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中共往哪走都是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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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3年1月23日訊】上個世紀世界把法西斯主義和共產主義定性為人類的公敵,同時還評選出了三個魔鬼式的人物,他們是斯大林、希特勒和毛澤東。進入了本世紀剛剛幾年,就又出現了個恐怖主義,世界人民是毫不客氣的把恐怖主義、共產主義和法西斯主義並列為人類的三大公敵。

這三個主義的共同點就是無人性,在人的社會裡,缺德少性的人尚且人人避而遠之,倒不是因為人們怕它,而是把它當作不齒於人的另類,視同無物,那麼無人性的東西們就成為了人類的公敵,那就是理所當然的了。翻開人類歷史,普遍經歷過的君主專制和皇權專制,都是由於不尊重人權和自由。

所以那段歷史都是劣跡斑斑的歷史,但是卻無論真或假,君主或皇權專制,至少還懂得人命關天,不時的出現一些青天們為民伸冤,或者是糾正冤假錯案,法律雖然嚴苛,但也不敢亂殺無辜,甚至經常還法外施恩、給人一個改過的機會。可是儘管如此人民對於自己所不喜歡的政權和制度就一定會起來推翻它,因為人性是崇高的、自由的,具有極強烈的創造性的,因此歷史在前進,社會才在進步。

然而即便是上帝的伊甸園裡,也仍然有撒旦這種毒蛇,那麼人世間出現魔鬼也就不足為奇了。值得人們深思的是在號稱進步和文明的人的社會裡,是什麼原因竟然讓魔鬼們成了氣候,成為了掌控著人的社會的統治者。這三個魔鬼的主義們,不僅僅是無視人權和自由的主義,而是徹頭徹尾的從來無視人的生命的主義。生活在這種從建政的第一天就開始殺人,六十多年一路殺到了今天,還在殺人的政權下的國民百姓們的感受是什麼?又在想什麼?打算又是什麼呢?

記得在文化大革命時期,流傳進來一個蘇聯的政治笑話,說是一個男孩子向他父親請教什麼是領袖?什麼是黨?什麼是工會?什麼是人民?父親告訴他說,說我就是領袖,你母親是黨,你奶奶是工會,你是人民。一天晚上,男孩子激怒了父親,被勒令罰站,奶奶操勞了一天上床睡覺了,父親強拉著母親進房去過性生活,仍在被罰站的男孩子突然明白了,領袖強姦著黨,工會在睡大覺,人民在受罰。

這則笑話的寓意似淺而深,使當時聽到這笑話的中國人不少是點頭苦笑,甚至是唉聲嘆氣。幾年後的一九七六年的四月五日,幾十萬民眾聚集在天安門廣場上,發出了打倒當代秦始皇的吼聲,當時還活著的毛澤東就在距離廣場兩公里的中南海里,事後有人說那次的天安門事件是中國人第一次的反共示威活動,其實不然。

在以後的十多年間,因為工作的關係,跑了不少的地方,在與當地人的聊天中,逐漸得知,共黨篡政以後,即便是在毛澤東的紅色恐怖的年代裡,中國人對共黨的反抗就從來沒有停止過,無論是在土改中,在肅清反革命分子運動中,合作化的運動中,大躍進、大饑荒中,四清中和文革初期的大抄家運動中,全國各地都發生了不少的以命相搏的反抗事件。

小的是一人一家的拚死反抗,大到幾十、幾百人的群體反抗,甚至在雲貴川地區和西北的山裡還出現了游擊隊,共党進城以後對槍支武器的禁令是非常嚴厲的。但是在廣大的農村地區和邊遠地區仍然有槍支在民間藏著。

尤其是文革中,軍隊在支左,各派武鬥更是有大量的槍支流入了民間;到了八十年代的中期和後期,隨著毒品的走私販運,槍支的走私販運也隨著興旺了起來。早在二十年前就聽到有人說,在雲南省武裝販運毒品的團伙的裝備遠比共黨軍隊的裝備要精良和先進的多。

時至今日鑒於人民對共黨的民憤之大,敢於向共黨政權打響第一槍的人絕非少數,共黨至今還在把馬克思和毛澤東當做祖師爺來供奉,毛澤東曾說馬克思主義的道理千條萬緒,歸根結底就是一句話,造反有理。平心而論,造反未必有理,就好比共產黨初期的武裝痞子運動,打家劫舍、綁票、佔山為王,口口聲聲是武裝保衛蘇維埃,不顧日寇的入侵,民族的危亡,而國中立國道理又在哪裡呢?

