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信仰必勝(中)──讀《消滅共產主義思想的根本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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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2年7月8日訊】唯物辯證法是洗腦邪術,誤導人詭辯而失去生活的目的和生命的意義,再造行尸走肉的人,苟且偷生,捨棄「自由康樂的精神生活」,以謊言惡語誹己謗人。我記憶之中,老輩專家、教授不再謙稱「鄙人」,而是大會、小會稱自己有還須「深入認識和改造的地主階級或資產階級的思想」,轉過來批判他人的「封資修」思想,齊聲罵「獨夫民賊──蔣介石」,卻不知道在罵「蔣中正」,罵反共聖賢。

蔣中正講《消滅共產主義思想的根本方法》,講到唯物辯證法的根本邪惡之處在於:讓人捨棄「自由康樂精神」和「真善美高尚生活」,做品格低劣的人。這是我讀到之前沒能猜到的思想。真善美是好人的訴求。共產主義思想以共產共妻的邪教及其實踐教人學壞,雖然捏造了一套階級道德作掩飾,倒也不難辨別。

對付共產主義邪教思想,光講三民主義政治訴求很不夠,必須起用中國本土宗教。中國人看重家庭(族)利益的思想文化傳統根深蒂固,以基督博愛的正教阻擋共產暴力的邪教傳播很無力,故而蔣中正才對臺灣的官兵講了復興中華儒家「天命信仰」的大(正)道理。真善美,即人間理想,無論基督教的博愛•救贖天命信仰,還是儒教的仁愛•天命信仰,其思想內容和實踐中都有這三個理念。

人有個體、群體的雙重區別和間隔,真理也就有了多種表現形式。同一個「2」,有說「1+1」,有說「4-2」,都別人不對。人間因此相生相剋,誰也別想獨佔真理。真理不能獨佔,原本用慧眼清晰看見的樸素真理,用各種私心導向的肉眼去看,就變得複雜多變和撲朔迷離,甚至真假難辨,並且與錯誤成了孿生兄弟。正如泰戈爾所說:「如果你把所有的錯誤都關在門外,真理也要被關在外面了。」這樣一來,人類尋求真理就搞了各種宗教組織,一捲入權力鬥爭,就玩謀略求勝。

以欺詐和處罰取勝爭強,據中國古籍記載,「任智刑以強霸」,築壩堵水「以害天下」,是共工的作派。上古傳說,共工氏之後善與惡與醜糾結難分。然而,善與惡本身則黑白分明似的對立:惡,逞強一時而曇花一現;善弱如水卻永世長存。善惡共存。狄更斯說過:「大量的善和大量的惡,總是混合在一起,交互錯綜著的。」人們求真、求善因此就必須分辨假、惡、醜,美的人和事才會顯露。

托爾斯泰說:「樸素是美的必要條件。」如果世人真記牢了名人的這一名言,就懂得在愛中去找美,而不是去照鏡子和聽諂諛之言。女人的美貌可用眼睛看到。但崇高的精神之美,以及莊嚴和高貴的氣質之美,眼睛卻不能夠看到,只有真正蘊藏著豁達和崇高胸襟的人的靈魂才能體悟到。我也由此相信愛因斯坦所說:「照亮我的道路,並且不斷地給我新的勇氣去愉快地正視生活的理想,是善、美和真。」

愛因斯坦是科學家,求經驗現象中的真理,他的相對論吐了日心說的口水。他還不畏權勢,敢言正義;拉得一手好提琴,有體悟美的心靈。所以他並提真、善、美,還引以為勇氣與快樂之源,以及理想人生的燈塔。依我所思,愛好文藝且有正義感的科學家,其真、善、美的追求,除了「真」在科學沉思中,「善」和「美」恐怕都主要在良知導航的宗教與藝術的感受和領悟中,與哲學沉思無關。

哲學定義真與科學不同,定義善和美,與倫理和藝術不同,可查百度名詞得知。實際上哲學定義真、善、美,各有各的不同。例如我所學的馬列哲學的定義是:「真是指認識符合客觀實際;善是指善行,是指人的行為對群體的價值;美是客體作用於主體,使主體產生一種精神上愉悅的體驗」。談定義比較枯燥無味。

真、善、美的判斷標準不同,定義是瞎子摸象,爭起來就是上嘴唇和下嘴唇玩碰碰車,越認真越在較勁,反倒離真、善、美的本質越來越遠。所謂核對總和判斷真善美的具體的客觀判斷標準是社會生產力、集體生產力和個人勞動能力,最終判斷標準是社會生產力,這些話其實都在馬列的哲學意識形態裡玩推理遊戲。

有人很納悶,我為什麼在一篇題為《情理、道理和真理》的文章中不為這三個理各下一個明確的定義,臆測我沒有這個能力,受教育沒達到中四水準。納悶的人還在玩馬列哲學的遊戲,我卻不想玩了,故意不定義,讓他沒法爭辯。誰非要論辯,就在呈現黨文化導引的居心不良的舉例批判和臆測批判,跟自己較勁。

