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3年12月18日訊】人類歷史上公認的第一個核反應堆是於1942年建造的Chicago Pile-1;該核反應堆輸出功率僅為0.5W。然而,這都不是目前地球上「最古老」的核子反應堆。20億年前,十幾座天然核反應堆神秘啟動,穩定地輸出能量,並安全運轉了幾十萬年之久。為什麼它們沒有在爆炸中自我摧毀?是誰保證了這些核反應的安全運行?而古老的史前文明的毀滅又揭示了什麼?
據《正見網》報導,1972年,法國有一家工廠使用從非洲加蓬共和國進口的奧克洛鈾礦石,他們驚訝地發現,這批進口鈾礦石已被人利用過。鈾礦石的一般含鈾量為0.72%,而奧克洛鈾礦石的含鈾量卻不足0.3%。法國政府宣布了這一發現,震驚了全世界。科學家們對這個鈾礦進行了研究,並將研究成果於1975 年在國際原子能委員會(InternationalAtomicEnergyAgency)的一個會議上公布。科學家們考察發現加彭奧克洛鈾礦是一個不可思議的史前遺跡--古老的核反應堆,由6個區域約500噸鈾礦石構成,輸出功率估計為100千瓦。這個反應堆保存完整,結構合理,運轉時間長達50萬年之久。
據考證,奧克洛鈾礦成礦年代大約在20億年之前,成礦后不久就有了這一核反應堆。那麼,這個鈾礦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據報導,這些鈾礦石是被利用過。法國科學家在整個礦區的不同地方都發現了核裂變的產物和TRU廢物。開始時,這些發現讓人很迷惑,因為用天然的鈾是不可能使核反應堆越過臨界點(而發生核反應的),除非在特別的情況下,有石墨和重水。但在Oklo周圍地區,這些條件是從來都不大可能具備的。
U235的半衰期為七億(7.13E8)年,少於U238的半衰期四十五億(4.51E9)年。從地球形成至今,相比U238,更多的U235衰變了。這就說明在久遠年代以前,天然鈾礦的濃度比今天要高的多。實際上,簡單的計算就可以證明,30億年前此濃度為3w%左右。而此濃度已足以在一般的水中進行核反應。而當時在Oklo附近是有水源的。
讓人吃驚的是,這座核反應堆的構成非常合理。比如,目前的研究結果表明,這個核反應堆有幾公里,如此巨大的一個核反應堆,對周圍環境的熱干擾卻局限在反應區周圍40m之內。更讓人吃驚的是,核反應所產生的廢物,並沒有擴散,而是局限在礦區周圍。
面對這一切,科學家們承認這是一個「天然」的核反應堆,將它寫進了教科書,並研究它在核廢料處理方面的價值。但是敢於再向前探索一步的,就沒有多少人了。
明慧網的文章評論:學術上討論此題目的文獻標題幾乎都是「天然核反應堆」,內容多數談反應的機制是什麼,而對於「為什麼是天然的?」「從什麼地方證明它是天然的?」卻沒有人提過。這個問題的被忽略,透露了現代科學家受到達爾文進化論的影響是非常大的,因為根據進化論的說法二十億年前根本不可能有人存在,在這種概念的暗示指導下,這個核反應堆也就自然的被冠上「天然」兩個字了。不過我們想一想,這麼精密的設計,功能比今日的核子反應堆還好,還安全,要說是天然產生的,實在不太能說服人。
文章指出,很多大胆的科學家認為這是史前文明所留下的遺跡。也就是說,二十億年前,在今天我們叫做奧克洛的地方,可能存在著高度發達的文明,遠遠超過今天人類的文明。
不僅與此,近一百多年來,大量的考古發現表明我們地球上不止存在過我們現在的文明,而是有過不同的史前文明時期,有些文明徹底消失在歷史中,有些文明殘留下一些歷史碎片。比如:
史前冶鍊技術 ——28億年前的鐵球
在冶鍊技術方面,在南非的克萊克山坡,礦工們發現了幾百個金屬球,而這些球所處的地層據考證有大約28億年的歷史。環繞鐵球的凹槽十分精緻,制鐵技術專家認為很難解釋成是自然過程形成的。
史前足跡——人與三葉蟲同在
三葉蟲是2.8-3.2億年前的生物,早已絕跡。美國科學家麥斯特(William J. Meister)在猶他州羚羊泉(Antelope Springs)的寒武紀沉積岩中竟然發現一隻成人的穿著便鞋踩上去的的腳印和一個小孩的腳印,長約10.25英寸,寬約0.5英寸,嵌在岩層中,就在一隻三葉蟲的化石上面。經猶他(Utah)大學著名的化學家Melvin A. Cook鑒定這的確是人的腳印。
明慧網報導,考古學家克萊默和湯姆森的《考古學禁區》(Forbidden Archeology)一書,列舉了五百個證據,幾萬年,幾百萬年,甚至於幾億年前人類文明的遺跡,有許多都有著很高的科技,以及藝術水平。
二十世紀的末尾,一套《世界偉大考古紀實報告》系列叢書由多位世界著名考古學家編撰出版。該叢書通過《水晶頭骨之謎》、《廢墟的真相》、《眾神的宮殿》等十三個分冊圖文並茂的展現了世界考古工作的重大發現。
明慧網的文章提出:面對這洋洋大觀的高度發達的史前文明的遺跡,那麼,我們不禁要問一個問題了:這些曾經如此輝煌的人類文明到哪裡去了呢?為什麼無法將這些科技留下來,反而是無端的消失,只留下一堆廢墟?還有,我們現在科學發展的路線是否正在重複著上一個文明時期的路線呢?這條路線是否正確?這些都是值得我們深思的問題。
文章說,在最終獲得這些問題的答案之前,我們先來看看人類祖先的共同記憶——大洪水。
在世界許多民族中,如埃及、巴比倫、希伯來、希臘、印度、南美印第安人、北冰洋沿岸的愛斯基摩人、澳大利亞人、太平洋諸島土著居民,東南亞各民族,都流傳著類似的遠古時期的記載:人類的墮落令天神發怒——洪水毀滅人類——水災倖存的好人成為我們這一代人類之祖。英國的民族學家弗雷澤曾指出:在北美洲、中美洲、南美洲的一百三十多個印第安種族中,每一個種族都有以這種大洪水為主題的神話。
如此相同的回憶不可能是隨意發明的神話,莫非這些洪水神話其實都在表達相同的歷史真實?怎麼遍布全世界都有類似的記載?在本次人類文明的原始時期,人類非常落後,不要說沒有今天的電話及無線電了,村落與村落間的聯繫都得靠人力往返,何況是跨洲的通訊呢。長距離通訊在那時幾乎是不可能達成的,那麼散居世界各地的人們為什麼會有如此類似的神話與傳說呢?
