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3年3月5日訊】近日,北京訪民吳田麗投書本臺,揭露北京市門頭溝區政府的違憲違法行為,並附致習近平的公開信。主要內容如下:
尊敬的習近平總書記:
知道您很忙,正在主持「兩會」。向您報告會場外面的情況,這次兩會的維穩力度之嚴堪比18大,可能比18大有過之而無不及。北京市門頭溝區政府的違憲違法行為、限制人身自由行為,沒有得到改變。我有責任及時的向您報告,否則老百姓會認為您在欺騙民眾,這有損您的聲譽。
我父親吳金海89歲,母親79歲,已是耄耋之年,身患重病,均不識字,父母的住房於2011年12月26日,被北京市門頭溝區政府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野蠻強制拆遷,自此北京市門頭溝區政府又逼出了一戶「維穩」的重點對象。現在我父母的日子過得惶惶不可終日,每每國家重大會議期間,我家門前布滿了便衣警察、政府官員、社區工作人員以及民工(別人告訴我們說,是外地的黑社會),總之幾十人,幾部車,24小時輪流在我父母租住樓房的樓道內嚴守,他們都是壯年,我母親整天提心弔膽的擔心家人的安全,他們限制了母親和我的人身自由,不準正常出行,母親每出去一次,後面跟著4、5個人,他們深怕我母親找您控告門頭溝區政府違法違規強搶她老人家賴以生存的住房,腐敗分子更是深怕自己違法行為暴露,遭到追究,使他們的烏紗帽不保,這在無形之中激化了政府與人民之間的矛盾。
(一)是什麼原因造成的此種情況呢?
北京市門頭溝區政府在韓子榮書記的領導下,大搞違法拆遷和違法建設,並用干預司法手段,阻截門頭溝區群眾正常信訪,讓老百姓有冤無處申,有理無處講。
2010年11月2日我父親吳金海居住的小區張榜公布拆遷,我授父親的委託,到相關職能部門查詢,得知所謂的《采空棚戶區黑山地塊定向安置房項目》是一個沒有任何合法手續的三無工程,門頭溝區住建委違法(以下簡稱,區住建委)的向門頭溝區拆遷辦(以下簡稱:區拆遷辦)發放《拆遷許可證》,我們於2010年12月20日到門頭溝區人民法院(以下簡稱:區法院)對區住建委提起訴訟,被區法院的立案庭張金星庭長拒絕受理。
2011年2月,我們接到區住建委的通知,參加拆遷裁決聽證會,在聽證會上,我們要求區拆遷辦出具合法拆遷手續,以及他們所作出的評估單,是否在合法的期限內出具的,他們拿不出合法手續,在聽證會上我們對區拆遷辦利用欺騙的手段,騙取拆遷許可證,打著棚戶區改造的名義行商業開發為目的的行為,進行了批判。聽證會草草收場。
我們在接到拆遷裁決書後,及時到區法院進行了訴訟,經過一審敗訴,二審勝訴,我們打贏了拆遷裁決訴訟。雖然贏了官司,也沒有給我們家帶來好運,在我們接到二審判決書後的第13天,那一天是寒冷的冬日,還有5天就是新年了,我們家和鄰居遭到了門頭溝政府的違法野蠻強拆,且在人民警察的參与之下,樓房就這麼給強拆了,人給打了,在門頭溝區的地界上沒理可講,那裡還講法呀?。
(二)一句找會務組,我被拘留7天
2012年6月30日(我和母親剛下公共汽車,過來一位警察,問我去哪兒,我說去會務組,該警察說等一會兒來車拉你們去),正值北京召開選舉18大黨代表,出於對黨和政府信任,我和母親準備到會議中心的大會會務組,反映門頭溝區委書記韓子榮沒有堅定的執行黨的政策和依法辦事,不適合當選18大黨代表。她在任職區委書記后,不但沒有糾正門頭溝區政府大規模的違法拆遷和違法建設問題,反而加大違法拆遷的速度,加大了違法建設的規模,阻截群眾正常信訪。
