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燕明:逐級「作惡授權」與中國式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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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3年4月23日訊】2013年3月23日,張鳴教授到貴州大學演講「清末改良與革命」,我接到了主辦方邀請。一早出門,3個警察已守在那兒了,禁止我外出。與此同時,廖雙元、陳德富、張重發……也不明就裡地被堵在家裡。廖因要外出辦私事,還與警察發生了拉扯。

我對警察說:「張鳴先生是國內外著名學者,你們阻擋我去聽講課於情、於理、於法都是不對的!如果不放心,你們也可以隨去?」小警察們一番請示後,說上級指示「不准去」,但我堅持要去,於是雙方僵持在那裡。

這時,威清派出所女教導員龍衛紅又帶著3個警察趕來。該女警官曾多次率人綁架我,並扭傷過我。2011年,我父親去世沒幾天,她便帶人要綁架我到「黑監獄」,還打了我的女友,逼得我欲跳樓,於是幾位國保頭兒,緊急趕到我家對話,最終答應不再強行將我帶走。但我的女友身心受到極大傷害,以致她的店舖也被迫關了一個月,損失巨大。為此,我向貴陽市公安局紀律檢查委員會和督察處投訴,而龍衛紅得意洋洋地對我說:「打了你、整了你,要怎麼樣?我兒子在英國留學,大不了我也到國外去。」的確,中國的官僚、富豪們拚命地抓權、抓錢,並把資產、老婆、孩子都往國外轉移,一旦這大船傾覆,他們就溜之大吉。

此次,龍衛紅再次執意要將我帶走,蠻橫地說:「我執行的是市局、分局黨委的口頭指示!你不服可以上告,省廳黨委、中央是我的靠山!」我抗議道:「你們是知法犯法,如果不出示法律文書,我不會跟你們走。」幾個小警察怕擔責任,立在那裡不動。圍觀的鄰居越來越多,該女人煽動道:「你這坐牢出來的犯人,就是要發動社區群眾批鬥、管教你……喊呀,罵呀,喊一句就抓你拘留。」

對著這個歹毒的女人,我高喊:「打倒共產黨!打倒你這惡劣的共產黨!打倒你這種腐敗的共產黨!打倒你這剝奪、侵犯公民人權的共產黨……」她對著手下吼叫:「黃燕明喊反動口號,拘留他!帶走!」歷史驚人地相似!文革時,我父親被關押在貴陽孟關農藥廠,也有一個女人高叫「黃銅亮(我父親的名字)喊反動口號」,於是父親為此而坐牢5年。

4個警察最終把我扭進警車。到了派出所,該女人瘋了一般,對我「私兒、雜種……」地亂罵一通。然後,她又到隔壁去罵那些不聽令的警察,吼叫道:「叫你們把他帶走,自然有人來承擔責任,居然敢不執行命令……關你們警閉……扣工資……」是啊,也只有女中共能罵得出這種髒話!一會兒,她又沖過來罵我,我指著她說:「你這潑婦,要拘留就拘留,不要亂罵人了,叫你的領導出來……」她說:「我是共產黨員,黨叫我幹什麼都要干!罵了你,還會找人收拾你,你敢拿我怎麼樣?叫你死個不明不白……」

女人罵累了,出去了。姓戴的國保進來做思想工作,說:「老黃哥,接到的命令是要控制你,不許到貴大去,怕那邊出問題。說實在的,我也是拿工資吃飯,工作弄丟了,我一家妻兒老小怎麼辦?多體諒,支持一下工作嘛。」現今,政法委頭子都是口頭下令,怕書面文字留下歷史證據,對此,孫立平教授曾說:「我曾提出過逐級複製的『作惡授權』的概念。在維穩中,反正不能出事,怎麼做我不管。這樣一來,權力可以在維穩的名義下任意胡作非為。」是的,從政法委和宣傳部各級權力都在玩「作惡授權」,這些階層警員、國保無形中便成作惡的一線打手。

我對戴說:「做人,應多栽花,少栽刺。你的上級將來可以推卸責任,躲過懲罰,但是你們這些第一線的又如何推掉、洗脫掉侵犯人權的罪名呢?難道你們不怕將來被起訴審判嗎?」戴說:「不說了,走,我個人請你吃飯,你也就不要去聽演講了。」我對他說:「不!我絕食抗議你們的非法關押!我也要把貴陽警方多次剝奪我人權的惡劣之事記錄下來,報告給聯合國人權組織及國際社會。」是的,制度必定會有改變的一天,政治必定會有清明的一天。

拖到了中午12點半,演講已經結束了,戴國保說:「回家吧,不拘留你了。」回到家中,網絡上看到習近平說了這麼一段話:「鞋子合不合腳自己穿著才知道,一個國家的發展道路合不合適,只有這個國家的人民才最有發言權。」是呀,「中國特色」這雙鞋子是否合腳,當然只有人民才會有切身感受!我的此次經歷就是最實在的說明。

人民的心裡清楚得很,不論你怎麼說,現實中人民的土地、財富、利益被掠奪、人權受侵犯是實實在在的,他們當然清楚什麼是中國式的道路。今天,這種人民被侵犯被掠奪的局勢已不容再繼續下去,否則華夏橫禍將至。是的,陳勝、吳廣絕非華夏民族的福音;作為基督徒,我在此祈禱,願朝野上下共同推動「政改」,與憲政普世價值接軌,願上帝「祝福」「恩待」中國!

文章來源:《中國人權雙週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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