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3年5月16日訊】五月十三日是師父華誕,也是世界法輪大法日,為了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現將自己的得法經歷及修煉體會整理如下:
我是在一九九六年得的法,得法經歷看似很平常又很特別,可能就是師父所說的「緣」吧。
我的丈夫的去世給我帶來了不幸,並且我把這種不幸延續和放大了。我開始封閉自己,不願意和人接觸,悲傷和哭泣使我的精神和肉體像掉進了無盡的深淵,難以自拔。我把這些寫給了我的父母,我們生活在兩地,我知道我會使他們更加為我擔憂,但是我實在沒有辦法向別人講。他們一直是我的最可靠的人,他們也是我的最好的傾訴對象,我不必擔心任何不好的後果。
我也同樣收到了父母的回信,也是個大長篇,除了更多的耐心、勸導之外,也收到了一個建議:他們讓我煉法輪功,問我能不能買到這方面的書?「一定要看!一定要練!太神奇了!」他們這樣告訴我。
我確信我見過此書!記得有一天在街上走時,路過一個書攤,我順手從前排的攤位上拿了一本看(正是父母所說的),由於當時的心情不太好,翻了幾頁,又把書放了回去。現在想起來,那本書在當時就已經開始流行了,因為她是被放在書攤上最顯眼的位置之一了。這是書商們的精明,他們會把最好的位置留給最流行的、最賺錢的物品。
我找到了那個攤位,請回了父親說的那本書。她是一本很薄的冊子,看似很不起眼,但是一讀便愛不釋手了。這真是一本不同的書!她完全有別於我們在學校裡、在家庭中、在社會中學到的知識,她講述的是另外的事情。我讀了一遍,又讀了一遍,我完全被她吸引了,我的痛苦和悲傷不翼而飛。
父母寄的《轉法輪》也收到了,她成了我的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個重要的組成部分,我的家搬到哪兒,便把她帶到哪兒。我讀了不知道有多少遍了,每次讀都有新的認識和體會。每當我不愉快時,我都能從這本書中找到解答的鑰匙,而且很多次都出現類似的情況:一打開書本讀下去,正是講的我正遇到的問題,並且直指我的心。當我的身體疼痛時,我也會捧起書本讀,我的疼痛幾分鐘便會消失。
我回到了家人的身邊後,開始了修煉。每天去煉功點,參加集體煉功和學法,我們當地的一位剛剛退休的前職位很高的領導幹部也是其中的一員。不在位時與在位時的處境使他產生了巨大的心裡落差,看透了官場上的勢力和炎涼,因此也走入了修煉的路。大家也沒用什麼名單和組織紀律的要求,都是自願的,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沒有什麼管制。這裡的人很善良,場很舒服,大家也都願意來,每天幾十個人。人和人之間的互相幫助也是無償的,彼此不計較個人的得失。很多人的疾病減輕了或消失了,有的甚至是疑難雜症也根除了。身體上和精神上的改觀使大法弟子更加堅信這是一部神奇的修煉方法。
一位同修說,在看師父的講法錄像時,她看到有很多的法輪在往下落……
有一次,我和我的兒子給我的丈夫上墳回來後,我躺在炕上,渾身沒有不疼的地方。幾歲的兒子坐在我的身邊說:「媽媽,我看見法輪了!」「哪兒呢?」「從窗戶這兒進來……」「什麼樣的?」「圓的,有紅的,綠的,藍的,還有……什麼樣的顏色都有!她們……她們……落在了你的身上……」兒子用手指著空中的「法輪」,也指向了我,經他這麼一指,我的疼痛消了很多。我問他:「還怎麼樣?」「她們落在了你的肚子上,你的胳膊上,你的腿上……」他說到哪兒,哪的疼痛便沒了,他說完了,我的疼痛也全消了。前後連兩分鐘都不到,我就像換了個人。很可惜,我的這些真實的感受在大陸無神論的媒體上是永遠也發不了的。說真話是被限制的。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法輪功在中國遭到了瘋狂的打壓和迫害,全國上下的宣傳機構一個口徑,對法輪功進行抹黑式的宣傳,黨政機關站在了一條線上。天安門造假的那些新聞,我當時就看出來了,修煉多年的大法弟子不是那樣盤腿的,一聽那個人說話,就知道不是大法弟子,真正的大法弟子是不說那樣的話的。但是奇怪的很了,連我這個普通的老百姓都能看出那是假新聞,為什麼卻在全國最具權威的電視台播放?而且又是在黃金時段播出?
