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2年9月28日訊】我們遭西安航天拆遷辦拆遷的村民,從2009年4月就開始上訪,韋曲街道辦、長安區、西安市、陝西省,集體上訪多次了。 2012年7月3日,數百村民再次到陝西省政府上訪,扯起打標語封堵了省政府大門。社會咋就成了這個樣子?這樣違法違規黑社會拆遷,咋就沒人管?我們遭拆遷的村民整日生活在恐怖煎熬之中!土改是革地主的命,現在是革我們底層農民的命。黑社會進村就像日本鬼子進村,比八國聯軍、日本鬼子還兇惡!我們自己的財產我們自己不能做主,被迫搬遷,在外租房當遊民,人權遭嚴重侵犯。而出賣村民利益的村幹部大車小車,豪華洋房買在城裡,政府官員藉機佔地盤搞開發, 比比皆是。
2007年12月6日,西安市政府決定建立國家級陝西航天經濟技術開發區,也叫西安國家航天民用產業基地,基地位於長安區韋曲東部,據我們知道範圍包括我們西兆餘、蕉村、韓家灣、羊村、四府井、西北村、東兆餘、棗園、高望堆村共9個村子的地域,涉及人口約13390人,徵用土地約15330畝。隨後長安區成立了拆遷安置工作領導小組辦公室,我們簡稱“航天拆遷辦”。
從2008年下半年起,我們這幾個村相繼土地被徵用,村子遭拆遷。到目前為止,棗園村已被全部拆除,西兆餘、蕉村、韓家灣、高望堆、羊村拆了部分,四府井、西北村、東兆餘暫未開始拆遷。
在近四年的徵地拆遷“改造”中,存在許多嚴重的違法違規問題。
一, 徵用耕地沒有國家批文。國家法律規定,改變農用耕地用途,必須要經國土資源部的審核批准,要有國土資源部的批文。而長安區政府這次徵用十個村15000多畝耕地,沒有向一個村、一個村民出示過國家的徵地批文。國家批了沒批?因什麼用途批的?批了多少?村民一概不知道。政府只說是徵地,還美其名曰“土地儲備”。這是政府的嚴重違法行為。
長安區政府強行徵用我們的土地,每畝只給村民補償48000元至69000元,村民每人得到徵地補償款7至10萬元,我們永遠失去了賴以生存的土地。政府賣給企業或開發商這些土地,每畝155萬至200萬,是給我們村民補償額的二三十倍。政府把高望堆村15畝耕地賣給老蜂農飲品公司,賣了680萬,而這塊地政府給村民每畝只補償58000元;把蕉村的耕地賣給市液化氣公司,每畝158萬元;賣給矽片廠59畝,每畝155萬元;把韓家灣的耕地賣給中科院,每畝200萬元。
這些耕地出賣或開發,不經公開拍賣,完全是政府官員與買家或開發商之間的暗中交易,有的就是政府官員親友的公司佔用開發,牟取巨額利益。在被徵用的高望堆村西邊的地裡,就有陝西高速集團在這裡建的住宅區,取名叫“紫禁長安”。
還有航天民用產業基地管委會開發的商品住宅樓小區,取名叫“山水悅庭”,樓房售價每平方米6400元左右,也就是說,按政府給我們的徵地補償款,政府徵用我們的耕地,每畝只出了7至10平方米商品住宅房的價錢。這樣的暴利,怎能不想盡一切辦法、不擇手段地攫取呢?
這些被徵用的耕地,約有7000多畝至今荒蕪,成片數十畝成百畝地雜草叢生或傾倒垃圾,許多已經三四年了。那一條法律或規定允許有這樣的“土地儲備”?政府有製止荒蕪破壞耕地的那麼多規定,為什麼不制裁、法辦這樣的行為?誰應該為資源這樣遭破壞、浪費負責?
