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2年4月2日訊】金庸的《射鵰英雄傳》裡,郭靖郭大俠犯過一段時間的迷糊,他總覺得武功是殺人的,那麼自己學的武功就應該被廢掉。這種情緒持續很長一段時間,等到第二次華山論劍的時候,他遇到了自己的恩師洪七公、南帝段王爺和書中的惡人西毒歐陽鋒、裘千仞。當裘千仞發出驚人一問的時候,郭靖郭大俠悟道了。
裘千仞的問題是:你們當中自認為自己一生沒有做過壞事,殺錯過人的人請站出來,站出來殺我吧。唯有生性灑脫、無牽無掛的洪七公站了出來,他可以報出自己殺了多少人,殺的都是些個什麼人,很正義似的。而後裘千仞的問題為他自己問出一條生路,已經出家的一燈大師普渡了他,把他帶進佛門。
當然,裘千仞在金庸後續武俠小說《神鵰俠侶》中,還是無法滌除自己內心的惡,時不時的癲狂,還是犯了錯,只是臨死的時候,他得到了人生最大的平靜。他當年犯下的惡行之一害死周伯通和瑛姑的兒子,借楊過之手的成全,得到了周伯通和瑛姑的寬恕。
這都是一些糾扯不清的問題,假如有生之年金庸大俠再次破戒,還要續寫幾部,沒準這些道理還得研究很長時間。回到郭大俠當時的迷惘,當他遇到裘千仞的疑問,又聽到洪七公的坦蕩回覆,他內心裡的波瀾平靜了,他明白了一個最簡單卻足以讓他活下去,而且還是活在一個武俠的世界裡:武功只是一種工具。壞人手裡,武功就是邪惡的殺人工具,這個比如梅超風、裘千仞,還有那個沒有道德善惡一門心思追求天下武功第一的武痴歐陽鋒;但到了好人這兒,就可以變成一門救人的工具,像洪七公這樣的……
郭靖郭大俠最後走向一條俠之大者,為國為民的道路。
佛教故事裡,我聽說過有這樣一個故事。一個喜好佛學的信徒,他本性是不喜歡殺生的,可他的職業是藥物研製,而試驗總需要拿小白鼠的生命進行,他內心惶恐。遇一大師,大師說:你不要內疚,只要你盡快的研製出藥物,你就是造福更多的蒼生,而此一時的罪孽就會得以洗刷。
這也是一種比較,福祉與罪惡看性質和具體數量進行比對,最後選擇一種最好的道路行走。
講這兩個不鹹不淡的故事,其目的只有一個:微博也只是一種工具。如果國家行政職權力量非要認定一個工具就是罪惡的原凶,一定要打滅掉才足以安心,這是一種荒謬。
謠言和實話是一對孿生兄弟,同出一門之內。都是人想說的話,只是信息接觸和過濾的方式不同而已。一隻久居井底的青蛙,它完全可以根據自己的生活經驗得出一個荒謬的答案,說天其實就只有井口那樣大。同時也不會妨礙,它通過自己的蛙鳴告訴其它的同類,但其它同類是否需要相信,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問題。它們只需要讓這個久居井底的青蛙蹦出來,再看看這世界、這天空,這個荒謬的答案就不攻自破。
這個道理同樣可以運用到現實之中,一個人完全不知道剛果(金)和剛果(布)兩個非洲小國的地理位置有什麼不同,但只要給他提供一個地球儀又或是地圖,他自己查看一下這兩個國家的具體位置,還是能改變他們原來的看法。
洗腦無非就是灌輸,民主理念也是灌輸,共產主義也是灌輸,但在灌輸方式上是採取自願吸納的方式還是強制灌入,這就是一個根本的核心。從目前的中國教育體制來看,我們往往是強制灌輸,你愛不愛我們的祖國?回答的答案不可能是不愛,宣傳裡、教案裡答案都是一個我們的祖國是母親,一個稚子哪兒有能力去反抗回答說:我不愛我媽媽?
等到孩子長到青春叛逆期,覺得自己可以獨擋一面,可以進行一點質詢的時候。我們是允許還是強制性的要求必須就只是統一口徑?從中國當下的輿論環境來看,基本是統一口徑。報刊、雜誌又或是電視新聞,都是黨的喉舌,其目的就是宣揚黨的一家理念,沒有公平的競爭,也不會有更多的稿源。
甚至連同當下一些以天下蒼生疾苦為自己疾苦的中國報紙,都是被打壓的。怎麼有如此說法?跨省監督、跨地區監督已經是黨媒之間進行的一種沒有辦法最後的調和,這件事也將會破產,君不見湖北省委書記強調:湖北已經不準備跨省監督。
只顧自家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這將是以後的新聞不自然要跌入進去的漩渦,而在自身監督裡,竟然採用的還是皇帝時期的言官御史之路數。率土之濱也是王土,天下再大也只是我家的社稷江山,皇帝任命誰是言官御史這個傢伙就可以說點東西,如果遇上皇帝不高興還是有本早奏、無事退朝。
這種情形使之一個十幾億的公民大國,每一個公民內心都會有些激盪和不信任。不信任皇帝的,有之;更重要的是不信任言官御史的,大多數人都不相信。每一個公民內心有話說,可是對於這些人,不可能要求每一個人都拿一本黨的新近文件精神研究又或是新華社通稿進行傳播,他們想說的無非就是自己這個小世界、小井底裡的見聞,他們不會覺得自己有錯,當然也談不上有錯,說我所想說的,說我所知道的,說我所想到的。
強權式的真理附加而來的是只有一個標準:就是我想讓你說的,就是合適的;不被許可說的話全是謠言。這個語錄來的輕巧了些,似乎沒經過大腦一樣,但搞笑的事實真相是新浪和騰迅微博都遭受到了黨的權力之手進行箝制,其名義還真是浩浩蕩蕩,順我者生、逆我者滅。
這便是愚蠢,愚蠢到相信把天下武功全部禁止掉,天下就不會再有人興兵犯上。這樣的事,秦始皇干的最好,但他的手段逼迫之下,一群大澤鄉被大雨阻擱行期的泥腿子點燃了整個帝國倒塌的導火索,其勢不可阻攔。
可是秦始皇從來沒有從自身尋找癥結所在,而今天的情形給人感覺儼然秦始皇再生,好一個宮廷穿越劇,不是思考自身問題所在,而是強行的去管控一個工具。那照這樣的話,許多滅絕人性的殺人案,裡面有槍的話,皇帝的手下就收繳槍支;裡面有刀的話,連同民間的菜刀都一掃而光…… 可是別忘了,殺死人的有時候完全就是人的一雙手,用手掐著別人的脖子也是可以的,難不成把所有人的手都給砍下來?
謬論,真是荒謬之極。完全陷入杜牧的《阿房宮賦》:秦人不暇自哀,而後人哀之;後人哀之而不鑑之,亦使後人而復哀後人也。
獨園居士 新疆吐魯番家中
文章來源:《一五一十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