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4年10月30日訊】【熱點互動】(1229)西方年輕人加入ISIS 原因何在:加入伊斯蘭國的人,多是對ISIS不真正的了解,和生活比較失意的人。
主持人:觀眾朋友好!歡迎收看這一期的《熱點互動》。以美國為首的西方聯盟正在科巴尼對恐怖組織「伊斯蘭國」進行激烈的空襲,而與此同時在西方不時有人投奔敘利亞加入「伊斯蘭國」恐怖組織。
上週在加拿大國會山發生的槍擊案,槍手事先也準備去敘利亞。為什麼這些在自由社會長大的西方年輕人卻想要加入ISIS這樣的極端恐怖組織?
今天我們就請來兩位資深的評論員和我們聊聊這個話題,在現場的是紐約城市大學教授陳志飛先生,志飛您好!在線上從溫暖的佛羅里達州和我們連線的是政治評論家曹長春先生,長青您好!節目開始我們還是先來看一個短片,之後我們再來進行我們的分析。
加拿大首都渥太華國會山10月22日上午發生槍擊事件,導致一名加拿大士兵中彈身亡,槍手隨後被警方擊斃。加拿大警方當天確認槍手只有一人,就是被警方擊斃的邁克‧澤哈夫‧比伯(Michael Zehaf Bibeau)。
警方調查發現,他在過去10年中,分別在加拿大東部和西部兩個省分都有過犯罪紀錄。他於2004年在魁省居住期間被警方控以「持有毒品罪」,入獄60天。他在2011年於溫哥華居住期間,曾被當地警方控以「搶劫罪」和「恐嚇罪」入獄一天。
另據美國的媒體報導稱,兇手去年改信伊斯蘭教,並被加拿大當局列為「出國參與恐怖活動高風險人員」,他近日計畫前住敘利亞並向當局申請護照,但未被批准。
加拿大總理哈珀表示「恐怖活動波及全球,加拿大也不能倖免,但是加拿大永遠不會被恐怖襲擊嚇倒」。
主持人:節目是提前錄製,所以很抱歉不能接聽您的電話,但是我們很歡迎您給我們發電子郵件,告訴我們您的反饋和一些觀點。我們電子郵件地址是「rdhd.feedback@ntdtv.com」。
二位,我就想先問問你們這個問題,剛剛在新聞中看到這個槍手的情況,其實就在前一天,也有三個美國的未成年少女在德國被截回來,她們正準備是去敘利亞。然後早些時候的媒體報導說有兩名奧地利的女孩,我看見照片很年輕,她們4月份去ISIS 的,現在有點後悔。
陳志飛:一個是阿拉伯臉孔,一個是白人。
主持人:對!當然在錄像中她有蒙面。我覺得像「伊斯蘭國」這樣,我們都看到了「砍頭」等一些特別恐怖的暴行,為什麼這些西方的年輕人,會願意去加入這樣的組織?志飛你先跟我們說說。
陳志飛:我覺得其實這個不難理解,第一,它顯示了西方這個社會的多樣化,什麼樣的思潮,只要你不觸犯法律的話,你很難立刻對他造成一種制約的影響。
第二,我舉個例子,在半個世紀多以前,在延安的窯洞裡頭,當時生活很艱苦,還要遭受批評、遭受批判,可是按照中共的說法,現政權的說法,還是有很多追求「進步」的青年去參加他們。
相對於當時加入這種「進步組織」的青年來說,現在去的人其實是鳳毛麟角,而且是牢牢被政府控制之中的。比如,我給妳舉一個例子,最近有個新聞週刊的報導,美國《新聞週刊》很有名的,它說英國間諜組織現在有這麼一個說法,說「在ISIS服役的持英國護照,英國籍的人,比在英國軍隊裡頭服役的穆斯林人多一倍」。