7月3日門頭溝區公安分局大峪派出所,以我去會議中心上訪為由,將我拘留7天,為了湊足他們所需要的材料,從上午10點到次日凌晨3點,近20個人與我談話,反覆的讓我交代為什麼反映韓子榮書記的問題,導致我高壓180,低壓110,多次測量就是降不下來,拘留所拒絕收我,門頭溝區公安分局堅持把我送進拘留所,不惜把我拉到醫院,再次測量血壓,高壓160,低壓110,讓醫院出了證明他們才肯罷休,石景山拘留所勉強收了我(因為門頭溝區大面積的拆遷,把女拘留所給拆沒了),在拘留期間,我兩次心臟病發作,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導致日後重病反覆發作。
出獄后,我向區人民法院對區公安分局違法拘留提起了訴訟,區法院立案庭張金星庭長直言不諱的告訴我,區政法委不讓受理我的案子,之前起訴的與強拆相關的兩個案件一同不予受理。法院大門對我徹底關閉了,這是區政府干預司法又一個例證。
(三)專政機關誓死保衛18大,強力維穩,嚴防死守,受害者反而成了18大的敵人。
18大期間,母親和我被門頭溝區政法委牽頭,組織了一個三圍一包部門,對母親和我進行了嚴密的監控,40幾個人和四部車嚴密監控著我們母女,他們限制我出門,沒有人身自由,甚至我心臟病發作(這是上午9點發生的事情),我媽媽急在心裏,經過與警察交涉,他們同意我母親叫急救車去北京阜外醫院治療,當把我抬下了9樓,我媽媽坐到車裡,就在車即將啟動時,被門頭溝區大峪派出所副所長高建剛強行攔下,逼著司機捨近求遠,繞開離我家很近醫療條件相對較好京煤集團總醫院(離我們家只有不足500米),開到門頭溝區區醫院。急救車停在了醫院,近80歲的老母親堅決不同意在此治療,求著司機趕緊開車,有警察在,司機怎敢不聽話?任憑母親苦苦哀求高建剛副所長,令人氣憤的事,高建剛副所長只有36歲,年紀輕輕,很精幹,當我母親阻止不讓他們把我拉下急救車時,他死命的扣開我母親的手,拉開了我母親,把我強行推進急救室,當醫生說治不了趕緊轉院吧,被高建剛副所長嚴詞拒絕,那一天是11月3日,大風伴隨著雨雪很冷,哥哥姐姐想去給我陪床,我媽媽看到高建剛副所長窮凶極惡的樣子,不敢讓他們去,怕他們受我這樣的傷害,看到我能說出話了母親迎著風雪趕緊走著回家穿衣服(這一來一回走著近1小時),晚上8點多母親穿著大衣坐在我的病床邊,狂風把急救室的門颳得關不上,病床就在門邊,冷風嗖嗖吹過來,我怎麼忍心凍壞母親,病情稍有好轉,咬緊牙關拖著病體回家了。
在對我進行了長達20多天監禁里,大峪派出所對我惡意傳喚了3次,不准我出門,不准我下樓,不准我看孩子,在不出門頭溝區的情況下,才允許我看了2次病(我看病都成了景,看一次病10幾個人圍著我,生怕我跑了)。
二戰時期臭名昭著的德國法西斯對待本民族的同胞有這麼狠嗎?日本人對待本民族的人有這麼狠嗎?國民黨時期對待順民有這麼狠嗎?習總書記沒有人性會有黨性嗎?這只是我所受到傷害的一部分。
因為一到重大會議期間,政府就做出姿態談解決,作為我父親的委託代理人,一直積極的與政府及拆遷辦商談解決強拆問題,一直無果,多年的上訪學習,使我學到很多專業的拆遷方面的法律法規,所謂政府拆遷辦的工作人員勾結拆遷公司的工作人員打著門頭溝區政府的拆遷政策,欺騙群眾,以少補償為目的,中飽私囊,看到騙不了我。利用手中所掌握公權,對於進行迫害。造成我身患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