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2年10月9日訊】美國的醫學界,由醫生、醫學院、醫院、製藥業共同經年累月研發出來器官移植的科技,包括心、腎、肝、肺、角膜等可從生前志願在死後以器官助人的遺體上移植到需要的病體上,這些知識和技能傳遍了全世界,以期挽救一些有用的生命。可是這種科技到了人權狀況惡劣的中國大陸,卻變質爲弱肉強食者生財的工具,帶給眾多異議人士被宰殺的厄運。
中國大陸從1960年代就有器官移植手術聞世,從開始到1999年之間全部器官移植數量僅100多例。自從1999年4月江澤民鎮壓法輪功開始,中國大陸的人體器官移植數量就突飛猛進起來,到2004年中國全年器官移植的數字破了13,000的紀錄,2006年全年器官移植數量超過了 20,000例。
中國大陸從事器官移植的醫院數量,1999年初全國祇有19家,到年底提升到150家,1999年一年內成長到8倍。到2006年4月達到500多家,2007年初更上升到600多家。連一些中醫院,也轉而加入了從事肝、腎器官移植手術的行列。
中國大陸器官移植的行業突然在1999年的大躍進,就足見與中共鎮壓法輪功有關。
若在民主社會裡移植器官,醫院先把要想接受器官者的組織配型檢查好,然後等待不知何時能出現的供體。等供體出現後,才將供體的組織配型、抗體檢查結果,與眾多等候的受體匹配,匹配合適的受體中再依優先順序實施移植手術,在美國做一個腎臟移植要等37年之久。
在中國大陸腎臟和肝臟的移植在大量進行著,一般移植中心每一時間都有四、五台同時在做。肝移植一般等一個月至二個月;腎移植祇須等一星期至一個月。因爲他們有很大的活體器官存量,換言之,活的供體多得在等待受體。他們是先有了隨時可供移植的供體,許多供體先都做好組織配型的檢查、抗體的檢查,再去兜售給受體,一旦有受體要買,就去供體中去找匹配的配型。這種現象是中國大陸獨有的「反向配型」,世界上除了中國大陸,沒有一個人類社會裡有人與人之間「反向配型」的器官移植。
中共政府雖稱這些器官都來自死刑犯,中國執行死刑的官方統計數字雖都不明確公佈或公開備查,但根據國際特赦組織統計中國每年執行死刑數量在1,700至8,000之間。若依中國法律,即使從死刑犯遺體摘取器官,也須得到死刑犯或其親屬書面承諾。每年二萬多器官移植的確驚人,不可能全由死刑犯作爲供體,此事引起世界各國注意。
中共體制內最違反人權,最無法無天的就是他們的「公安」部門,公安部的組織龐大,主要任務是維穩,它的經費超過國防軍費,權力超過法律。公安部門可以把人民拘捕後不經過法院判決,直接送進所謂的「勞動教養所」(簡稱「勞教所」)關押並加以管訓及強迫做奴工,刑期可長到3年再延長1年,但也有4年後再重復關押的。公安捕捉人民關進勞教所的做法完全憑公安人員的好惡,例如有抗議政府執法不公者,就被捉去勞教,有一位母親抗議執法人員輕易放過誘拐她11歲女兒的現行犯,結果誘拐犯沒事,而這位吵鬧公堂的母親反被送進了勞教所。
中共的勞教所效法自蘇聯,始作俑者爲斯大林,不過中共把蘇聯的勞教制度發揮成賺錢的大行業,這是斯大林始料未及的。勞教所發明了把健康所民的器官如腎、肝、眼角膜等賣給國內、外有錢人作爲移植的供體,2003年時器官的價格名碼標價正常交易,大概是一個腎臟20萬人民幣,一個肝臟50萬,仲介費3至5萬。目前已轉入地下,沒有這麼明目張膽了。
很多被勞教的人沒有親友連繫,尤其是所謂的「良心犯」(prisoners of conscience),【註】 包括法輪功學員、西藏人、維吾爾人、地下教會成員。他們都不敢透露自己的親友資料以免擴大牽連,如此他們就正好是器官移植最容易被害的「供體」,都被分別迅速遷到特殊的勞教所,例如遼寧的馬三家勞教所,没有親友知道他們的下落。這些人在勞教所內經常被健康檢查,抽取大量血液,與一般健康檢查不同的是還要作眼角膜檢查,必要時還從脊椎中穿刺作骨髓檢查,有一位馬三家勞教所的幸存者馬女士在這次美國眾議院作證時說:她在2003年與所中另一同伴被拉去作此項檢查,之後她並未被告知該次化驗結果,而跟她一起被檢查的那位同伴從此就神秘失蹤了。這顯然是勞教所在出賣器官時從二個入選者中比較,最後選了她同伴的器官。
