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3年2月17日訊】十八大期間11月1日,我被關押在北京西北郊荒山深處,因關上門睡覺,而被打被捆被銬之後的第二天。快中午了,太陽宮的警察肖新果接了一個電話後,要給我打開銬子和繩子,我不從。隨即命令幾個人把我摁住強行解開了銬子和繩子(請看附頁1、2)。
隨即,勸我到外面去曬曬太陽,我渾身無力沒有動。幾個人反覆的說不停的說,我只得跟他們慢慢地挪到了外面並轉過一個彎兒。一小會兒絕對沒有超過十分鐘,又命令我馬上回屋子裡去。因為好容易剛挪出來,沒力氣不想回去我斜坐在台階上沒有動。
他們就往前一拽,我朝前倒下去,幾個人反拽起我的四肢拖著就走。這個行動是太陽宮警察李楠下的命令。我的臉朝下離著地面有10公分距離,只能看見地面的碎石和警察的黑皮鞋急速的劃過。我後背朝上,四肢反著也朝上,被反吊著行走了一百多米,然後扔在山坡下面大餐廳前,左側額頭撞在地上,過一會兒又被拽起來。肖新果又下命令去拿繩子來:「把她捆在椅子上,讓她看著咱們吃飯」。
繩子拿來了剛要捆,後被人攔住沒捆。因為,就在此時,穿著入時的那座賓館的女老闆,剛檢查完昨晚被砸壞的設施,下樓來到面前,那女老闆上來就質問我:「為什麼要砸她的東西」?嘿!這東西怎麼變成我砸的了?誰這麼敢做不敢當啊?
朝陽分局的大領導們關押無辜百姓的同時不忘自己享樂。或是箝制太陽宮派出所出資與之共同享樂,毫無法律意識良心底線,暴打無辜破壞賓館設施。當女老闆要來檢查破壞的情況時,我被捆在那個房間裡不合適,不好看,所以我必須離開那個房間,被出來曬太陽。女老闆檢查完離開房間後,既是馬上命令我回屋子裡去的時間和原因 。我也說呢,誰這麼好心眼兒啊?
和我有同樣經歷被酷刑後,被鬆綁、鬆銬的更有葉國柱,令人欽佩的被強拆戶、北京天橋兒爺們兒、硬漢葉國柱。眾所周知他被戴上鐐銬,再吊在監獄特製的鐵樑上,再踢開腳下墊著的鐵桶,就那麼懸空吊著,幾十個小時啊。後來是劊子手發慈悲放下了他?還是葉國柱服軟兒了、求饒了???都不是!都沒有!此時的葉國柱昏死過去便罷,只要有了知覺,便嘶啞著大罵不止,大罵流氓政府的卑劣本性,大罵政府流氓的殘忍無恥。誰肯往他的嘴裡灌上一滴水、塞進一口飯?同時,他還被剝奪了方便一下兒的權利。他的嘴裡噴著烏黑的血沫兒,是那黑色的鐵已經融進了他的血液。他的胸膛裡燃燒著對黑惡勢力對強盜魔鬼熾烈的火焰,他此時用自己虛弱的血肉之軀分擔扛起了這個獨特歷史時期的重任。
葉國柱遭受的酷刑和那不屈的精神蒼天可以作證,監獄裡所有的犯人們可以作證,就連行刑的兇殘的劊子手們都可以作證!!!鐵骨錚錚的葉國柱不思留名千古後,劍折不改光,是所有被「強拆」戶的維權代表,是優秀的中華民眾的代表,葉國柱更是一種精神!一座豐碑!!!
惡警施惡依然,葉國柱挺立不屈依然。那為什麼要把早已不省人事、早已昏死過去卻又絲毫不肯就範的葉國柱鬆綁、鬆銬子放下來呢?因為市裡來人要檢查那裡的工作,葉國柱被吊在那裡不好看!就在檢查團到來前的那一刻,葉國柱被鬆了銬子,摔在地上,又被拖走,藏起來了。藏在檢查團、參觀團檢查參觀不到的地方。葉國柱不知何時才醒過來。葉國柱的雙手殘了,殘到什麼程度???我不敢去問。
戴上手銬腳鐐,人就不得動彈了。手銬可以用手把著點兒,而腳鐐90度的鐵角尖利喇人,就腳鐐自身的重量綴在腳面上,綴在後腳跟處那兒只有皮、骨沒有一點兒肉的腳腕子上,棱角綴壓刺進肉裡,當時就疼的不能動了(本人戴過)。而此時的葉國柱被手銬腳鐐,雙手腕被迫承擔起全身的份量,和腳腕一樣,沒有肉只有皮和骨頭,那鐵銬子的棱角用葉國柱自身一百六七十斤的重量生生的割開肉皮、露出葉國柱手腕處的白骨。那雙手臂,還能不殘?何況腳下還吊著的腳鐐,又增加了多少份量?
