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王立軍重慶折騰紀實(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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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2年6月30日訊】(五)一個不符合實際的、被實踐者遺棄了的東西,為何還要把它拾起來高香拜謁呢?

據重慶交巡警平台成立當天的黨報《重慶日報》披露,交巡平台並非新生事物,也非王立軍的發明創作(有材料稱是王的發明專利),全國之前已有八個城市進行過試點,但皆一一夭折,最長者堅持了六年,最短的只有四個月。實踐是檢驗真理的標準,實踐反覆證明它是個不祥之物、短命之物,是個不符合實際的、被實踐者遺棄了的東西,王立軍為何還要把它拾起來高香拜謁呢?我不解其因,就把報紙拿給一位領導看。領導笑眯眯地說了四個字:「值得期待」。

另一位領導則搶去了報紙,說要細細拜讀。後來我問起那張報紙,我有些擔心,因為那上面有些觀點與立軍大興平台有些不同,是當時全市唯一不看好交巡平台的媒體。儘管真理一般都在少數人手上,但在那個輿論一邊倒的環境中,再正確的東西也會被淹沒,甚至被「槍打出頭鳥」的,為了不節外生枝,我想把報紙收回來。可他說民警搶著讀,不知搶何處去了。結果為此事我的心懸了很久,直到後來《重慶日報》也旗幟鮮明地支持交巡平台之後,我那懸著的心才落了地。但是,「期待」的結果卻使人大倒胃口。

交巡平台建起的當天,重慶媒體就爆出驚人消息,說某區出現了「零」發案。不久,媒體又連續報導,說全市的發案率減少了百分之四十。作為曾經從事過新聞工作的筆者來講,雖然離開新聞戰線多年,但對如此新奇的新聞仍然非常新奇,欲附庸風雅,寫篇感想投往外地媒體。於是我就打電話詢問了七八個分局,對方說沒那事,發案率同期比較幾乎沒什麼差別。我半信半疑,就親自去翻看了本單位指揮室和派出所的報案記錄,計算了同期比例,結果還真差不離。經與媒體瞭解,那新聞素材是由市局有關部門提供的,而非他們親自採訪所得。原來,這「驚人消息」是為了塑造平台形象而杜撰的假新聞!從那開始,交巡平台在我心目中的印象就更加「深刻」了。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地「深刻」到了無法「磨滅」的地步。

我們想來,交警交警,是維護交通秩序的民警,人民警察法上也是這麼定義的。可是,交巡平台成立之後,王立軍給交巡警規定了四大任務,把維護交通秩序放在了末位。也就是說,交警的主要任務不是維護交通秩序了,也就是人民警察法規定的交警的任務改變了,也就是說法律不管用了。那麼,交警主要幹什麼呢?破案。他們一天蹲守在平台,不瞭解社區情況,無法與基本群眾接觸,不能離開崗位,如何去破案呢?如果他們的主要任務是破案,那麼刑警隊又幹什麼呢?派出所又幹什麼呢?於是,有聰明的、理解領導意圖的分局領導馬上把刑警隊、派出所的骨幹統統抽調去了交巡平台,並在交巡部門成立了專門的刑偵隊伍,讓刑警隊、派出所為交巡警服務,全分局圍繞交巡警轉,把一切戰果記在交巡警的功勞簿上。為此王立軍非常滿意,馬上將其經驗推廣,馬上將「聰明人」提拔重用。

沒了骨幹的派出所、刑警隊,乃至機關的工作如何開展?沒法開展,弄得個個基層領導頭痛。爾後又規定,交巡民警只能調入,不能調出,以保證平台的絕對警力數。有個分局的交巡警與全局民警所佔比例近百分之七十,也就是說,全局工作以交巡警為主幹了,公安工作幾十年創下的模式被老王同志一夜之間徹底抹殺。某分局根據工作需要,將交巡警調整了幾個到實在無法維持正常工作的派出所。結果使王立軍勃然大怒,說分局領導不講「政治」、不顧「大局」、不識「時務」、不聽「招呼」,下令嚴肅追責。緊接著紀委「約談」,通報全市,從此該分局領導威風掃地,印象全無,主要領導被無緣無故免職。

後來,全市警力、裝備、人民幣等,全部向交巡平台傾斜,交巡警不但享有下班後的休息權力(其他民警是五加二,白加黑,長年沒有休息時間的),而且還有額外經濟補助(如春節,交巡警每人發一千八百元的過節費,其他民警不見分錢),甚至與派出所民警同時加班,交巡警的加班費都比派出所的民警每月多二百八十元。都在烈日下工作,交巡警有高溫補貼,其他民警則分文沒有。於是,「交巡警是前娘養的,其他民警是後媽生的」說法流傳全局;於是,許多民警以前看不起交巡警,認為站平台既浪費青春,又學不到什麼東西,還有損容顏。但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後來,交巡警成了「香餑餑」,其他單位的民警都紛紛爭著去當交巡警了,說那兒既工作輕鬆,又待遇好,還有「前娘」疼愛,何樂而不去呢?沒有「爹媽」的日子誰過得了呢?

