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當劍:「中國大媽」的「中國夢」能實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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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3年5月9日訊】下面是一首題為「中國大媽頌」的打油詩:

胸赳赳,膝踉踉,跨過羅湖港。

保增值,抗通脹,就是我夢想。

中國豪大媽,千億黃金搶。

氣死巴菲特,氣死索羅斯;打敗高盛,打敗摩根野心狼!

國際金價在4月12日和4月15日經歷了兩次震撼暴跌,直接從1,550美元/盎司(約合人民幣307元/克)最低下探到了1,321美元/盎司(約合人民幣261元/克)。華爾街出手做空黃金,金價大跌20%,世界譁然。隨之引來「中國大媽」的瘋狂「抄底」,用1,000億人民幣,橫掃300噸黃金,約占全球黃金年產量的10%。滿城盡帶黃金甲。今年的五一「黃金周」儼然變成了「搶金周」。高盛等機構被迫中止拋售黃金,金價止跌回升。華爾街專業金融分析師抵不上對金融一竅不通的中國家庭主婦,「中國大媽」完勝「金融大鱷」,幸福的「中國大媽」有幸做了一回美麗的「中國夢」。

中國古諺有云:盛世藏古董,亂世藏黃金。近年中國民間還流行盛世買房,亂世買金之說。

古董是一種不可再生的稀缺資源,它代表著永恆的歷史印記,其收藏價值和升值空間毋庸置疑。選擇古董做為投資對象,實際上只是少數藝術收藏愛好者和有錢人才能負擔得起的投資方式。更重要的是,古董在某種程度上屬於奢侈品的範疇,一般而言,社會經濟處於復甦和繁榮階段,人們對古董等奢侈品的需求量便呈現上升趨勢,而當經濟處於衰退,特別是處於蕭條階段時,人們對古董的需求量會隨著收入的減少,財富的縮水而呈下降趨勢。因此才有了「盛世藏古董」一說。

儘管人類告別金本位制已經半個世紀多,黃金做為貨幣的時代已經一去不復返,但是黃金做為貯藏手段、保值手段、避險手段的使命卻從未停止。當社會陷入金融危機的泥潭時,股票、房地產、原油、期貨及其它大宗商品等財富大幅縮水,就連規避風險最有優勢的美元、英鎊也紛紛呈現頹勢。人們從心理上自然對黃金產生一種難以割捨的回歸情節。因此,凱恩斯說,黃金「作為最後的衛兵和緊急需求時的儲備金,還沒有任何其他更好的東西可以替代。」

各類有價證券本身是沒有價值的,僅僅是一種財產權利的證明。在通脹危機中這些虛擬財富大幅貶值、縮水,但是黃金作為貨幣發行準備、國際儲備的重要組成部分仍然在發揮著價值穩定器的作用。

黃金價格與美元走勢相反。這一方面是由於國際黃金價格是以美元來標識的,即使金價本身價值沒有變動,美元貶值,黃金在價格上也表現為上漲;另一方面是因為黃金與美元做為兩種投資工具,具有相互替代關係,當美元走勢疲軟時,人們就會放棄美元,轉而投向黃金市場,造成金價上漲。特別是當金融危機爆發時,投資者開始大量投資黃金市場,造成了金價的上揚。

此外,黃金不僅具有保值功能,還具有消費功能和投機功能。黃金用途的多樣性也是亂世中人們追逐黃金的原因之一。

總之,黃金幾乎是唯一一種可以跨越地理限制、語言障礙、宗教信仰、教育背景,甚至是時空組合的國際公認資產。

但令華爾街金融專家大跌眼鏡的是,美聯儲擬年底退出QE政策,高盛再度發佈看空黃金的新報告,以及美國大量的機構紛紛做空黃金,就連全球大名鼎鼎的「股神」巴菲特也表示,我不知道黃金走向如何,但我可以告訴你的是,除了擺著看,黃金什麼用也沒有。即使金價跌至1000美元、甚至800美元,我都不會心動。但此次金價暴跌之後,令華爾街金融大鱷萬萬沒有想到是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一群就連在菜場為買兩塊錢一斤的青菜都跟小商小販拼命砍價的「中國大媽」,為何像吃了豹子膽一樣,膽敢反其道而行之,不管是在內地還是在香港,不管是金條還是金飾,竟然一擲千金,見金就搶,一掃而光?

