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祖笙:整個執法體系淪為既得利益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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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永康禍國殃民、為鬼為蜮期間,黨天下的整個執法體系在總體上淪為赤裸裸的既得利益集團。該既得利益集團年年瓜分幾千億、高於國防開支的「維穩」經費,回饋給黨國的卻是個贓盈惡貫的爛攤子,不但導致了人權狀況和法治面貌的全面倒退,而且造成了互害社會相安指數的直線下滑。

「悶聲發大財」的旗旛下,黨國的各樞紐不記得了該有的走向,只記得行業利益至上、部門利益至上。有些部門在所有的漢字裡,就只認得兩個字:搞錢。周永康「領銜主演」過的整個執法體系,尤其生財有道:巧立名目年年加碼,單從國庫中抱走的「維穩」經費,每年就高達數千億之巨。

自謂「強大」的黨國,竟會小題大做,一年花費六千多萬元的民脂民膏,如臨大敵去監控一盲人。這就是國賊周永康們,將整個執法體系變異成既得利益集團後,所奉行的「維穩」之道。年年高達幾千億元的「維穩」經費具體是怎麼消耗的,不甚了了。其間所衍生的腐敗,誰知?天知地知。

「能操一天算一天」的掠奪集團和分贓集團,既招致了外部的群起抵抗,也遭到了內部既得利益集團的步步脅迫。連年幾千億元的「維穩」經費,在本質上也就是對有名無實的整個執法體系的一種分紅。執法體系不是經營單位,卻在坐收漁利,兜售「維穩」的同時,擄走了最大份額的紅利。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於是有了年年加碼,有了黨國「維穩」經費的不斷高企。自謂「強大」的黨國,「強大」得終於得向自個旗下的某既得利益集團年年繳納巨額「保護費」。黨國或敢苦了別部門,但不敢慢待周永康們所在的碼頭。黨國的存在,其要訣是得先把鷹犬給哄好了喂飽了。

這般分贓模式,削弱的不只是國力,削弱的也是天職所在,動搖的是國人對執法體系的整體信任,破壞的是維護社會公平正義的最後一道防線,損毀的是原本神聖的職業操守和榮光……選擇性執法、釣魚性執法、製造冤案、吃受害者……凡此種種層出不窮。「執法」壤壤,原來是皆為利往。

看清了整個執法體系已淪為既得利益集團的現實,荒廟外堆積如山的問號也就不難得到拉直。為何就連殺人、搶人的事都沒人管?為何冤案劇增?為何正義不得伸張?為何公安總成公害?沒有種種「不穩定」的因素,缺失了各種立項的口實,你讓「維穩」者們還怎麼去得隴望蜀、東食西宿?

該千刀萬剮的不只是惡霸周永康。「法治國家」,「法治」至此,對許多只顧既得利益的助紂為虐者而言,其實也一樣是罪孽深重。法治的虛無或淪喪,不單單是禍國殃民,也必貽害著同惡相濟者的本身。只要你的後代還得在法治廢墟上生息,你就遲早會有協同作惡後,種豆得豆的那一天。

巨貪周永康肆虐政法領域長達十年,使整個執法體系蛻變成了既得利益集團。周永康多行不義已自斃,各種惡霸仍無處不在,並不時以亂拳打死老師傅的方式,給新政和法治蒙上了厚重的陰影。無有效制衡和監督,整肅不清楚該既得利益集團,仁政、善政和法治的建設,就永會是空中樓閣。

寫於2014年9月3日(廖祖笙之子廖夢君在羅幹擔任中央政法委書記期間、周永康擔任公安部部長期間、劉雲山擔任中宣部部長期間、賙濟擔任教育部部長期間、張德江擔任廣東省委書記期間,慘烈遇害於廣東省佛山市南海區黃岐中學,和殺人犯同穿連襠褲的邪黨「統一宣傳口徑」,指鹿為馬,放任虐殺無辜學子的兇徒逍遙法外第2971天!遇害學生的屍檢報告、相關照片及「破案」卷宗全是不可示人的國家機密!作家廖祖笙在國內傳媒和網絡的表達權被匪幫全面非法剝奪!廖祖笙夫婦的出境自由被「執法」機關非法剝奪,被反動當局連續非法斷網1272天!在令人髮指的殘酷迫害中,幕後迫害的操縱者能非法控制全國的媒體和互聯網,能控制公檢法,能控制廣東和福建,能控制電信,能控制銀行,能控制學校,能不時操弄「不作惡」的谷歌……為國防事業奉獻了青春年華並立過軍功的廖祖笙,因在文字層面堅持為國家前程和百姓福祉呼號,遭到法西斯新變種瘋狂迫害,呼天不應,叫地不靈,蛇鼠一窩的當局從上到下裝聾作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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