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暴徒往往藉助酒精的刺激和麻醉,更殘酷的摧殘法輪功學員。
酒後行兇的保安和犯人
摧殘法輪功學員的人除了警察和政府人員外,還有兩類人參與,一類是被惡警收買的保安之類的臨時人員,另一類則是監獄的犯人。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六日,在山東臨沂市臨沭縣看守所裏不寫不修煉「保證書」的法輪功學員李波、何如尚、李善彬、袁春明、任作仕、孫衛東、史運剛等八人被強行帶到縣民兵訓練基地,受到縣政法委、公安局以「軍訓式」的方式摧殘。用軍訓摧殘法輪功學員時,保安們充當了幫兇。保安只是保安公司的職員,說白了就是一些打工者。可是這些人也被中共利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白天,用酷刑威逼法輪功學員軍訓十多個小時,而到了晚上,保安們都要喝得醉醺醺的,酒後魔性大發,專門以毒打學員取樂。一次,何如尚和李波在訓練場上被多名酒氣熏天的保安圍住,不由分說將李波用木槍、掃帚等打得渾身傷痕累累,接著又用電棍對他二人逐個電擊。
黑龍江省大興安嶺松嶺區法輪功學員盧玉平,在齊齊哈爾市泰來監獄被迫害致死。期間因堅持煉功遭到的酷刑很多。一天晚上,盧玉平煉功時,犯人李龍藉著酒勁抄起棍子向盧玉平的頭上打去。盧玉平頭被打破,滿臉鮮血,昏死過去,大約三個小時左右,只有呼氣,沒有吸氣。兩個犯人怕出人命就去喊惡警李剛、鄂旭鵬,問如果出人命怎麼辦?二惡警說,先別管他了,等他好點兒咱們把他交給監獄吧。第二天盧玉平奇蹟般的活了過來。
酒後唆使犯人行兇
犯人敢行兇,一個重要的原因是受到了獄警或政府人員的教唆。特別是當這些人酒喝多了後,就直接指使犯人對法輪功學員行兇。
河北省邯鄲市政法委六一零頭子曹志霞,趁中共迫害法輪功之機,將邯鄲大學的汽車司機高飛調到自己身邊,成為一個邪惡的幫兇。在邯鄲勞教所,「轉化」的事連警察都得聽他的。
二零零三年新年前夕,法輪功學員李海山被綁架到邯鄲勞教所,李海山被捆綁在鐵床上不能動,隨時都會遭到高飛的毒打。李海山絕食抗議對他的折磨。有一天高飛喝了酒,下午兩點叫全班犯人排隊毒打李海山,每個犯人左右開弓一邊打四個耳光。接著高飛又叫兩個打手揪住李海山的頭髮,一會兒打耳光,一會兒逼他說話。高飛又逼迫李海山寫保證,李海山不寫。高飛就用兩根高壓電棍同時電擊李海山的頭、脖子和身體敏感部位,一直折磨李海山到晚上十一點多。
用酒唆使犯人行兇
中共惡徒既然能在酒後唆使犯人行兇,當然也能利用酒來刺激犯人加重對法輪功學員的傷害。需要指出的是,犯人是不允許喝酒的。對於犯人來講,能喝上酒簡直就是夢寐以求的事情。有些獄警恰恰看中了這一點,利用酒作為獎勵,同時也將此作為刺激犯人加重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
湖南省藍山縣畜牧局法輪功學員唐學先,先後七次被綁架,曾被非法判刑五年。在攸縣網嶺監獄,惡警彭春生、伍紅衛,沒有達到轉化唐學先的目的,就指使犯人袁陽晚上折磨唐學先。彭春生為了調動袁陽的積極性,特地買了酒,晚上給袁陽喝得醉醺醺的。袁陽是一個身材高大的汽車盜竊團伙的年輕頭目,非常邪惡和無恥。等到半夜的時候,他進到監房裏,用他的身體壓在唐學先身上。先是用肘長時間的壓在唐學先的胸部,使唐學先既疼痛,又喘不過氣來。再用膝蓋頂壓唐學先的大腿內則和腹股溝。後來脫掉唐學先的內褲反覆的掐和扯他的陰莖,使唐學先疼痛難忍。他還將唐學先的陰毛全部扯掉,並塞到唐學先的口中。最後撲在唐學先身上,用拳頭猛擊唐學先的太陽穴,逼唐學先「轉化」,擊一拳問一句,遭到唐學先拒絕後,又是一拳,就這樣連續擊打了唐學先左邊太陽穴十來拳。唐學先太陽穴被打得腫起很高,左眼都睜不開了。這樣一直折磨唐學先兩個多小時。
