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從小患腦癱的殘疾人,因殘疾的緣故沒有念過書。我是和親戚一起學法輪功後,才認識了很多字。曾經對生活沒有任何希望的我,通過學習李洪志師父的著作後,對生活和未來重新升起了希望,得到大法的心情真是無比的幸福、喜悅,每天都過得很充實、快樂。
只是做夢都想不到,這樣的快樂日子竟被江澤民一夥給剝奪、破壞了!二零零一年,面對央視播出的天安門自焚偽案,我作為一個大法受益者,覺得有責任為法輪功、為師父說句公道話,於是我和親戚同修三人去北京上訪,後來我們走散了,我和其中一個親戚回家後,才知道另一位親戚被警察綁架了。
當時家裏好像天塌了一樣,「六一零」、公安局、派出所、街道社區人員一批批地到家裏威逼恐嚇。深受邪黨謊言毒害的父親,在惡人的威逼慫恿下,用木板毒打了我三個多小時,目地是逼迫我放棄信仰。我被打得意識模糊,但沒有太明顯的疼痛,只聽到父親的聲音距離我好像很遙遠。
母親從外面回來了,把我扶到衛生間,她幫我脫下棉褲後差一點暈倒在裏面,我低頭看到自己雙腿都是黑色的,母親雙手捧著我的頭部查看,失聲痛哭,因為我的臉頰兩側是一層層的手印,頭上全是鼓包,母親憤怒地對父親大喊:「你不是人,對自己的親生孩子下毒手,我要上法院去告你虐待殘疾子女!」沒想到父親說法院根本就不會制裁他,因為對法輪功學員根本就不講任何法律。
母親扶我回到床上後,哭著問我去醫院看看吧?我安慰她說自己身體沒事的,不用去醫院。母親一夜都沒怎麼睡,一直都不放心,一再問我身體痛得厲害嗎?我告訴了她當時身體的變化和感受:躺在床上身體沒有不疼的地方,身子一點不動都會感到骨頭很痛,可是神奇的是,我坐起來盤腿打坐煉功,不到一分鐘全身的疼痛感馬上就消失了!而當我結束煉功動作躺回床上後,還會有疼痛感,但疼痛感明顯減弱了許多。
我被打後的第三天,母親帶著我偷偷的去拍了照片,當母親把我的褲子脫下後,拍照的人差點把照相機扔在地上,嚇得雙手發抖,是哭著幫我們拍的照片。其實三天後拍照時,皮膚的顏色隨著我打坐煉功已經褪去一多半了。之前兩天來我家的鄰居們看到我被打的狀況都被嚇哭了,他們都說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沒有人會相信這是父親對一個殘疾女兒做出的行為!
鄰居們都勸說父親不應該這樣對待我們,可那時的父親就好像著了魔一樣不聽,反而污衊我和親戚同修。在那一段時間裏,央視謊言成了父親每天見人必說的話。我和親戚頂著壓力一直堅持講法輪功真相。
被毒打之後的三個月裏,我全身的皮下瘀血慢慢地都從十個腳趾頭退出去了,那些天十個腳趾頭腫得像是透明的玻璃球,水靈靈的,但不痛不癢,而且也沒有影響我走路,至今也沒有留下任何後遺症。我沒有去過醫院,也沒有吃過藥,我只是通過打坐煉功,使身體很快恢復了。
我對父親沒有一絲的怨恨,只是內心感到很難過,因為我能夠感受到對於一個生命來說,沒有一個正確的精神信仰支柱,其實是很脆弱的,也是可憐的!父親一開始不太相信我能夠不恨他,經常和別人說把我打成那樣、我還能不恨他?但是漸漸地,他看到我還是和以前一樣關心他,也明白了我真的沒有記恨他。現在他的脾氣也改變了很多。
縱觀中共邪黨的歷次運動,哪一次不是撕裂社會、撕裂家庭、撕裂人倫。然而我和父親的關係沒有因為邪黨的迫害而破裂,是因為我是一個法輪功學員,事事都按照「真、善、忍」的標準來要求自己,因此才讓我們的親情關係得以穩固。
文章來源:明慧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