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4年3月19日訊】(明慧網通訊員廣東報導)二零一三年的冬至,明媚的陽光溫暖著廣州,路上的行人步履匆匆,期待著與家人團聚過節。可是就在冬至的前兩天,一個女畫家、作家卻突然失蹤,和身邊所有的親朋好友失去了聯繫,杳無音訊。
廣州法輪功學員何文婷是一位女畫家,原籍湖南邵陽。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九日,何文婷與先生黃廣宇在廣州大學城廣東外語外貿大學校區派送翻牆軟體光盤時,遭不明真相的學生誣告,被該校保衛處綁架至廣州市公安局番禺區分局小谷圍派出所,被非法關押在番禺沙灣看守所至今。何文婷絕食抵制迫害,遭到警察殘忍的暴力灌食。
何文婷,一九八六年生,湖南道縣人,畢業於道縣二中,多次在市級以上的徵文中獲獎並在國家級報發表小說和漫畫若干,十四歲就加入了永州市作家協會。何文婷的丈夫黃廣宇,一九八四年生,廣東饒平人,二零一零年畢業於廣州美術學院油畫繫,是中國後現代研究所研究生,長期致力於研究和探索古典油畫精神和技法。二零一二年在廣州市藝博館參加春苗畫展。油畫作品被收錄於李正天教學著作《光色定調論》。
何文婷,一個熱衷於用畫筆留住美麗的女子,一個用心寫出一首首充滿靈性詩歌的女子,認識她的人都說她恬靜大方,善良而美好。然而,曾經的她卻是一個被社會大染缸荼毒甚深的叛逆少女。 (圖片:明慧網)
從叛逆少女到一位堅持信仰「真善忍」的溫柔女性,文婷曾不止一次地說過:「在我最迷茫痛苦的時候,是法輪大法帶我走出了那個漩渦,真的很幸運大法救了我,讓我明白了人生的真諦,是法輪大法成就了今天的我,不然今天社會上就會多一個失足少女。大法在我心裏扎了根了,無論怎樣,我都會堅修到底。」
何文婷出生在一個貧困的農村家庭,卻有著與生俱來的對美術與文字的愛好,在學校時就是小有名氣的小作家、小畫家。可是在社會各種不良訊息及潮流的影響下,不滿十八歲的她卻一再離徑叛道,不滿自己的家庭、為所謂的愛情私奔、與家裏人決裂,最終獨自一人離開了家,過著荒誕的生活。
在所謂藝術的追求上、在情感的路上,年少的她一度充滿了迷茫與困惑,而她的身體也在無度揮霍中越來越差,年紀輕輕就多種疾病纏身。在身心極度痛苦的時候,文婷遇到了在外講真相的大法弟子,了解了法輪大法是真正的佛家修煉大法,明白了人生的意義。從此,她走上了修煉的道路,告別了頹廢荒唐的過去,開始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好人。不久纏繞文婷許久的病症統統消失了,這更進一步堅定了她修煉的決心。
以前總是過著渾渾噩噩的日子,經濟困難、得過且過。修煉後,文婷改掉了種種的壞毛病,主動與人溝通、與家人修復關係,向父母承認自己當初的過錯,孝敬父母,關心哥哥和弟弟,也努力地學習知識,兢兢業業地工作。她在茶館裏端過盤子、在影樓做過一個月三百元的學徒,閒暇時還自學電腦繪圖,雖然辛苦,可生活充實快樂。
然而這種歷經艱辛換來的踏實生活並沒有維持多久,因講述「法輪功教人向善」的真相,二零零九年,文婷在工作所在的影樓被當地派出所警察綁架,一個警察抓住她的頭髮往牆上撞,污言穢語地辱罵她,並將她拘留了十五天。面對突如其來的迫害,年僅二十三歲的文婷沒有被打倒。在看守所,文婷每天都笑盈盈地唱著大法弟子的歌曲,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向身邊的人講述著大法的真相。一位被拘留的女孩羨慕地問她為甚麼給人的感覺總是這麼快樂,文婷和她講述了自己的親身經歷,告訴她怎樣去做一個好人。文婷的真實故事打動了同監室的每一個人,最後那位女孩說:「姐姐,你說得真好,我也要像你一樣做個好人,不再做壞事,不再讓家裏人為我擔心。」