這個事情聽起來好像讓人覺得喪氣,難道英國的軍隊、英國這麼好的制度還沒有吸引他們,而讓他們去ISIS去fight嗎?到那去打仗嗎?去為ISIS服務嗎?可是從另外一方面說明了,他們對這個人數是掌握得很清楚的。
主持人:對!我看到那篇報導是500人。
陳志飛:他很清楚你的來龍去脈,所以有的人說這些人回來以後,會對西方社會造成很大的影響,造成恐怖活動氾濫。我覺得不用擔心,因為從美國的經驗來看,其實他們被政府掌控得是非常嚴密的。
主持人:您覺得這些年輕人去ISIS,其實是一種理想主義,他對一個不了解的東西,他覺得它是一個……
陳志飛:他們首先是社會邊緣的邊緣,那麼他們肯定在生活中遇到很多不幸,因為西方社會的多元化,他們有機會接觸伊斯蘭的教義。伊斯蘭的教義跟現在的社會格格不入,但是卻對生活在這種困境之中的人,比如說剛才那個加拿大槍手,前3年每年都有被歸案的紀錄,他對社會有一種仇恨感。
這種人就像我說的是邊緣的邊緣,他用伊斯蘭來發洩他的仇恨、對西方社會的憎恨,這種憎恨是由於他自己本身原因造成的,跟社會沒有關係,社會沒有對他造成不公。他對伊斯蘭教又知道多少?我覺得大打問號。他覺得伊斯蘭現在跟西方社會幹上了,西方社會對我不公,那我也要參加它,跟你打仗,其實他對伊斯蘭知道的也並不多。
主持人:我們聽一下曹長青先生對這個錄像的看法。
曹長青:當然原因很多,我覺得至少有兩個主要的原因。第一個剛才陳先生也談到,伊斯蘭教是世界主要宗教之一,信仰伊斯蘭的人叫穆斯林。全球穆斯林的人口超過中國的人口,在世界的比率它已佔全球人口22%,在整個歐洲已經達到6,000萬穆斯林,就這麼大的一個宗教。
而伊斯蘭國就是穆斯林伊斯蘭主義一個極端者,它集一個極端宗教的狂熱,就會吸引其它西方國家的一些人。他覺得這個伊斯蘭教好啊!它強調精神,不像西方強調物質享受、資本主義,伊斯蘭強調純粹的精神,強調純粹的平等。那絕對是一種理想化,所以就去參加。基本上都是一些弱智者,智商很低的人。
像中國文革的時候,就有一個加拿大的女記者,跑到中國去參加文革,上山下鄉啊。後來寫了一本書,她叫黄明珍(Jan Wong),她寫得非常遭罪的,在中國上山下鄉,她怎麼忍受得了?但是她追求共產狂熱,是意識形態在吸引人。所以西方評論家說,這是一種政治的邪教,打著宗教的牌子,這第一條。吸引了很多弱智者。
第二條、剛才陳先生也談到,在西方很多失敗者,我們看看現在包括加拿大被擊斃的恐怖份子,他們在西方是失敗的。他們人生是失敗的,他們吸毒、違法、逃學,甚至沒有家庭,沒有孩子,在西方失敗了。那失敗怎麼樣?他仇恨西方,仇恨資本主義。
最後他就覺得,伊斯蘭國好啊!可以到那裡實踐他的理想,在那裡可以發揮,他那個失敗者在那裡變成成功者、英雄了,有用武之地了,可以用他的殘暴來發洩對西方文明的仇恨。所以這個弱智者、失敗者是伊斯蘭國從西方吸引這些人的主要兩大原因。
主持人:但是我們前一陣子看到像這些少女,這三個美國女孩在德國被截回來的,15、16、17歲,我覺得她們一直生活在主流的自由社會中,她們看到伊斯蘭國這些砍頭的暴行,我很難想像她們會對這些暴行沒有反感,還覺得她們願意去支持這樣的行為?
陳志飛:這個問題問得很好。其實這些暴行是最近這些伊斯蘭國的人,故意在網上披露讓大家看的,因為它會造成恐怖情緒。其實之前西方對它的報導、認識、分析是非常少的。那這幾個少女如果要跟她說,該說些什麼的話呢?
