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2年10月24日訊】這些天與一些貧困階層的人士聊天,發現他們都將改變貧困命運的希望寄託在「偉大領袖毛主席」身上。一股難於言喻的悲哀之感湧上心頭……
有人責怪毛迷「變態」,或「愚不可及」。然而僅責怪這些同胞是遠遠不夠的,還要認真查找根源:今天的中國,與食不裹腹,物質和精神生活雙重貧困的毛澤東時代相比較,絕大多數民眾的生活水準確實得到了較大的改善。然而,在驚人的貧富懸殊面前,在權力=金錢的非公平競爭環境面前,在社會一切可支配資源——大到社會財富的支配,小到子女就業,都落入權貴和富人階層手中的嚴峻現實下,處於社會最底層、長期受「腦白精」灌輸的弱勢群體,豈能不絕望,豈能不懷念「偉大領袖毛主席」?
所以,中國毛迷們之所以崇毛,歸根到底,無非是希望毛澤東政治路線能改變現實和命運。這裏我不禁想問的是:親愛的毛迷們,毛澤東在位二十七年,究竟為中國的窮人帶來了什麼?——「新中國」誕生了,用胡風的話就叫:「時間開始了」。然而,「時間開始了」,卻不是幸福的開始,而是苦難和災難「開始」了:——「土改」開始了;「抗美援朝」開始了;「三反、五反」開始了;「反右」開始了;分給農民的田地收回去了;「公私‘合營’」開始了;「大躍進」、「人民公社」開始了;「三年大饑荒」開始了;「四清」開始了;折騰中國十年的「文革」開始了——只有初高中文化的「知識青年」被「上山下鄉」了;「批林批孔」開始了;「反擊右傾翻案風開始了;「四五」天安門運動暴發了……
完全可以這樣說:毛澤東在位的二十七年,是胡折騰、瞎折騰中國人民的二十七年!在這二十七年無窮盡的政治鬥爭和殘酷階級鬥爭年歲月中,在這二十七年極為荒誕的烏托邦試驗期間,中國人民根本沒能獲得休養生息的機會;根本沒有獲得改善生活的機會!與建國前的「舊社會」相比,只是少數處於金字塔中、頂端的統治者在物質生活方面「翻身作了主人」。除了毛澤東一個人之外,任何人在政治上都沒有真正「翻身作主人」!——包括國家主席劉少奇,黨中央副主席林彪和元帥彭德懷,以及無數元老、各階層黨政領導,都逃不了一言不慎,瞬間成為囚徒,甚至折磨至死的悲慘命運。更甭談普通的勞苦大眾了!
毛澤東時代,是中國歷史上從未有過的等級森嚴社會。對此,著名網路思想者蘆笛先生就作過精闢分析:在毛澤東時代,中國人可以粗分為三大等級,黨政幹部,「人民」和「階級敵人」。而每個等級內部又有無比嚴格繁雜的劃分。例如:黨政幹部等級制,從一級到十三級則是所謂「高幹」,各級在衣食住行上享受不同待遇,哪一級配住哪種賓館,坐什麼交通工具,吃小灶還是中灶大灶,看的是《大參考》還是《小參考》……連資訊都成了一種按權力嚴格分配的特權,這在幾千年的中國歷史上還聞所未聞!
就連同級幹部也有尊卑之別:是「三八式」還是老紅軍,是野戰軍還是地下黨,是嫡系還是雜牌,家庭出身如何,是「知識份子」幹部還是工農幹部……等等,等等,其中名堂之複雜,遠遠超過了歐洲中世紀貴族的「紋章學」。
「人民」,則按職業和財產從理論上劃分貴賤(亦即所謂「本人成分」)。城市「人民」分為工人、城市貧民、手工業者、職員、自由職業者、小資產階級、小攤販、小商、房產主、資本家等。其中工人又分為產業工人、店員等,而資本家分為工業資本家和商業資本家。農村人民則分為富裕中農,中農,下中農,貧農,雇農。「階級敵人」也這樣,劃分為地富反壞右。
這些大級別決定了大尊卑,小級別決定了大尊卑之內的小尊卑。而這細微差別可以是生死攸關的。例如資本家在「文革」前一直算是人民的邊緣等級,但在「文革」中一度墮為階級敵人,備受迫害。這其間工業資本家和商業資本家的遭遇仍有一定差別。商業資本家遭的罪則要超過工業資本家。
家庭出身也同樣是劃分貴賤的標準,分為紅五類與黑六類兩極,其間則是灰崽子。紅五類的家庭出身為革幹、革軍、工人、貧下中農、革命知識份子。黑六類的出身則為地富反壞右資。這裏的排行順序就是細微的尊卑秩序,紅五類的尊卑以革幹最高,而黑六類的以地主為最賤。紅衛兵理論上由紅五類組成,但實際完全由高幹子弟控制。
所以,毛澤東時代,一方面是奢談「消除三大差別」,一方面首次把人民的居住地域劃分出嚴格的三六九等來。中國人民在歷史上首次全體失去遷徙自由,統統變成種在原地生根開花的「植物人」!
在毛澤東時代,城市和農村完全是兩個世界,分別代表「天堂」和地獄。哪怕是城市的「階級敵人」,日子也要比貧苦農村的貧下中農好過。——因為城市的「階級敵人」,每月也有規定數量的糧食保障。所以,在毛澤東時代,如果說城市居民是「一等國民」的話,占人口大多數的農村人口則絕對是「二等國民」。所以,在「三年大饑荒」中,城市中極少聽有餓死人的,三千多萬餓死者,絕大多數都是農村人口。
綜上所述,極少數毛左人士關於「毛澤東時代是一個政治清明,人民當家作主的公平正義理想社會」的論調,是極為可笑和荒唐的。
綜上所述,更可以看出:毛澤東統治中國的二十七年間,中國窮人的命運比任何時代都更加悲慘!
建立一個沒有剝削和壓迫的理想社會,一直是人類永恆的理想。這種衝動直接導致人們進行建立烏托邦理想國的實驗,——從歐文的「新和諧」公社到中國的「太平天國」,從蘇聯社會主義陣營的建立到「蘇東坡」集權政治體制的瞬間轟然倒塌,教訓可謂歷歷在目。對中國人民而言,毛澤東1957年到1976年的烏托邦實驗,無疑是最後一次,也是最荒誕、最悲慘的一次。也從根本上宣告了人類烏托邦實驗的徹底破產。
前事不忘,後事之師。當今中國,除建立一個人民有表達權、參與權和監督權的憲政民主體制之外,別無它路。如果再次將希望寄託於建立一個絕對理想化的毛式烏托邦社會,中國人民將重新陷入沉重的災難之中不可自撥。而中國窮人的命運則更加悲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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