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2年10月9日訊】在今年的三月份,共黨的兩會期間就有民間的正義人士揭發,全國人大代表中,有百分之五十七點四七的代表們已經加入了外國籍,全國政協委員們中,有百分之七十六點七七的委員們具有雙重國籍的身份。
本人當時大吃一驚,一國的國政竟然掌握在半數以上的外國人的手裡,共黨賣國是滔天的罪行,但是比不上把國家權力直接讓給外國人來的更嚴重。中國從來不是個殖民地國家,現在中國大陸徹底的成了外國人的殖民地。
近期又有調查數字說,現實的共黨第十七屆中央委員們中,有一百八十七個委員持有外國的護照,中紀委里有一百三十三個委員也是如此,省級部級這一級的幹部們有近兩萬人加入了外國的國籍,估計這個調查仍在繼續深入之中。
本人十分想知道的是局、廳、地委和師級的幹部中外國人的比例有多少?接下來的是縣、團、處級幹部中又有多少外國人?再往下的鄉鎮級、科級,營級的外國人不用調查也就可想而知了。
共黨這個團伙是夠惡毒的,西方的好東西,例如民主與科學,共黨是堅決反對;西方的垃圾,馬列的所謂主義,共黨們是全盤的照搬,害得國家是七零八落,人民是屍橫遍野,這些年又讓團伙成員們騙取外國的身分,然後回國繼續供職。
古人說,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誰又能保證這伙入了外國籍的共黨們沒有帶著外國情報部門的任務回國呢?共黨的國安系統是腐敗了,也癱瘓了,可外國的國安系統不會腐敗,能夠讓一個現任的共黨幹部加入人家的國籍,肯定那是有目的的。
共黨和恐怖主義被列為人類的公敵,世界上幾十個發達國家有明文規定不接受共黨成員們入籍的,除非是在政治事件中遭受清洗和迫害,再不然那就是翻然悔悟,叛逃叛離共黨的人。既然人家能夠讓共黨幹部們入籍,至少這些幹部們必須要表態承認人家國家的憲法,並且還要認同該國所奉行的價值理念。
這裡就關係到人的性格的問題了,人的性格是由人性和獸性組成的,中國的本土哲學認為是人性本善,通過後天的正信德的教育和培養,人性之善是可以達到止於之極的程度上的。
西方在兩百多年前提出了人性本惡的說法,為了隱惡揚善,西方國家注重立法,經歷了傳統法、習慣法、制定法的演變過程,終於進入了以體現人權至上精神的自然法,並且公開承認,在最高的法律之外,還有人類的良知。
中國大陸的憲法是共黨制定的極權法,一切的法律、法令、政策和條文都是以極權法為出發點的,極力否定公民權利和自由。為了維持共黨極權,共黨的一切所作所為都是必要的、合理的和正確的。
中國大陸和外邊的世界所不同的是,共黨的獸性猖狂,為所欲為,而世界所認定的是人權、自由、民主、平等、法制和公正。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兩種完全不同的法律和理念。共黨的幹部們卻可以做到遊刃有餘,一邊是宣誓效忠獸性的共黨,一邊又去宣誓效忠人權至上的法律和普世的價值。離開中國大陸則是人模狗樣,回到了中國大陸就獸性大發。
有消息說已經內定了兩千多個中央委員的名單了,那是為了十八大,這兩千多中央委員中,又有多少外國人,分別屬於多少個國家呢?這已經不是中共的十八大了,而是國際共黨代表大會,來確定中共下界的黨老闆,黨要堅持領導中國大陸,可是黨又是由多國的外國人組成的。
中國人是無權說三道四,可是這些外國人不但掌握了中國大陸的實權,還能決定中國大陸人民的命運,中國大陸不是殖民地又是什麼呢?看起來共黨的幹部們加入外國籍應該是黨中央在新時期的主要任務。
中國社會科學院世界經濟與政治研究所的一份調查顯示,從二零一一年的第四季度到今年的第二季度的九個月的時間裡,全民資產外流去了外國的總數是一千八百二十八億美元,摺合人民幣是一萬一千五百六十四億,平均每個月被捲逃二百零三億美元。
如果以每個贓官捲逃一億美元去入籍外國的話,那就是每個月都有兩百多共黨幹部們外逃;如果沒人平均捲逃五千萬美元,那就是四百多人外逃;如果平均捲逃是一千萬美元的話,等於每個月有兩千多名共黨的幹部們外逃。
照此推算下去,用不了多久,中共的幹部里就沒有中國人了,名稱上仍然叫做中共,而實際上是由各國的共黨支部派出的黨代表和幹部們在統治著中國大陸,中國人就從共黨統治下的奴隸變成了洋奴。
實在不明白,憑什麼要求中國人誓死保衛十八大,難道遭受六十多年禍害的中國人還沒有受夠嗎?現在又要被來自不知道多少個國家的外國共黨們瓜分了。中國地大,但是物卻不博,人口龐大,但資源並不豐富,一窮二白是真實的,落後也不是假話,尤其在政治制度和社會道德上,這六十多年是嚴重的倒退,比起一九四九年以前,落後了不知道多少倍。
中國不是一塊肥肉,凡是有油水的領土領海差不多都被共黨們賣出去了,原本尚可生存和自給自足的各項自然條件,這六十多年也被共黨折騰毀壞的滿目瘡痍了。國人民眾為了生存,所激發出來的最後的創造性,其財富也被共黨這三十多年的貪腐而搶劫一空。
中國大陸現實就如同一根被啃的乾乾淨淨的骨頭,除去人均五萬多塊錢的國債以外和一個龐大的貧窮人口,以及遍地的豆腐渣工程以外,什麼也沒有了。共黨們賴在中國大陸,無非是要砸碎這根骨頭,把最後這點油水當作是最後的一桶金撈走。在今年的八月份,民生用品的物價又上漲了百分之十三,這對於國民們的搜刮和掠奪,中國人究竟還能夠承受多久?
