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視中國】辛灝年:民族主義的使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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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2年9月1日訊】(新唐人記者謝宗延、林沖、雷越報導)两千一一年九月十七日和十月一日應僑學各界的盛情邀請,著名历史学家辛灏年先生先後在美國的芝加哥和亚特兰大兩地,发表了題為「民族主義的使命」的专题演讲。这是继「迎接辛亥革命一百周年系列演讲」后,辛灏年先生的最新演講系列「祖國在危險中」的第一讲。

【導言】“统一與分裂” 是一個经久不衰的話題。中国几千年的历史,可以說就是一部分分合合的历史。這正應了《三國演義》那句開宗明義的話:「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當我們仔細回顧中國历史的发展进程時,就會發現,儘管分合交替,但 “統一”始终是其主流。 对绝大多数中国人来說“統一”的理念根深蒂固,“統一”的思想深入人心。但大家有沒有是否思考過這樣一個問題,我們究竟應該追求怎樣的統一?難道僅僅是疆土的主權和版圖的擴大嗎?同時,值得我們注意的是,“統一”也是中共一直以來喊得最響口號之一。

記得幾年前,辛灝年先生就提出了統一要有原則的理論,他認為沒有原則的統一,只會害國家,害民族,害人民。那麼什麼才是真正的統一?統一的原則又是什麼?請繼續收看两千一一年十月一日,著名历史学家辛灏年先生在美國亚特兰大发表的「祖國在危險中」系列演講的第一讲「民族主義的使命」的第三部分。

辛灝年先生在演講中說,一百年前我們祖國的危机,不僅為偉大的辛亥革命所解決,并由此創建了亞洲第一個民主共和國——大中華民國;然而由於革命名義下的專制復辟得逞,一百年后的今天,我們的祖國才又一次陷入巨大的危險之中。中共的專制、腐敗和黑暗,只能使晚清“望洋興嘆”,而当下中國的危險和中華民族的危機比之晚清则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近年來,國內一些有良知、有膽識的知識份子,已經一再地喊出“中華民族已經到了最危險的時候”,連海外的親共大報都發表社論,憂心忡忡地稱“全國性的‘叛亂’隨時可以發生”;今年八月二十七日,中共前總書記胡耀邦的公子,和一些原中共領導人的子女,以及一批中共上層知識份子,在北京召開研討會,已經公開說出“中共的執政地位已經到了最危險的時刻”,美國世界日報即于九月一日發表題為“北京8.27會議所傳遞的資訊”的社論,表达了对这一观点的认同。

辛灝年先生說,其實,真正的危險卻是我們祖國的危險。因為,中共六十余年的專制極權統治,為中國境內各族人民所造成的仇恨和災難,痛苦與不幸,已經逼使人民正在鋌而走險,甚至已經引起民族矛盾的不斷爆發。中国人民要实现民主变革的决心和意志,猶如“今日黃花”的北非国家一样,似乎就在眼前。所以,長期以來,中共為了恐嚇人民“不要奢望民主,不敢想像革命”,就用“民主与革命”,一定會造成“天下大亂和國家分裂”的悖论,來欺騙、嚇唬,鎮壓中国各族人民,絕不容許人民稍懷变革反抗之心。

這也才是中共不惜花费大量的人民血汗來鎮壓国民以求“維穩”的來由。

由於中共自上而下不僅畏懼民主變革,將其當作自己的“死期”,更為了永久維護他們的權力和利益,而拼命地反對民主變革;且由於我們的人民,既想推翻中共,實現民主,又担心天下大亂和國家分裂;所以,我們才有責任,甚至還要有智慧,来告訴我們的人民:中國一定要推翻專制、走向民主,但是,“天下不會大亂,國家不容分裂”,而且要有信心,中国一定会走向民主統一;同时由于絕大多數共產黨人对民主变革充满恐惧,所以,我们才要告诉他们,只有順應民主的世界潮流,考慮民族和國家的利益與前途,你們面對的才不會是“死期”,而是“重生”。

正因為如此,辛灝年先生才說他要从民族主义问题讲起,他在亞特蘭大開講的講題,就是“民族主義的使命”。 他首先說,孫中山的三民主義,民族主義是第一位;辛亥革命如果沒有民族主義革命打頭陣,就是“推翻洋人的朝廷”,辛亥革命亦不可能迅速成功。

辛灝年先生認為,九十年来,正是因為中國大陸人民放鬆了民族主義的警惕性,又喪失了應有的民族主義的精神和意志,才招致馬列的思想、政治、經濟和文化入侵,成就了“革命名義下的專制復辟”,更造成了一家外國的壞思想,挟着中共刺刀的淫威,對中國大陸人民實行了六十二年的思想統治。以致一千數百年前,在五胡亂華时期的中國,“漢兒傍得胡兒睡、便以胡兒傲漢兒”的痛苦情景,竟然在此六十年間,變成了“漢兒做了馬列孫,便為馬列殺漢兒”的血腥和痛苦景象。這個景象至今非但沒有結束,而且近年來還在胡锦涛政权的统治下持续地強化着,甚至连最近高唱的所谓文化改革,还要在马克思主义的指导下进行。

