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5年06月07日訊】(明慧網通訊員北京報導)北京市朝陽區法輪功學員李淑蘭、宋若彤、王建新、辛榮蘭、駱金根和黃濤於五月十八日分別向最高檢察院提起控告,要求依法追究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的刑事責任。控告書都已在五月底之前送達,快遞單號查詢顯示,都已經成功送達。
被告江澤民一九九九年七月一手挑起對法輪功發起瘋狂迫害,在其「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經濟上截斷」、「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的指令下,十六年來,無數法輪功學員受到非法的、殘酷的迫害,這些控告人與家屬也深受其害:
控告人李淑蘭:女,六十七歲,退休職工,一九九九年二月份開始修煉法輪功。煉功前體弱多病,患有心臟病、氣管炎、風濕病、右肺葉不張、吐血、渾身疼痛……修煉兩個月不到的時間,所有的病都不翼而飛,走路一身輕鬆,火暴脾氣也改好了,在家裏面所有的活兒她都包了,家庭和睦;在社會上遇事總是為著別人著想。她曾經六次被送進看守所,三次被送洗腦班。在洗腦班期間共遭受四十五天的迫害。二零零一年五~六月份,被強行送往看守所,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六個月,剋扣了一年半的工資,兩年沒漲工資,被非法抄家,大法書被抄走。在看守所期間,每天被要求洗涼水澡;絕食期間吸毒的人灌鹽水,把她折磨得眼睛通紅、上吐下瀉。在勞教所裏面,惡警為「轉化」她,長時間不讓睡覺,還找吸毒的犯人做打手迫害她。在勞教所被強制長時間勞動,經常是從早上六點一直到晚上九點。
控告人宋若彤:女,六十八歲,一九九六年夏天開始修煉法輪功後,多年的神經衰弱、焦慮症得到緩解,頸椎病、慢性鼻炎、靜脈炎不治而癒,而且不會輕易的感冒生病,工作中再也沒有請過病假。修煉以後,我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心胸變得寬廣了,我發自內心的感謝師父,感謝大法!二零零零年二月四日,去天安門和平請願,僅僅因為在被詢問時回答是煉法輪功的,就被拘留大約十八天,回來之後單位也不讓上班。二零零二年九月,居委會又以計劃生育為名,誘騙她過去答一份關於法輪功問題的答卷,不按照他們的要求答不行,並且給強制辦了四~五天的洗腦班。最後,強迫按照他們的意思又答了一遍卷子,並且上交大法書才算了事。這件事情帶給她精神上很大的傷害,因為內心難過,導致額頭上起了一堆小紅疙瘩,一碰就痛,耳朵後面也起了兩個筋包。二零零八年元宵節前一天,一夥警察突然闖入家裏,將她綁架並抄家,最後勞教兩年。在勞教所超強的勞動導致她經常腰痛、腿痛,行走不便,右腿肌肉萎縮。在針對她個人的歷次迫害中,家人都跟著擔驚受怕,精神上、生活上遭受到很大的干擾,老伴兩次住院,患高血壓、心臟病。
控告人王建新:男,六十四歲,修煉之後身體健康完全改善了,消除了疾病,擁有了健康的身體。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七日,在上班路上,被非法綁架、抄家、拘留,並最終被勞教兩年,家人都跟著擔驚受怕,精神上、生活上遭受到很大的干擾。
控告人辛榮蘭:女,七十一歲,一九九六年二月開始修煉法輪功。煉功前患有美尼爾氏症,一犯病就天旋地轉、睜不開眼,躺在床上動不了,管不了孩子又做不了家務,痛苦不堪;修煉以後,各方面都發生了巨大的改善,無病一身輕,心情愉快,精神頭十足,家庭和睦,甚麼活兒都能幹了。她受益於法輪功,打心眼裏感謝師父和法輪功。自從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之後,卻因為她修煉法輪功,當地派出所居委會輪番到家裏看著,都不准出門買菜!後來一出門就會被人盯梢。二零零零年大年三十晚上,到天安門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被朝陽看守所拘留十七天。二零零一年被從家裏非法劫持到洗腦班,勒索單位五千元錢,給單位和家人造成了很大的壓力!二零零九年七月,家再次被抄,還被非法勞教二年(監外執行)。當地居委會主任揚言要把她趕出我們小區。在監管解除之後,隨家人到北戴河休假,當地居委會主任還對她進行監視,阻止她去旅遊。
控告人駱金根,男,七十三歲,退休技術員。一九九三年五月開始修煉法輪功之前,患有萎縮性胃炎(A型)、十二指腸潰瘍、胃竇炎,喝一口水都腹脹,不能進食,求醫無果,整天無精打采、十分痛苦,開始修煉短短十幾天的時間,就出現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至今一直身體健康、沒有吃過藥,給國家節省了大量的醫藥費用。二零零一年一月的一天,他正在往回家的路上,就被意外的劫持到朝陽區看守所非法關押二個月。二零零二年十月份到二零零四年十月份,我又被非法勞教二年。從勞教所回來以後,當地社區街道、610還經常騷擾,嚴重干擾了其正常生活。
控告人黃濤,四十四歲,車場管理員。一九九三年六月開始修煉法輪功之後,健康狀況改善明顯,按照法輪功的「真善忍」的做人標準要求自己的言行,在所在單位和鄰里之間都受到好評。二零零零年二月四日,去天安門和平請願的路上,被警察劫持,後在朝陽區看守所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回來之後,當地社區街道、派出所多次對我進行干擾,嚴重影響了其個人生活。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下班後剛在家休息,當地派出所警察闖家進行非法搜查,並把他非法關押至朝陽區看守所,後非法勞教二年。從勞教所回來以後,當地社區街道、610還經常進行騷擾,嚴重干擾了一家人的正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