其實,在當今的變革年代,作出某些賞識又未償不可。小平同志就曾經說過:「什麼都可以一試。」筆者甚至還認為,那河豚都可以再去吃一次,看它是不是能毒死人;那長征都可以再走一次,看是不是真有那麼多困難,因為「要知道梨子的滋味,必須親口嘗一嘗」嘛,說不定前人的賞識有問題。但是,不能太過,按哲學的說法,要把握一個「度」,超過「度」,「真理多走一步,就會變成謬物」(列寧)。在一些交通要道、複雜場所增加警力、增設交巡平台,從理論上講,應該會起到一定作用的,「有多大投入,就有多大產出。」(王立軍語錄)但是,在派出所旁邊設個平台,在機耕道上設個平台,在斷頭路上設個平台,在連野貓、野狗都沒有的山頂上設個平台就是馬屁股上釘鐵掌—離蹄(題)萬里,就是鞋子外面套襪子—多此一舉了。

王立軍先入為主,在沒有經過任何論證、任何研討、不知任何實情的情況下,就主觀武斷地謀劃要在全市設立交巡平台五百個。要保持一個平台的正常運轉,最少需要民警二十五名,協警十五名,汽車二三輛,摩托輛四五輛,每個平台每年需要經費三百五十萬元左右。全市要在一夜之間增加民警一萬三千多名,協勤七千五百多名,首批三百個平台年需經費十億五千萬元!人哪來?王大爺有辦法—機關民警全部趕到平台。錢哪來?各單位想辦法。一時間,全市思平台,為平台,跑平台,辦平台,愁平台,弄得公安頭頭腦腦們焦頭爛額、束手無策;弄得政府官員們食不甘味、夜不安寢。

好不容易把第一批三百個平台立起,王又下令還要增加二百個。在一次會議上,王立軍說:「現在的交巡平台,不是說行不行的問題,而是如何發展壯大的問題。」他命令各單位先報計劃。由於前三百個都使領導們傷透了腦筋,並弄得滿肚子氣不知向誰發洩(也不敢發洩),還要繼續增加,增加在什麼地方?財政承受能力如何?於是有人提出異義。於是有的單位動作遲緩;於是有人暗中操作,通過媒體反映群眾意願,說平台就是好,好得不得了,最好每個家庭門口都安一個;於是有人策劃政府簽字,說還要增設多少平台等等。還有鐵警、森警、水警、空警,皆紛紛跟風響應,也把設立平台的報告送到了政府。但皆有雷無雨,於是王立軍一聲令下,直接給各單位不達任務,在平台已經飽和得快被撐死的情況下,又新增加平台二百個。人,從哪裡來?王大爺有辦法:一是撤去派出所,二是大量招收新警。錢從哪裡來?借!於是,各公安單位成了當地財政最大的支出方,成了最大的消費群體,成了最多的欠賬戶。而民警收入卻直線不降,有個分局二0一二年的獎金比三年前(王立軍到來之前)減少了百分之九十七,而工作量卻增加了百分之八十左右。

實事求是,是我黨的思想路線之一。這幾年,實事求是幾乎沒了蹤影,一切皆以個人好惡出發,以一己之私利出發,以某些人的政治目的出發,不顧民警死活,不管群眾利益,不管政府財政負擔,像一九五八年大煉鋼鐵一樣,一窩風上項目,一窩風搞創新(全世界人民都知道那是一場浩劫,是不講科學的錯誤決策)。而這種不實事求是、違背客觀規律的事情在交巡警身上得到了充分體現。一個年收入一億多的小縣城每年要拿出三四千萬用於公安,一條五百多米長的小街,安了三個平台,警力不足,機關全力出動;晚上滿街空無一人,民警就與流浪貓、流浪狗為伍。後來王又強行增加二個平台,即每百米一個,幹什麼用?沒人明白,由誰去守?自己想辦法。於是局領導白天在局裡辦公,晚上去平台站崗,這叫實事求是嗎?這與一九五八年的共產風、浮誇風、假大空有何區別?有個派出所原有十六名民警,王立軍來之後,在該轄區成立了平台八個。派出所轄區沒有擴大,任務沒有改變,公安人員卻增加了二十多倍,公安經費增加了三百多倍。有個地區原來只有一個三四十人的交警支隊,每晚三個民警就可以完成社會秩序的維護任務了,現在卻增設了十四個平台,三百多位民警、二百八十多位協勤和六十餘位文職,每出一次警至少耗資一萬元人民幣。如此大躍進式增加平台之後,效果又如何呢?可以這樣講:以前派出所每月平均破二十件案,現在派出所每月平均破二件案,交巡平台每月平均破十八件案,加起來還是二十件。也就是說在削弱派出所工作的同時,體現了交巡警的功勞。但脫了褲子打屁,有必要嗎?更何況那脫褲子的代價遠遠大於不脫褲子。

為了擴大交巡平台的影響,以及證明自己推推崇交巡平台的合理性、正確性,王立軍說交巡平台有四十多項發明,於是有民警質疑:「如果一個布棚棚(平台)都叫專利的話,我看中國人民人民都是愛迪生了!」的確如此,一個不能遮風避雨,配件幾個月就功能失調的塑料砣砣都是國家專利?這不是痴人說夢吧。以前認為弄個國家專利是件很困難的事,袁隆平一生才幹成一件,現在才發現如此之簡單,像弄博導頭銜一樣,揮手之間就能弄它一打。王立軍搞的發明,由公安機關把它買過來使用,這有意思嗎?名利雙豐收,怎麼沒有意思呢?王立軍不僅是局長、教授、博導,還是科家啦,他在分管教育文衛的首次講話就說:「這算對了我的胃口,我本來就是搞科學研究的。」王立軍是個科學家並非空穴來風,他還真有這方面的天賦,他說自己有一百四十多項國家專利,很可惜不見一件服務於民。在重慶市二0一二年公佈的最新科技進步獎上還真有王立軍的大名,但不知此王立軍是不是彼王立軍。