同樣的是,正是因為李登輝在擔任中華民國的總統期间,要走出中國;在他擔任中國國民黨的主席時,要消解中國國民黨,使中國國民黨蛻變為臺灣國民黨,並將孫中山三民主義解釋為“自由、民主、均富”,拋棄了三民主義的第一大主義——“民族主義”,所以,臺灣才迅速地出現了“國家認同”的問題,出現了“去辛亥革命化、去中國化、去蔣化,直至去中華民國化”;才出現了族群分裂和藍綠撕裂,甚至是藍綠撕咬(中華民國前國安會秘書長蘇起言)。在臺灣民主政治的進步發展中,出現了公開的或暗藏的反民族和反中國、而不是反中共的逆流。

辛灝年先生還說,由於美國總統威爾遜為了打贏第一次世界大戰,對歐洲敵對陣營各國家使用了號召“民族自決”的戰爭謀略;其後,共產沙皇列寧雖然對內實行民族鎮壓、對外卻號召“民族自決”,藉以發動世界共產革命,以顛覆他人國家;還因為近百年來,西方民族主義理論的偏頗和錯誤,甚至無知地將民族主義直接解釋成“現代世界的宗教信仰”,因此,民族主義作為一把雙刃劍,就在我們這個世界上造成了太多的不安寧狀態。民族主義既成了要求民族解放者们的一杆旗幟,又成為鼓吹民族分裂和“每一個民族都要獨立建國”的一塊招牌。某些不成其為民族的地區,則企圖製造族群分裂而走向民族自決、獨立和建國。

於是,不分青紅皂白地反對民族主義,無了無休地高唱民族自決,陰陽兩謀地煽動民族分裂,無理可笑地製造“人權高於主權”的荒唐理論,毫無道理地認定“聯邦制就是民主制”,在海外華人、特別是一些所謂的民主人士間,成為某些妄图分裂中國的人的“時髦分裂理論”。特別是那些保共改良派們,他們和晚清的保皇改良派一樣,對中共有爱,卻對中國無情,心系中共而不愛中國,反中國卻不反中共;他們无意中國的“民主統一”,卻贊成臺灣的“進步分裂“,一廂情願地要西藏、新疆、內蒙統統“走出中國”,直至高喊“就是要把中國分成七塊、八塊”,硬生生地將一杆應有的、正確的和進步的民族主義大旗,拱手讓給中共;而中共則乘機揮舞著那杆曾出賣我們民族和國家的虛假民族主義大旗,长袖善舞地施展着倒退的民族主義手段,在當今的國內煽動錯誤的民族主義情緒,更在现下的海外統戰我們的華僑,特別是中華民國的臺灣,從而造成如今海外“愛國民主運動”日漸式微。

辛灝年先生說,正是上述種種原因,才促使他在近三年間,努力學習和鑽研民族主義的理論,投筆寫作“祖國在危險中”一書,試圖從對民族主義的研究中,將當代中國境內各族人民追求民族解放的民族主義使命,和中國必將來臨的偉大民主變革聯繫起來,找出一條既能夠完成民主變革、又能夠防止“天下大亂和國家分裂”的正確道路。他說,雖然他只是萬家之言中的一家之言,但是,和許多志在中国民主統一的朋友一樣,為了中華民族的前途,為了在中國實現民主統一,為了埋葬还在践踏我们祖國的“共產專制制度”,他给出了自己的想法和理想,以“請國人選擇”。

為此,辛灝年先生在亞特蘭大的第一講中,论述了以下四個大問題:

第一、什麼是民族主義?

辛灝年先生說,多年艱苦和獨立的研究告訴他,要瞭解什麼是民族主義,就必須瞭解“主義”的由來,“民族”的來由,民族與個人的關係,民族的心理及其核心價值,這樣,才能瞭解民族主義的概念、界限、要害和有無;才能理解民族主義與世界主義、星球主義乃至宇宙主義之间的根本關係。

第二、為什麼說民族主義是一把雙刃劍?

辛先生說道,要想明白這個問題,首先就要明白民族主義是以民族感情為基礎的。他生動地解釋了感情是人類的一種心理狀態,是人類生活、思想和行為的一个普遍基礎,然後他才指出民族感情就是構成民族主義的基本心理狀態,並且旁徵博引地予以證明。

其次,還要明白民族主義與民族的兩種感情狀態的關係,一種就是正常的民族感情狀態,它會產生理智的民族主義;一種就是極端的民族感情狀態,它會造成非理智的民族主義。

接下来,辛灏年先生論述了民族主義與民族之兩種相反屬性的關係,論證了同一民族属性中的良性分裂和惡性分裂的種種來由。他對中國歷史、歐洲歷史和中東歷史所下的功夫,還有他對西方近百年來錯誤民族主義理論的辨析和批評,使他對這一純粹的理論問題,解釋的生動、準確、貼切,而又邏輯性極強。

第三、我們需要怎樣的民族主義?