我們的練功點被取締,不可以去那裡練功了,信仰法輪功被稱為是「非法」的了。一些大法弟子被抓捕,被抄家,使用的電腦、書籍被搶走。很快,我們知道一個被抓的二十幾歲的年輕的大法弟子被他們活活打死。可憐的父母看到兒子的屍體上到處是傷,四處喊冤,但沒人敢接這個案子,因為這是從上面直接定的調子。他的父親悲傷地對我說:「那我也為我的兒子感到驕傲,因為他堅持了自己的信仰!我把上訪的資料早都準備全了,總有一天,我兒子的冤案得給平反的。只是時間的問題。」
這個執政黨製造出了多少冤案、假案、錯案?罄竹難書!
我們當地的另一名大法弟子也是這種情況,被抓,被判刑,兩年以後,被送了回來,身上也到處是傷,被折磨得皮包骨,不到半個月,便去世了。
這樣的運動,他們搞慣了,也搞得很熟。他們也講,公民有信仰的權力和自由,但是這是冠冕堂皇的說辭,說一套,做一套,這是他們慣用的伎倆。權力掌握在他們的手裡,他們就可以無法無天,為所欲為。黑瞎子打立正——一手遮天。在單位裡工作的人幾乎人人過關,必須在一張保證書上籤字,保證你不信仰法輪功。如果你不簽,麻煩就來了,黨政工青婦及公安系統「齊抓共管」,輪番找你談話,天天來,天天談,嚴重干擾了你的正常的工作和生活,直到你簽字為止。按常理,你個人的信仰與你的上級沒有關係。但是在一個體制內的人,人人自危,因為他們也被搞了株連。我們在上學學歷史時,老師就講,秦始皇是暴君,搞株連是錯的。但是現在的中國和過去的有什麼區別呢?你信不信法輪功,和你自己的工作、工資、退休金掛鉤;和你的上級、你的領導直接掛鉤,他們的獎金、工資、烏紗帽和你的信仰也掛鉤。你信法輪功,和他們有關的最現實、最直接的切身利益就少了,甚至沒了。有一句話叫「做事要講良心」,也有一句話叫「昧著良心做事」。事後多年,我認識一個當年穿過警服的人,他說:「明知道老百姓是對的,但是我披了那身衣服,就得聽人家的,硬著頭皮幹。端人家碗,受人家管。」被搞株連的,不僅僅是這些人,還有你的親屬。我認識一個大法弟子,因為她堅定的信仰,她的丈夫的職位從正處級降到了副處級。另有一個大法弟子被判刑後,他的丈夫也因此失去了工作,被迫去外地謀生。
師父在一九九八年八月二十二、二十三日《新加坡法會講法》中說:我們修煉「完全是開放的,什麼形式都不看,只看人心」,「我們真正的走了一條『大道無形』的路」。而共產黨和政府搞得「簽字」那一套卻是反著的,他們只看形式,不看人心。不管你真的信不信仰法輪功,只要你簽字了,你就可以繼續工作,繼續領工資,繼續領退休金;你不簽字,就都給你停了。那個年代,對於絕大部分的城鎮居民來講,工作可以說意味著全部的生活來源,沒有了工作,你吃什麼?喝什麼?你和你的家人怎麼生活?他們就是靠著這種陰險、奸詐的手段逼迫人們放棄信仰。
有一位從監獄裡出來的大法弟子是這樣說的:「任何你想像得到的和想像不到的刑罰,那裡都有。」其血腥和殘酷可想而知。
這是又一場清洗,又一場文革,又一場浩劫!到處籠罩著恐怖。
我的一些親屬也練法輪功,其中一位也到北京證法去了。後來各個單位接到了通知:去過北京證法的法輪功學員,需自覺到公安局匯報。對這樣的學員,採取寬大處理,不做任何處罰等等。當時我的這位親屬加同修問我,是否應該去公安局?我們考慮來考慮去,覺得還是有去的必要,因為大法弟子要修真,不能欺騙別人。於是,他去了公安局,然後,他們把他抓了起來,並且電視上馬上播出了一條新聞,什麼「打擊法輪功有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抓到了去北京的某某……欺騙!徹頭徹尾的欺騙!完全是為了他們的政績,並且不擇手段!但是,他們掌握著宣傳工具,他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流氓政權對老百姓使用的就是流氓手段,沒有什麼誠信可言,別看他們為自己歌功頌德搞得一套很漂亮,那是粉飾!醜陋、骯髒、齷蹉的面孔掩蓋在那塊遮羞布的後面。