我在各種講臺上都講過真理的絕對性、相對性、本質特性等問題,越講越亂。所以我現在體悟到:信徒選擇某種宗教去追求真善美,比學者爭論更有實際意義。潘金蓮作為女人是真是善是美,口水仗打起來沒完沒了,娶不娶她就簡化了問題。三民主義政治信徒蔣中正比研究辯證法的民國文化學者更睿智,也得以解釋了。

真、善、美,文藝、學問的最遠理想,宗教活動的終極指向。在古典時代例如蘇格拉底以前的希臘公民城邦,在18世紀康得以前的德意志封建聯邦,哲學家並不是我行我素地充分享受公民權利的。例如泰勒斯沉思修智中能看見來年農作物的收成何種豐收、何種減產,卻不用慧眼神通去發家致富,傳出「萬物本原是水」,「活物始於死水」的思想後,就在冷清的賢人生活中度過餘年。為什麼?

這是智者在修行,隱藏所知,不以知識牟利,由此守德而不做使命之外的事。蘇格拉底受公民誹謗和審判後向世人揭示:守法敬神的人死後回天。非洲黑人的詩句說的更明白:「回天上老家」。朱光潛如果在做學問中修行,1938年就決不會主持全校教師罷教,他濫用了大學校長的行政職責。而當中共在大學強建黨委和強封學者的嘴之際,他帶頭批胡適和梁漱溟,說假話,沒守住學者的良知正德。

真,在古代與「正」近義。希臘自然哲學時代的哲學家都沒有文章留傳,真理不在文字中,而在講述的正見話語中,在他們堅守法律正義的言行中,就像蘇格拉底寧願犧牲生命,也不願從床鋪下面挖好的地洞中逃遁。這等聖賢行為,中國道家來看便是修真,儒家來看便是正人君子。中國古人在求知中求真,不講求知識是否有用不急功近利,像北方人在冬天洗澡,層層脫衣似地顯露真形體。過程中,求真者的心性通幽入微,從分子到原子,深至更微小的粒子,越細微越真,越靜如死水,石頭投進去不起一絲微瀾,好似鐵釘投入鋼水中被熔化了。中國君子求知求真,求的不是錢財和權位,而是富貴不淫、威武不屈的一身正氣善意。

善,在古代中國與「柔」或與「順」近義。今日父母教育孩子、老師教育學生要求「聽話」,隱藏的其實就是古代所推崇的「柔順和善」德行。「善」與「美」,看漢字的字形,上面都是「羊」字:美者,大羊也;善者,吃羊也。引申義都是柔順。而羊,尤其是綿羊,在動物世界,體形雖大,卻跟兔子一樣,不逼不咬人。這就是善,天然或自然之美:柔美的安詳寧靜,正如蔣中正之名所示中和正直。從小我通過書刊和影視所知所見的蔣公都是猙獰罵娘的惡人,到海外見到蔣晚年的照片卻是慈眉善目,與晚年毛澤東的兇惡狠毒形象簡直是天上地下。介石老人擇善而從、從善如流的品德,無非是順其自然,無非是善是美。善即良,美即好。

美,在古代,看漢字與「善」同根同源,一以貫之真心正性。色情之美充滿私情與慾望,美得妖豔,豔得惡俗;亦邪亦惡,是妖是魔,獸類中的極品。紅塵中「美」是從「善」中分離出來的,好似西方實證科學從思辨哲學(形而上學)中分離出來;有人又比喻好像禪宗、淨土等宗派從大乘佛教中分離出來,魯、川、蘇、粵等諸多烹飪菜系從火炙中分離出來。美,通羊的柔順自然屬性。我不明時,以為美與道德無關,甚至被約束得像小腳女人;明白後發現:美至剛強是「自強不息」,至柔順是「厚德載物」,合為君子美德。美與道德相合便是美德,是真美。

真與正同根,正與邪惡、醜惡對立,真順理成章地與善同根同源。真理從善便是德,是良知。真理是樸素的,質樸即美。返樸歸真即是美。真、善、美本質上、根源上同一,彷彿「水」在死寂中無法分隔,再如「樹」在泥土下草木難分。真理,善良,美麗,就這樣本是同根生,只因為宗教派別紛爭,才相煎急迫的。

民國學子在學問中練腦子,沒修煉道德風骨,一見土改工作隊殺人誅心,心就抖了,怕的要命,不等被批判心智就癱了。無神論者讀書可以增進知識,但忽視神的思想世界很狹窄,重私利,意志薄弱。蔣中正洞見唯物辯證法是詭辯邪術,被洗腦者六神無主,在運動中質變成為壞人。能識破並不被眩惑的,非聖即賢。

文章來源:作者提供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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