我今天早上聽一條新聞,這些伊斯蘭國的士兵現在在伊拉克打仗,佔領很多村莊,他們把一些當地的女士、女人,甚至老人都不例外,二千多人圈起來,做為他們個人享受性虐待的對象。這些少女如果知道這個消息的話,我想她們是會三思的。
他們基於伊斯蘭的教義,據說這些士兵還從《可蘭經》得到一些啟發,他們對於女性的蹂躪、任意的踐踏,如果她們知道的話,我覺得她們也會三思而行的。可是我要說一句,因為在西方多元化社會,又有所謂政治正確的影響,有自由派的呵護,在各個方面。包括奧巴馬總統,他雖然是不願意介入,知道那個地方是一團糟的事情,他也不得不說穆斯林本身是好的,只是說有的人走偏了。
可是它的教義本身確實是有很大的欺騙性,有最新的研究見諸於報端,據《華爾街日報》的報導,其實伊斯蘭剛開始就有聖戰之說,這些東西從根上溯本清源的話,誰都不敢觸這個東西。因為如果在西方的話,西方的自由派,如果你觸動這個東西的話,它就可以給你戴上各種大帽子,所以這個東西也就束之高閣,誰也不敢碰。實際上誰也沒有仔細的研究《可蘭經》怎麼說,這些少女也沒有研究過。
主持人:她可能一點都不知道。
陳志飛:一點都不知道,那些士兵做這些事情,打著伊斯蘭的名義,打著穆罕默德聖戰的名義,他們做出各種對人類來說是不恥的行為。比如有的士兵要打仗,據說是《可蘭經》說了,你去打evil cult,從開始他們就有evil cult(邪教)之說,他們把任何不承認伊斯蘭教的人,包括在七世紀穆罕默德時的這些猶太人、還有基督教士都稱為「異見者」,異見者都是可以殺的。那麼如果他們殺了這樣的人的話,在天堂他們會有幾個小老婆什麼的,這是真實的一個現象,你聽了很可笑,據說大的報紙、大的正式局勢報告它不敢談論這個東西。
所以說伊斯蘭的真實面目,我剛才用了一個比喻,當時投奔延安的包括江青他們可能後來都後悔了。剛才曹長青先生也說了,延安也跟現在伊斯蘭國一樣被描繪成人間天堂啊,人人平等自由啊,但是你去問一下王實味,經歷過當時的那種整風運動的話,你就知道它到底是什麼現象了。
主持人:你說到這個讓我想到我前陣子看到福克斯的一個採訪,他當時跟一個記者採訪時,記者說的一句話確實讓我想了想。就說現在西方的人士對「邪惡(Evil)」這個詞兒好像非常不願意用,因為他覺得這個詞兒好像有不同的色彩,那麼我不知道曹長青先生在這方面您怎麼看?
曹長青:談到伊斯蘭教的問題,我們可以從今天歐洲國家和美國做個比較,是有不同的。我們看看現在伊斯蘭國人民最高的估計是2萬人,那其中來自西方國家的有2千人,這2千人主要來自兩個國家,英國和法國。
主持人:是。
曹長青:從法國去了700人,從英國去了500人,占了2千人的60%;那麼美國去了多少?美國FBI前幾天說,美國控制的知道的有十幾個人。這個差別很大。為什麼美國跟英國、法國不同呢?英國、法國穆斯林的的比率非常的高,你像法國6,400萬人口,穆斯林達到650萬,超過10%了;英國也接近這個比例了。這第一個,它比例高。第二個,就像剛才陳先生講的,西方的左派對於極端的伊斯蘭主義不敢公開批評,不敢說它們是「邪惡」,這就導致縱容了它們以多元的名義在本國宣傳反西方、反西方文明的想法。
在英國、法國的這些清真寺,就關起門來教育那些青少年怎麼反西方文明,這個西方資本主義怎麼罪惡的,我們要建立伊斯蘭國,伊斯蘭統治世界,要用聖戰把全球所有不信伊斯蘭的人變成穆斯林。這真是非常可怕的,所以跟這些原因有相當關係的。
陳志飛:說到這兒我再提到一點,大家可能記得十年前在法國巴黎郊區有一個騷亂,自此之後,好多人勸我去巴黎旅遊,我心理都是忐忑不安的。
主持人:什麼樣的騷亂?