我不斷地向人們解釋,但是我的力量太微弱,他們的宣傳工具太龐大了,覆蓋面也太廣泛了,人們相信他們的說法,「電視裡說的怎麼能有假?」他們這樣說。人們太迷信電視新聞了!太迷信這個政權了!
關於著這個電視台的台長,我耳聞過一點故事。在他二十幾歲的時候,他經常寫稿子往報社、廣播站及電視台投,也算是個小有名氣的人了。在他將近四十歲時,如願以償,他當上了台長。他在這個位置坐穩之後,開始向人們炫耀自己的成名趣事。他問人們記不記得十幾年前的某某條新聞?只要當年讀過這張報紙的人,都會記得,因為那條新聞太聳人聽聞了!當人們回答說「記得」時,他輕鬆地笑著對人說:「那是我寫的。事實上,根本就沒有發生那個事兒,那是我編的一條假新聞!」他很得意於自己的騙術,「我問過很多人了,沒有一個人能認出那是一條假的新聞。」一臉的忠厚矇蔽了他背後的狡黠。為了能讓自己出名,他也果然一步一步地達到了自己的目的。這也僅僅是他說出來的,那麼,他寫的所有的文章中,有多少是他按照某種需要、按照某種目的編制的假新聞呢?一個習慣於說謊的人是很難改的,因為那已經成了他的習慣了。為了製造轟動效應,他隨便想怎麼寫就怎麼寫。這樣一個在新聞工作者的職業操守上有著嚴重缺陷的人,卻高昇了,為什麼?因為他的作為正好符合了上層的嗅覺,他們要的就是這樣的人。他們容不下的是一個一直敢於說真話的人、一直堅持說真話的新聞工作者,他們也是靠造假來維持和鞏固這個政權的。
我想向所有迫害法輪功的人說一句:別和魔鬼乘坐一條船,那條船沉了,跟著它,你還有未來嗎?你們的所作所為,你們自己也在記錄著,你們也有檔案,有證據可查,誰在哪個職位,誰辦了哪個案子,到了清算的那一天,跑得了嗎?查到了誰,能脫得了干係嗎?有句話叫:「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還有一句叫:「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
因為迫害的很嚴重,我聯繫不到法輪功學員。我很想回到這個集體中,繼續學習和修煉。我知道我從法輪功中所受的益處有多大。父親和我是在兩地生活,他去世後,在他的遺物中,有一個很小的電子書,那上面有很多師父的新經文,這是父親留給我的最寶貴的東西。每天我都在閱讀,那種親切感無以言表。
我身邊的朋友也知道我煉法輪功,但沒有一個人去舉報的,他們願意和我接觸,說我非常善良、簡單,不像現在的人這麼世故,口是心非,難以交往。
出國之後,我認識了一些外國朋友,他們給我看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報導,我的大腦受到了巨大的衝擊,我簡直無法想像,就在中國,就在現在,就在國內的各種媒介歌功頌德的時候,竟然發生著這樣令人髮指的事!人的良知和底線何在?我的朋友也同樣很吃驚於我在這方面的「無知」,他一遍一遍地問我:「你們在中國看不到嗎?」「看不到。我們上網查什麼東西,很多時候是『此頁無法顯示』了之。」
封鎖!他們就是要封鎖人民!