二零一零年,文婷帶著僅有的一點積蓄來到廣州,尋求自己的繪畫藝術之路,邂逅了另一位與她有著相同夢想的年輕畫者,她的先生黃廣宇。結婚後,他們夫妻志同道合,在努力按照法輪大法的要求做一個好人的同時,全力投入到藝術創作中,以復興傳統寫實繪畫為己任,創作出許多優秀作品,得到了專業人士的高度評價。
心靈的昇華,藝術創作水平的提升,文婷感受到了法輪大法的洪大威力。她明白,之所以現在還有人不了解法輪功,是因為中共的歪曲宣傳和方方面面的封鎖,人們接觸不到真相。翻牆軟體是打破這種封鎖的有效途徑。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八日,文婷因發放翻牆軟體被非法關押後,親朋好友無不惦記著她,揪心等待著她的消息,然而等到的卻是她託人從看守所百般輾轉帶出的記錄著她遭受種種迫害的日記!長髮被毀、鐐銬加身、灌食動刑、不見天日……
廣州市公安局番禺區沙灣看守所位於番禺公安基地內。(圖片:明慧網)
文婷在日記中寫道:「高窗下,一束明亮的陽光打在我面對的牆壁前,我細數自己走過來的日子,早已像蛻去幾層人皮的感受……想到第一個難眠的夜晚,淚水流濕了衣襟,在這之前,我還每天躺在一個溫暖的被窩裏擁有令人豔羨的一切──幸福的家庭,輕鬆的工作,似錦的前程,我會拿著畫筆去展現心中的美好……這一切,一夜之間就變了,我開始靜思自己,關於信仰,關於生命,關於此世今生……」
「我問自己,後悔嗎?不悔!信仰『真、善、忍』是我永生的榮耀!……在這場邪惡的迫害中,我問自己,怕嗎?即使身體在控制不住的顫抖,但那顆渴望歸真的心是如此明確! 」
「在這裏,我絕食,被迫野蠻灌食,手銬、腳鐐、五花大綁、固定在冰冷的床上。胃在不斷痙攣,伴隨嘔吐和本能流下的眼淚……陽光又一次灑進來……這一刻,我好想把它畫下來,我親身經歷的一切,我看仔細了胃管的樣子,手銬的樣子,鐵窗的樣子,那些制服上的標誌!我看清楚了,自己手上的淤青,嘴唇上的血痂,赤腳和頭髮上的穢物。寫到這裏,淚水又不爭氣地淌下來……」
「一扇窗,隔住了兩個世界,一堵淫威高牆劫持了人們的道德和判斷,一個堅不可摧的正念,可以伴我抵禦驚濤駭浪,這頁揉皺的衛生紙記載著無以言說的血淚和期盼!……」
冬夜寒冷,在人們萬家燈火,團聚過大年時,她在瑟瑟寒夜用血淚寫下了這一篇篇遭遇迫害經過的日記,呼喚著世人的良知和善念。我們相信,這只是她被迫害的冰山一角,更多不公正的對待因條件的限制並不能完全地傳達出來。
在中國大陸,在中共一再的粉飾太平下,這個女子在承受著世人難以想像的痛苦迫害。然而,在這片土地上,同樣為堅持信仰而遭受苦難的法輪大法弟子卻是數不勝數。
附:女畫家獄中日記:手銬、腳鐐、野蠻灌食……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三月十四日】以下是何文婷在獄中寫下的日記,託人輾轉帶出。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九日
這些日記將要見證我被中共迫害的過程。昨天,我和功友因派送自由門翻牆軟體而被廣州外語學校保衛科綁架,我拒絕上小谷維派出所的車,被五、六人強行摁頭,抬腿,銬手塞進警車.在派出所要給我拍照,兩女一男抓我胳膊,揪頭髮,仍沒拍成。半夜一點半左右,送我們去體檢後騙說送我們回家,結果被推進番禺看守所。二點,我被推進一間昏暗的女倉,幾個女犯上來迅速扒光我的衣服,強制換囚服,不給穿內衣,內褲也是紙做的。我失聲痛哭,這是對我莫大的羞侮!
