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5年10月07日訊】據明慧網報導,四川巴中市南江縣長赤鎮農村婦女岳芝蘭,於七月二十六日向最高法院、檢察員送交了對前中共頭子、迫害法輪功元凶江澤民的控告書。
她一家多位親人因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可在江氏發動的這場迫害中,他們被迫害得生離死別,家庭破散。
岳芝蘭說:「我本人及大哥、四妹、兩個兒子、兒媳、外侄等多位親屬因修煉法輪功、敢於講真話,在江澤民的迫害政策下遭受了巨大的身心傷害,我們總共被枉法判刑二十六點五年、勞教六年,被非法拘留和其它方式非法關押三百多天,我大哥岳俊松、外侄張坤陽被關押、迫害致死,我二兒子(潘甫)被暴力毆打致左耳失聰。我本人及親屬直接經濟損失數十萬元。」
岳芝蘭的控告書已於八月六日被簽收。
一、誠心煉功人心歸正 大法顯神效
我是四川邊遠山區南江縣農民,年輕時就落下一身病,嚴重的風濕病、偏頭痛、胃炎、牙神經痛,還經常夢魘,別人使勁搖才會醒過來,平時不敢摸冷水,風濕病犯了,癢的拿農村割草的鐮刀刮,牙痛起來幾天吃不下飯,偏頭痛使我經常走路都用一手按著腦袋一手拄著竹棍,真是苦不堪言。半夜裏,家裏人經常被我夢魘發出的聲音驚醒。中西藥、請「端公」、拜「菩薩」甚麼辦法都治不了我的病,家門前的竹林裏倒滿了一堆堆熬過的中藥渣。
一九九六年夏,我二兒子帶了一本《法輪功》回家教我煉功,由於我不識字,我兒子只有按他當時的理解給我介紹法輪功,說法輪功是佛家修煉功法,不是一般的氣功,要按「真、善、忍」的要求衡量自己的言行,煉功才有效,下半年我得到一套李洪志師父在濟南的講法錄音帶。我按大法要求煉功修心,大法的神奇很快就在我身上體現出來了:不到三個月時間,折磨我幾十年的疾病全不見了,我終於可以摸冷水、吃冷東西了,頭也不疼、也不夢魘了,五十多歲的人能像小孩一樣爬上大樹砍樹枝,晚上背百十斤稻穀走很陡的山路到鄰村去打米。
我的六十四歲大哥,看到我煉法輪功發生這樣大的變化,也開始了修煉大法了。我大哥早在一九八二年由於病痛就退休了,不知甚麼原因,全身無力,耳聾眼花,成天呆在家裏,十幾年來他到過大醫院,用過民間偏方,也煉了幾種其它氣功,都無法使他的病情好轉,也是煉功不到幾個月,所有病狀一掃而光。可以到一公里外的地方擔水,爬山路像年輕人一樣,真是無病一身輕,也為家庭節省了大筆的醫藥費。
我們兩個老人都是在家自學法輪功的,鄰居們看到我們的變化都驚嘆不已,說:「法輪功真是神奇」,紛紛主動到我們家來學煉法輪功。現在想起江氏集團的造謠媒體說法輪功不吃藥,真是覺得好笑,沒有病了吃甚麼藥啊,又花錢又受罪,誰沒病了還吃那個東西?在我們地區,還有很多老年婦女修大法來例假的、白髮轉青的(我本人就經歷過),這些現象是現代醫學無法解釋的,可是在大法弟子中卻非常普遍。
大哥煉功後身體恢復了健康,被縣審計局聘請到審計崗位,專門審查各公司的財務賬目,很多人給他送來名貴禮品,有的直接送來現金,那時他家在修房子正需要錢,可他一樣也沒有收,還告訴他們自己是修大法的,不是該得的不要,令那些送禮的人感慨萬千:「現在這年月,還有送上門來都不要的!‘真、善、忍’不簡單」。
我大兒子修煉法輪功後,從一個兇惡、吃喝嫖賭樣樣來的人變成了對工作對家庭負責任的人,在工作上不計較個人得失,吃多大虧也不在乎,一次,他公司領導故意剋扣了一萬多元業務提成費,他泰然處之,在以前他肯定要去拼個你死我活的。兒媳看到兒子的變化,也開始了煉功。通過煉功,他們都變得豁達友善,對父母更加孝敬。