後來得知,數十小時酷刑後昏迷不醒命懸一線的葉國柱,有幸被扔到關押法輪功學員的監舍裡,受到了儘可能的照看,以至雙手和雙臂至少還在一起。在此,衷心的感謝法輪功學員!千秋功罪,誰人曾與評說?
我實在是沒有資格、不配、不該與葉國柱相提並論。但是,葉國柱不僅是我們的朋友、弟兄、街坊,葉國柱更是一種精神,一種力量,是撐得住的脊樑,是一面旗幟。由此,在我備受折磨、痛苦、無助之際,能夠——活著,走出荒山!
我們每一個人,都該知道他!
附件 1
騎在老太太身上揮拳維穩的中共官員
18大要召開前的2012年10月31日近中午,我正在世界公園汽車站等車,突然被太陽宮派出所的5名國家機器從四面圍住,塞進後備箱裡。我不知道我犯了什麼罪?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事?
只知道警車一直在開,後來是顛簸的盤山路。很長時間後,車停下來,又過了一會兒,聽到有人說,「讓她出來吧」。這樣,後備箱被掀起,命令我下來,已經是下午了。這是昌平與門頭溝交界的地界兒,荒山深處的一座孤立的二層建築。
長途顛簸,我想在地面上站一會兒,說不行。並簇擁著我,上樓左拐到盡頭的一扇門裡。是一個客廳,一個走在前面的人指著最裡面的小門說,進去吧,這是給你預備的。這種格局,與幾年前和平街東南角的曾關押過我和法輪功的那處地下室極其相似。一套多居室的大套間。一共13個人,我將面對這13個國家機器的「專政」。
房間裡有玻璃窗戶但是是死安裝,絕對不可能打開,這是專門為我選擇的房間。留下兩個人看押著我,其餘的11個人到餐廳吃晚飯去了,然後他們換人吃飯。唯獨我,依然沒有人理睬,我還是早上吃的飯呢。
我的外屋,就是大客廳,有自動麻將機,有撲克, 有電視,有煙有花生、瓜子,這一大幫人各自抒發著各自的情感,誇讚這裡環境的優雅,正準備歡樂通宵呢,並且已經有人在那裡洗牌抓牌了,正催促他人快點兒呢。
我關上門準備睡下了,這一關門不要緊,這13個國家機器不玩兒牌了,不娛樂了,開始砸門、開始國罵,直到將這四星級的泰國風格的門砸壞並衝進來。立刻把我反剪雙手摁倒,猛烈擊打我的頭,然後裡外上下翻了個遍,搜走了相機、手機、MP3、皮帶。相機沒收了卡,手機、MP3還給我後不能再用了,只有皮帶還能用。
我在被打後、失去知覺前,曾拚命掙扎扭動,回頭看到了那張「分局領導的臉」,那張猙獰罪惡的「臉」。當然我得到的依然是更猛烈的暴打同時說「你看什麼看,我就是流氓」!「我弄死你個老屄,大不了我這份兒差事不幹了」。緊接著我被捆住,又開始打,打我的頭。再後來我就不知道了。
當我有了知覺的時候,是有人在拍我的臉,向領導報平安呢,說:「活著呢,沒事兒,死不了,會裝蒜著呢,她身體好著呢,她平時老爬山去,走路比我還快呢」。雙手依然被捆住、銬住,直到第二天的中午。
問18大新任的國家領導人習近平:這些國家機器無故毆打過多少這樣無辜的母親?有多少這樣善良冤屈的母親被國家機器肆意的欺辱蹂躪,他們吸盡母親的乳汁成長壯大後,再騎在母親的身上,騎在人民的頭上,豈止是作威作福?更是要將人民趕盡殺絕!人民,究竟有哪一點對不起他們,讓他們這樣的大打出手、大罵出口?國家的法律、尊嚴、道德、良心體現在何處?
習近平總書記:我再問您一句:難道中國的社會主義的國家機器是法西斯嗎?真的是流氓嗎???還是土匪?這樣胡作非為,難道沒有觸犯法律嗎?中國的法律只是給百姓定的嗎?就是這樣讓他們「善待」你的百姓嗎?您在十八大的會議上講的是那麼的動人,「關愛民生,讓人民生活得更好,更有尊嚴,打鐵還要自身硬」,難道只是口號嗎?難道這些腐敗官員就沒有人懲治嗎?
要求:朝陽公安分局的大領導們、太陽宮的所長,與我對簿公堂,明辨是非!你們敢做,得敢當!!!
如何走中國的法律程序???這13個人裡面,不會沒有一個「有良心的人」吧?不會把他親自參與的這罪惡的一幕永遠從記憶中抹去吧?