隨著交巡平台的建立,一些怪象也接踵而至了。

—有群眾在超市發生衝突,互相扭打至超市門外。派出所接警不出,說此事正處於門外,況且平台距那兒最近,僅幾步之遙,應由平台出、處警。平台亦不出警,說此事先起於超市內部,按照「內派(派出所)外平(交巡平台)」之原則,應由派出所處置。由於雙方扯皮(已成常識態),喪失最佳處置時機,導致事態擴大。類似扯皮之事至平台成立以來就不斷發生,矛盾日益尖銳。

—每個交巡平台旁都放了幾輛警用摩托車。由於摩托車幾乎沒什麼用,一名支隊領導擔心摩托車被日曬雨淋壞了,就將其騎至支隊部的地下車庫保護了起來,結果捅了馬蜂窩,支隊領導被追責撤職送進「五.七」幹校兩年多不見身影。支隊領導下課時說:「摩托車停平台純屬擺設。」王立軍的親信說:「就是要做擺設,就是專門擺給老百姓看的。」

—上級在督導中發現平台摩托車幾乎沒用過,於是發文規定:每輛摩托每天必須行駛二十公里以上。無奈,為完成任務,不得不安排協勤一天騎著摩托到處耍,或專門發動空轉二十公里。

—平台民警實在受不了那徹骨的寒冷,就去附近清潔工的避風室避避風,結果被上級發現,分管副局長被誡免談話,三年內取消其晉職晉級資格;民警扣去一個季度的績效獎。幾個月之後,各平台旁卻紛紛修葺了避寒、躲雨之屋,而那副局長的臉上從此沒了笑容。

—平台民警實在受不了夏天四五十度的高溫,就在平台四周栽了樹,種了花,欲降低其溫度。一天,上面來人把大樹鋸了,栽上小樹,並且只准小樹長一點四米高。說高了會擋住攝像頭和群眾視線。花卉搬走又搬回,搬來了相同的品種,說統一美觀。

—為充實平台,全市近三年新招民警上萬名。而這些民警都是博士生、研究生、本科生。站馬路需要高學歷嗎?他們的專長如何發揮?於是使大多數新警有了上當的感覺,大多數新警對前途感到擔憂,全市近百名新警因此不辭而別。還有許多現實的、潛在的問題無法解決。可以說,交巡平台是個「怪胎」,是王立軍親手埋下的 「定時炸彈」。

–二0一一年四五月間,全市交巡警一片譁然,紛紛在公安網上大倒苦水,矛盾一邊倒:直指王立軍。每天上萬人點擊閱覽,引起包括北京、上海、西藏在內的全國數萬同行的同情與聲援。重慶真正的不穩定因素在哪裡?在公安內部。從網上帖子中透露出的學富康想自殺、強烈要求辭職、欲揭竿而起、想罷工、埋怨、憤懣等思想狀況看,「重慶市公安局已成為一個火藥桶,隨時都有爆炸的可能「的說法並非空穴來風,而這一切的引起皆緣於一個人—王立軍!幸好當時郭維國副局長頭腦清醒,在他的正確引導下才使局勢倖免惡化。

「一個深夜班。我計算了一下,從元旦到現在的(二月十日)五十天時間,我們接處了三十二個警,其中還有近十個是重複報警,相當於市區平台一天的工作量吧。 一晚上,過了兩台車,不超過十個人,還有四隻狗,三隻貓。 四點鐘左右,屠戶開始殺豬,不曉得今天殺了幾頭。」—這是一位交巡民警對交巡平台現狀的真實寫照。重慶財政真是富裕,只不過投入與支出倒掛得太厲害了些。其實明眼人都看得出,那是一種極大的人力、財力浪費!唐代詩人李商隱說:「歷覽前賢國與家,成由勤儉敗由奢。」古人的告誡如雷貫耳,使人不得不對老王的「大手筆」感到憂慮。

(六)在王立軍的瞎折騰之下,使警營雞犬不寧,使民警聞風喪膽,人人自危。

王立軍是個非常喜歡瞎折騰,非常善於演鬧劇的非常出色的演員,他先是作假,接著作秀,馬上又開始作人。

1、變味的正規化建設。

正規化建設,是由公部提出的,是促使警隊良性循環的重大舉措,從公安隊伍的性質、任務來看,很有必要。但是,它到重慶警方就變了味、走了樣,就成了典型的形式主義、花架子。所謂的正規化建設就是做樣子、走過場、演戲,譬如正規化建設規定:煙灰缸裡的煙頭不能超過三枚;辦公桌上不能放文件、紙筆等辦公用品。請問:煙灰缸、辦公桌置起是干什麼的?正規化搞得人心惶惶,雞犬不寧。一天,市局某單位突然有人敲門。頓時,正在辦公的民警有的嚇得臉青面黑,有的嚇得手腳無措,有的嚇得驚恐萬狀。何故?因為他們都以為正規化檢查組去了。正規化檢查有這麼可怕嗎?正規化建設值得可怕嗎?如果正規化就是這樣的結果,那誰喜歡正規化?誰擁護正規化?誰認同正規化?

二0一一年四月二十九日,高溫達三十六度,創六十一年之最,市局居然通知全體民警著長袖襯衣,打領帶上班。次日又通知民警作短袖。第三日又通知白天著短袖,夜晚著長袖。第四日溫度降至三至五度,全市民警起床不知穿什麼衣服好了,翹首盼望最新指示的到來。一問:《公安機關內務條例》還有用嗎?條例明文規定什麼季節穿什麼衣服,換裝季節可以混穿,民警是聽條例的,還是聽瞎指揮的?二問:上級指示就如此隨便、如此廉價嗎?三問:民警什麼季節穿什麼服裝,作為基層領導和民警無人不知,沒人不曉,有必要閉門造車、胡亂指揮、再三指示嗎?四問這是在著裝上崗,還是在搞服裝秀?

