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3年6月10日訊】近日來努力地查找了一下這三十多年所謂改革開放時期以來,共黨的財政收支方面的數字,可令人失望的是除了增長率的百分比、同比增長的百分比、環比增長的百分比、與多少年前相比的百分比之外,幾乎找不到一個實實在在的數字。
例如,二零零七年報出的GDP比二零零六年增長了百分之十一點八,但是二零零六年的產值是多少沒有人知道,共黨只是告訴你二零零六年的GDP比二零零五年增長了百分之九點多;那麼二零零五年的產值是多少呢?共黨又告訴你,二零零五年的GDP比二零零四年增長了近百分之十;而二零零四年的GDP又比二零零三年增長了百分之十點多。以此類推,讓國人知道的是永遠在增長之中,不讓國人知道的是真實的產值數字。
至於財政的盈餘和赤字及國債等等的數字或者乾脆是沒有,或者是一筆帶過,給人的感覺是增長是有的,但是基於一個什麼基數在增長和年年增長的百分比飄忽不定、難以捉摸,於是就難免懷疑這些增長率和百分比的真實性。
目前我們似乎可以確定的是八十年代初期,趙紫陽推行國庫券,號召人民買,又要求黨員幹部帶頭買,職工們是無論願意與否直接從工資中扣,將近十年的推銷國庫券運動,究竟國民們買了多少始終是個迷。八九年有人揭發,六千億元的國庫券竟然沒有計入賬本上,這就是說趁著內外債務並取的機會,共黨們趁機貪污了。
九零年的兩個數字也說明了這一點,一個數字證實了改革開放十年,引進外資兩千億美元,而另一個數字又證實了同期有兩千兩百億美元流出了中國大陸,進入了西方的銀行,成為了私人的存款。流出的美元比引進的美元還多,這就迫使的一些理性的中國人不得不思考這樣的改革,結局會是什麼?
在一九八八年的財政預算當中,出現了軍費支出是二百四十三億元的數字,但卻沒有財政收入的數字;相比於二零一三年的軍費支出那是七千一百多億,之間相差了三十倍。但是從打一九八八年到二零一三年的二十五年間,物價又增長了多少倍呢?
從趙紫陽當總理開始背上了內外債,但是共黨是從來絕口不提,只是偶爾提一下財政赤字,幾百億或者是一千億的,捉襟見肘、入不敷出的現象已經出現了。到了李鵬當總理的以後,財政赤字的數字就一年比一年大,有時在內部的口頭傳達中會透露出什麼兩千億或者三千億元的赤字,但是那個時候就有學者估計,財政赤字每年都會在三千億到五千億之間。這就不得不提一下,八九六四大屠殺前後的兩件事做為小插曲了。
第一件事是在六月三日的晚上到六月四日,有幾百輛軍車被燒毀,共黨說是暴徒放的火,其實是軍人們自己燒的車。當時來自軍隊高層的說法是這樣做的目的是想要告訴中央,軍隊裝備殘舊,每年撥出的軍費是嚴重的不足,希望中央增長軍費支出。第二件事就是六四後,袁木在電視中宣稱,沒有開槍,沒有打死一個人的同時,又說暴徒燒了幾百輛軍車,一輛解放牌卡車的售價是三萬多塊錢,燒了幾百輛車,經濟的損失慘重。
這句話就是在告訴我們一個事實,那就是到了八八年、八九年的時候,解放牌卡車的售價是三萬多塊錢一輛,而十年前的七八年、七九年的售價是一萬六千多塊錢,這個事實就是物價在十年期間翻了整整一倍。
在八九年的五月份,北京市長陳希同與學生代表對話的時候,特別提到,他的月工資加職務津貼是每個月三百多塊錢,到了九十年代陳希同因為貪污被捕了,有內部消息透露說,他總共貪污了一百八十億,這個數字是一九八八年軍費開支二百四十三億的百分之七十五。
一個人貪污的數量之大,確實是嚇死人。李鵬當總理期間,估計欠下的國債至少要有幾萬個億了;而朱鎔基上台以後,在李鵬留下的國債上又增加了多少國債,我們就不知道了,但是現在我們知道的是在朱鎔基下台之前,已經印刷了十六萬億元的新鈔票了。
如此看起來,依靠著借錢去搞經濟發展的做法是由趙紫陽開始的,李鵬就把這個做法發揚光大了,朱鎔基是延續了這個做法,同時又發明了印刷新鈔票的新辦法。胡、溫這十年中欠債和印鈔票都達到了瘋狂的地步上,雙雙超過了百萬億元。如果沒有獨立的學者們經過多年的追蹤測算,得出這些數字的話,相信不少的中國人還會真的以為中國大陸是只有發展沒有債務,只有成就沒有通貨膨脹。
假如真的是只有發展和成就的話,共黨們的捲款外逃的數量也是國家經濟承受不住的。前不久世界金融組織發布的資金外流的調查報告中說,從二零零二年到二零一一年的十年間,從各國外逃的資金總數是六萬億美元,而其中從中國大陸外逃的資金是二點七四萬億,排名世界第一。這筆被捲逃走了的二點七四萬億美元摺合人民幣是接近二十萬億,這二十萬億的概念應該有多大呢?
