然後製造一個自殺的假象,這很困難,而且也很少能夠集中高發。

所以如果說是他殺又造成了自殺的假象的話,那麼可能性比較大的是同一個犯罪集團所幹的事情,這一種滅口的可能性就比較大。

主持人:從剛才前面的分析來看,他殺的可能性有,但也不是很大。有的可能性只是說有可能是被自己人去滅口;自殺的可能性也是有。那麼從您的角度來分析,比如說我們可以單個的來分析,就是最近發生的是錦州監獄的副監獄長王洪博,您得他是什麼情況?

橫河:王洪博他是錦州監獄副監獄長,分管獄政。錦州監獄是臭名昭著的迫害法輪功非常嚴重的地方。現在知道的至少有兩個人是近年來被迫害致死的,像張立田,2008年11月17日被暴打致死,死的時候36歲;另外一個叫曲成業,2011年3月迫害致死,死的時候是58歲。

這裡面我們就要看一下,錦州監獄的這種迫害情況,當然很多迫害案例我就不說了,副監獄長王洪博個人他要承擔什麼責任?根據明慧網2015年1月6日的一個報導說,王洪博和獄政處處長高寬,是錦州監獄迫害法輪功的最主要的責任人。因為王洪博是分管獄政的,他就是高寬的頂頭上司,所以這兩個人是一個部門的。他管什麼呢?他管獄政處和教育處。

獄政是什麼東西?根據《北京監獄獄政管理實務》這本書上介紹,獄政是負責教育轉化的,就是對(迫害)法輪功來說的話就是負責洗腦的。迫害法輪功是一種信仰迫害,作為一種信仰迫害最核心的就是轉化洗腦。它還跟一般的懲罰不一樣,它不是懲罰,它是讓你把信仰放棄,不是簡單的懲罰。可以這麼說,所有被迫害致死、迫害致殘、和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都是因為拒絕被轉化。所以在錦州監獄所發生的所有的迫害,王洪博都應該負主要責任,這是他在錦州監獄個人要負的責任。

除了洗腦轉化以外,還有一個另外可能的罪行,大家可能不注意。記得今年早些時候,廣東出了一件事情,四會監獄有一個警察實名舉報這個監獄的副監獄長羅祖彪為首,和另外一些警察形成了一個監獄的警察犯罪團伙,他們10多年來在四會監獄裡面除了貪污受賄、索賄這些犯罪行為以外,更主要的是殺人。就是說在這個副監獄長羅祖彪的指揮下面形成了一個分工嚴密的屠殺囚犯、出售器官的黑色產業鏈,達10年之久。這種情況在中國的監獄裡面,我想不是少數。

你想想看,前幾年中國的移植業這麼蓬勃發展,而且我記得黃潔夫公開講的是,中國的移植業的發展要感謝司法部門的配合,所以司法部門在這裡面起了什麼作用我們都很清楚。如果說王洪博,錦州監獄的副監獄長他也捲入了這一類罪行的話,那麼他就有可能會曝光、就可能會牽連出其他的同伙、或者是更高層的官員。那些人出於自保,因為這種是反人類罪,那些人為了自保的話,他可能是一個在他們這裡的產業鏈裡頭最關鍵的一環,把他滅了口了,可能就斷了線了,所以很有可能會要將其滅口,這個不是不可能的。儘管現在我們沒有看到,但是像四會監獄能發生的事情在中國的監獄,再比較一下中國前一段時間移植器官的爆炸性的發展和這麼多的來源,那麼這個可能性我覺得也是不能排除的。

主持人:那我們再看一下您剛才講的這個柳州市長,他是在河邊散步的,這個總該算是自殺了吧?

橫河:這個就很難說了,因為旁邊有一個秘書在,你怎麼能夠說他要翻牆出去投河,那秘書會不管他?這個事情就很難說。我們記得前一段時間有一件事情,就是柳城縣發生的那個連環爆炸案。柳城縣是柳州市下屬一個縣,雖然官方宣布已經破案了,但是我們專門討論過一次,就是說從爆炸的專業手法來看,很難相信那是一個採石場的礦主所為,我們看這就是基地組織專業訓練的爆炸水平。

作為一個市委副書記和市長,他在處理這個過程當中,當然我相信直接的處理可能不是他,但是作為一個地方官的最主要的首腦,他肯定會介入到一些案情的討論和一些問題當中去。如果在這個過程當中他發現了什麼,甚至參與了製造假案,而又有暴露的可能性的話,那麼真正的兇手或者這個團伙,去把他滅口的可能性是很大的。我相信這個市長,如果這是一個團伙製造的案子的話,我講的是黨內的團伙,製造的案子的話,我相信只是因為選擇到了柳州市,而他被動捲進去的,但被動捲進去了可能知道太多了,被滅口了!這個可能性也是有的。

主持人:那您剛才講錦州監獄副獄長王洪博,您剛才講了他可能是捲入了很多迫害法輪功的案例,那您覺得他的死亡,不管是自殺、還是像您剛才分析的有可能是被自殺,跟迫害法輪功相關嗎?