• 註: 根據《維基百科》:良心犯(英文:Prisoner of conscience, POC)是1960年代初人權組織國際特赦組織創造的術語。是指沒有做出國際人權組織所認定的犯罪行為的囚犯,他們往往是因種族、宗教、膚色、語言、性取向、以及信仰等問題而被拘禁,並通常沒有做出暴力行為。在世界各地,良心犯包括被囚禁的異見人士、維權人士、「非法宗教」成員等。但是這些良心犯,卻可能因其反政府或反現行法律的言論,導致教唆、煽動或誘導他人犯罪,因此背負內亂或叛國的罪名而入獄。
由於利之所在,中共的公安幹部與醫療界便連合掛鉤成爲一條龍的利益共同體,用各種機會、各種手段招徠器官受體顧客。下面這則故事簡單說明了這一條龍的本色,可供去中國大陸旅行者的參考,以資警惕。(故事資料來自,北美《世界日報》2005年10月22日台北電;及洛杉磯《台灣時報》2005年10月22日綜合報導。)
中華民國國民黨元老陳立夫(1900-2001)晩年在台致力於提倡中醫,在蔣介石授命下任台中市中國醫藥學院董事長,並成立了「財團法人立夫醫藥研究文教基金會」,又努力於國共兩黨合作,提出了許多國共合作的方案,朝向統一道路前進。陳立夫去世後由三子陳澤寵接手擔任「財團法人立夫醫藥研究文教基金會」蕫事長,並繼承父志努力於國共合作。2005年8月陳澤寵夫婦到大陸旅遊考察,推廣兩岸醫療合作,籌劃第六屆立夫中醫藥學術獎,8月底在北京因感冒就醫,結果逐步走入大陸器官移植一條龍圈套,花錢受折騰又丟了性命。
這一條龍的起點是大陸國家級名中醫師姜良鐸,這位姜醫師曾以一帖中藥治好鳳凰衛視新聞主播劉海若的病而名噪一時,被公認有國家級的頭銜。2004年陳澤寵曾經邀請姜良鐸到台灣訪問,這次第六屆立夫中醫藥學術獎原本還打算頒發給他,陳澤寵夫婦在北京訪問期間主要活動也都是和姜良鐸等國家級名中醫師聚會。一天陳澤寵因感冒,身體不適,請姜良鐸把脈後,姜建議去知名的中日友好醫院接受3天住院全身檢查,從此就走入了不歸路。
陳澤寵一向身體健朗,不料檢查結果稱肝上有一顆兩、三公分大小的腫瘤。院方表示非常重視陳澤寵的特殊身分,不敢大意,緊急通知他,希望他住院觀察,院方把腫瘤說得非常易碎,叫他不可外出走動,以免受碰撞弄破腫瘤而危及生命。
病人表示接受院方建議不外出走動並住院觀察後,院方已無慮病人有跑回台灣的可能,於是進一步建議病人「應考慮切除腫瘤並進行肝臟移植手術」,這個建議包括兩個手術,一個是在中日友好醫院做切除腫瘤,另一個是去武警醫院做肝移植手術。(我不知病家爲何不問:既然做換肝爲何要先切除肝上的腫瘤?)
院方爲增加病家對他們的信心,對病家說該院將聘請中國衞生部副部長黃潔夫親自執刀,技術及安全上一定沒有問題。陳澤寵找他最信賴的,交情也不差的,大陸國家級中醫師姜良鐸商量,姜也拍胸脯保證安全沒問題。可是病人一旦把命運交給這一條龍後,就完全由他們任意擺佈,事情進行得都與事先說的大不相同了。
一開始,9月7日腫瘤切除手術當天,院方就說,副部長臨時有事,換另一位醫生操刀。下午1時30分開始手術,原本預計一、兩小時就可完成的手術,卻一直進行到晚間10時,其間,在晚上7時許曾見護士急急出來調用血袋。等到晚間10時後,當插滿管子的病人被推進加護病房時,家屬問醫生手術情況如何,醫生回答:「行!沒問題!」
病人於四天後才醒來,但仍不能說話,一臉痛苦表情用手拍著膨脹的肚子,可是院方還堅稱手術成功。在9月16日晚上,即手術後第10天,被轉送至武警醫院,接受肝臟移植手術。其實此時病人已經無救,因爲那位被陳澤寵信賴的國家級中醫師姜良鐸,在陳手術後第8天才來探望時,撂下一句「活了64歲也夠本了!」言下之意已表示無救了。果然,武警醫院剖開腹腔後發現嚴重內出血,積血足足有兩大盆之多,還有肋骨多根骨折。武警醫院作出如上記錄,釐清了自己的責任,但肝臟移植仍然照計劃進行,並設法提早獲得供體,換肝手術後還是換不回性命。換肝手術費36萬元人民幣,換肝供體取得費50萬元人民幣,中日友好醫院割除肝腫瘤手術費未經報道,可能也需36萬元人民幣左右。
最令人不齒的是,姜良鐸的前後態度大不相同,先是非常熱心,問題出現後立刻180度轉向,變得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手術後第八天才勉強到中日友好醫院來看一下病人,還撂下這句「活了64歲也夠本了!」的風涼話。大陸上十三億人口中,祖上無光榮血統者,要混成如比國家級的尖子,當然有他一套本事,不然怎麼會替名主播用一帖藥治好固疾的?