陳志飛:騷亂就是在穆斯林居住區,曹先生肯定也知道,其實這只是當時事件的一個延伸。歐洲跟美國還是不一樣啦,可以看一看曹先生給的分析和數據,對整個社會環境、政策影響尤其學界媒體的影響非常大的。如果你縱容這種事情的發生,那他們找不到工作,他們就會砸你的汽車。那麼如果在海外,有一個更加能夠讓他們發洩怒氣的,甚至拿槍桿子向你開火的,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參加的。所以這其實是一脈相承的。
主持人:我知道美國政府現在已經開始你所說的那種教育,或者是種宣傳,比如說講到一些危害,他們說已經成功的阻止了一些人要去參加伊斯蘭國的組織。但另外一方面我在想,很多的美國媒體提到這樣的一個因素,網路和社交媒體在這些年輕人去伊斯蘭國的過程中,也起到了相當大的作用。對這一點您怎麼看?
陳志飛:這個可能是高科技帶來的一個新的麻煩,我曾經給妳講過這是很極端的,我自己的看法,我覺得它的恐怖和影響被誇大了。如果你看它的砍頭人數和傷亡人數,實際上還沒有一個大型的交通事故大,但是在網路一宣傳……
主持人:它非常善於用這個網路。
陳志飛:對,它非常善於用這個網路。而且這個被砍頭的人就是英國人,據說情報組織的工作做得也非常充份。網路的宣傳,它會給各國政府進行的策略、政策造成很大的壓力。其實我剛開始比較同意奧巴馬總統韜光養晦這種策略,因為那個地方是個馬蜂窩,有很多教派、宗派的鬥爭,美國人加進去實際上只會使事情更加複雜。但是由於這個網路的傳播,美國的民意就會起反彈,美國的民意一看這個東西很可怕,好像下一個「911」馬上就要來了。
其實這正是恐怖份子的本意,它就是要讓美國走上這條路,給你造成一種恐怖的感覺,它就2萬人,還沒有中國當時的人民公社大,還沒有越共打美國的時候的武器裝備好,你說它能對美國本土造成多大的影響?
主持人:你說到這兒,正好我要問下一個問題,它現在就二萬多人,它也就是這兩三年發展起來的,但是前一陣子美國政府說要花3年的時間來對付伊斯蘭國這樣的組織。所以這一點我想請曹長青先生談談您的看法,您認為他(美國)為什麼要花3年的時間?
曹長青:我首先要跟陳先生唱個反調,他說這是比例很小的群體,不很重要也不會打到美國來。當然會打到美國啊,那兄弟倆在波士頓馬拉松的時候就放炸彈,造成很多人的傷亡啊。今天的這個反恐戰爭是戰場的選擇,而不是一個接受不接受的選擇。今天你不在敘利亞打,不在伊拉克打,就有可能打到本土,打到紐約、新澤西或波士頓。這7千人、這2萬人全都是邪惡的,公然砍人頭,砍人類文明之頭,這個戰爭必須打的。
第二個,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可以一舉來擊敗這個伊斯蘭國,它2萬人也好、7千人也好,今天這7千人對全世界70億人,一百萬分之一藏在70億人之間,藏在紐約、藏在倫敦,我們怎麼找它們?現在突然高度的集中到一起了,就在伊拉克,給了美國和西方自由世界一個天然的最好的機會,一舉把它們全部殲滅掉。
為什麼要打3年?因為奧巴馬還有二年多的任期啊,這個打3年是根據他的任期來評估的,只有他下台了、不當總統了,有個堅定反恐的,知道什麼是Evil,什麼是「邪惡」的人當自由世界的領袖,才會領導西方世界打敗這些人類的邪惡。
主持人:嗯。
陳志飛:對這個問題我也有不同的看法,因為奧巴馬總統他做的這個決定,我覺得肯定是深思熟慮的。因為基於美國在前兩場戰爭的一些經驗和教訓,更多的是教訓,貿然進軍伊拉克,然後倉促的退出阿富汗,其實很多的情況下,事情比想像中的要糟糕。一個經典案例就是,總統穿著飛行服一下子降到航空母艦上說:「任務完成了」,馬上麻煩就來了。所以這個東西美國大兵是不能輕易介入了,不是因為美國沒有這個實力,而是美國頭上戴著的光環、頭銜賦予很多的意義,如果美國的飛機誤炸、炸死一個平民一位婦女,這種事情在網路上就會不逕而走,這就會給美國在當地促成一個聯盟造成很大的麻煩。
主持人:但是他現在也在空襲啊。