在這一部分講演中,辛灝年先生以大量的歷史典故,證明了我們只能要真民族主義,不能要假民族主義;只能要好民族主義,不能要壞民族主義;只能要進步的民族主義,不能要倒退的民族主義。他以鐵的事實證明,一直以来“出賣民族、不要祖國”的中共所搞的民族主義,既是假民族主義,又是壞民族主義,更是倒退的民族主義。因為,中共直到今天,仍然把民族主義當作統治和統戰的工具,對內煽動不正確的民族主義情緒,對外統戰臺灣和華僑;而他要的並非是中國的統一,而是中共的一統;反對的是中國的進步民主統一,痴心妄想的仍然是倒退的“專制一統”。

第四、當代中國各民族、各地區人民的共同民族主義使命是什麼?

在這一部分講演中,辛先生提出並诠释了“進步統一”這樣一個概念。並且用“天候地理驅使中國走向進步統一”,“敵國外患迫使中國走向進步統一”和“文化文明促使中國走向進步統一”的崭新理论,论证了在中國數千年的歷史长河中,哪些才是進步和應有的統一,哪些则是倒退和黑暗的一统。而由孫中山和辛亥革命所創建的“大中華民國”的進步統一,由蔣介石領導北伐所達成的大中華民國的進步統一,以及在1946年由中國各派政治力量所共同推動的大中華民國的憲政進步統一,則歷史性地昭示了當代中國民主進步統一的使命之所在。而這個“民族主義的使命”,就是為實現中國的民主統一而奮鬥。换言之,则是“完成辛亥革命,重建大中華民國”。

因為,只有大中華民國,才是中國幾千年歷史上建立的、要走向民主和統一的進步現代國家;才能在政治上完成進步的民主統一,摒弃倒退的專制一統;在文化上走向中華民族之優秀文化和世界文明的統一,拒绝馬列文化對我們各民族文化的專制一統;在民族關係上實現自由平等的統一,不要民族歧視和壓迫的統一;在兩岸關係上成就大中華民國的進步統一 ,而不是小中華民國的進步分裂…….

辛灝年先生凭借着丰富的历史知识,扎实的史学功底,大量例举了古今中外的歷史事實,歷史故事,伴随着其深入浅出却又入木三分的解析,从而使這一部分的內容显得愈加生動、豐富,而更具感染力。

最後,辛先生說道,非常可悲的是,今天的中國各族人民,非但不能如期所願地實現中國的民主進步統一,相反,由於中共六十餘年來的種種道行逆施,不僅使中國出現了巨大的專制倒退,而且使中國日益遭遇民族分裂的危險和地區分裂的危機,境內各民族普通人民的民生,就更是在中共專制統治集團的层层殘酷盤剝之下而痛苦非常。因此,我們中國各民族人民都面臨著的三大難題,就是——民族解放的難題,民權解放的難題和民生解放的難題。他感慨又痛心地說道:“真的,我們的祖國正處在危險之中” ……。

十月一日,是中共的“國慶節”,當馬列子孫們又一次肆意揮霍著民脂民膏以粉飾太平,彰顯“盛世”,企望在強權與欺騙中令得共產紅色江山千秋萬代的時候,真正的中華兒女們,你們是否已經意識到我們的祖國已然走到了巨大危險的邊緣?再錯一步,即是萬丈深淵…… 辛亥百年即將到來,我華夏各族同胞,當秉承辛亥先輩遺志,正確認識我們未來的道路與方向,繼承辛亥革命,完成辛亥革命,驅除馬列,還我中華,讓一個真正屬於中華民族的中國從此屹立在世界的東方!

【結語】不知大家有沒有注意到這麼一個有趣的現象,即民主國家,分而不離;專制國度 ,統而不穩。在美國,享受著充分的民主權利的各族裔的人們和平相處,並無要搞分裂,鬧獨立的跡象。在歐洲,實行了民主體制的國家,有了聯合的要求,出現了統一的願望。而前蘇聯的分裂,中國邊疆地區不斷出現的尋求獨立的現象,都是長期以來專制暴政,喪失民心的結果。 所以,我們說專制制度是導致國家分裂的根源,而民主制度才是實現國家統一和國泰民安的前提。因此,我們要追求的統一,應該是民主統一,而不是專制一統。這也是全中國各族人民共同的民族主義使命。最後我們用辛灝年先生論統一的一句名言,來結束我們今天的節目,那就是:

先民主,後統一,真繁榮。 請繼續關注辛灝年《祖國在危險中》系列演講的第二講的第一部分《中國分裂的危險》之《誰分裂了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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