被子很薄,冷得發抖,無法入睡,手腳冰涼,高窗外一男獄警說:那個不報姓名的法輪功不給被子蓋!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日
一早又被拉去強制體檢,被迫戴手銬、腳銬,我們拒絕配合體驗後被送返看守所。我不是犯人,不該穿囚服,我將衣服脫下,面對著牆壁,要求穿回自己的衣服,冷得每個細胞都在抖,一刻不停地抖。姓林的獄警過來威脅女犯們輪流看管我,強制我穿上衣服,如果我不聽就懲罰她們。她們怨聲一片,都在罵我。我心裏難過,想救她們……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一日
我一直絕食絕水。中午,一群獄醫來檢查我身體,我拒絕,他們抓住我的手腳按在地上,扯破我的棉衣,我大聲喊:「我是合法公民,你們無權這樣對待我,放我出去,我自己會吃會喝……」叫喊中,我的嘴唇滲出血,又乾又裂。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二日
今天上午被綁去強迫灌食,五、六個警察,男犯按住我的手、腳在床上,往我鼻裏插胃管,痛得幾乎昏厥過去,嘔吐不止,眼淚不斷,我聽到自己慘痛的尖叫,以前,只是在網上看到過這種灌食迫害,如今,我也經歷著……我質問他們:「你們就忍心看著一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被這樣對待嗎?你們也有妻兒老小!我只是要維護我的合法權益,還我清白,我不恨你們,不怨你們,真心希望你們良心上有個正確的選擇!」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四日
今天兩次被迫灌食,七、八個男犯和警察抓住我的手,抬腿,戴手銬,我拚命掙扎,摔在地上,他們摁住我,在地剪我頭髮,我大吼:「你們誰有權利剪我頭髮?」剪刀嚇得彈開,一個男犯又來剪,剪得亂糟糟一團,頭髮落滿地,剪完就抬去灌食,我的鼻子被插出血來,嘔吐得滿頭滿身都是污物,女犯們遠離我,嫌我髒。她們被毒害得太深……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八日
今天又是兩次被迫灌食,我的手被銬得滿是瘀青,嘔吐中帶出血來,我照樣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信仰無罪!」下午,姓楊的獄警找我談話,試圖歪曲大法給我洗腦,我一概否定,澄清真相。她惱羞成怒,她說:你就是死在這兒都沒人管你!
二零一四年一月十五日
今天是我第二次絕食、絕水的第六天。被灌食四次,昨天插胃管時傷到了胃,胃本能反抗,灌不進任何食物,當時幾乎昏死過去,呼吸不了。今天一早,幾個男犯又來抬我去醫務室,幾個獄醫過來將我捆綁、銬手、銬腳,我被五花大綁、張開大腿固定在床上,我睜開眼睛數了數,共有十人,按手臂、大腿、頭部,插胃管的是醫務長,插左鼻、捅到胃裏、灌食,我的胃不住地痙攣、反抗、嘔吐不止,每一次嘔吐都伴隨著劇痛和本能流下的眼淚……從上午九點到下午四點半一直插著胃管,被固定在冰冷的床上,中途灌食四次,靠嘴困難呼吸,脖子稍一動,喉嚨刀割一般疼痛,被抬回女倉時已渾身無力,站立不了。此時,我的嗓子已經嚴重沙啞,左鼻腫起來。
這些記錄了我被迫害的日記,將會像當初揭露馬三家勞教所的罪行一樣令世人震驚。在當今中國,在標誌著文明的廣州,竟然還有這樣慘無人道的事情發生!