關於公安機關內務秩序建設問題,公安部早就頒佈了《內務條例》,並在全國公安機關執行多年,它是警隊正規化建設的依據。可是,我們卻撇開《內務條例》另搞一套,並且其中許多內容與《內務條例》背道而馳。法律法規與鄉規民約誰大?如果大家都各行其是,或倒行逆施,各吹各的號,各唱各的調,不按國家和上級的政策、法律法規辦事,那結果就是法將不法,國將不國!

亂套的正規化建設必將導致亂套的行為。

有機關規定,民警早晨上班必須著警服才能進機關大院,弄得女民警在大街邊圍著圈子換衣服,成為群眾笑談;將「機關內部規範化建設」擴大化,要求派出所門前不能有塵埃腳印;民警鞋子上不能沾泥巴。問:這還叫派出所嗎?難道要讓群眾穿著鞋套到派出所辦事不成?民警天天要走村串戶,腳上能不沾泥嗎?機關每天檢查派出所十多次,已經凌晨了,有個單位還把民警全部通知到派出所撿樹葉、掃樓梯。有人說,如果用這種精神去幹企業,肯定超過比爾.蓋茨。

某分局為了正規劃建設達標,每個派出所投資五十餘萬。派出所專門請來了形象設計公司、花木公司、裝飾公司、清潔公司。把派出所裡裡外外重新改裝了一遍,左邊的搬至右邊,分開的搬至一堆,樓上的搬至樓下。把辦公用的桌、櫃、椅全部集中至辦公室中間,全部清洗一遍,用小刷兒除去縫隙灰塵,灑上香水,關緊門窗,防止塵埃進入,不准民警進去辦公,防止踏髒地板,等待上級正規化建設檢查。但是,百密一疏,還是「葉兒惹了禍」。那缺少陽光、氧氣的花卉掉了三片葉子在花缽之中,結果所長被當場宣佈下課。

王立軍在市局一個文件上說:「公安部在全國用了一千八百個億搞什麼’三基建設’,居然沒把刑偵建設列入其中。三年前,有五萬多個大要案沒破,連非洲國家都不如的刑偵技術能破嗎?」前一句話是對當年周永康領導的公安部工作的否定。後一句話是對重慶市委、市政府和市政法委工作的否定。市委、市政府和市政法委是干什麼吃的,怎麼把刑偵隊伍建設得連非洲國家都不如了呢?如此多的大要案沒破,民警幹什麼去了,市委、市政府和市政法委幹什麼去了?一句話說到底:公安部不行,重慶市政法委無能。類似言語,王立軍在不同場合多次流露。於是就有人在想:別人不行,你可行吧。那麼,王立軍行不行呢?人們拭目以待。待來的結果卻令人大所失望。前任公安局領導起碼還幹了幾件諸如修辦公大樓、分縣局領導高配、提高民警待遇之類的令人滿意的政績,而王立軍呢?即使有被稱道之作也經不起推敲,更經不起歷史的檢驗。

這幾年,瞎折騰在重慶市公安局表現尤其充分,並且無處不有,無處不在,害人不淺。譬如在攝氏五十多度的夏天,把全市所謂的什麼人才,從四面八方浩浩蕩蕩(有的在幾百公里的郊外)召集到市局大院去照相。為了不遲到,有的頭天就去候著,有的星夜趕路前往。照相時要不斷更換服裝,就在大庭廣眾之下,就在毫無遮攔的男女之間。由於星夜勞頓,由於沒有吃喝,由於烈日暴曬,由於高度緊張,由於心虛膽怯,導致多名「棟樑」當場暈倒。這場面跟拍大戲的群眾演員一樣,只需幾分鐘,擺個POSE了事,結果把「群眾演員」曝曬了一整天。一張照片,哪裡都可以照,為何必須弄去市局大院照呢?這不是瞎折騰、大糊弄是什麼?

民警夜間工作,規定內要穿襯衣、打領帶;外要穿常服、防彈衣、反光背心、八大件。這是工作嗎?莫說工作,弄得民警因負重走路都困難-類似瞎指揮這幾年比比皆是。

王立軍還雄心勃勃地提出了公安建設四十九項遠景規劃,其中要組建取名為「艦編作戰混合平台」的艦隊,預計投資一億二千萬;建設相當於十個大學城那麼宏偉的警察公寓,預計投資八十個億!建艦隊幹什麼?作戰,與誰作戰?不會拉去解放台灣吧?建警察公寓,讓全市五萬多警察住一個公寓,可行嗎?他們都住警察公寓,上下班咋辦?如何去幾百公里之外處警?警察可以修公寓,其他黨政、司法部門修不修?人民群眾修不修?重慶修了,外省市如何看?這不是瞎胡鬧嗎?其實這是王立軍的愚民政策之一,因為幾乎每月都有對他不瞞的告狀信從不同渠道傳到他的耳朵裡和案頭上,他欲借此寬慰、愚弄、欺騙警心。

2、王立軍以 「體制改革」為名,狠狠地瞎折騰了一番。

王立軍一到重慶市公安局,就認為重慶市公安局頭上長瘡,腳底流膿—壞到了底。就下決心要來個「天翻地覆慨而慷「。他說重慶市公安局的機構設置完全不適應社會發展需要了,非改不可。於是,他立即炮製了《體制改革方案》。他要把多餘的、臃腫的機構裁掉,建立精幹的、高效的公安機關。方案一公佈,廣大公安民警由衷欣喜;輿論一炒作,全國人民拍手稱快。皆認為王立軍是屈原,是商鞅,是小平,是真正的改革者。那麼,他是如何進行機構改革的呢?請看:他把原來的小部門合併成大部門,把科級升為處級,把東樓住的調往西樓,內部住的調住外部。改下來之後,部門與原來相比不但沒減少,反而增加了。有一分局機關原有八個部門,體改後發展至十六個,增加百分之五十(五個臨時機構不算)。副處級單位升格為正處級,處局級廳級領導增加了五分之一。人們不禁要問:這是機構改革嗎?這是在「精兵減政「,還是在擴充編制?溫總理在全國人大五次會議答記者問時說:「改革只能前進,不能停止,更不能後退。「王立軍所謂的改革是什麼呢?是前進?停止?還是後退呢?