那個從烏克蘭買來的舊船殼兒最近變成了遼寧號航空母艦,大大的滿足了那些愛國流氓們的對日宣戰和滅了日本的狂妄心理。凡是對自己的同胞抱持著關懷心理的人,通常不太可能成為共黨任意搬弄的玩偶。經濟崩潰了,那是政府的責任,政府換屆是很正常的事情,競選人打算如何收拾這個殘局,公民們必須要知道,然後才能做出選擇和決定新政府的人選,這是順理成章的。
中國大陸的事情怪,怪就怪在把經濟搞崩潰了的人,仍然有權利去指定他們的接班人,接班人還必須要絕對服從把經濟搞崩潰了的人,所以接班人在接班以前,必須還要成為逆來順受的小媳婦,當然就更不可能提出自己的政治經濟主張了,於是把經濟搞崩潰了的人才對接班人放心了、滿意了。
按共黨的話說就是要把接班人扶上馬再送上一程,意思無非是監視接班人,不可以改變共黨的祖制,於是把經濟搞崩潰了的人又可以宣傳他們是在為革命再立新功,表面文章做足了,鑼鼓響了一陣,廣場上也擺上了鮮花,經濟卻是繼續崩潰,政權就陷入更深的崩潰危機之中。
中國人歷來有盼明君、盼青天的心理,但是在共黨這個朝廷上,六十多年又何曾有過明君,各省、市、地、縣、鄉中又何曾出現過青天,每次的換屆,中國人從來都是從期盼到絕望,如此循環了多少次了,用句共黨時常強姦民意的話是極大的傷害了中國人民的感情,反覆多次上當受騙的中國人民,此時此刻應當是用共黨挑動民意的另一句話是中國人絕不答應。
中國人民該說不了,不再上共黨的當了,傷感情有傷感情的做法,絕望就有絕望的做法,聽命於共黨的時代該終結了,該是中國人說了算的時候了,推翻一個腐朽沒落黑暗的極權政權,去向利比亞和敘利亞人民學習,去革命去戰鬥,為的是建立一個民有民治民享的政府,也就是說國家的政權必須是掌握在全體公民們的手裡。
九月的二十八日,共黨的新華社發布消息說,將在十一月的一日召開十七屆七中全會,然後在十一月的八號開所謂的十八大,開了十八大以後,人民能否受益,這是人民所期盼的,但是民間期盼十八大召開的人卻是寥寥無幾。
因為在共黨政治局決定處分薄熙來的決議中,仍然提到了要堅持鄧小平的改革開放的理論,江澤民的三個代表和胡錦濤的科學發展觀的立場。這就是在告訴人民,十八大只是換屆,除此之外毫無新意,接班人做了黨老闆以後,將被鄧江胡的所謂的三個理論的緊箍咒束縛住。
如果習近平能夠接上這個班的話,他所能活動的空間是極有限的,除了在鄧江胡們的所謂的理論的框架里,去發明幾句作為他的理論的話,或者是喊出幾句無關痛癢的口號以外,他不具備任何的能力去挽救經濟崩潰的大勢,更不要提什麼改革政治了。
已經寫進了共黨章程中的鄧江胡的所謂理論們,和已經被寫進了國家憲法里去的四個堅持都是板上釘釘,只能全盤照搬、全盤接受,並且繼續執行,不能否認、推翻或者是修改,每一屆黨老闆都是惡行累累,可是共黨卻要去吹捧他們的功勞。
無論他們是死了或者是下台,共黨們還要去尋找他們留下了什麼樣的政治資產,然後就表示要堅決貫徹和繼續執行,哪怕這份政治資產是錯的,是罪惡的,而下一屆的黨老闆也必須背負著,不敢有任何的異議。
例如鄧小平的政治資產不過就是貓論、過河論、使一部分人先富起來論和穩定壓倒一切論。前兩論充分表現出了共黨一貫的無原則、急功近利和投機分子的機會主義的反應;第三論大家都知道,那就是為了讓太子黨、紅二代、官二代們貪腐、掠奪全民的資產;至於第四論所反應出的就是共黨當政不能改,必須堅持,不惜命令軍人屠殺民眾,也要穩定住共黨的統治,這就是鄧小平的政治資產,被寫進了黨章。