橫河:應該相關。從它的報導來看的話,我覺得是有關的。因為這個人的級別太低,一個錦州的監獄它的副監獄長的級別也就是個處長,處長在中國有多少?你想想看。這種人死的話,連省市這個級別的報紙都不會去報導的。而且又是屬於專政機構的人死亡,這種死亡要被老百姓當笑話看的。所以以前即使這種事情發生了,也會把它掩蓋下去,根本就不會把它報導出來的。

而這一次它是在網絡媒體上被廣泛報導的,都是全國性的。也就是說按他的級別本來是不夠報導的,但是因為他的身分,所以把他報導了。就這一點來說的話,把他報導出來自殺,和他自殺本身是沒有關係的,旁邊還有別的戲,還有別的原因。

另外一個就是,報導說他是抑鬱症。一個副監獄長,人要是有良心的話,他會對自己良知造成非常大的困惑,在這種情況下,工作引起的抑鬱的話,他可以辭職嘛,也不至於需要自殺嘛。況且這個人他幹這一行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最早的明慧網的報導,在2002年的時候,他已經是凌源第一監獄的獄政科長了。當時就在2002年的時候,他曾經迫害過一個法輪功學員叫徐大為,這個徐大為後來被瀋陽東陵監獄迫害致死了。

2002年到現在已經持續13年了,做著同一件事情,當時他是獄政科長,也就是說他從事或者負責監獄的洗腦轉化已經有13年了,這麼多年都沒有患抑鬱症,又因為幹了這個事情在這個問題上被提升了,現在有什麼變化會導致他抑鬱症的?是害怕罪行被曝光了?還是害怕被同伙滅口,造成抑鬱症的?也就是說如果他造成抑鬱症的話,跟他這13年所幹的工作是有關係的,和迫害法輪功是有關的。當然也可能時間更長,2002年是能查到的紀錄。就是說他的罪行不是一般的罪行,他這13年所幹的都跟迫害法輪功有直接關係,因此他的死也應該跟它有關。

主持人:我們在以前討論這些貪官的案子中,比如說在討論周永康、李東生這些人的案子中,您都提到過說,他們如今的結局,都是他們當初去參與迫害法輪功的報應。那麼我們今天談論的這些案例,您也覺得是他們參與迫害法輪功的報應嗎?

橫河:當然是!我們就看一下錦州,如果大家還記得的話,王立軍就是來自錦州的,最早知道王立軍參與迫害法輪功,並不是他到重慶去當公安局長,而是當時目擊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那個武警的證詞,那個武警當初就是錦州的。當初他在王立軍手下,因為武警是歸當地公安局指揮調動的,他在王立軍手下,王立軍就說過對法輪功要趕盡殺絕。後來我們講到王立軍之所以倒台,跟他的侵犯人權是有直接關係的,而他侵犯人權的來源跟當時早在錦州的時候就參加迫害法輪功是有直接關係的。

錦州監獄已經有很多人遭惡報了,在明慧網的統計當中,遭惡報的有10個人,就錦州監獄有10個,其中已經死亡3人,這還不包括我們現在講的這個副監獄長。另外一個就是蛟河市,我們講的這個蛟河市的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長。明慧網報導,8月份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蛟河市有17名。就全吉林市是30人,蛟河市是吉林市下面的縣級市,就有17名,占一半以上。而在吉林省,蛟河市是一個縣級市,它綁架的法輪功學員的人數超過除了長春和吉林這兩個地級市以外的其它任何一個地級市。

主持人:就說它應該是迫害最積極的?

橫河:就是現在最積極的。

主持人:現在還是?