零九年初共黨報出了零八年的GDP總量是二十六萬億,財政收入是六萬億,這就是說被共黨捲逃走的錢相當於全國人民一年所創造的產值的百分之八十。國債在迅猛的高築之中,新鈔票在迅猛的泛濫之中,共黨在瘋狂的撈取最後一桶金的時候,當然造成國民總產值下降,但是共黨仍然報出百分之八、百分之九的年增長率。
國際經濟組織報出了二零一零年中國大陸的總產值是三點五萬億美元,摺合人民幣合二十二萬億,比零八年減少了四萬億,這個數字的報出可以說是極大的打擊了共黨的謊言,估計是共黨受益,於是一群五毛們到處宣揚什麼二零一零年的總產值是四十萬億,黃金的儲備量也接近了一萬噸等等。
接下來的兩年共黨改變了做法,搶先報出總產值:二零一一年報出的是四十七萬多億,二零一二年報出是五十多萬億,相比一下同時共黨報出的二零零八年的二十六萬億的產值,這種大躍進、放衛星式的增長速度也就難怪國際社會無法相信了。
近日共黨公布了,今年一到四月份的出口貿易的順差是六百一十億美元,聽上去不壞,和外國人做生意,僅四個月就掙了六百多億美元,但立即被世界許多金融機構指出是造、謊報。理由是去掉掩飾熱錢流動的假交易以後,實際的順差應該只有十分之一,也就是六十億美元。
蘇格蘭的皇家銀行的調查結果是中國大陸在今年第一季度有三百七十億美元的出口數字是來自於違規行為,而根據共黨海關總署報出的一季度貿易順差是四百三十億美元,恰好貿易順差也是六十億美元。騙騙中國人容易,但是欺騙國際社會可就難了。
一些經濟學者們和金融機構說出了實質,他們說在境內和境外之間,以人民幣匯率套利的活動使出口數字的失真;又證明說,進出香港的黃金實際上是為了貪官們轉移資金,因為降低運輸成本和高價商品是熱錢流動的理想管道;還有的推斷說,中國的增長實際上是很虛弱的,誇大的出口意味著實際增長疲弱,而出口貿易應該在今後幾個月內更將大幅降低。
有的分析師說,二零零四年的一到四月份,中國大陸的貿易出口出現過一百零八億元的逆差,而去年一到四月份的順差是一百八十八億美元,在全球經濟不景氣的今天,又怎麼可能貿易增長了三倍多呢?當共黨公布了今年第一季度GDP增長了百分之七點七以後,經濟學家們確實冷靜的在說,不太可能再看到中國大陸的那些天文數字的增長率了,我們可能永遠都不會再看到了。
他們甚至還斷言說,這種經濟增長是要求越來越多的債務來生產同樣數量的產出,必將繼續增加債務,達到更危險的程度。更有人直接指出,中國人私人消費相對於GDP的比例在主要經濟體中是最低的,對於這項改革,中共始終猶豫不決,尤其是對軟弱的醫療和微薄的養老制度,惠普公司說的更乾脆,他們是用數字證實了中國大陸的GDP其實是以投入兩塊錢的代價才能創造出一塊錢的GDP。
並且警告說,中國大陸地方債務的風險是越來越高,估計已經達到了兩萬億美元,這就又是十幾萬億人民幣的債務。在所謂的強大輝煌的背後,共黨究竟欠下了多少債務,肯定又成了黨國的最高機密。為了貫徹黨的號召,讓國民們整天處於昏迷糊塗狀態的夢境中,於是GDP的總量的數字那就必須起到能夠催眠的作用。
近日一位叫做蔡琰富的軍隊轉業幹部在網上實名舉報了他的家鄉江蘇省的一個名叫嚴冬的鎮政府,在已經負債十億元的情況下,又在今年初佔用了農田一百五十畝,耗資一億元建造鎮政府新的辦公大樓。舉報中還揭露,這個鎮的行政事業單位的工作人員一年只發一次工資,那是要在賣掉了一塊土地以後才有錢發工資。
在人們的常識中,通常一個縣下屬十幾個到二十幾個鄉或者是鎮的機構,負責人在行政上是科級幹部,一個科級單位就敢舉債十億元,而且毫不在乎的仍在借貸蓋大樓,為的是創造政績,作為升遷的條件。那麼縣級單位、地級單位、省級單位的債務又會是多少呢?更令人不解的是,既然有了一億元去蓋大樓為什麼不用這一億元去還債務呢?欠債不還繼續欠債,這如果是沒有上級的批准,一個科級幹部是沒有這個膽量的。
如此就可以推斷,他的上級如果沒有更上一級的批准,他也不敢批准下級大肆舉債的。每級幹部都毫不在乎的舉債,都得到了上司的批准或者認可,於是就可以一直追蹤到中央政府,可是中央政府自己也陷於一百多萬億債務之中,但不能替地方政府還債,反而還要繼續舉債,舉債不是為了還債,而是繼續去建設豆腐渣工程,作為政績去說明共黨當政是有合法性的。各地方的大小幹部們對中央的意圖是心領神會,於是就有樣學樣,放手大幹,反正每一次的投資中都是共黨們貪污和分贓的機會,又何樂而不為呢?