江澤民的三個代表就更是恬不知恥了,把匪類共黨渲染成了既代表了全體國人民眾,又代表了先進的生產力,還要把先進的文化也代表掉了。他當政的十三年正是共黨腐敗橫行、世風日下、民憤沸騰,各種危機潛伏和不斷爆發的時期。
共黨把這一切也都當做是江澤民留下的政治資產而寫進了黨章。最可笑又最可憐的是胡錦濤,勇於背負起毛鄧江三任的罪惡包袱,全面繼承了前三任的一切的所謂政治資產。屠殺、鎮壓、腐敗、搶劫都在光天化日之下進行,又搜腸刮肚的發明了保先、八恥八榮、新三民主義。
看起來這些都不被黨內接受為政治資產,最後弄出個含糊不清的科學發展觀。十八大還沒開,就已經迫不及待的與鄧的貓論和江的三個代表論並列,看起來這就是胡的政治資產,十八大中是要寫進黨章的。
這就是共黨這種團伙僵死的抱殘守缺的性質和一貫的恬不知恥,必將引發全民大革命和全民大起義的必然結果。六十多年的時間不算短,中國人在自覺與不自覺的潛意識中,都能發現共黨這個團伙在考量幹部的忠誠與否的標準:
一不是憑著淵博的自然科學和社會科學的學識;二不是憑著高貴的人品、克己的道德和為人類最奉獻的精神,而是把一個正常人毒化為首先必須承認,黨是高於一切的,高於國家和人民,高於憲法和人類的良知,當然更是高於黨員幹部們的身家性命了。
承認了這一點以後,那就必須要把黨的利益置於至高無上的地位,於是個人就無條件的必須服從,潛移默化的結果就必然是共黨的獸性替代了人性,人性不能完全泯滅掉的黨員幹部,遲早是要被共黨清洗整肅出去的。
這就是說在中國大陸的這個共黨內部不可能出現戈爾巴喬夫式的識時務者,同時這個團伙內部的只有個人私慾之爭,貪婪的純利潤之斗。從來不存在著價值理念、治國之道和政治制度不同的派別。因此共黨內部就根本不可能出現改革開明,或者良心的所謂派別。卸任的黨老闆在過去的十年內的一切所作所為,或者是全不作為,那麼接任的黨老闆也必將如此。
即將卸任的黨老闆,在過去的十年中不敢對共党進行反思,不敢對前任的罪行錯誤進行審判批判,不敢在自己的任期內進行任何的改弦易轍,十年中沒有干出一件事是被國民們所稱道的,那麼接任者也必將如此。胡溫的十年中沒有任何的新政,那麼習李上台以後也不會有新政。
當然了,新聞媒體們一定會按照中宣部的指令去炒作新政,其結果也必將如同共黨炒作股市,炒作房市,炒作黃金和炒作大蒜一樣都炒作崩潰了為止。中國人或許習慣了從期望到絕望,再到期望和絕望的心理循環。但是共黨統治這六十多年的歷史,卻不是從大亂到大治,再到大亂和大治的過程,根本就是始終處在大亂之中,而且是亂象橫生,越來越亂,黨管不了黨,黨里亂,更不要提國和民了。
中國經歷個無數次的大亂,而時間最長的大亂,莫過於唐朝末期出現的五代十國的大亂局面,足足亂了六十多年。大亂之後必有大治,長時期的大亂之後必然有長時期的大治。居安尚且要思危,何況長期生活在共黨折騰之下的中國人了。痛定思痛,該是中國人去終結黨禍,去選擇政府,去修復破損的家園,去過長治久安的日子的時候了,畢竟中國人才是中國真正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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