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3年10月4日訊】【導讀】一九五七的「反右運動」是中華民族的一場巨大的悲劇。作為一名「老右派」,本書作者魏子丹教授以他親身的經歷,真誠地反思了那段歷史。他兼收各家之長,批評各家之短,「分類不同右派,釐清還原分野」,找出一九五七與其歷史由來的必然聯繫,論證一九五七與其歷史惡果的必然關係,真正做到了「既能深入其中,又能跳出其外」,從而使這部著作的真實性與歷史性達到「同一」的境界,為還原「反右運動」留下了一部思想和史實並豐的佳作。一直以來魏子丹教授矢志於「還原一九五七」,從他開始寫作此書的某些篇章,到最終出版,用了近十年的時間,真可謂「十年磨一劍」。
(接上期)
【三】賣國賊的「愛國」勾當:傷天害理種鴉片
中共的禁書風波,引出中共抗日時期在延安種鴉片的話題。全國新聞出版總署副署長鄔書林親自拜訪袁鷹,解釋說該署針對的是出版社「違規」而非針對作者個人。鄔書林還提到若干「違規」處理原因,「《滄桑》里寫到延安時期種鴉片,北京軍區『干休所』有幾位老同志看了很氣憤寫信上告。」《滄桑》作者曉劍,接受自由亞洲採訪時說,這叫「掩耳盜鈴」或別的什麼都好,在我的三十多萬字的全書中,沒有一個字提到種鴉片,我只是說種一種「土特產」。曉劍在這些「老同志」面前,實在是有些太毛嫩了。他不知道當年就是採取這種「掩耳盜鈴」的方法,把「鴉片」對外公然謊稱作「土特產」的。你現在把「掩耳盜鈴」故伎重演,這不就成為文革中的「揭老底戰鬥隊」了嗎?
關於這點,我在《毛澤東與猴》一文的結尾就著毛澤東說他由於「天天澆水」,所以有權 「摘桃子」,寫道:「『天天澆水』是實話。但澆的不是桃樹,而是罌粟。國難當頭日,國軍抗戰時,毛與共軍卻在奮力開展一個亡國滅種的種鴉片的生產大運動」!下面,再聽我細說端詳:
中國的近代史是從鴉片戰爭開始的。我們單以鴉片對國家民族的危害來說,起碼也如當年林則徐一針見血地指出的那樣:「若再聽由鴉片泛濫下去,則數十年之後中原再無可禦敵之兵,也沒有可以充餉之銀。」現在毛澤東,中國共產黨在日寇侵華之際,趁火打劫,滅絕人性地向自己的國家、民族發動了一場鴉片戰爭。
有中共黨史活字典之稱的司馬璐在其所著《中共歷史的見證》中指出:中共「在敵人後方開展經濟鬥爭,如搶購銀元、黃金、囤積生活必需品、利用共軍控制區走私,包括向白區推銷南泥灣特產(鴉片),由賈拓夫主持,擴大財源。」(頁八十九)
[一] 老紅軍幹部的回憶
據位老幹部回憶,國共抗日統一戰線形成后,他被派到山西參与掌管一個抗日根據地的財政。一九四一年該根據地因為實在窮得揭不開鍋了,不得不向延安方面告急。延安方面答應得非常痛快,沒幾天便派一支部隊護送一批毛驢和騾子馱運物資到了山西。山西方面驗貨時才發現,除了幾百件延安生產的土布軍裝外,還有幾百斤大煙土。押運人員還帶去了陳雲的親筆信,那信要求山西方面用這批煙土向當地國民黨軍隊或日偽佔領區換取必需的軍事物資和生活物資。
這位老幹部講到此處,問採訪他的記者曉庄是否會唱那首著名的《南泥灣》,然後又憤憤地說:「什麼『到處是莊稼,遍地是牛羊』,說到處是大煙還差不多!」原來,這位老幹部當時因為對販賣大煙想不通,便被抽調回到延安抗日軍政大學受訓。根據邊學習、邊生產的原則,受訓期間前往南泥灣,與王震領導的三五九旅一同開荒種地。糧食確實種了一些,但好一點的地都被用來種了鴉片(想想上面的數據,每畝平均產量不過二三十斤,也委實低了點,這說明開荒的土地的確不是全種了糧食)。而且,王震的三五九旅還專門雇來工匠,把收穫的鴉片加工成煙土,然後交由陝甘寧邊區財政廳集中保管,隨時運往山西、河北等地,無論是國民黨軍守備區還是日偽佔領區,誰給錢就賣給誰。事實上,因為日偽佔領區很難進入,所以絕大部份邊區煙土都被賣到國民黨守備區,部份賣到民間,部份直接賣給國民黨軍隊。
販賣大煙的行當實在不是什麼體面光彩的事情,所以邊區根據地統一將大煙稱為「土特產」。那位老幹部說,他本人沒有參加過長征。他在抗大受訓時仍然表現出對我黨作販毒生意的無法理解,一些參加過長征的幹部笑他「少見多怪」。那些長征幹部還誇口說:「當年如果我們手裡沒有大煙土,早就餓死困死在長征路上了。」
這種「土特產」交給山西、河北的八路軍經營時,則一律稱之為「特品」或「特種物資」。在筆者看到《第一二零師陝甘寧晉綏聯防軍抗日戰爭史》中曾寫到:「留守兵團駐各地的部隊……積極開展貿易工作,主要輸出一些食鹽和一些土產,輸入棉花、布匹、藥品和一些自己不能製造的日用品」時,還一直納悶那光禿禿的黃土高原有何值錢的「土產」可以換來這大批的物資。看了上文,自然茅塞頓開。