我二兒子在建築工地打工,以前脾氣暴躁,和別人一發生爭執就愛拿重東西往別人頭上打,學大法後真的是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煉功後第一件事就是把從單位庫房拿的開關等小東西當著庫管的面還給了庫房,並告訴同事們大法書中講的「有得有失」的道理,每個月再也不去和領導爭獎金了。有一次他的工資被多發了幾百元,他發現後當天就退了回去。每年報銷車旅費,他車費用多少報多少,寧可少報幾十元,也不多報一分錢,而煉功前都和其他人一樣到處找車票,儘量多報,他煉功後身體健康,醫藥費一分錢也沒有報過。自從煉功後,再也沒有聽到他說過髒話、罵過人,同事們看到這些煉功人是發自內心的做好人,都喜歡和他們大法弟子在一起幹活,覺得很踏實。工長開會時說:「如果你們都像法輪功(大法弟子)那樣,工作不會幹不好的」,他們感慨地說,社會都像煉法輪功的這樣就好了。
一九九九年江氏集團鎮壓法輪功,我們縣的警察看媒體造謠,以為煉法輪功的有組織發給工資,他們查我家銀行卡,也來到工地來調查我兒子,兒子的同事們對警察說:「哪有啥子組織嘛,天天都在和我們一起吃飯一起幹活,晚上到公園煉功,這些人好得很」,同事們的話使部份警察明白了真相。
我丈夫也看了大法書,可他說自己煙酒戒不了,一直沒有煉功。一次,幾個人來我們家收購生豬,他們走以後丈夫數錢發現錢給多了,他穿上拖鞋追了幾里路,把錢退給了他們,收豬的人很吃驚,說現在還難得有這樣的好人,丈夫說:「我們家人都在煉法輪功,我也是看了大法書的,法輪功講‘真、善、忍’,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要」,收豬的人說:「你看了書就這樣好,法輪功真是了不起」。
我家不遠有一個鄰居,她很強勢,經常為一點小事和她婆婆吵架,甚麼髒話都罵的出口,像生死對頭一樣,每次罵架都是嗓子啞了才收口,鄰居們都說:「那是前世冤孽呀」,她自己也很苦惱,甚至都不想活了,我拿來大法書讓她看,看大法書中講的做人的道理、修煉的道理,這個鄰居明白了,自從她走入修煉後,再也沒有聽到她罵人了,婆媳關係改善了,「前世冤孽」化解了。
我們隊裏有幾家大法弟子,煉功之後,年年把好糧食交給國家糧站,差一點的留給自己吃。村裏修公路,分區分段承包,別人都搶著找好修的路段,大法弟子不掙不搶,不要幹部來做工作,別人剩下不要的他們拿來就幹。這樣,真、善、忍在家鄉慢慢傳開了,人們都知道修大法的是最可信的人,院子裏有的外出打工,把鑰匙給大法弟子保管,說「你們大法弟子我最放心了」。
二、中共的謊言加迫害
迫害是以造謠謊言為基礎的,我知道我們當地新聞媒體為完成上級的指標而製作了幾件誣陷法輪功的虛假材料。
一天,當地「610」成員帶著一個專業攝影員在我家門外路邊對著樹上掛的紅薯籐拍照,後來聽鄰居說,他們要把照片拿到外縣市展出,說煉法輪功的不理家務,其實,我很愛收拾屋子,房間經常是幹幹靜靜的,樹上的紅薯籐是晾在外面餵豬的,誰家都有。我們院子裏有個小孩在山上放牛,和幾個孩子玩時扭傷了腳脖子,走路一拐一拐的,他家有個親戚在縣宣傳部門,污衊說:這個小孩和他母親學法輪功想升天摔斷了腿。
我地的地區日報登載一則消息,說某某在黨的幫助下不再煉法輪功了,我後來碰到這個大法弟子,他說從來沒有說過那樣的話,謊言是經不起驗證的。其實,全國各地的各種誣陷材料都是這樣出台的。
