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祖笙:它們異化成獸,它們又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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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魔晝日晝夜玩的是抓、殺、騙、搶的把戲。在這片兩腳獸們橫行無忌的黑暗叢林裡,殺人的事常有。槍殺訪民徐純合的惡警,與上回槍殺訪民方九書的惡警一樣,只是暴政的幫凶和打手。在獸群之中,它不過是個小角色,而且純屬無腦動物。徐純合的槍口喋血,僅是國人苦難的冰山一角。

槍聲響過,一個原本鮮活、無可複製的生命就此慘烈消亡。設若你以為只是某個惡警又殺人了,則謬以千里。在伸手不見五指的荒野,羊兒慘烈倒下的後面,無不閃動著狼群默契群體性作惡的影子,這回也不例外。所以當荒野的噩耗傳來時,我們該當想到的是它們異化成獸,它們又殺人了!

行凶的惡警在眾目睽睽之下,當著老人和小孩的面,扳機一扣,悍然剝奪了一個訪民的生命權,同時也徹底毀掉了一個家庭的支撐和人生。惡警狗膽包天,敢於執法犯法,當眾這般殺人的底氣何來?不用問,答案在我的心底,在你的心底,在每個亡國奴的心底。槍響再次揭示了國家的淪陷。

它們到底殺害了多少同胞?天亮前無人可以給出一個確切的答案。流血的不只是某一個省區,在新疆,在西藏,在絕大多數的強拆現場,在上訪的路上,在鬧市區,在小山村,甚至在本該飄揚著書香的校園裡……到處可見同胞們的血淚在流淌。所謂「共和國的旗幟」,確真是用血淚染紅的。

它們道貌岸然,它們油光滿面,它們西裝革履,但它們決非真正的人類,它們早已異化成獸,它們只是一窩披著人皮的豺狼。當它們已習慣於用坦克車、機關鎗、手槍、利刃等等凶器與元元之民「對話」時,便也昭示著它們已經聽不懂人類的語言,已然異化成獸,否則怎會對人類這般凶狂?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更何況是殺人。只要它們還稍微有一丁點人性,它們就不會這樣大量製造冤假錯案,就不會無視銜冤負屈者的萬般冤情,就不會一次比一次凶殘地奪走一個個鮮活的生命……這些衣冠禽獸枉披的是一張人皮,它們的橫行是國家的恥辱,是全人類的恥辱。

在我寫作本文的次日,恰值又一個「5‧12」週年在荒草萋萋中慘痛到來。當年汶川大量家庭絕門絕戶,許多生命明顯死於變相的殺戮:汶川地震在震前被準確預測,當局竟秘而不宣;震前官方網站在「避謠」;人命關天,竟說「未適宜接待外國救援隊協助搜救」……這完全是在批量殺人。

不論國家和種族,人性中的共同契合點,就是會出自本能地對生命予以珍愛、保護和關懷。國際法將「對生命與人身施以暴力,特別是各種謀殺、殘傷肢體、虐待及酷刑」列為刑事重罪,美國將迫害定義成「對生命及自由的一種嚴重威脅」,諸如此類,皆意在遏製衣冠禽獸之獸行危害人類。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沒有高端權力的默許和縱容,何來以公權為依托的黑惡勢力愈演愈烈的橫行不法?在血和淚凝成的殘酷現實面前,還能奢談甚麼所謂的法治和廉潔?詩人說在最尷尬的時刻,掩住面孔而不是屁股,這就是人性。若連「掩住面孔」的本能都缺失,還能拿甚麼造福於人類?

不要以為百般掩蓋,就能模糊認知和判斷;不要以為遷延歲月,就能賴掉一筆筆血債;不要以為在一灘灘人血上覆以「國家機密」的鐵板,就能塞耳盜鐘。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作惡者和瀆職者全得付出相應的代價。在國家步入正軌後,甘當暴政走卒的無腦動物,你能往哪兒逃?

2015年5月11日寫於漂泊中(廖祖笙之子廖夢君在羅干擔任中央政法委書記期間、周永康擔任公安部部長期間、劉雲山擔任中宣部部長期間、賙濟擔任教育部部長期間、張德江擔任廣東省委書記期間,慘烈遇害於廣東省佛山市南海區黃岐中學,和殺人犯同穿連襠褲的流氓集團「統一宣傳口徑」,指鹿為馬,放任絕人之後者逍遙法外第3,221天!遇害學生的屍檢報告、相關照片及「破案」卷宗全是不可示人的國家機密!作家廖祖笙在國內傳媒和網絡的表達權被匪幫全面非法剝奪!廖祖笙夫婦的出境自由被「執法」機關非法剝奪,被反動當局連續非法斷網1,522天!在令人髮指的殘酷迫害中,幕後迫害的操縱者能非法控制全國的媒體和互聯網,能控制公檢法,能控制廣東和福建,能控制電信,能控制銀行,能控制學校,能不時操弄「不作惡」的谷歌,能任意操弄無脊樑的百度……為國防事業奉獻了青春年華並立過軍功的廖祖笙,因在文字層面堅持為國家前程和百姓福祉呼號,遭到法西斯新變種瘋狂迫害,呼天不應,叫地不靈,蛇鼠一窩、寡廉鮮恥的當局從上到下裝聾作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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