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8千人聯名營救 滑連有自述血淚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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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5年04月29日訊】(明慧網天津電)身陷囹圄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滑連有,終於被天津濱海監獄送回家。一個從未犯過法的好人,一個一心為善的父親,卻與妻子連遭迫害,如今身體仍在恢復中的滑連有,講述了自己的血淚經歷。

天津北辰區法輪功學員滑連有,一直是周圍人公認的好人,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四日再次被警察綁架構陷、冤判七年,在絕食反迫害617天後,於二零一四年一月二十八日被濱海監獄獄警用擔架抬回他家。此前,天津、山東兩地至少有八千多民眾聯名營救滑連有。

滑連有一直對那些參與營救他、幫助他的人表示感謝,他說:「我幸運地被海內外好心人營救出來了。這些好心人裏可能包括你。也許你是普通民眾;也許你是我的親朋好友;也許我們素不相識你只動了一個善念;也許你是各級官員。不管你是誰,在這裏我對你們的正義和善良,再次表示真誠的感謝!」

回家後,滑連有身上黑一塊白一塊,全身浮腫,經常出虛汗,從內到外痛苦不堪,各關節如針扎一般痛。但讓滑連有更加感到苦痛、內疚的是,他被救出來了,有參與營救他的人又被非法關押了,他說,「我該如何向他們伸出援助之手?」

下面是滑連有自述他由於堅持修煉法輪大法「真善忍」做好人所遭受的種種迫害,希望能夠喚醒更多的良知:

我叫滑連有,1962年出生,原天津顯像管廠職工,88年企業管理大專畢業,89年獲助理會計師資格。首先,對關心、支持、幫助我的所有善良民眾以及正義人士表示真誠的感謝。在大家的共同努力和積極營救下,在法輪大法的洪勢感召下,在經歷了600多天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後,於2014年1月28日,已奄奄一息的我被抬回家中。

我於1997年修煉法輪功後,身輕體健,心情愉悅而舒暢,鄰里和睦,工作敬業,將祥和、友善溶於家庭、工作、社會之中。

然而99年江澤民出於妒嫉之心與中共互相利用對法輪功進行了一場史無前例的迫害,用歪曲、誹謗、栽贓陷害等手段向全世界極力抹黑法輪功及其創始人,煽動民眾仇視法輪功,有意毒害不明真相的世人,把億萬善良民眾推到政府對立面進行打壓。我及我的家人同許多法輪功學員一樣,被剝奪法輪功教導的做好人,以及憲法賦予的信仰自由的權利。十幾年來不斷被騷擾、綁架、非法抄家及非法判刑。

第一次被非法判刑五年、迫害致神智不清

99年7月19日我在河北區家中,被警察騙到當地派出所非法關押三天兩夜,工作受到嚴重影響。

2001年2月我和妻子田宗麗在打工單位,被幾名便衣警察綁架到河西東樓派出所,此時只有每天需接送上小學的女兒還在學校,無人照管。在派出所,我兩隻手被分別銬在兩側一上一下的兩張床上,既不能直立也不能蹲下,一腿直一腿彎曲,直到第二天手被鐵銬勒破腫脹,隨後將我與妻子以及其他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劫持到河西看守所。

非法關押了一年多後,中共河西區法院,以散發真相傳單為由非法判我5年、妻子4年徒刑。我被原單位開除。我被劫持到天津市監獄的第二天,為逼迫我「轉化」,幾個犯人在一房間內將我打倒在地,長時間胸口疼痛。在那裏曾被強行按坐「小板凳」刑罰十天左右(此小凳大概長15cm、寬5cm、高5cm),從早上6點一直坐到晚上9、10點鐘,每天除被強制觀看誣陷法輪功的音像、書以外,被辱罵、奴役勞作、「三挺一瞪」罰坐成家常便飯;有一次測出高血壓,被注射一種粉紅色不明藥物後,晚上呼吸緊促,渾身虛汗。

2006年2月,5年期滿,妻子將已神智不清的我接回家中,此後長時間不能與人正常交談,反應遲鈍,經常發呆。2001年打工時的工資銀行卡至今被凍結。為維持生計我曾到包子鋪、五金店、庫房打工,也到過菜市場做衛生等等。儘管2007年我被迫從河北區搬遷至北辰區,但仍不斷遭到騷擾。

2010年12月我被劫持到北辰區佳榮裏派出所,警察從我口袋中強行搶走鑰匙等物,講了一個多小時真實情況後,我才被放回。

第二次被非法判刑七年、迫害致命危

2012年4月,早上我準備上班時,在樓下再次被一幫便衣著裝的國保、警察搶走鑰匙、手機後,綁架到佳榮裏派出所。臨近傍晚扭押著我強行破門,抄走私人合法物品:大法書籍、佛像、照片、電腦、打印機、光盤,甚至電鑽、電烙鐵等等生活用品。並將我妻子一同綁架到派出所,連夜將我們非法關押至北辰看守所。