太陽宮的警察說「今天來的全是分局的大領導,這些人裡就咱們的所長官兒小」。這說明太陽宮派出所有一個所長當時在場。
12月4日是普法日,我要尋求法律援助!尋找律師,幫我伸張正義!
北京弱勢維權人:王玲
附件2
暴力維穩 暴政殺人
人有人言,獸有獸語,任何生命任何物種,都有相互交流溝通的方式方法。有語言、文字、深度思維的人類,本該是所有生物鏈的頂端統領一切。但是目前,人民與政府之間,就沒有一種簡單、科學、友好、可行的領域、渠道嗎?官員行事,已喪失誠信語言功能,瘋狂的動用武力。謊言、騙局、搶劫、殺戮,充斥空間、時間、地域。
習總書記說:「不迴避矛盾,不掩蓋問題」,
剛要讚歎朝陽法院的光明正大,判刑於兇殘罪惡的劫訪人員,卻突然被一大片闢謠之聲喝住。把好容易找到的一點兒正常社會的正常感覺,又一下子給忽悠沒了。哭不出來也笑不出來,僵在那裡了。最後,只好苦笑,自我解嘲,撕掉準備發表的「讚歎朝陽法院的光明正大」的文稿兒。
習總書記說:「不迴避矛盾,不掩蓋問題」,
18大期間,在北京昌平的土地上至少上演了兩場暴力維穩的殺人大戰。兩名維權人士被政府人員暴打致死傷。被打至死的是河南平頂山市的54歲的維權人士張耀東。被騎在身上打頭僥倖未死至傷的是60歲的北京維權人士王玲。死者長已矣,生者且偷生。
習總書記說:「不迴避矛盾,不掩蓋問題」,
大家都見到了張耀東的生死兩張照片,好好的大活人,說沒就沒了。一個勞動者,他死在維權的路上,死在北京昌平,死在政府維穩的拳腳棍棒下,死在18大維穩期間!政府用330萬人民幣封住家人的口,了斷此事,卻無人承擔法律責任!!!
那「人民幣」,有張耀東的血汗和冤屈,有納稅人的共同的財產國家的財產。就這樣,替代了殺人兇手的罪責,掩蓋了又一樁血債!可那330萬叫做「人民幣」的,卻永遠不能再為它的主人效力了,它們與張耀東及姐姐一大家人十年的辛勞困苦的奔波,被劃上了等號兒。但更主要的,還是張耀東那卑微的生命在維穩的旗幟下被暴政結束。是張耀東那不散的冤魂停留在時值正在換屆選舉的一級戰備的首府北京。
習總書記說:「不迴避矛盾,不掩蓋問題」,
再說北京王玲,被拆光搶淨拘留勞教維權十年苦不堪言。18大期間在世界公園車站等車時,即被抓住塞進後備箱裡,綁架到西北郊區荒山溝,因要睡覺了把門關上,即被破門而入,即遭捆綁打頭,兩個月將過去了,王玲依然恍惚疼痛,噁心渾身無力,低燒不退。卻始終再無人搭理過問,因王玲沒死還會喘氣還能動。只有被砸壞的賓館設備,被一張支票,擺平了那一幫13名政府官員的罪惡。官員作惡,可以不負任何責任!
「我就是流氓」!是北京朝陽公安分局的官員留給王玲的唯一回答。
強者不要臉,欺凌變本加厲;弱者不服氣,受辱屢遭磨難。官員以整人當工作幹,民眾有的只是恐懼和躲避。人民政府的官員騎在人民的身上揮拳維穩,打碎一切善良人民低廉的願望,卻守不住國門,守不住疆土,守不住道德的底線。
習總書記 :您能先讓您的部下不打人嗎???要求法辦無辜毆打人民的官員!!!
習總書記 :維權一定要以生命為代價嗎???要求嚴厲懲治打死人的兇手!!!
習總書記說:「不迴避矛盾,不掩蓋問題」。
任何一部機器,均由無數個零件兒組成,任何一個零件兒能正常的工作,才能保證整個機器的正常運轉,同樣,任何一個零件兒有毛病有問題,都會導致機器運作的失靈失敗,以致徹底的報廢。
習總書記:打鐵還要自身硬,您的機器上就不能多選用幾個用好鐵打造的零件兒,以讓機器好好兒的運轉嗎?
習總書記:中國苦難的黎民在等待救援!!!
誠盼習總書記派遣能夠使用人類語言的,與人民沒有仇恨的誠信官員到百姓中間來。跟人民說句實話,替人民辦點實事。老百姓能有個茅屋棲身,有口米湯充飢,就會老老實實守在家裡,您說是吧?「令民與上同意,故可與之死與之生,而不畏危也」。
文章來源:作者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