河北省廊坊市法輪功學員高超,在邯鄲勞教所遭到了一種「燕飛老虎凳」的刑罰。這種刑罰非常殘酷,用惡人的話說:「轉化很容易,最多五分鐘,讓他幹甚麼就幹甚麼。」指的就是用這種酷刑折磨。這種酷刑是在邯鄲市六一零成員薛沛軍指揮下實施的。先讓十幾個犯人喝足了酒,然後把高超摁坐在地上,用床單捆住他的膝蓋,床單兩頭被人拽緊,高超的兩手向前被人拉直。惡人用手按著他的頭,狠勁往下壓,同時惡人在身後用腳踹腰。剛開始人的鼻尖離地很高,不一會就把人的臉按到地面上,腰像折了一樣。施暴者根本不管人死活,不斷拳打腳踢踹。很快高超就昏死過去,然後往身上潑涼水。澆醒後問寫不寫「四書」,只要說不寫四書,就繼續迫害,不斷用刑。高超昏死過去五、六次,最後他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了,惡人才停止用刑,抬回監室,扔在地上。
四川省眉山市彭山縣法輪功學員鄧建剛,於二零零一年被綁架到綿陽新華勞教所。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二月中旬,在四大隊四中隊晾衣間,鄧建剛被一個姓文,一個姓王的兩個班長毆打。晚上鄧建剛向值班副中隊長趙某反映當天被虐待的事實。十四日上午,在四大隊四中隊機磚修理車間,在綿陽新華勞教所所長賈明萬的親姪子,四大隊四中隊長賈連輝的指使下,姓文和姓王的這兩個班長再次酒後對鄧建剛行兇。王某對文某說:「就照幹部說的整,外面不留傷痕,就弄裏頭,使勁整。」姓王的班長對鄧建剛講:「幹部早就要我們對你下手了,我們與你無冤無仇的,心想表示交差就算了,哼,想不到你還告我們。實話告訴你也不妨,反正你都是要死的人了,過幾天你就要死了,讓你死個明白,就是幹部要我們做的。打成內傷,就說你得病了,幾天後你就死了。」又對文某說:「就按幹部交待的整,出了問題又不負責任,又能減教。」
於是文某在鄧建剛左邊硬摳肋下部位,內臟器官。感覺最明顯的是肋骨突然一下鬆軟,便疼痛了起來,他呻吟了一聲。文某說:「曉得痛啊。」繼續用力捏掐內臟,感覺左腎處像撕裂似的,一身鬆軟。王某對文某講:「好了沒有。」文某回答:「沒有問題,可以了。」與此同時王某在他右側用同樣的方法摳捏肝臟部位,並用膝蓋猛擊他的脊椎等地方,並將坐凳面放在他的頭部,用磚頭猛擊凳面。二人直打得鄧建剛臉色頓變。王某說:「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你配合的還可以。」
晚間坐軍姿時,鄧建剛痛得倒地,後被送到醫院。八月十五日,在綿陽兩家大醫院檢查發現,鄧建剛左肋七、八、九、十,四根肋骨骨折,脊骨骨裂,體內體液滲出。
惡徒的下酒菜
下酒菜當然是指喝酒時吃的菜了。可是有惡警在迫害法輪功學員時,卻把摧殘法輪功學員當成下酒菜了。
一九九九年十月,天津市法輪功學員李良因寫了一封上訪信被綁架,隨後又被劫持到天津北辰區雙口勞教所二中隊。當天中午,被稱為「甄爺」的中隊指導員甄潤仲嘴裏噴著濃濃的酒氣,強逼著他寫「悔過書」,李良拒絕了,甄潤仲就借酒撒瘋,照面部猛擊。李良立即血流不止,滿臉,上衣前襟,地上都是血。惡警甄潤仲叫一名勞教人員領他去用水沖,沖完再擊;再用水沖,衝後再擊,猛擊了四個來回,他自己沒力氣了才罷休。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四日晚,大港區法輪功學員賈志明遭到甄潤仲的瘋狂毒打,甄還邊打邊瘋狂地叫囂:「打死了給九十九元錢,把你火化了完事。這裏我說了算,甚麼是法?我就是法。」他每天喝得醉醺醺的,並說:「打法輪功學員是我最好的下酒菜。」
行兇現場擺酒宴
