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佳深圳生日聚會 一度遭國保扣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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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3年7月26日訊】北京維權人士胡佳幾天前從北京來到深圳,7月25日是他40歲生日,當晚18名深圳網友,在一家飯館為他慶祝生日時,全部被國保帶走。

胡佳在網路上講述了事件的整個過程:

2013年7月25日是我40歲生日。同時也臨近滕彪的生日,我們兩個1973年的獅子座人一起在深圳準備一起過生日,順便深圳與舊友新朋相聚。

然後後面發生的事情令我們始料未及。一場單純的生日派對被當作「街頭」行動阻撓。

近20個朋友因此而被國保扣押。以下是其中一位任銘先生昨天經歷,從他的文字中我們對每個人的遭遇可以窺見一斑。

感謝熱情勇敢的深圳朋友們。大家給了我們一個難忘的40歲生日。

胡佳 敬上

「深圳任銘:講述7•25胡佳生日遭遇記」

北京的胡佳來深圳有幾天了。因女兒隨母親在香港生活,幼兒園放暑假剛好有較長一點的時間來彌補一下久違的父女情深。今天剛好是胡佳40歲生日,湊巧來深圳暫住了幾年的滕彪博士也差幾天滿40歲生日,就剛脆合一塊搞過慶生會得了。為方便各行各業朋友交通,地點就選在了深圳福田的崗廈地鐵口附近。時間定在晚上6:30分左右。

預定的餐館是地鐵站A口旁的安天民飯店。我大約在6點剛過幾分就轉乘地鐵從住地趕到了。進到飯店,問門口的迎客小姐預定的包房在哪,她正準備回話時,一位穿短袖的中年男子靠上來扶著我的肩膀,一邊說房間在裏面,一邊同時在講電話,通告聽電話的人說任到了。

我當下意識到此人是國保,因為我並不認識他,而他競然知.道我姓任,肯定不可能是飯店經理,並且還通風報信。我並不意外,因和此類人員多次交往了,被他們攪和絲毫不奇怪。很坦然地隨他往大堂深處走時,又迎上來眾多青壯便衣。不用說,飯店全被他們早已布控了,雖然通道旁有幾張桌子上單獨坐著幾個便裝中年男人,但桌上全無盤碟,更無碗筷,並且看著我的眼神非常專註。看來是領導坐陣指揮了,否則排場不會擺如此架勢。

他們將我帶進一間最靠里的包間后,讓我在.靠椅上落坐。同時進來了另外4名男子,其中三位年輕,看起來20多而已,另一位則可能也有30好幾了,穿著紅色短袖。我問送我進來的短袖男是什麼身份,他回答是派出所的。轉身他又出包間了。而這時我發現與我幾乎同時進來的三位年輕便衣命令那位穿紅短袖的人坐下,並收儌了他的手機,儘管他極力反對,但對方人多勢眾,他最後還是安靜下來。這時,我才意識到該紅衣男子可能與我同類。

坐了不到十分鐘,進來人叫我隨他們走。出了飯店側門,一輛民用小車停在門口,上車后我坐中間,一邊一個便衣,車拐出街口后,左拐右拐,不多遠進了警察駐地,問他們這是何處,告之是福田派出所。剛進候問室還沒坐下,就見好朋友林雪暉一手提著生日蛋榚一手拿本書進來了。老林進來后唉聲嘆氣,大發牢騷,抱怨吃個生日飯都要被攪局,人還要帶到派出所盤查。不多久,門開了,又進一位,林雪暉與他相視而笑,同時打開始打招呼。警察讓我們關掉手機,並交他們暫管,然後依次進行個人信息採集。

我們三人剛搞完,門又開了,這回進來的是深圳年輕的漫畫家成濤和另一位不熟的朋友。成濤到底是藝術家,年輕氣盛,—進來就大聲抗義,無緣無故,憑什麼限制我們的自由,還與守在房間的警察和保安爭執起來。當然不會有任何結果。這時我提出口渴,要水喝。保安說沒有,要喝自已花錢買。

這下大夥都不幹了,你—言我一語同保安吵起來了。吵鬧中,門又開了,這回進來個我認識的譚警察,專門來領我出去的。其實來的路上他打過我電話,地鐵里喧嘩沒聽見。他領我出去后找了個餐廳,一起吃飯。和譚警察—起來的另一警察姓吳,聽口音是外省,一問,果然是,湖北人。飯後,他們開車將我送至福民地鐵口,看著我進了入口,他們才開車走了。

下到地鐵站廳,我開始打電話了。深圳朋友的電話全部打不通,看來是—網打盡了。好不容易打通平面設計大師陳紹華老師的電話,—問,才知他也被控制了,竟然還將他帶到了南園派出所。

等到很晚他回家之後才得知原深圳市委的退體幹部李紅光大姐和我另兩位朋友也被帶到了南園派出所。后兩位最後又分別由寶安區的另外兩個派出所分別接走,都是搞到後半夜才回到家。而與我一樣被帶進福田派出所的林雪暉和漫畫家成濤分別是23點和23點半才離開派出所。另一位朋友張津郡則被帶到了香蜜湖派出所。

而範文標律師則直接龍崗國保在現場接走。一場壽星生日聚餐被眾多派出所徹底攪黃。事後再打電話給胡佳,才知他和滕彪及剩下幾位朋友後來在另一餐館吃飯還是被國保找到並強行帶離,也是在派出所滯留到半夜才回到家裡。

而最先到達餐館的那位紅衣朋友到現在也沒有消息,也不知是誰聯繫他聚餐的。故事還沒完結,要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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