陳志飛:我先說完,伊斯蘭國的來源就是伊斯蘭內部的素尼教派,所以周圍恨他的人很多,跟美國作對的伊朗恨它,跟美國作對的敘利亞總統阿薩德也恨它,很多的觀眾不知道阿薩德也討厭伊斯蘭國,而且和阿薩德是反對派的也打了伊斯蘭國。而且本身伊拉克跟它也有很多淵源,那麼沙特阿拉伯又是它的盟友,它必須要拉沙特阿拉伯進來。那麼從實際的角度來看,現在最大的關鍵其實是土耳其,如果土耳其不允許美國用它的軍事基地,那美國的飛機要多飛四、五個小時。土耳其有它的打算。我們的節目有,我就不用多說了。
所以這個問題實際上比咱們想的要複雜。美國經過90年開始正式進入海灣做為一個警察的角色,它肯定是深思熟慮的。有時候等一等、緩一緩,讓更多的國家來當領頭羊,比如說法國啊、英國啊,對他們有利,其實更好。而且中共也要在這個角度上搶一下,看看中共的「成色」到底是什麼,看看它要不要表態。可是各方面來看,時間在我,不用著急,就2萬人嘛,等等它總會被剿滅的。它現在每個人的ID,它的家庭住址、頭像,我覺得情報組織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主持人:但是現在美國的民意,我前一陣子看美國CNBC的一個調查,說70%的人認為美國最終還是得出兵去這個地方。那曹長青先生您對這種調查和剛才陳先生的觀點,您怎麼看?
曹長青:當然美國打了兩場戰爭,阿富汗戰爭和伊拉克戰爭之後,美國民眾一般是反戰的,不願意派地面部隊的,但是從最近這幾個月美國人要求派兵,甚至是直接干預敘利亞越來越增高,為什麼?美國大多數人嘗試來思考,今天就是這2萬人也好、7千人也好,如果你不把它打敗,這個力量肯定威脅美國、威脅世界和平。因為它不僅僅是要占領一個伊拉克,它要在整個中東建立伊斯蘭國,是整個是意識型態的一個邪教,這樣一個想法的。
剛才陳先生說美國有實力,但有很多要考慮,當年二戰美國怎麼可以打贏?冷戰怎麼可以打贏?這個薩達姆.胡笙有100萬軍隊,美國用了100小時的地面戰打敗了100萬,今天的2萬人怎麼會打不敗?還是個決心的問題、領導的問題,沒有一個領導力。如果今天美國不動手,美國不採取領導力,當然了,說現在你有空襲轟炸了,你只是做個樣子嘛,《華盛頓郵報》的專欄作家就說了,說奧巴馬只是擺個樣子空襲,沒有真正在打,很像美國的拳擊賽,兩個人在假打,這才是根本的問題。
主持人:我有一個問題,就像剛才陳先生說的,確實美國民眾經過了這些戰爭,他剛把「基地」組織打完了,然後現在又出來一個伊斯蘭國,他可以先去空襲再去派部隊。但是如果他把伊斯蘭國打完再有一個組織冒出來,那他這個仗是不是就打不完了呢?
曹長青:當然了,打完了再打,這是人類必須經歷的一個戰爭,這個世界不斷的會有邪惡出現,那麼面對邪惡,自由世界的領袖必須採取行動,尤其伊斯蘭國這麼殘暴,這麼的砍人頭把人頭掛在電線桿上,人類社會不採取行動,這是美國的恥辱、人類的恥辱。
主持人:嗯。
陳志飛:我想大家都知道兩年前有個「利比亞事變」,被世界唾棄的獨裁者卡扎菲黯然下台,最後慘死街頭,最後一幕是被人用擔架抬出來已經命歸西天了。那當時美國沒有出兵啊,當時美國不但沒有出兵,美國甚至連空襲都沒有參加。當時底下的反對派的武裝掛的是法國國旗,喊的是「薩爾科齊萬歲」。美國不用出兵,美國不是世界唯一的警察,美國適當的時候要給世界一個教訓,美國要讓世界知道什麼是好、什麼是壞,在美國沒有介入的情況下,世界會變成什麼樣子,這樣他們可能會更加喜歡美國。比如沙特阿拉伯、伊朗,比如別的國家,還有以色列的利益這些都要權衡考慮的。所以這些東西我覺得作為一個道義上的支持,美國也是當仁不讓的,但是具體怎麼實施的話,我覺得可能不能完全按理想主義去做,因為我們處在一個多元化的社會。
主持人:看來在這個問題上,二位有不同的看法,各自的理由在我聽來都還挺充分的。那麼我最後的一個問題想問曹長青先生,剛才陳志飛先生談到了中國在這場對抗IS的戰爭中,他應該起什麼樣的角色。那麼您認為中國在這場戰爭中起了什麼樣的角色呢?