由邊區政府統一進行所謂的「土特產經營」。邊區政府里一直有人反對經營土特產這種生意,有幾位老同志還給老毛寫了兩封信,曆數經營土特產的弊端。另外,西北局的一些領導,包括司令員高崗在內,都是這個意見:「寧可餓死,也不能做這個買賣。」為此,老毛又召見南漢宸,囑咐說:「我們要向人民說清楚,向全體幹部說清楚,使大家都了解,我們不得不這樣做,完全是為了抗日和革命。為了這個目的,我們必須犧牲一切。」
[二] 革命的生意經
有了老毛的支持,南漢宸便依靠經營「土特產」籌措到錢財,用這些「土特產」從國民黨地區交換過來「革命」所必不可少的軍用和民用物資。一般認為,販賣土特產的收入要佔到邊區財政收入的半數以上,個別時候要佔到三分之二左右。南漢宸因扭轉邊區財政狀況,「功」不可沒,而得到老毛的特別器重。一次江青見到南漢宸夫人王友蘭,曾拍著她的肩膀,豎起了大拇指說:「你的愛人真行,毛主席誇獎他,說他是這個!」建政以後,南漢宸因有此救黨大功,被任命為中國人民銀行首任行長。
[三] 外人日記中的有關記載
《延安日記》寫道:「到處在做非法的鴉片交易。例如,在茶陵,遠在後方的一二零師部,撥出一間房子來加工原料,製成鴉片后就從這裏運往市場……」「政治局已經任命任弼時為鴉片問題專員……」
《延安日記》的記者彼得問毛澤東:「特區的農民往往由於非法買賣鴉片受到懲辦,而現在甚至是共產黨領導的軍隊與機關也在公開地生產鴉片——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老毛沒有吭聲,一旁的鄧發代毛回答說:「從前特區只是把鹽和鹼運往國統區。我們一掛掛大車滿載著鹽出去,帶回來的錢袋卻是癟的,而且還只有一個錢袋。現在我們送出去一袋鴉片,就能夠帶回滿滿的一車錢。我們就用這些錢向國民黨買武器,回頭再用這些武器來收拾他們!……」
下面的幾段均摘自《延安日記》:
「中共政治局甚至批准,要加強發展公營的鴉片生產和貿易……要在一年內為中央政府所轄的各省的市場(叫作對外市場)至少提供一百二十萬兩的鴉片……」
「鴉片的事情,就是說罌粟的種植與加工,大部分將由部隊來做管。賀龍的一二零師所在地是最主要的提供鴉片的地區(這個師已長期做這項生意)……」
「毛澤東同志認為,種植、加工和出售鴉片不是件太好的事情。可是,毛澤東同志說,在目前形勢下,鴉片是要起打先鋒的、革命的作用,忽視這點就錯了,政治局一致支持中共中央主席的看法。」
此外,彼得還寫道:「解放區出現了一片怪現象。中共的部隊同樣也出現了這種怪現象。他們全都在儘可能地與淪陷區的日軍做生意……實際上晉西北各縣都充斥著五花八門的日貨,這些日貨都是由淪陷區日軍倉庫所直接供應的……」
從彼得的日記來看,鴉片的種植地區除了陝北外,晉西北也是個很重要的產區,主要還是因為這些根據地比較偏僻,日本人也來打擾得少,便於進行秘密、成規模的生產。其它一些根據地由於情況比較複雜,相對少一些(也不能說沒有,比如後面附件里的就是冀魯豫邊區的,國民政府檔案中也曾提起浙西共占區也有此行徑)。
[四] 國民政府檔案中的有關記載
鑒於鴉片的銷售對象主要是國統區,不能不引起國府各有關官員的注意。下面是從國民政府擋案中摘錄的一部分有關記載目錄概要:
一九四零年十月二十九日,朱家驊、徐恩曾報告:山西共黨合作社公然售賣鴉片等情形。
一九四一年七月十六日,第四十二軍軍長楊德亮報告:中共迫商人販賣煙土。
一九四二年七月十二日,財政部公債司抄送中共于隴東攤派公債、販運毒品等情報函。
一九四二年七月二十一日,傅作義(第八戰區副司令長官)報告:中共以種鴉片籌餉為由,拒絕國軍派隊巡查。
一九四二年七月二十八日,中央文化驛站榆林分站主任王廷齡報告:共黨在晉西北廣種鴉片情形。
一九四二年九月十八日,朱紹良(第八戰區司令長官)報告,中共在陝甘擅征鹽稅及禁止法幣流通與傾銷鴉片。
一九四二年十月二日,四十二軍軍長楊德亮報告:中共關中分區以鴉片抵發薪餉,每人二兩。
一九四二年十月四日,朱紹良報告:中共于隴東推銷鴉片,以慶陽之驛馬關及合水之西華池為中心,分設土膏店。
一九四二年十二月四日,傅作義報告:中共與日軍進行交易的情形。
一九四三年十二月十八日,朱紹良報告:中共當前運銷鴉片及強迫人民種植情形。
一九四四年三月二十五日,傅作義報告:中共令積極推銷煙土。
一九四四年四月四日,朱紹良報告:中共于合水西華池設煙土公司,大量傾銷鴉片。
一九四四年四月四日,朱紹良報告:中共在綏德廣種鴉片,並公開出售。
一九四四年十月十八日,河南省主席兼警備總司令劉茂恩報告:中共在豫鄂皖邊區強迫人民種植鴉片。
一九四五年五月三十日,顧祝同(第三戰區司令長官)報告:中共于浙西擅設出口稅局並大量種植鴉片。
(待續)
文章來源:黃花崗雜誌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