機關機構「改革「之後就開始作弄人了。

最先遭殃的是機關民警。王立軍以機關向基層傾斜為幌子,炮製了一個「千名機關民警下基層「的重大新聞,一夜之間,把機關民警趕出了機關大院。當時就逼得有的大哭,有的出走,有的跳樓,有的提前調離,一個機關大院被籠罩在黑色恐怖之中。機關女民警花右腳殘疾,行走不便,那幾天又生病住院。機改中,大家都以為領導會開恩,結果還是……單位領導派人去醫院將其抬回,宣佈其被發配到了邊遠派出所。當晚,同事們給她送行,全部圍著火鍋大哭了一場,誰也沒動筷子,誰也沒說一句話,但每個人的胸中皆升騰著怒火。從此,他們的臉上再也沒有了笑顏。殘疾人,是社會的弱勢群體,關心、關愛、幫助殘疾人,是人類的基本良知和基本道德,是社會文明、進步的體現。這個基本道理,全世界無人不知,沒人不曉,然而,它卻在我們這兒黯然失色了。從此,那位殘疾女民警對人民警察有了「新「的理解;她是共產黨員,對黨組織「更有向心力「了,對黨的幹部「更加信任「了。當然,工作積極性、工作熱情也「更高「了。

機關民警趕走了,機關沒人了,機關工作如何開展呢?王立軍大腦一拍:向全市,乃至全國遴選。結果,從邊遠郊縣調入的由於不懂常識、沒有經驗、沒有過度期、家人分離等原因,造成機關多個部門工作嚴重斷層、脫節、被動,甚至癱瘓,使上下處於一片混亂之中,至今元氣不復。

把民警折騰了一番之後,他又開始折騰幹部了。王立軍從鐵嶺到重慶是一出鬧劇,他還把鬧劇舞台搬至重慶,繼續上演。對任何幹部的任免,國家組織部門都有一套完整的、科學的、既定的程序。可是,這些程序在重慶卻形同虛設,首先,王立軍從一個地區市級官員,一夜之間成為全國直轄市的副部級高官就令人不可思議。當時報上登出他全票當選副市長就引起許多人質疑:一個政治流氓怎麼可能全票通過?怎麼可能成為共產黨的高官呢?為此而引起群眾廣泛猜疑,百思不解。

王立軍去一個公安分局檢查工作。車停穩後,當地公安分局長很敬重他,馬上屁顛顛地跑去左手擋車檻,右手給他開車門。王立軍下車後,一臉不高興,當著全局科所隊以上幾十位前往迎接他的領導的面怒聲質問:「你是誰?剛才是你開的車門嗎?誰叫你開的?這種小民警干的事是一位分局長干的嗎?亂彈琴。」

王立軍離開後,被罵得灰頭土臉的分局長不知自己錯在何處,就發了幾句牢騷,結果被心術不正之人聽到了,一封書信把分局長告到了王大爺府上。王如傷考妣,指示紀委火速調查。調查中,告狀者擔心「秋後算賬「,對所告事實矢口否定之,說分局長沒說那些話,是自己編造的。其他民警亦無一人證明分局長有犯君之言。

情況反饋到王立軍那裡,王很生氣,問分局長怎麼樣,有無能力。回答說他工作非常敬業,很有能力,人品、官德、業績皆得到了全局上下認可。

「那就是你們的無能了。」王立軍把調查人員胡亂痛斥一頓後說:「給我拿下,什麼狗屁東西!」不久,一位堂堂正正的廳級領導就以莫須有的理由被革官為民。

這還有章法嗎?當然沒有。某天,王立軍心血來潮,一夜之間把全局四百多名處局級領導的職務撤了,說重新競爭上崗。領導們沒犯任何錯誤,正值年富力強,沒有黨委研究,沒有組織部門的認可文件,就這樣不明不白地給撤了。試問:黨的幹部政策何在?黨的組織路線何在?黨何在?其實,大多數領導們早就沒心思幹了,撤了等於解脫。可是,接下來又命令他們必須報名競爭,不報名就是政治立場有問題,就要由紀委嚴肅追責。競爭就競爭,是騾子是馬拉出去溜溜也無妨,憑硬本事吃飯,吃得舒坦。然而他們想錯了,王大爺是想通過此辦法達到他想要達到之目的。一是玩弄權術,把幹部調戲一番,把幹部當成自己手中之玩物,任意著弄,任意戲耍。二是把他看著不順眼,又沒「黑打」把柄的一些幹部通過「合法」的方式排擠出去,競爭時哪怕你考第一名也白搭(類似多人),而不及格者照樣可以上,把所謂的機制改革變成了一場由他隨心所欲、獨自表演的兒戲。