一邊喝著酒,一邊凌辱法輪功學員,中共惡警就是這樣將自己的享受建立在了法輪功學員的痛苦之上。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美國俄勒岡州一名婦女在購買的一套萬聖節裝飾品中發現了一封英文求救信,署名是遼寧瀋陽馬三家勞動教養院二所八大隊的一位匿名法輪功學員。這封求救信在世界上掀起了軒然大波。中國知名攝影記者、紀錄片製作人、作家杜斌先生,費盡周折找到了這位法輪功學員,並在他的新書《馬三家咆哮──從東半球到西半球的墓誌銘》中,再現了這位法輪功學員所經受的酷刑折磨。書中以法輪功學員的口氣這樣自述:「警察給我上刑的次數,已數不清了。有一段時間,每天按三頓飯一樣給我上刑。在一年過年時,他們一邊給我上刑,一邊吃著火鍋,把我當下酒菜尋開心。滿屋的火鍋蒸汽,讓我像洗桑拿浴,憋得無法呼吸。警察還拿抽著的香煙頭,放在我鼻子下面長時間熏炙,嗆到我休克過去。
二零零一年一月七日,黑龍江省慶安縣鍋爐安裝公司職工董廣文,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後被劫持到慶安縣巡警大隊。他自述:「這時公安局六一零頭目王志龍早就在那等候,王志龍與刑警隊長,還有一個也是刑警隊的頭,氣勢洶洶衝我而來,一人揪住我頭髮和胳膊,另一人把住我的另一隻胳膊,一人左右開弓,狠狠的打了我二十多個耳光,我兩耳轟鳴,兩頰疼痛、麻木,直到打的他手疼的受不了了才停下來。開始問我真相傳單是從哪來的,我不說。巡警隊長提議對我們實施秦瓊背劍酷刑,說罷他找來一條細繩,一頭緊緊的綁在我的手指上,從背後向上提到極限,再把另一隻手臂從前面肩上拉到背後極限時再用細繩綁在手指上,立刻兩臂與手指被抻拉的疼痛難忍,但這還沒完,他們又用啤酒瓶子硬塞到那個細繩與背之間的縫隙中,馬上人痛的像撕心裂肺一樣。可是他們卻毫無人性的買來酒菜,一邊喝酒一邊欣賞著我那痛苦萬分的樣子,他們開心的笑著、欣賞著他們製造出來的傑作。
邊唱邊喝邊行兇
山東省臨沂市蒙陰縣垛莊鎮皇營村的農民魯興德,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八日,他與兒子、弟弟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在北京上訪時,被當地政府及派出所所長綁架。在臨沂駐京辦事處,惡徒用手銬把他們倒背手銬著。惡人就像瘋了一樣,喝一會酒,拿起話筒對著電視唱一陣,然後就用手扇魯興德的臉。打累了就去喝,喝夠了再來打;打累了再去喝,喝夠了再來打。唱、喝、打反覆多次,直到惡人們興致盡了才罷休。
三惡警打一弱女
中共暴徒摧殘法輪功學員本身就是恃強凌弱,可是要是幾個惡警一塊酒後對女性法輪功學員施暴呢?我們看下面這個案例。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七日,河北三河市新集鎮李莊法輪功學員吳青霞,再次到北京為法輪功和平上訪,被抓回新集鎮政府。晚上八點多,原新集鎮派出所指導員周勇,伙同警察雷宇新和聯防胡建生,喝得醉醺醺的,手裏拿著大半瓶二鍋頭白酒和半個生蔥頭,闖進關押吳青霞的屋裏。周勇將她雙手反銬按坐在椅子上,雷宇新拿過酒瓶將酒強行灌下。隨後又拿來電棍,周、胡兩個惡徒一邊一個按住吳青霞使她不能動,雷宇新拿電棍電,從頭開始,臉、脖子、腋下、胳膊、大腿、腰部,從頭到腳沒有電不到的地方。惡徒們還嫌不解氣,又端來一盆水,扒掉吳青霞的鞋,將她的腳按進水盆裏,用電棍電她的腳心。兩根電棍輪換著充了四次電,把三個惡徒累得氣喘吁吁,大汗淋漓。然後,惡人就氣急敗壞、狠命地打她耳光,吳青霞被打得兩眼冒金花,後來就昏了過去。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吳青霞在昏迷中感覺好像有人進屋來,聽說話聲是周勇和雷宇新,他們摸摸她說:「還有氣,把她拖出去吧!」有人(極可能是周勇)抓住她的手,讓吳青霞摸他的小便。當時吳的手從他的小便上滑過,就又昏了過去。
文章來源:明慧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