橫河:其中被抓的這17名裡面有10名是參與控告江澤民的。大家知道控告江澤民開始以後,有些騷擾,但是普遍的沒有那麼嚴重,部分地區很嚴重的往往是以前迫害非常嚴重的地區,就是說這種騷擾、拘押,或者是拘留等等,這些行為看來並不是全國統一部署的,很多地區沒有發生,發生的地區更多的是一種條件反射,或者是對自己以前罪惡的掩蓋。在周永康倒台以後,確實有不少地區對這種迫害採取了消極對抗,或者拖延的方法,他避免自己再犯罪,有的還在爭取立功。

相比較而言,蛟河市到現在仍然在追隨江澤民的迫害政策,就這個市,作為政法委書記和公安局長的這個郝壯,他就要負主要責任。儘管我們現在沒有掌握郝壯有什麼要直接被滅口的罪行和證據,但是從另外一個角度上來說,他繼續追隨江澤民的政策遭到惡報,就這一條可能性是很大的。

另外,關於柳州市長肖文蓀,肖文蓀這個人他任柳州市委副書記和市長的時間不長,他是從2013年2月份才開始的,所以現在沒有證據表明他在任上有什麼迫害人權的紀錄,現在我們不知道,不見得沒有,只是我們不知道。但是如果說是和柳城爆炸案有關的話,那麼也就是說和中共當中一些現在可能不得勢的勢力,比如說江派,當中一些見不得人的黑幕有關係的,他可能就捲到這裡面去了。所以這些人他今天的這些惡報不是偶然的。

主持人:我們從您以前的分析我們也看到了,的確是說迫害法輪功的人群跟現在這些反腐落馬的人群,它有很大的重合性,追其原因也可以追到他報應的來源是從哪兒來的,但是還是會有很多聽眾他心裡會有這個疑問:從科學上,這個所謂的惡報或者報應可以解釋得通嗎?

橫河:這不是從科學上解釋的,因為本身這個報應屬於靈界的嘛,信仰宗教和科學本身就是兩個不同的範疇的東西。中國人歷史上為什麼會,不僅是中國人,各個民族為什麼會維持一個道德的水平線?原因是對神的信仰,實際上是對神要敬畏。所謂「敬」是相信,我就追隨你;「畏」是我不追隨,但是因為我知道這是真的,所以不敢做壞事。以前人遇到重大災難,或者是陷入困境的時候,他就會說什麼呢?說「前世我造了什麼孽啊?要這麼懲罰我?」實際上他是認為前世做了壞事,所以這世裡要報應,人們是這麼說的。

你再不相信的話,你怎麼解釋,作為中共最高的一個主管政法的官員、侵犯人權最嚴重的官員,最後是被中共自己的司法系統給判了刑的?這本身就是報應的概念,報應就是這個概念。你還能找到什麼比這個更明顯的現世報?人不相信的是下世報,但是如果把現世報放在你面前的話,我相信很多人就會相信了。

這麼多迫害法輪功的,這麼多侵犯人權,嚴重侵犯人權、草菅人命的人,最後自己就完完全全被自己的這個系統,迫害別人的系統給懲罰了。所以我覺得現在就應該看到,就是這些人曾經參加過江派迫害人權、迫害法輪功罪行的,和那些陰謀的人,不管他自殺也好,還是他殺也好,你跟這個系統一沾上邊,你就倒楣了!

因此,現在就要覺醒。作為普通人,這個覺醒還是比較容易,退黨就可以了。但是作為這種有罪的人,我覺得還沒有這麼簡單,因為你犯的罪你得償還,怎麼償還?當然你可以退黨,但是除此之外,要把自己的罪行公布,要把自己的同伙和上及所犯的罪行記錄下來,要曝光,來爭取得到受害者的原諒,更是爭取得到神的寬恕。但是能不能寬恕要看你罪行重到什麼程度,但至少對於相當多數的人來說的話,應該爭取去試一試;不做,那就永遠得不到寬恕。

主持人:我想這些人他既然當時能犯下這麼大的罪,他應該心裡是不信神的,那他在這種情況下,他也許會想著說,那我死了不就最簡單了嗎?大不了是不活了。

橫河:做了壞事的話,直接死了,那就是遭報,但是他會殃及到家人和後代,那別人就一直會懷疑下去。現在其實你要看這些跟帖,就對這些人死的原因、官方說法,大家都不相信,也就是說大家認定他的死是和他的罪行有關係的。就從在人間留下一個好名聲來說的話,也做不到,就是你死也不能了之,你的家人、你的後代還要受這種牽連,那怎麼說中國人還講個光宗耀祖的嘛!

主持人:因為時間的關係,我們這個話題就先討論到這裡,從這麼多官員的死亡案例,我們能看到有一句話老話,講的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現在有一句時髦的話,講的是「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在聽我們廣播的人裡面有可能就是有現在混得還不錯的,還沒有開始還的,那您要不要想一想自己的下一步呢?好,感謝您的收聽,我們下次節目時間再見。

文章來源:希望之聲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