曹長青:當然了,我們看聯合國193個國家沒有一個支持伊斯蘭國的,為什麼呢?它太殘暴,它挑戰整個人類的文明。但是今天中華人民共和國它沒有表態、沒有譴責伊斯蘭國,為什麼?它完全是機會主義者,完全是為了共黨的利益考慮的。它認為有伊斯蘭國或者什麼國來對抗美國,給美國找麻煩,可以減輕美國阻止中共軍事崛起威脅亞洲安全的作用。不管哪裡有宗教勢力,邪惡的勢力能對抗美國、找美國的麻煩,使美國沒有精力能挪出軍力對付中共在亞洲的崛起。所以從這個事情再一次看出來,中共的本質從來不站在正義這一邊、道義這一邊,永遠是暗中在支持那些邪惡的份子。
主持人:嗯 。
陳志飛:剛才我沒有說為什麼要支持美國的做法,其實曹先生已經說了,曹先生說的觀點支持了剛才我反對他的觀點的原因,就是因為美國知道了其實重大的邪惡在東方,美國要返回到太平洋,而且從之前反恐的失敗可以看出來。2001年小布什總統已經決定把中美的關係從克林頓訂的「戰略伙伴關係」降格到「戰略競爭關係」,然後對台灣軍售,然後「911」以來他不得不騰出手來去做反恐的軍事活動,造成了對中共的懈怠,使它在十年內崛起,使它在東海形成一個興風作浪的,對西方文明,和西方世界和平造成很大的威脅。
那麼美國這樣做我們知道,奧巴馬肯定是基於這樣的考量,就是因為上面所說的反恐的教訓。所以從這點來說,美國集中精力把整個戰力東移,把70%的戰力放到太平洋其實是明智的。因為恐怖份子就像我說的,它跟中共有勾勾搭搭的、暗通款曲的這種關係,它可能真的是中共扶持用來引誘和分散美國的精力的。基本上現在美國政府的這種做法,我覺得是可圈可點的。
主持人:曹先生,我們最後還有一分鐘,請您對剛才陳先生的說法來做一個回應。
曹長青:當然美國對亞太地區一直是重視的,美國過去的幾屆總統都是把戰略重心轉到亞洲來,防範中共和北韓的擴張,當然是對的。但是今天伊斯蘭國跟其他的情況不一樣,包括跟中國的情況不一樣。伊斯蘭國直接挑戰人類的所有底限,而且它的規模那麼小,最高估計2萬人,美國只要拿出一點真心,實際上動作的話可以完全解決這個問題。現在我還要強調,根本的問題是美國不採取根本行動的問題,是個領導力的問題,只有兩年之後美國有了新的總統,有個堅定的像里根、撒切爾那樣,堅定認識「邪惡」是什麼的總統,才可能解決問題。
陳志飛:因為剛才曹先生說了,伊斯蘭國其實挑戰了所有全人類的底限,那麼為什麼非要美國出來做這個事情?全人類都應該出來做這件事情,包括在周邊的中東國家。這對整個世界都是個教育,這樣他們本國的孩童、少女不可能去參加伊斯蘭這個極端組織,而且從教義上和各方面都為他們進行剖析和分析,讓民眾真正認清它的教義到底意味著什麼。
主持人:我覺得美國要在周邊的中東國家形成一個聯盟,可能也有一種難度,我們今天的時間也到了,非常感謝二位的精彩點評。抱歉,因為我們今天的節目是提前錄製,沒有辦法來接聽觀眾的電話,歡迎您給我們的電子郵箱發郵件:rdhd.feedback@ntdtv.com。好,感謝您的收看,我們下次節目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