今年5月美國國務院發表各國人權報告中,首次明確提到中共強制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惡。中國國務院新聞辦公室當時對美國人權報告嗤之以鼻,回應是:「這充分暴露了其(美國)在人權問題上實行雙重標準的僞善面目和借口人權推行霸權主義的不良圖謀。」
不料這句話餘音猶在耳邊時,9月9日在中共媒體《財經》雜誌上《器官「黑市」》一文。此外,前後十分鐘,還有兩篇衛星文章《器官新來源》和《破解器官捐獻困境的法律思考》發佈。一下子就有三篇關於中國大陸非法買賣人體器官的報導,其中一篇還配有英文版,可見其希望給老外看的用意。報導稱案件涉及51顆活體腎臟,涉案金額超過1,000萬元人民幣,16名被告被起訴,解放軍304醫院和山東法院也牽涉其中。中共媒體任何報導非經審批不可能擅自發表,這幾篇不尋常的爆料,當然是經過中共審批後發表的,不但如此,可能還是中共當局授意發表的,中共此舉完全是鋌而走險斷尾求生的絕招,可見其已自知危在旦夕,想把國家罪孽化解爲少數非法集團的犯罪,犯罪金額也縮小到1,000萬人民幣。
熱帶地區如台灣的高雄,住家室內牆壁或天花板上常見壁虎,那是一種室內蜥蜴,專捕食蚊蠅,故人們視其爲友。台灣嘉義以南壁虎會叫,叫聲很大,隔一間房都能聽到,其叫聲發音如gecko gecko gecko …,因此英文稱壁虎爲 gecko 。壁虎遇到攻擊時,常會自已斷下尾巴後逃走,牠斷下的尾巴如一尾活泥鰍,活蹦亂跳,引誘追牠的敵人去捉牠的尾巴而被牠趁機逃走,失去尾巴的壁虎不久會再生一條新尾巴,這就是壁虎天生的斷尾求生之術,壁虎不輕易用此術,遇險到走投無路時才出此下策。
活摘器官害命謀利,尤其是用一個政權的力量來實施,非一般侵害人權的罪,而是一種反人類罪,早自2001年起,人權鬥士歷經向國際社會控訴,均被中共四兩撥千斤以否認回應,國際輿論也均以「所提證據來自間接推測 (based on circumstantial evidence)」作結論。但逃得了一時,逃不了永遠。
美國眾議院於本(2012)年9月12日舉辦了「中共對宗教信仰者和持不同政見者活摘器官」(Organ Harvesting of Religious and Political Dissidents by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聽證會,主持聽證會的丹納•羅拉巴克(Dana Rohrabacher)議員表示:「活摘器官是「魔鬼的行徑」,盜取那些因為信仰或政見不同而被監禁的人的器官,是嚴重的「反人類」罪行,必須盡最大努力把參與這種罪惡的每個人都繩之以法。羅拉巴克議員還強調,西方主流媒體沒有對如此嚴重的事情做出報導,這是新聞界的恥辱 (shame)。」並一連又說了兩次 “ shame!”。
達納‧羅拉巴克這段話中提到了媒體,而且他說了兩次“ shame!”就是羞恥、恥辱,說成華語化一點,就是「無恥」。我們知道媒體它在一個社會中,在傳播真相和維護社會的道義上,他有很大的責任,也起了很大的作用,那麼您認為在這個事情上,尤其是西方這種自由社會的媒體,當然包含中國兩岸三地真正有良心的媒體人,他們可以做什麼?他們的責任是什麼呢?
這是美國國會第二次爲中國對異議人士活體摘除器官做聽證會,上一次是在2006年,美國國會已經找到更多更直接的證人,也掌握了更多更有力的證據。
繼美國眾議院第二次聽證會之後,聯合國人權理事會(The United Nations Human Rights Council) 在日內瓦召開的第21次會議中,一項非政府組織名爲"Freedom of Peaceful Assembly"的 Side Panel會議於9月17日在日內瓦舉行,大紀元時報總編輯郭君女士應邀專題報告,曝光法輪功學員器官被活摘及盗賣慘劇,引起會場各國代表及非政府成員震驚。
我期望台灣有些持錯誤態度的媒體,看了我這篇文章後醒悟過來,不要再被羅拉巴克指責爲無恥了。那些媒體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祇要遇到牽涉法輪功的事,他們都不報導,例如不久前中華民國公民鍾鼎邦在去大陸探望親友後要搭機返台時被中共扣押,後來才知道是因爲他曾郵寄插播器材給大陸親友犯中共之忌。台灣媒體竟有因鍾鼎邦是法輪功學員而拒登載、不報導有關此事件的新聞或評論者,即使此事件並不涉及法輪功。
如今中共活摘人民器官出賣圖利的不人道罪孽,受害羣體是「良心犯」(Prisoner of conscience),而良心犯中包括法輪功學員、主張西藏獨立者、主張新疆獨立者、地下教會人士、異議人士…等等,如果這些媒體因其中牽扯有法輪功而拒不報導,那就屬於被羅拉巴克所駡的無恥之列。
文章來源:HENRY SUN’S BLO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