是否毀滅性的世界大洪水真有其事呢?
1922年,英國考古學家倫德納‧伍利(C. Leonard Woolley),對巴格達與波斯灣之間的美索不達米亞沙漠地帶進行考察挖掘,結果發現了蘇美古國吾珥城(Ur)的遺王族墓葬之下,有整整二米多厚的乾淨黏土沉積層。經過對黏土的分析研究后表明,這層乾淨的黏土屬於洪水沉積后的淤土。自此,伍利認為這個發現說明了美索不達米亞的古老傳說,以及聖經等記載的大洪水是曾經發生過的歷史事件。
另外,20世紀60年代末到70年代初,兩條美國海洋考察船對墨西哥灣海底進行鑽探考察,他們從海底鑽出了幾條細長的沉積泥芯,它們地質時間超過一億年,從而可以據此推測這一億年間海水的含鹽度和地球氣候的變化情況。當地質學家研究這些沉積泥芯的時候,意外發現,在大約距今1萬年的沉積層中,存在大量有孔蟲甲殼,而且分析表明在這些有孔蟲生活的年代里,墨西哥灣海水中的鹽度很低(有孔蟲是一種微小的單細胞浮游生物,其甲殼中氧同位素含量的比例可以代表其生活時期海水的鹽度)。這一情況表明,當時有極大量的淡水湧入墨西哥灣,稀釋了大洋中的海水。那麼這些淡水又是從何而來呢?科學家們一致認為,這突如其來的大量淡水就是史前那場大洪水。
不可否認,目前人類在大陸上找到的大洪水的痕迹和證明並不多,造成這一情況主要有以下兩個原因:一是,從歷史記載的文獻來看,大洪水持續的時間並不長,雖然各民族的神話記載不盡相同,但可以確定,這場大洪水大約僅維持了一月左右的時間,然後就徹底退去,從水位高漲到洪水徹底退去前後約120天。這樣短的時間,雖然對於人類而言足夠毀滅一次,但對地球地質而言,還不足以造成明顯的痕迹;二是,大洪水距今已有數千年之久,歲月的流逝已經將本來就不明顯的痕迹統統給抹去了。
因此,我們不能期盼地質學家、考古學家、古生物學家把一大堆證據材料都擺在你面前。所以,這樣遍布全世界的記載和有限的地質考古證據已經足夠說明問題:上古時代人類確實經過毀滅性的洪水災難。不同種族散居世界各地,毀滅性的大洪水災難一過,各處的人們重新建立起文明。
不難推測,當年劫後餘生的少數人類祖先,親自看到了人類被毀滅的情況,心情沉重之餘也會刻骨銘心的記錄下當時的情景,他們最希望的就是後世子孫引以為鑒。以正式的文字語言記載流傳,這肯定都是慘痛記憶與教訓!
文章最後寫道:那麼這些祖先留下的話是要告訴我們什麼?綜合看看各民族的描述,我們發現發生大洪水的共同原因是:人類道德敗壞了,失去了該有的善良本性,所以神降大洪水來消滅人類,只有極少數善良的人得以存活延續。這些劫後餘生者,都是被他們的「神」,像蘇美人的水神、諾亞方舟傳說里的耶和華等,直接警示災難的發生,而少數被救度者的共同原因都是因為他們是當時少數相信神並照著神的要求去做的人。
所以即使史前人類文明多麼的發達,留給後代子孫的卻不是發達的科學技術,而是傳說與神話,和道德的教誨!其實不難想象:經過慘痛教訓,人類清楚的知道,物質文明再發達也敵不過天降災禍。因此留下來的許多民族,他們的祖先最想告訴後代的就是大洪水的教訓——人類要想過幸福的日子,必須得注重道德,否則是天理不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