如果人人都在強權和淫威下自動妥協,喪失良知和判斷,中國的未來還有希望嗎?
二零一四年一月十六日
高窗下,一束明亮的陽光打在我面對的牆壁前,我細數自己走過來的日子,早已像蛻去幾層人皮的感受,原來我所執著的一切都如此飄渺。想到第一個難眠的夜晚,淚水流濕了衣襟,在這之前,我還每天躺在一個溫暖的被窩裏,擁有令人豔羨的一切幸福的家庭,輕鬆的工作,似錦的前程,我會拿著畫筆去再現心中的美好……這一切,一夜之間就變了,我開始靜思自己,關於信仰,關於生命,關於此世今生。
我問自己:後悔嗎?不悔!信仰「真、善、忍」是我永生的榮耀!我只恨自己沒有更珍惜在家的修煉機會,在這場邪惡的迫害中,我問自己:怕嗎?即使身體在控制不住的顫抖,但那顆渴望歸真的心是如此明確!
在這裏,被迫穿著破舊的大衣,每天守著那一線陽光灑進來,偶爾聽得幾聲鳥鳴,不斷聽到鐵門開了又關了,女犯們日復一日地操練、吃飯,大聲而漠然的高喊:「管教好……」真像一場戲呀!我感受著這一切,如此真實,又如此遙遠。
兩個月前,我還在一場畫展上,我畫下了一位已經被迫害離世的女學員,女畫家,她美麗的笑魘……女犯們說我漂亮,皮膚真好,我說是因為修大法的原故。已經不記得多久沒有照鏡子了,這副皮囊確實沒有甚麼可執著的,甚麼社會地位,女性的優雅,名譽和金錢,在良知和正義面前,統統可以拋棄……一扇窗,隔住了兩個世界,一堵淫威高牆劫持了人們的道德和判斷,一個堅不可摧的正念,可以伴我抵禦驚濤駭浪。
在這裏,我絕食,被野蠻灌食,手銬、腳鐐、五花大綁固定在冰冷的床上,胃在不斷痙攣,伴隨嘔吐和本能流下的眼淚……陽光又一次灑進來,撫摸我的臉,好像師尊的期待,呵護,我對自己說:我不苦,師父苦,眾生苦……
這一刻,我好想把它畫下來,我親身經歷的一切,我看仔細了胃管的樣子,手銬的樣子,鐵窗的樣子,那些制服上的標誌!我看清楚了,自己手上的瘀青,嘴唇上的血痂,赤腳和頭髮上的穢物……這頁揉皺的衛生紙記載著無以言說的血淚和期盼!
窗外的人們啊!
當你們在明亮的客廳裏共享家人歡聚的溫馨時,
你們可曾想,
這裏有多少好人的家庭支離破碎?
承受著怎樣非人的磨難!
窗外的人們啊!
迫害的是走在神路上的修煉人,
漠視和麻木會使你們成為無辜的替罪羊!
窗外的人們啊!
我偉大的師尊教我救人,包括迫害我的人,
我真心希望你們早日了解真相,
獲得生命的平安!
二零一四年一月十七日
年關將至,我想將師尊的這首詩送給所有看到這張紙的人們,當我在迷茫的人生路上苦苦求索時,當我和你們一樣被中共的謊言迷惑時,是這首詩如驚雷一樣敲醒了我,在歸真的路上,徘徊時,他總能叮嚀我「不要讓遺憾成為永遠的遺憾」[1]:
《洪吟二》〈梅 元曲〉
濁世清蓮億萬梅
寒風姿更翠
連天雪雨神佛淚
盼梅歸
勿迷世中執著事
堅定正念
從古到今
只為這一回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別讓我為你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