看到一樁樁編造的誣陷法輪功的謊言不斷被媒體拋出,我和家人開始上訪向國家部門反映媒體造假和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可是在江澤民的授意下,信訪辦早已成了抓人辦,我兒子在北京上訪期間被北京天安門警察用老式電話筒打臉、用煙頭燙嘴、四根警棍一起往身上抽,在門頭溝看守所被二個警察暴力毆打,警察還指使犯人往他脖子裏灌開水,他們還不讓他睡覺,企圖讓他罵法輪功。輪流毆打致使他頭腫得連我都不認識了。大兒媳被警察拖上警車,用警棍毆打致休克後丟下馬路。後來,我們被送到當地縣上,被告知如果說「煉法輪功受騙了」寫個保證就可以回家,繼續煉法輪功說真話就判刑或勞教,二零零一年,我因為堅持了自己的信仰被判刑三年緩刑三年。
同年我大哥、大兒子、二兒子因為堅持信仰法輪功被分別判刑三年、三年、三年半,我大兒媳在家帶小孩,也被抓到看守所受到野蠻灌食迫害,用螺絲刀強行撬嘴灌食。至今大兒媳還在四川省女子監獄遭受強制轉化迫害。我二兒媳到成都一個大法弟子開的小店上班,被成都警察以「串聯」為名直接送到四川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關押迫害二年。在這期間,南江鄉國安警察還搜走我們身上的現金,抄我們家,搜走了我們從新華書店買的大法書,抄走了我們家值錢的電器,還從丈夫那兒騙走了六千元現金,說「有錢活動就可以放人」。
我大哥、大兒子、二兒子被送到四川德陽監獄強制「轉化」(放棄信仰法輪功,並誣陷法輪功)迫害,在德陽監獄第二天,二監區警察指使犯人用斑竹塊和鞋底暴力毆打二兒子二個小時,強迫他寫反法輪功材料,毆打使他昏死過去,身體還未恢復就逼他跑操、「頂牆」(人面牆而站,雙腳離牆五十公分以上,頭顱頂在牆上)、在太陽下暴曬,後來在四監區被毆打致左耳膜破裂。
大兒子在德陽監獄二監區、五監區都遭受了暴力毆打的強迫」轉化「,在五監區,警察指使五個犯人在監區的勞動車間毆打他,拖著他在地上打轉。
我大哥岳俊松,七十多歲的老人在德陽監獄二監區被天天罰站,從早到晚不間斷,腳脖子腫的像碗口粗。身心受到嚴重摧殘。在刑滿釋放後,身體還未康復,南江縣國安警察經常上門恐嚇、派人監視岳俊松,致使岳俊松身體無法康復,在痛苦中離世。
我有一個外姪兒叫張坤陽,他在煤礦挖了十幾年煤炭,落下了矽肺病,咳嗽不斷,學大法後病情迅速好轉,可以正常勞動了。二零零二年他向當地一村幹部講述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被村幹部誣告,被南江縣法院誣判了兩年刑,在四川五馬坪監獄遭受了酷刑折磨,被打罵、罰站、暴曬、不讓睡覺,身體和精神遭受巨大創傷,身體一天天回到不煉功之前的樣子,刑滿後,當地國安警察繼續上門騷擾,致使張坤陽身體不斷惡化,於二零零九年離世。
我四妹鄢玉明,因修煉法輪功經歷了數次拘留、兩次勞教、一次判刑,從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操縱迫害法輪功以來,她幾乎都是在關押場所度過的,樂山的國安警察還強迫她丈夫易國紅和她離婚,易國紅說他妻子煉功確實沒有錯,不同意離婚,鄢玉明在被拘留期間,國安警察突然通知她說,易國紅病死了,怎麼病死的卻不讓鄢玉明追查。她第二次在四川楠木寺女子勞教所被強迫「轉化」期間,被在飯食中下毒藥,出現嚴重胃病的症狀。二零一三年,她因為揭露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又被南江縣法院誣判四年刑,目前還在成都女子監獄遭受暴力「轉化」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