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5年06月15日電】屠夫者,非高雅也。此情下,就怪不得老夫戲說了。
要說你超級低俗屠夫,得先道一道你白賺了便宜。
央視乃分秒萬金的大舞台,居然為你吳淦做了好長好長時間節目,超級低欲的你,算是大賺特賺了。要上推幾十年,槍殺了你還要索要子彈費的。文明進步的當下,央視定然不會收你上鏡費。老夫用央視廣告價算一算,你這超級低俗的屠夫被節目,少說也值個百八萬元吧。
所以說,你這屠夫,真是賺大了。
我估計,你真操殺豬賣肉生意,三輩子也賺不來這麼多銀子。哦,賣肉呀,也有賺大錢的,那出鏡多多,大紅大紫的光鮮角色,賣一晚上的肉也許比你屠夫賣13萬天的豬肉賺得還多。
你這屠夫,讓老夫如何說你呢?
要說做屠夫的,可真算條漢子。骨子裡有分明的愛恨情仇,見豬就眼紅必殺之,見了人,就買肉給。所以,殺豬的被畜牲恨,被人愛。有愛恨情仇,被愛被恨的,定然是條漢子了。不然,娘娘腔見血發抖的所謂男人是漢子不成?!
吳淦,你自稱屠夫,那就不是搖頭幌腦之乎者也的先生了。人看你,是嬉笑怒罵揮刀亂砍皆為人造口福;畜牲看你,是低俗不堪粗野無度的閻羅王了。
說你說累了,先離開你這低俗的屠夫,說一個亦低俗亦高雅的故事。
狼張天血盆大口正向一隻羊撲去,有狗撲上來狂叫,方便中,不管是哪裡向狼亂咬幾口,沒想到咬到了狼的雞雞。這狼沒想到被如此惡攻,敗下陣來落荒而逃。那正被狼咬的羊得救。
這群嚇得半死,一個勁把頭向地上扎的羊見危機過去,對狗無不懷敬仰之情仰視,把狗的狂叫視為黃鐘大呂之音,把狗咬狼的小雞雞,讚美為選其弱點攻其不備。
被攪了好事的狼心境與羊截然而異,怒髮衝冠。狼為此發表了一場對狗的聲討:你這不識好歹的狗,破嗓子亂叫,難聽得比放屁還難聽;你下流無恥,居然專咬隱私處,有調戲夫狼之嫌。羊是你狗的親戚么?你無事生非,管什麼閑事?你是尋釁滋事,定然讓你坐大牢!你們看看,我惡狼在血盆大口正要殺死那隻羊之際,沒有羊上來管閑事,這些羊,多麼溫順高雅!獨有這狗,一通狂叫,粗魯低俗,是超級低俗,每一隻羊都要與這樣的狗劃清界限,要保持高雅,遠離低俗。
太史公曰:種屬不同,見解天壤。此乃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善惡不相類也。
再回頭說你這超級低俗的屠夫。
你說,你這屠夫,殺豬就殺豬吧,擺弄那狗幹什麼呀?又是給帶上帽子,又是給起名字。你閑下來好好修鍊,識得時務,有當兵的底子混上根如武松的梢棍在手,願玩哪只狗就玩哪只狗。
你說,你這屠夫,你想找女人是吧?想找就找唄,弄個什麼塑料模特擺弄個什麼擺弄呀。還不如用這時間去多賺幾個錢買春呢,說不定賺多了銀子,能弄個包裝得既美又雅的摟上一夜,這豈不美哉?
你說,你這屠夫,那鄧玉嬌不是你妹吧?那錢雲會不是你叔吧?那徐純合不是你哥吧?那什麼張王李趙的被拆遷戶、還是喊冤的叫屈的周吳鄭王,都不是你親戚吧?你瞎摻乎個啥,搞得這裡添亂,那裡生非。本來都是些小事,不就是該殺的殺了、該奸的奸了,既穩又定么?
你說,你這屠夫,認為自己多大本事?居然造起謠來了。你認為你是什麼淫民報或是什麼淫民台呀,可以隨便造謠畝產糧食十萬斤,可以說什麼思想治好了病,可以說空氣里有什麼2.5是胡說八道,可以把罵人的鏡頭變成贊人的畫面?
你說,你這屠夫,你尋什麼釁滋什麼事呀。有本事,你就今天雇幾個小流雇在那拆遷片區里打個人,明天放把火,把人家惹急了打將出來,你就把打你的人統統抓起來,把那裡全拆了。這樣,你也算是立了頭功,說不定被賞識撈個仆的位子坐坐,以便你騎在人民頭上為人民服務,最壞也不至於坐大牢吧。
山東不識時務的粗人李向陽
你說,你屠夫,找什麼線索懸什麼賞呀。你真是小兒科。你也去過慶安,看看人家如何辦的,把那不順眼的紀委幹部直接打死了事。哦,這話我說錯了,咱可不去干那殺人越貨的勾當,連這點底線都洞穿了,可就是魔鬼了。咱再不高雅、再不偉光正先,也不去干那麼卑劣元恥、喪盡天良、萬劫不復的罪惡勾當。
哎,屠夫呀,吳淦呀,光說你孬忘了說你點好了。這說一千道一萬,你起碼也有點可愛之處。你自稱超級低俗,你做得不高雅,也算是自己承認名至實歸,是說做如一,這總比那做了婊子還為自己立貞節牌坊的東西高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