把局處長作弄了之後,王立軍又開始作弄科所隊長了。不管你熟不熟悉情況,不管你上下班方不方便,不管你身體是否有毛病,不管你願不願意。先是全部撤了重新競爭上崗,剛上任不到一個月,又來個「大換崗」,就是互相調換位置。有的派出所一年換所長三四次,凡內行皆知道,工作根本無法開展,結果造成工作嚴重脫節,內部民警不滿意,外部黨政領導不滿意,群眾不滿意。據初略統計,二0一0年至二0一一年兩年間,市局政治部就下發關於幹部任免的文件一百二十一份,有一千一百三十一位(人次)處局級幹部被任免,平均每月有四十七點五名(人次)被任免。根據王立軍指令,還有基層六千三百七十二名(人次)科所隊長被任免,佔全局科所長總數的百分之九十九點八。

誰都知道,公安工作有一定連續性。王立軍的招數等於炸燬了過河的橋,扯斷了拴船的纜。就是一錘子買賣,難怪一位老領導飽含深意地用毛澤東同志「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的詩句去形容老王。王大爺在工作中表現出來的迫不及待、急功近利、竭澤而魚、殺雞取卵,說明了什麼呢?難道用「性格急躁」四個字可以解釋的嗎?顯然不能。其實,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那麼,通過競爭上崗之後,這些新上崗的「幹部」又怎麼樣了呢?按照《體制改革方案》,試用期為一年。一年到來之前,市局調集了龐大的工作組,按照《體制改革方案》標準對其進行考評,結果,百分之七十五不合格。王很不高興:「怎麼會有這麼多人不合格呢?這不意味著體改不成功嗎?」於是他重新定調:「不合格只允許百分之一存在。」荒唐不?合不合格可以隨便弄個比例去衡量,而把慎重研究決定(自以為)的方案置於腦後。其實,競爭上崗之後,各單位就發現其大多不稱職,已經採取了一些挽救措施,有的單位已經將大半撤換了下去,否則局面會更糟糕。

公派出國,本來是國家培養人才的戰略之一,結果也被王立軍披上體改之外衣而扭曲了。一是出國人員要統一考試,可是,其中一部分未經考試也被派走;二是國家規定培訓經費由國庫支付,王們則通過威脅利誘,一方面以贊助為名,大量收刮企業資金,另一方則下令各分縣局貢獻(某不足千人的分局就強刮二百萬);三是上千萬的培訓費由王之親信掌握,他既不是財務人員,又不是此項工作的負責人,結果造成此筆經費去向不明。而出國之民警大多滯留國內而無法成行。

通過機改,變化可大了,請看幾例:

—會幹事、能幹事的被邊緣化、沙漠化,坐到一邊乘晾、喝茶去;不會幹事的被供上香台,強迫你去幹,於是幹出一系列啼笑皆非之事。

例一,一個星期天,機關民警向基層打電話:「通知你今天把數據立即報上來。」

基層民警說:「今天不是星期天嗎?」

機關民警說:「什麼星期天,我們都沒有星期天,你們憑什麼耍星期天?」

例二,市局文件之一:督檢警車一個月,每天九時前報頭天的督檢總結報告。一問:每天九時前是什麼時間?二問:什麼時間書寫報告?三問:有那麼多內容寫嗎?

市局文件之二(元月):指示各單位報告全年各批次參加沙龍民警名單。民警崗位天天在變化,誰知幾個月之後變到何處去了。

市局文件之三:四月四日上午十一時發文,要求基層四月四日上午九時前速報破案攻堅總結。

例三,機關民警打電話通知基層立即派三十人去機關沙龍。基層領導說:「這裡今天有群眾圍攻政府,我們的民警都去了現場。」

機關民警說:「誰叫群眾今天去圍攻政府的?管他啦,馬上把人派來!」機關民警壓了電話。

—警察也是人,可王立軍從來不把警察當人看,萬般折磨之下,許多警察變了形,而其中神經質嚴重就是一例。患神經質後,工作專注力下降、記憶力減退、食慾不振、失眠多夢,類似民警每個單位不下十餘人。

與此同時,王立軍系列折騰方案又出台了:對派出所進行「改革」。「三基建設」中,公安部提出了」做大做強派出所」的決定。派出所是公安工作的基石,「萬丈高樓從地起」、「基礎不牢,地動山搖」,「做大做強派出所」,是公安部的一貫思想,是搞好公安建設的基本道理,也是起碼規律。可是,改革家王立軍下強制命令,每個分縣局必須撤掉多少派出所,有意與公安部唱反調,有意違背客觀規律。派出所這種形式,是幾代公安人經過反覆實踐後總結出來的,適應公安工作性質,適合人民群眾需要的最基本、最快捷的運行機制。七十多年歷史證明,它是可行的、是深受人民群眾喜愛和歡迎的民警之家,群眾之家!可是,王立軍心血來潮,說它不行就不行了,必須馬上撤掉。於是,一夜之間,矗立於人民群眾心中的派出所頃刻之間不見了,原先走半小時能辦的事,現在要走四五個小時,甚至更長了。原先民警處警,三五分鐘就可以趕到,現在則要幾個小時。不是因為路途太遠,就是與平台互相扯皮。這就是王所說的」點點滴滴,群眾利益」的最好詮釋。

在王的授意下,有關部門弄了個機構改革方案,其中有派出所升格為正處級單位的內容。方案下發後眾人愕然:分縣局的副局長才為副處級,以後是派出所長領導局領導,還是局領導領導派出所長呢?還有什麼刑警、經偵、禁毒……全部由科級升為處級,場面弄得非常熱鬧,非常壯觀,非常令人振奮!

在王立軍的「關懷」下,派出所出現了前所來有的」新氣象」。所領導走馬燈似地變化,失去了與當地政府和民警的溝通,有經驗的骨幹幾乎全部調去平台,紛紛提前退休。新民警佔了百分之九十五以上,他們既無公安工作基本業務知識,又不會開車,不會說話(大多為外地人),從而使派出所工作出現嚴重斷層,有許多派出所面臨倒台、崩潰的境地。一些老民警痛心地說:這哪是在改革啊,是嚴重脫離實際、違背人民意願的、純粹的瞎胡鬧!