沒有能夠被廣大民眾普遍接受的道理的造反,就僅僅是造反,這種造反其實就是犯罪,民間有理,但卻得不到申訴的機會,久而久之就要由怨變恨,迫使民間起來造反,這叫做有理造反,就如同人們要去做的每一件事情是一樣的,都是出於一個理由,一個需要,或者是一個目的,沒有人會去做一件事,但卻不知道是為了什麼?所以說造反未必有理,有理才造反。

去年中東、北非爆發的茉莉花革命,今年的敘利亞人民的武裝反抗都是有理造反,於是才得到了國際社會的支持和援助。雖然說有理才造反,也要首先弄清楚是什麼樣的理?為了人民、民族、國家的利益的理由去造反是理所當然的。

當初孫中山先生以三民主義為理由的造反、起義、革命,當初未必有很多人懂得三民主義的深遠含義,但是一百年後的今天,生活在三民主義社會裡的人民將會永遠的紀念孫中山先生的。

共黨造反完全是為了一己個人的利益,作為招牌也不得不打出個目標,而初期的目標那就是誓死保衛工人階級的祖國,蘇維埃;後來就又變成了共產天堂,天堂沒弄成,又改成了社會主義的初級階段;而十幾二十年前,再次的改成為特色社會主義,目標就如同名堂一樣,是隨便的改,改得連總書記自己都圓不了場了,但是一切為了自己私利的本質,卻是永恆不變的。

而且從偷偷摸摸變成了明目張胆,從特權利益到公開的貪污,再到公開的腐敗,人民是共黨任意屠殺、鎮壓和驅使的奴隸和螻蟻。民族是共黨企圖滅絕的對象,而國家是共黨任意出賣主權的物件。孫中山先生的名言是立黨為公,而號稱是為人民服務的共黨們卻是個個都暴富了的富翁們,十八大使不少人失望、絕望,其實共黨又有哪一次的會議不是讓全國民眾們失望、絕望的呢?

所幸的是,多次的失望絕望並沒有能夠使國人民眾們麻木,人民不會麻木,當然就不會得過且過。死是人人都逃不過的結局,但是沒有人願意在屈辱中等待著死亡,更沒有人願意在共黨政權下無緣無故的死於非命,人最重要的是維護自己的尊嚴,很多國家的憲法中明確的規定人的尊嚴是神聖不可侵犯的,保障每一個人的尊嚴的條款,顯然要比保障人權和自由的境界和意義是更上一層樓。

美國的憲法在兩百多年前就明確的確定了私人的私有財產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因為美國立國的先賢們認識到,私人的財產是人權的延伸,憲法保障人權,當然就要保障私人的財產,人的權利和自由神聖不可侵犯,於是延伸到了私人的財產也同樣神聖不可侵犯,憲法的精神就是要充分體現人權至上精神的。

而共黨的憲法所要表明的是共黨至上,黨權至上,共黨的法律是共黨制定的法,而真正的憲法、法律是充份體現人的自然屬性的自然法,即便在這樣一部至高無上的法律面前法官們仍然認為,人的良知是高於法律的。

共黨把自己置於人民、國家和法律之上,但在憲政民主的制度里,人權那是大於主權,人權還高於民主,人的良知高於法律,人的價值可以得到充份的體現。而在中國大陸共黨是凌駕於一切之上的。黨權是不受監督,不受制衡,無限擴張,乃至是為所欲為的,國民們就成了百分之百的毫無任何保障的被統治者和共黨的受害者。

人可以表面的麻木,也可以裝傻充愣,因為人可以做到忍辱負重,人的自由精神的追求促成了每一個人的獨立人格,人對幸福生活的創造性又形成了每一個人獨立思考的能力,人不需要去愛政黨、愛政俯,更不必去接受共黨或政府的領導和指揮。

民選的政府是鼓勵人的自由精神,支持人的創造性的,共黨政權卻是堅持不懈的在愚化人的精神和心靈,扼殺人的創造性,否定人類的智慧,仇視獨立的人格和獨立的思考。人的生命雖短,但是在推動歷史前進和社會進步的大業當中,每個人所能發揮的作用卻是極大的,同時也是千古流傳的,這就是共黨最恐懼的。

一個人振臂一呼就有千百萬的民眾的響應,就造成了共黨措手不及的惶恐,參與的民眾知道,等來的將是共黨派來的軍警們的屠殺和鎮壓,但仍義無反顧的參加,這說明了什麼呢?只能說明共黨的民憤太大,人們明知道有性命之憂,但還是參加,去發泄對共黨的痛恨。

四川的年輕人不但參加了抗暴人權的人群,還打出了現眼的橫幅,上面寫著:我們是九零後,我們不怕死。這是氣壯山河的行為,更是會被載入歷史的義舉。這就說明了,六十多年共黨的與人斗其樂無窮的對人民的宣戰敗得很慘,甚至敗在了一群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的手裡。想想五十年代出生的那一代人,曾經被共黨宣傳成是長在紅旗下,生在新中國的一代人,言外之意那就是幸福的不能再幸福了。

可是正是這一代人的父輩祖輩們,被共黨的一個又一個的所謂政治運動整的是死的死,戴帽子的戴帽子,勞改的勞改,餓死的餓死,這一代人過了三十年的憑票憑證限量吃飯的半飢半飽的苦日子。在十幾歲的時候,大學關門十年,而絕大多數人都有過上山下鄉的艱苦經歷,人生最寶貴的前三十年就是這樣被共黨徹底的毀掉了。

八零後、九零後的這一代人,按照共黨的說法就是出生在改革開放的歷史新時期,是大好的年代,既是盛世又強大輝煌,而且還輝煌的不得了,可偏偏是九零後們也走上了街頭,不惜以命和共黨一搏,他們的幸福與否,是和他們的父輩的幸福與否直接聯繫的。

八零後、九零後們的父輩們都是五零後、六零後的一代人,在所謂的改革中,提前下崗的,買斷工齡的,過早的被強制退休的,無勞保無福利的,指著低保生活的甚至是無收入的,正是這一代人,這一代人是混了個慘淡經營,他們的下一代又如何去享受什麼幸福呢?