因此我們可以想像一下,全大陸有兩千八、九百個縣,鄉鎮的總數量是五萬多個,如果平均每個鄉鎮有一億元的債務的話,那就是說,全國僅科級的政府就欠債五萬多億,那麼縣處級、地局級、省部級又欠下多少債務呢?所以我們也可以斷定,地方債務的總和遠不止十幾萬億,很可能是兩倍、三倍的多於這十幾萬億,債務每年都在急劇的攀升,但卻從來沒有聽到過共黨用財政收入還債的信息。
共黨喉舌《紅旗文摘》最近一期中提到了一個共黨的觀點,這句話是共產黨的領導地位不是競選得來的,是民主革命勝利的成果,堅持共產黨的領導是憲法確定的基本原則,共產黨沒有經過多黨選舉而上台,但有不容置疑的合法性。我們且不去提這種觀點是多麼的混橫不講理,仍舊回到債務問題上,我們不禁要問,共黨當領導有合法性,舉債或許是有必要性,那麼欠債不還難道也是合法性嗎?
共黨開始擔憂它的合法性了,《紅旗文摘》、《人民日報》、《解放軍報》、《環球時報》,在五月的二十一和二十二這兩天為共黨大唱合法性的文章是充斥,吹捧共黨的文字是令人作嘔。例如把憲政民主的制度污衊為是西方資產階級的專政;把人生而自由平等也說成是資產階級的自由平等,這些都不適合特色社會主義;並且還斷言,這些東西在中國大陸是既落不了根也生不了根。
在咒罵了一陣普世價值理念以後,就開始歌頌共黨了,提出要把毛澤東樹立為國父,共黨的理論是宇宙的真理,要信仰黨,就如基督教徒們信仰上帝一樣,把中國夢也作為一種信仰,並且說中國夢也是宇宙真理,這種又是宇宙又是真理的吹捧,實質上就是直接否定了胡錦濤的科學發展觀,更荒唐的是把自由市場經濟篡改成了特色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把司法、立法、行政的三權分立互相制衡的制度篡改成了決策權、執行權和監督權相互制約。
在共黨極權統治下始終是共黨出主意,共黨去做,共黨監督全國民眾,又說十八大提出要制定黨務公開、政務公開、司法公開,各領域辦事公開的制度。既然提到了公開,那就把國債和地方債務公開,實話實說每年的國民總產值是多少,但這是卻是共黨們堅決不敢公開的。
不但不敢面對事實,反而還要繼續掩蓋事實和繼續欺騙。一位堂堂的中國社會科學院的副院長發表文章說,大躍進期間活活餓死三千萬人是假的,反右期間沒有處死一個右派。幸虧現在六、七十歲的中國人仍然活著的不少,否則共黨的罪惡就都變成了共黨的功績了。
尤其對於七零後、八零後和九零後們,現在是互聯網時代,中國大陸現有網民三億多,如果想要去查看以下共黨們的祖師爺毛澤東的言論,實在是不難的。一九二七年,毛澤東就主張各省各民族獨立,並且倡導湖南獨立、安徽獨立、江西獨立。
一九四五年的九月,毛澤東躲在延安的山洞裡對路透社的記者們說,我們要搞民選政府,實行三民主義,民選政府就是民有、民治、民享的政府,人民要享有四大自由。在他的這段話里他用的是孫中山先生和當時的美國總統羅斯福的政治主張。
進城以後毛澤東暴露出他的暴君魔鬼的本性,越是這種人就越是要把自己打造成神,這裡我要問的是,現在的這些共黨們究竟相信那一面的毛澤東呢?原來五毛們的官方稱呼是輿論引導員,實際上就是五、六十年代的政治輔導員,難怪他們能夠臉不紅心不跳的把歪理邪說當作宇宙真理,估計他們也兼職告密、打小報告和包打聽的工作。
這半年來共黨的所謂政治輿論是越來越多,大有文化大革命之前的那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緊張氣氛。但是中國的民眾們已經是今非昔比了,經濟崩潰、民生艱難,共黨暴力圈地扒房,政治上一敗塗地的共黨也不具備挽救經濟的能力,合法性的讚歌可以嘹亮的唱,但是面對成堆的實際問題和尖銳的社會,這讚歌就如同輓歌一樣,共黨的時日實在已經不多了。
謝謝各位聽眾朋友們的收聽,下次的這個節目的時間裡我們再見。
文章來源:《希望之聲》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