3、一個文盲的文化之夢。

毛澤東同志說,沒有文化的軍隊是愚蠢的軍隊,而愚蠢的軍隊是不能戰勝敵人的。作為一個擔負打擊違法犯罪、保護人民生命財產安全的公安隊伍來講,沒有文化是不行的。所以,在公安隊伍中開展文化活動,對陶冶民警情操、健康民警思想不無裨益。但是,王立軍所搞的」警營文化」就有點大倒胃口了,那根本不是在搞什麼文化建設,而是一個文盲的文化夢。

—調集全市民警每天乘車數百公里到市局機關去沙龍。夏天不准擦汗,冬天不准搓手,去那兒喝咖啡、吹聊齋。這有情趣嗎?有文化含量嗎?民警忙了一天,已經累得腰酸腿痛腳發麻了,哪裡還有閒功夫?為此無一不怨聲載道,因為已經下班了,他們有的還要去照顧生病住院的親人,有的還要上夜班,有的還要去問材料,機關民警還要去值班。但是,沙龍唯此為大,為了沙龍,一切必須讓路。

—全市各單位的沙龍應運而生,有民警一月參加了六七次沙龍,上級規定開會必須去沙龍,看影碟必須去沙龍,交朋友必須去沙龍。因為民警經常被上面指令要去沙龍,完全打亂了單位正常工作秩序,怨氣經常寫滿民警們的臉寵。

—八月上旬的一天,室外溫度七十多度,室內四十多度。曉偉白天站平台八小時,晚上七點半至九點半又去沙龍,晚十時還有夜班。沙龍處沒有空調,沒有電扇,只有重重的嘆息、冷漠的目光、疑慮的表情、如雨的汗水和滿腔的憤慨!「這還是人過的日子嗎?」一民警在博客上發出咆哮,「還要人活不活!」

—市局各部門都下達了沙龍任務,必須去多少人,穿什麼衣服,沙龍多少時間,什麼內容,完成論文多少篇等等等等。為完成任務,各單位傷透腦筋,有時連協勤都派不出了,有時連網上的論文都抄完了,有時一篇論文改好幾次題目應付了事。總之,民警們沒有從沙龍中獲得知識和快樂,獲得的反而是抱怨、是譏諷、是憤懣。

王立軍博士如此喜歡文化建設,他自己究竟有多少文化呢?讓我們來欣賞欣賞王博士的幾段語錄吧,在這種文化底蘊下一定會使重慶警方的警營文化「枝繁葉茂」的。

文強槍斃之日,全市民警收到了由王欽定的一條短信:「文強千古,教訓深刻。」令人驚愕:何以「千古」?「黑老大」還「千古」嗎?崩潰!

平台由王欽定了兩條用繁體書寫的標語:「提高群眾的見警率,增強與罪犯碰撞率;接觸群眾最直接,打擊罪犯最徹底。」首先,繁體字不符合中央早已作出的全國必須統一使用簡化字的規定;其次,標語既不押韻順口,又不對稱匹配,略顯淺俗、低級和沒文化含量;其三,警察不是用來看的,沒有任何」提高群眾的見警率」之必要,一個地區到處見到警察說明什麼?只能說明那個地區社會治安不好,不平安。既然好了,平安了,還需要遍街立平台,見門設崗哨,晝夜守卡點嗎?其四,把警察放於室外,與「打擊罪犯」是否「徹底」有何關係?如果打擊罪犯如此簡單,罪犯就不是罪犯了,警察也不需要了,在野外安幾個布棚子、拉幾根警戒線就解決問題了。

「我可以用一副對聯來形容政治部的現狀,’隊伍沙漠化不成體統,金露其外敗絮其中。’」–這條千古奇聯經王欽定後,居然堂而皇之地掛在了市局政治部的網頁上。如此對仗工整、文采橫溢的曠世雅作,盡顯老王之大家風範。王博士原來如此水平,看來我國教育還真出了問題。

「在古埃及有位名叫弗洛西斯的哲學家說中國沒有哲學。他簡直是中國的民族敗類!」–這是老王在局處長會上的講話。至於埃及是否有無」弗洛西斯」這個人,我們孤陋寡聞,不太清楚。但是,什麼叫民族敗類恐怕懂吧,一個不同宗、不同族的外國人怎麼就成中國的民族敗類了呢?

」跳出宇宙看地球,地球就是個乒乓球。」宇宙是什麼?宇宙是包括地球及其他一切天體的無限空間,宇宙之外在哪兒?宇宙是一切物質及其存在形式的總體,沒有「之外」了。宇宙之外都沒有了,何以能看到宇宙之外去呢?這純粹是盲人讀書-一派瞎說!

「我們要跳出勝在起點,敗在終點的怪圈。」「起點」勝,是「終點」勝的基礎。「終點」敗的主要原因是「起點」出了問題,即上面的決策出了問題。拋開「起點」去論「終點」,把「終點」出的問題全部怪罪於「終點」才是真正的怪圈!

王立軍瞎胡鬧的事蹟的確俯拾即是。

如園博園:一個群眾休閒、娛樂的場所,被王立軍弄得警備森嚴,如臨大敵,居然從全市調集數千軍警、保安去那兒鎮守,不但沒給群眾安全感,反而增加了遊客壓力。

如集約職守:有事無事,每個週六和週日不讓民警休息,統統弄到值班室去坐起,聽毫無任何意義的呼點、小結,無一領導、民警不反感。還煞有介事地將其說成王立軍的新發明。新是新,那海洛因的每次發芽不也是新的嗎?