上一代人或許還多少享受到了一點點教育和醫療的福利,而這一代所謂的八零後、九零後們所得到的則是教育醫療的產業化,看不起病是上一代,而上不起學的正是這一代,這一代人是畢業就是失業。這幾年共黨又強迫六、七歲的孩子們每天要向共黨的斧頭旗敬禮,又強迫香港的孩子們接受愛黨的教育。洗腦是共黨毒化人民的一貫做法,可問題是任何一個人的大腦都不可能被共黨洗得天衣無縫。

畢竟人是生活在現實中,當現實與洗腦背道而馳不相符合的時候,即便是個孩子也有上當被騙的感覺,而再大一點的孩子就會有被愚弄受耍弄的感覺,由此產生抵觸甚至是叛逆的心理。共黨的洗腦宣傳其實是在為共黨自己培養著反對的力量。

殺警的楊佳先生和刺殺淫官的鄧玉嬌小姐,就是個明顯的例子,他們都是二十多歲,都出生在改革的年代,當然也都被共黨洗過腦,然而他們所生活的現實卻是共黨的暴力執政,凶殘無人性的對待人民和共黨們毫不掩飾的醜惡的腐敗,訴諸共黨的法律是無用的,不如面對凶殘,直接給予反擊,這就是被逼無奈的義舉,得到的是普遍的讚揚的敬佩。

幾年前就有人說,民間在盼望著陳勝和吳廣,其實幾年下來了,民間出現的楊佳先生和鄧玉嬌小姐,這樣的陳勝吳廣式的人物還少嗎?其實人人都是陳勝和吳廣,人人都有自己的方式去反抗共黨。

胡錦濤說了,不走老路,不走改旗易幟的邪路,那就是只有順著目前這條面前維持的路走下去了。習近平也是這樣認為的,於是提出了今後一段時間內主要的任務就是學習和領會十八大。共黨們知道路已經走絕,走到了死路上了,這兩個人知道,有一條憲政民主的光明大道,但是共黨的腐敗,林立的利益團伙,以及共黨多年犯下的種種的罪惡,等等因素。

共黨已經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上了,所以共黨無法改變,也改變不了,但是人民要求改變,推動歷史進步和社會變革的力量永遠是人民,從來不是當政者們。在統治團伙與人民的較量之中,贏得最後勝利的永遠是人民,這是古今中外歷史中的一條永恆不變的鐵律。

舊的不踢除,新的就不會到來,有人說,共黨體制內的一些官員和知識分子們也贊成政治改革,這裡我們所要知道的是,他們贊成的政治改革指的是什麼樣的政治改革,是政治體制的改革還是政治制度的改革。

本人堅持認為,這幫所謂的改革派們所要改革的是政治體制,而不是政治制度,他們是共黨這種體制的既得利益者,對體製做一些小修小補,目的就是為了暫緩一點民憤,實質是在保黨保政權,而真正他們要保衛的則是他們的既得利益,所以我們可以給這幫所謂的改革派們定性,他們是站在了人民的對立面上,幫助共黨延長與人民為敵的時間。

毛選中的第一篇文章的題目就是中國社會各階層的分析,此文中的第一句話就是誰是我們的朋友,誰是我們的敵人,這是革命的首要問題。通篇文章是毛澤東個人一廂情願的主觀臆想,在他後來的幾十年中,他只有敵人,沒有朋友,再者,毛搞的也不是革命,而是在中國歷史上循環了兩千多年的農民起義,改朝換代,仍然獨裁的老路,這條老路中國人是不能再走了。

要走那就走孫中山先生的革命之路,革新之路,走憲政民主之路,民主不受東南西北的方向的限制,也沒有地域的界限,更不會與文化起衝突,民主有他的定義,就如同一加上一必須等於二一樣,按照民主的定義去做就不會錯,這是成功的經驗,人家成功了的東西,我們照搬過來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中國人面臨的是一場徹底的大革命,同盟者們會是大多數的,這是毋庸置疑的。目的就是要建立一個以人性為出發點的政治制度,至於民族復興、盛世強大輝煌等等,那都是共黨喊出來的空洞口號。

在一個保障了尊嚴權利自由和私有財產的制度之下,讓我們把被共黨毀壞了的破碎山河修復起來,同時再把共黨毀滅了的人性和道德,以及文化復興起來,好的政治制度必將能夠促成國家與民族的真正復興。

謝謝各位聽眾朋友們的收聽,下次的這個節目的時間裡我們再見。

文章來源:《希望之聲》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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