我的「無知」也不僅限於此,甚至關於國外的最基本的知識,我也不知道,這也同樣使我的朋友吃驚,他說:「你們中國人除了你們自己國家的那些事,國外的事怎麼什麼都不知道。」他說的也是有點誇張,好歹我從新聞聯播裡,還能看到些國際新聞嘛,但是,那真的很有限,而且那些新聞也是精挑細選過的,是符合他們的政治利益的。不符合他們的,他們是不會選出來播放給全國人民看的。我的朋友也說出了一種真實的情況,我們被封鎖得太久了!我們並不知道外面世界的真實情況。在國外這面,你想看什麼,想瞭解什麼,想學習什麼,在網上一查,就能查到。在中國就不是這樣,同樣的一個主題,你打進去,出來的是「此頁無法顯示」,你想查,查不到;你想學,學不到。人家就是不讓你查,就是不讓你學,就是不讓你瞭解!
害怕人民知道真相。一旦人民知道了真相,他們很清楚這個政權也就維持不下去了。所以他們瘋狂地封鎖著,不惜一切代價!
有沒有人統計過,共產黨從一九四九年在中國建國開始到現在,六十多年了,用在宣傳上的經費,用在控制人民思想領域上的經費,花了多少?別忘了,那些錢來自於納稅人!
出了國,我也仍然有那個想法,仍然想尋找法輪功。有一次我在網上查,竟然查到了一個法輪功修煉點的聯繫人的聯繫方式,我便用外文寫了一封信給他,為了便於交往,我問他能否給我推薦一個懂漢語的中國人。我得到了答覆,如願以償。我又回到了法輪功這個集體中了。
我有一個願望,我想修煉,像有一條線一樣,一直牽著我,從中國來到了國外,我又能修煉了,又能正常煉功學法了。能修煉法輪功,是我的榮幸!
在國外,我一共看了三次「神韻」的演出。第一次看時,大屏幕出現的師父乘坐一輛馬車,四周有眾佛相伴,我的記憶像突然被打開一樣,看著師父的肩的旁邊想:「那裡才是我真正的家呀!我怎麼迷在這裡了?我得回家!回到我真正的家!」就是這樣的一種想法。
我的外國朋友也說,他非常幸運看了神韻。在聽到女高音歌唱家演唱時,他的眼淚突然下來了,說:「喜歡!好!唱得非常好!」
我的兒子在很小的時候,每天我都給他讀《轉法輪》。但是後來,由於工作的關係,經常和他分開,由我的母親照料他,中間就中斷了很多年。他出國後,我也想讓他回到大法中,幾次勸說,都沒有用。有一次,神韻的畫展來了,我帶他和幾個朋友去了。有一個華人給我們進行了講解,聽完後,其他的幾個朋友已經出去了,我也正要走時,回頭一看,我的兒子哭得已經泣不成聲了。我知道他明白了……從此以後,他也回到了大法中了,開始修煉,講真相。遇到大法中的活動,他也都積極參加。他在學習上也變得非常刻苦了,對我也非常孝順,遇到什麼問題,也知道向內找了,我根本不用操心。就是師父說的那句話:「佛光普照,禮儀圓明」。父母都想讓自己的孩子好,有很多人說,現在的孩子很難教育。我說有一個很簡單的辦法:把你的孩子帶到大法中來,大法能自動修正人的一切不正確的行為。
投書人: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