如保安公司:現在我國實行的市場經濟,允許自由競爭。而王立軍則倒行逆施,要把全市的保安公司幹掉,統一由他指揮,服裝由王立軍確定(溫總理簽署的《保安條例》規定:保安服裝由國家行業協會指定),保安由公安指派,經費由公安收取。這種行業壟斷是舊社會的產物,是與市場經濟原則背道而馳的專橫霸道行為,結果使用人單位大為不滿。同時,為爭地盤,矛盾自今難解。

如選派校警:從領導崗位上病退下去的老余身患多種疾病,尤其是哮喘和痛風,經常使他生不如死。一天,上級通知他去當校警,說是政治任務,非去不可。作為一名老黨員、老領導,他能說不去嗎?但是,作為一名連自己都保護不了的病人,能保護學生安全嗎?

如機關破案:王指示機關政治部、後勤伙食團等各部門都必須參加打擊破案。於是有關部門馬上下文,安排任務;於是,寫文件的、算賬的、燒鍋爐的、管倉庫的,皆傾巢出動,一個全局破案高潮在重慶市公安機關形成。但這場鬧劇還是很快偃旗息鼓了,因為這些機關人員畢竟不是破案追歹徒那塊料,更何況他們都去一線幫刑警破案了,自己的本職工作又由誰去幹呢?難道又派刑警去、抑或晾起不成?

如運動式、颱風式破案:「3.19」持槍搶劫殺人案發生後,全市民警傾巢出動、夜以繼日干了一年多。「6.18」搶案(二千餘元)發生後,王立軍把全市上萬民警調集至六十多度的高度下,堵斷交通達五小時之久。弄得群眾怨聲載道。王則對媒體說:「要隨時對犯罪分子形成高壓勢頭,要不惜一切代價打擊犯罪」。這代價可能太高了點啊,並與他經常提到的」有多少投入,就有多少產出」自相矛盾。因為那天下午公安的支出、群眾的損失,以及後來十六人被追責與案件性質、損失數額完全倒掛。其實,就一經常發生的、極其普通的刑事案件,有必要興師動眾嗎?如果每樁案件都按王立軍的作法去搞」運動」,去刮颱風,不把民警累死才怪,而事實上的確累死了不少民警。

如群發短信:王立軍肆圖採用一切手段禁錮、統治民警的思想,其中群發短信就是一例。他專門成立了「短信辦公室」,有正式文件,有內容限定,有責任分工,還有考核排名。市局紀委、政治部、警令部、各分局每天進行短信轟炸,有天下午筆者就收到四十八條短信,平均每小時十二條,炸得民警頭昏腦脹、厭惡致極、壓力陡增,不少民警為此換了手機卡,設了黑名單。

如平聯建設:王下令每個單位必須在規定時間內修建一個」平安聯動信息平台」(全稱為:平安重慶應急聯動防控體係數字化建設工程),說是警民共享信息的指揮部。僅此一項,政府又得付出六十多個億(事後維護費、人工費除外,此費用每個單位每年至少得開銷一千萬)!在這之前,有單位斥資七千餘萬修建了類似平台,五年間依靠平台僅破獲了一樁價值三百餘元的還無法立案的盜竊案。誰都知道那是形象工程,但又不能不做形象。這都是納稅人的血淚錢啊,你王立軍憑什麼任意揮霍呢?

還有什麼女子交警隊,戰馬巡邏隊、國賓摩托隊、直升機大隊、反恐突擊隊……這是在搞什麼?是要打仗嗎?是在燒錢,是在胡搞!

4、極不嚴肅的警察招錄怪象。

招錄警察公務員,應該是一件十分嚴肅、嚴謹的工作,而王立軍卻把它搞水了。

按照國際慣例,警察所佔比例為全部人口的百分之五。於是,王立軍要與」國際接軌」,說重慶警察與全市人口比例嚴重失調,必須加快追趕世界的步伐。於是他立即打破市裡原來根據重慶具體情況確定的公務員年招比例(公安每不超過四百名),不管政府有無財力,有無編制,不管需不需要,三年間招新警公務員二萬餘名(不包括上萬協勤和文職),一年就用完了公安近三十年的指標,目前還有七千餘人沒有編制,靠借錢度日。有這麼幹的嗎?誰賦予他這權力?這真不愧為「大手筆」啊。那麼,後三十年怎麼辦?他才不管那麼多啦。「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他的目標是三年為期,到時屁股一拍:溜了!後來者為他揩屁股去吧。

由於重慶警方突擊招警、加倍招警,一時間導致重慶生源緊張。還是老王有辦法。首先是他親自出馬,他提著公務員招考試卷,親自去刑警學院招警,凡參加考試者一律錄取。還動員家鄉人民踴躍報名,凡願意入警的皆可如願以償。其次是組織民警去全國院校動員,遊說學生報名,廣泛宣傳重慶警察如何重視人才,如何從優待警。第三是放寬條件,即補錄、降低分數、放寬年齡、不限身高(警察,尤其是交巡警察,一直對身高要求比較嚴格,因為他天天站在大街上,有個形象問題,王要求不限身高後,使警察外在形象明顯減弱)、降低分數線。第四就是文職人員改為警察,一個「改」字,使《公務員法》沒了意義,使「後門」開始洞開。

招進大批諸如蔬菜研究生、古漢語碩士去站平台,是重用人才,還是浪費人才?王親自出馬去刑警學院招了一批刑事專業研究生,說重慶刑偵缺人才,結果全弄去守平台,知道上了當的學生們紛紛通過各種渠道調走,沒關係的則不辭而別。

文章來源:網絡轉載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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