唯一能夠說的通的,恐怕只有用前面的「盛世古董亂世金」這句古諺來解釋。從這一反常現象可以預期,美國經濟即將走出2008年次貸危機以來的陰影,而中國經濟則將可能從所謂的奇跡走向危機。

「春江水暖鴨先知」。「中國大媽」搶金看似偶然,實屬必然。如果我們對比1989年「六四」事件前夕與目前中國國內政治經濟形勢,就不難得出結論。

十年文革浩劫結束後,中共面臨生存危機。1978年底,中共為了證明其執政合法性,不得不從農村土地「承包到戶」開始進行了一系列經濟改革措施,長期束縛生產力發展的禁錮得以解除,國民經濟呈報複性增長。然而經濟自然增長到一定極限,必然要有新的改革配套措施來推動經濟的進一步發展。此時,政治體制改革也就迫在眉睫,否則,社會就難免會發生動亂。

隨著中國改革開放,許多接觸西方思想的學者及學生亦開始公開提倡自由、人權、平等和民主,並且認為經濟改革必須與政治改革同步進行。1986年夏天,曾在普林斯頓大學擔任天體物理學教授的方勵之返回中國任教,並開始在中國各地大學巡迴演講關於自由、人權、以及三權分立的議題。方指出,中國要實現現代化的唯一辦法,就是放棄一黨獨裁,進行政治改革。

這時中共黨內已形成了改革派與保守派兩大陣營。以中共總書記胡耀邦為首的改革派(又被稱作「右派」)認為應該漸漸轉往有關政治方面的改革,藉由提供政治自由化以及包容多元化思想的社會來作為民間表達不滿的管道,進而促使人民更加擁護中國的經濟改革政策。但以中共中央顧問委員會主任陳雲為首的保守派(又被稱作「左派」)則認為改革開放的部分已經過多,應該轉往強化國家的控制,以確保社會的穩定,並讓人民更加配合共產黨其社會主義的意識形態,甚至一些保守人士也多次批評經濟改革早就背棄了馬列主義和毛澤東思想。

1986年12月中旬,各大專院校學生發動大規模的遊行示威活動,一方面批評經濟自由化的改革步伐過於緩慢;另一方面要求政府實施民主選舉和徹底以法治防範貪腐案件。這起由中國科技大學學生發起的學潮,當即被中共保守派指責為「資產階級自由化」的思潮是企圖「否定社會主義」。擁有實際決策權力的中共八大元老指責胡耀邦對這次抗議表現過於軟弱,且在處理政府與學生間的權威樹立上表現不佳。1987年1月,在種種壓力之下對學生與知識份子抱持同情態度的胡耀邦被迫辭職下臺。

1988年夏,中共北戴河會議決定放鬆價格管制,取消價格雙軌制的消息立刻引起大眾的恐慌,中國各地民眾紛紛前往銀行擠兌存款、瘋狂搶購家用電器、黃金首飾等商品並囤積物資。失敗的物價政策讓中國經濟急劇通貨膨脹,物價飛漲,官倒猖獗。1988年初時中國各地物價的通貨膨脹程度已經達到20%,到了年底時各大城市其通貨膨脹程度更上升至26%。隨後糧食的減產更進一步加深了物資囤積的問題。

在新的市場經濟引入下,過去的國有企業壟斷地位已被打破,部分企業開始為了降低成本而裁減工人人數,不少企業陸續關停並轉,導致當時中國總共有數百萬名工人處於失業狀態。同時除了那些仍持有「鐵飯碗」的之外,絕大多數民眾過去所享有的公費醫療、教育、住房等社會福利被紛紛取消。而此時中國各地的流動人口也急速增加,當時大約有4億人散居在中國各地365座大城市中,同時平均每年還會有800萬人流入城市以謀求工作。

由於中共保守派以「反對資產階級自由化」為名,拒絕進行政治體制改革,到了1989年「六四」前夕,中國社會積累的各種矛盾已經達到白熱化的程度。4月15日,胡耀邦的突然逝世,便很快成了「六四」事件的導火索,埋藏在人們心中的積怨像火山一般噴發出來。

雖然「六四」民運烈火被中共撲滅,但卻為隨後的前蘇聯和東歐社會主義陣營的土崩瓦解提供了示範效應。

當今中國社會,由於中共「血債幫」和中共集團內部既得利益者害怕失去權力後遭到歷史的清算,一味的拒絕進行政治體制改革。到了如今習李時代,除了白日夢外,就連政治體制改革的口號都沒人敢提了。

與「六四」前夕民眾發生的搶購風相比,目前各種社會矛盾的激化遠遠有過之而無不及。「中國大媽」的搶金狂潮折射的是中國民眾的末世情結,以及對中共政權的徹底失望和不信任。可以預計的是,病入膏肓的中國經濟將會像溫水中的青蛙一樣,在自我陶醉的美夢中慢慢的死去;失去民心的中共政權也將在全民的唾駡聲浪中走進歷史的墳墓!

孟子曰:「天下之生久矣,一治一亂。」撥亂世,反諸正;結束一黨獨裁,還人權與民,豈不亦樂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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