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祖笙:警察可鄙的匪治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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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3年2月12日訊】 在警察已然淪為可鄙行當的匪治或獸治時期,深圳前警官王登朝是又一個異數,他不曾為著在一口黑鍋旁邊混口飯吃,就失守做人起碼的底線,就自甘淪為暴政手裡的一節燒火棍,相反因接觸了更多的社會黑暗面,而自覺出淤泥而不染,於茫茫夜色中玉樹臨風,挺立成了又一名良知守護者。

他致力於推動憲政民主,籌辦宣傳民主的大型集會,倡導全民享受社保、全民免費醫療、全民平等養老……這般黑夜中的前驅,自是為當局所不容,王登朝牽動了政治問題非政治化處理的故伎重演,被深圳法院以「貪污罪」和「妨礙公務罪」判刑14年。他的辯護律師在庭審中含淚退出法庭。

「活埋了我都無所謂」,在暴政的悍然壓迫面前,王登朝擲地有聲,視死如歸。恰如老子所言:「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把玩了司法魔方的人權惡棍,再次演繹著誓將無恥進行到底。而王登朝也針尖對麥芒,以他不屈從於黑暗的堅強姿勢,繼續展現他對違背天道行事的反抗和不認同。

與王登朝的光彩照人形成鮮明反差的是,某些警察——他的一些前同行,不但表現得鼠目寸光,而且在藉著夜色的掩護凶狂作惡,他們在毆打旁聽者,在搶屍,在「修理」作家,在夜以繼日監控良心人士,在截訪的路上雪上加霜,充當暴政的打手,在血腥強拆中自甘淪為掠奪者的馬前卒……

嗚呼!人民警察,一個曾經多麼令人敬重的行業。可曾幾何時,越來越多的「人民警察」再也感受不到一種職業的榮光;嗚呼!記憶中的「警民魚水情」,不但漸趨模糊,而且早已花落成殤。在太多的群體性事件中,你看到的是警民間的對峙和互毆,是一輛又一輛被公眾憤怒掀翻的警車……

更有甚者隻身潛入上海警局,憤而殺死、殺傷多名「人民警察」,之後在庭審中一樣表現得視死如歸,不但對死在其刀下的無辜警察毫無歉意和悔意,相反直指「他們死有餘辜」。而這些年來,許多蒙冤警察同樣堪憐,在黑夜中一樣可悲地淪為訪民,哀告於「首善之都」一樣是無人理睬……

「過去的土匪在深山,現在的土匪在公安」,居然成了不少國人的共識。是誰,將警察們驅使到了這境地?是誰,給警察們的額頭上貼了一道道的黃紙符?是誰,就這樣沒完沒了地滅絕著人性,肆無忌憚揮灑著匪性和獸性?是誰,一邊甜美地說唱著「法治」,一邊強化的卻只是匪治或獸治?

倘若還有一點點行業的自尊,還想找回職業的榮光,那麼中國的警察們,就該把這類問號一個個給拉直。你也許不能做到像王登朝那樣,為了某種社會理想,而義無反顧捨棄小我,而視死如歸,但你至少還可以捍衛你的「一厘米主權」,在立身處世上,從長遠處著想,做到儘可能的不作惡。

就像無法預測陰晴圓缺一樣,在風車轉動頻繁的蒼茫荒野,你也同樣無法預知暴政和善政的循環交替。其實許多時候不需要等到夜色褪去,善惡有報即會顯現。網上有數據說,過去三個多月以來,各級政法系統被雙規、逮捕人數已多達453人,其中公安局系統 392人,另有12名政法高官自殺。

我孩子慘烈遇害後,原先只在電影、電視裡見過的某些嘴臉,結果在和政法官員、「人民警察」的交鋒中,我不斷見識了。王登朝的玉樹臨風,讓我想起每個行業其實都有好人和壞人,只可惜好人總是命運多舛。能預見的是,王登朝的受難是暫時的,他的一些前同行則會在牢中度過後半生。

2013年2月11日正月初二寫於漂泊中(廖夢君同學慘烈遇害於廣東省佛山市南海區黃岐中學,「偉光正」與絕人之後的惡魔連袂共舞第2402天!遇害學生的屍檢報告、相關照片及「破案」卷宗是不可示人的國家機密!作家廖祖笙在國內傳媒和網絡的表達權被黨國全面非法剝奪!廖祖笙夫婦的出境自由被「執法」機關非法剝奪,故鄉居所被反動當局連續非法斷網703天!在令人髮指的殘酷迫害中,幕後迫害的操縱者能非法控制全國的媒體和互聯網,能控制公檢法,能控制廣東和福建,能控制電信,能控制銀行,能不時操弄「不作惡」的谷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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