二, 違法強行“城中村改造”。這9個村大部分村子人均佔有耕地一畝以上。西安市城中村改造的條件之一是人均耕地不足0.3畝。從這個條件上講,我們這些村根本不能列入城中村改造範圍。就是徵用了我們的耕地建航天民用產業基地,為什麼一定要拆我們居住的村子呢?這些村子都是近十多年經過規劃改造,佈局規整、設施齊全,村民住房都是花費幾十萬元建造的二層至五層的磚混樓房,有什麼必要拆除另建高層樓予以安置?主要的原因就是對村民住房拆除,用密集低劣的高層樓安置村民,可以騰出原村子至少四分之三的土地來,供政府倒賣、“開發”。誰為這樣的拆遷“改造”造成的巨大浪費負責?政府進行這樣的“城中村改造”,沒有出示規劃局、建設局等五個部局共同簽發的許可證,竟用西安市城改辦批复的文件冒充“城中村改造”許可證。
三, 拆遷安置補償不合理。政府拆遷我們這些村,根本不與我們村民商議,安置補償辦法全部都是政府單方面定的,我們只有接受的份。沒有開過村民大會討論表決拆遷的事,村民對自己重要財產的決定權、表決權完全被剝奪。為了表示徵求過村民的意見,有些村在街道辦和區政府官員的監控下,把具有資格或不具有資格的村民代錶帶到外地“開會”遊玩,用各種辦法讓這些代表同意拆遷。蕉村的村民代表就因此到香港、澳門玩兒了一圈,羊村的代表也到陝南開了三四次會。
我們村民的住房大多有二到五層,每戶少的有三四百平方米,多的上千平方米,政府對原有住房補償,總標準是一、二層補償345元,二層以上每平方米補償315元, 具體要由評估而定。給每戶只安置412平方米住房,向村民交安置房時,還要收回給村民的原有房補償款。拆遷過渡期三十個月,是就地安置還是異地安置?有的村講了,有的村沒講,蕉村、韓家灣村異地安置。安置樓的具體地店、佈局、層數、結構等一概沒有公佈。
對村民原有房的評估、補償不公正、不公平。政府拆遷辦聘用的是正衡評估公司評估村民的不動資產,這是個自負盈虧的私有評估機構,隨意弄虛作假、隨心所欲、胡編亂造、厚此薄彼。同樣同時期建造的磚混結構的房子,評估每平方米有的180元,有的1600元。拆遷辦還搞了個“評估補漏”工作,拆遷辦人員不讓被拆遷的村民看《評估補漏單》,只讓在空白的評估補漏收款單上簽字。評估補漏多少面積?應該補多少錢?村民不知道。這樣有貪污嫌疑的做法,僅在蕉村就有6起。
這樣的拆遷補償安置條件我們怎麼能接受?至今有60%的村民沒有簽拆遷協議。
四,採用各種手段強行拆遷。政府拆遷辦採取欺騙、誘惑、恐嚇、逼迫、關押、毆打、暗殺等手段逼迫我們,強行野蠻拆遷。
拆遷辦強行停水、停電,僱傭打手,多時上百人,持棍棒在幾個村子裡成群結夥逐街逐巷狂呼亂叫,砸門窗,往院子里扔磚頭,封門堵路,不讓村民出入。村民如不在家,就撬門、挖牆、往鎖芯裡灌速乾膠水。在村子裡這樣的騷擾威脅持續幾個月,村民多少次報警沒人管。
蕉村有十多次、14人次被打,錢炳訓、張秀芳、呂亮等六個村民被打傷住院。打手多時一次就有上百人,操著警棍、木棒。村民郭志宏2012年7月16日上訪後,兩次被打,郭志宏的妻子於7月19日在村北邊離奇地被汽車撞死。
高望堆村先後有七次八人被打。村民王全安2011年8月在西北政法大學門口等候公交
車時,被四個歹徒用刀捅傷,王全安的錢物卻分文未被盜搶。
2011年6月12日,高望堆村民謝維軍住房被砸,本人被打,他的兒子謝犇、村民謝斌、謝凡到航天管委會討說法,上百警察到航天管委會把他們三人抓到秦宇派出所,關到晚上12點才放。
開小商店的村民錢秀娥,不在家時房子被偷拆了,家中財物、商品全部被壓埋,至今派出所沒有處理,受害人的損失沒有得到賠償。
七十多歲的村民雒雙全,被迫讓拆遷辦量了房子,他氣憤地撕了拆遷辦的標語,氣死在家中。朱穩生被拆遷辦逼得簽拆遷協議,氣急交加,死在家裡。七十多歲的呂道紅,拆遷後在外租房過渡,抑鬱而死。
蕉村的村民陳秋芳給《華商報》寫過稿件,反映徵地拆遷的問題,沒見刊登過。村民多次給西安電視台、三秦都市報、中央電視台等反映這些問題,都沒見報導過。中央電視台接電話的記者只是說:“知道了,記下了。”
西安市長安區韋曲街道辦蕉村、高望堆村、西兆餘、韓家灣、羊村、四府井、西北村、東兆餘、棗園村全體上訪村民
2012年9月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