為抗議多年來的非法對待,在萬般無奈下,我5月份開始絕食。5天後,我被劫持到天津市看守所內的慈濟醫院開始遭灌食。一次一個警察看守命令犯人用刑具將我手腳固定在床上,使我動彈不得,只有便溺在床上。由於手銬過緊卡在腕骨處深陷一坑,從手至肩整條胳膊腫脹麻木。

女兒第一次為我請的律師也受到干擾、刁難,直到對我非法開庭的前一天我才見到女兒第二次聘請的律師。大概9月份在天津看守所內,中共北辰區法院對我非法開庭,儘管律師作了有理有據的義正辭嚴的無罪辯護,但中共法院依然對我非法判刑7年。

大概10月份我被劫持到天津濱海監獄,十幾名監獄警察一擁而上將骨瘦如柴的我按倒在地,強行穿上囚服。過了幾天之後,我被強行灌食。一次一個獄警利用灌食將我兩隻胳膊反背重疊後,用力上提槓壓在木椅背上,我連粗氣都不能喘,幾乎昏厥過去。還經常被包夾們按住強制輸液。

12月份,我被劫持到監獄系統的新生醫院,那是醫院和康寧監獄雙重單位,在那裏多次遭到包夾暴打。為了不留傷痕,墊上棉襖,即使這樣我的臉仍被打腫變形,順嘴角流血;擰著枯乾的胳膊往鐵床幫上磕、槓壓,長時間胳膊不能活動。利用灌食,一人撅扭我受傷的手腕,一人雙手摳脖子,用兩拇指指尖使勁頂我兩腮,另一人在鐵床幫上槓壓受傷的胳膊,脖子被掐破流血,我全身痛苦的在顫抖著,連他們也經常累出一身汗。為阻止我盤坐煉功,無數次的將我用全力支起的身體重重推摔在床上;無數次的抽血;一次包夾猛打我軟肋骨處,致使長時間才喘出一口氣,幾個月喘氣疼痛不能碰,身體多處被打青一塊紫一塊,直到一個姿勢躺在床上不能動。

大概2013年6月,我又被劫持到濱海監獄。我依然不能允許在床上盤坐煉功,依然被無數次的推摔在床上;或被包夾一個姿勢按倒在床;或被幾個包夾拽胳膊壓腿;也曾被用磨尖的胃管灌食;依然被無數次的抽血、驗血以及強按輸液;有時腿被擰壓的一瘸一拐;或被包夾們擰著身體重摔在床,直至我腰部劇疼不能動。

2014年1月初我又被劫持到新生醫院,我只能躺在床上動彈不得。1月28日,我在被兩名包夾強按胳膊,要求每分鐘不超過10滴的速度輸入不明藥物後,當天晚上在呼吸緊促、近似昏迷狀態中被抬回家中。在妻子、女兒的推喊中,我才漸漸明白此時已在自己家。

由於鋼板撬磨,口腔各部位長時間處於腫爛狀態;上下幾顆牙齒也被磨撬出大洞,已不能合攏嚼東西。回家幾天後我身上黑一塊白一塊,全身浮腫,經常出虛汗,從內到外痛苦不堪,各關節如針扎一般痛。

我的經歷只是冰山一角。每當憶起,在監獄中被迫害離世的昔日好友李希望、朱文華那正直、善良、寬廣的胸懷時,此刻我只能仰望浩瀚的天空,去映射他們永恆的身影!走好吧!你帶走了冤屈,呼喚著善良,放射著光芒!走好吧!我不再為你們傷感,那止不住的淚水,是要載起擱淺的帆舟繼續前航!

在600多個日日夜夜裏,謹記師父曾囑咐過的「推波助流的世人才是被害的羔羊」,你我都是師父的親人等,來高喊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信仰合法,迫害有罪」「天滅中共,天佑中華,退黨團隊保命!」等等,來傳遞著人得救的喜訊,那是我當時情況下能為他人所做的。

肉體的傷害,如果能換回你未來美好、找回良知,我將為你感到欣慰。在幾十年中共的統治下,已經把上天給人規定的善惡、好壞、對錯等基本是非道德標準,不但混淆且顛倒,用無神論灌輸以及謊言欺騙,毒害了我們幾代人。不論受打擊者或打擊者,都成了受害者,其中包括你我他,而有時我們卻不知。

法輪大法是按真、善、忍修煉的佛法,教導修煉者做更好的人,無私、無畏、無怨、無恨。在世風日下、紙醉金迷的紅潮末日中將甘露滋潤於你。為了你的良知;為了你的未來;為了把迷失在紅塵中的你找回;為了想用你喜歡的船,把在水中掙扎的你救上岸,法輪功學員十幾年來不辭辛苦的默默付出與承擔。法輪功學員堅持不懈的講真相都是為你好,如果你是參與迫害者,讓你停止迫害,停止犯法,少給自己造下罪業,不做中共的替罪羊;如果你不是參與者,明白了善惡是非,知道了誰才該受到譴責,遠離邪惡與災難。

我艱難的寫出這些,旨在勸告不明真相的可貴的同胞:你和法輪功沒有仇,你和法輪功學員也沒有仇,你和真善忍也沒有仇,你和教人向善的師父更沒有仇。人之初,性本善。如果你心裏有仇恨,請用善良本性替代那仇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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