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2年3月30日訊】19號晚上得到的消息,是說北京晚上10點到12點左右,發生了一些異象和不同的一些狀況。有的人聽到了槍聲、有的人看到交通管制、有照片和各種微博的一些消息留在網上。當時我就意識到可能是發生了事情,但是究竟發生了甚麼事情還難以確定。可是最近這兩三天來,無論從中國大陸的網站以及海外的媒體,包括英國的《金融時報》、美國《華爾街日報》等等,都在分析和轉載了在北京發生的事情。
這個事情我們從兩個方面來看:一個從它發生的可能性和存在的條件。從3月14號溫家寶在記者會上講過話之後,3月15 號薄熙來被免職了,免去了重慶市委書記,並且留在北京不准他回重慶。就在那幾天,網上流出來的消息,他的太太谷開來被逮捕了、被調查了,而傳出來薄熙來被雙規了,這可能性是存在的。因為王立軍已經向美國人透露了薄熙來跟周永康,也就「康師傅」也好、「方便麵」也好,這個代號,周永康他們兩個人聯手要發動軍事政變,阻止習近平接位。而這個消息又得到了黃奇帆、重慶市市長進一步的證實,他要調動兩個軍向北京進軍。如果習近平上位的時候,他不能夠把習近平拱掉,那就從西南方面調兩個集團軍去攻打北京,這些消息就是在3月19號之前慢慢透露出來的。
在薄熙來被免職之後,又聽說被雙規之後,那「方便麵」、「康師傅」下步該怎麼走呢?而胡溫跟周永康對如何處理薄熙來這件事情,發生了嚴重的衝突。胡溫說一定要按黨紀國法嚴肅處理,這個是溫家寶在3月 14號已經講明。那「康師傅」認為不應該對政治局委員做這樣嚴肅的處理,應該給他一個立功贖罪的機會,把他調到西藏去做第一書記,讓他去對西藏老百姓大開殺戒,穩定西藏,這就是「康師傅」一貫的主張。
所以在這兩邊衝突的非常厲害,並且在內部有投票,通過了要對薄熙來加以處理,這內部指的是中央政治局常委。有的說是8比1、有的說是4比5,5票是贊成,那在這種狀況下「康師傅」該怎麼走?薄熙來已經失去自由了,而在這個時候周永康又感覺到有危險,很可能會發生軍事政變,或者發生內戰,這是一個大環境。在這個大環境底下,發生了3月19號晚上的一些跡象,我覺得一點也不奇怪。
那麼現在流露出來的消息,就說周永康先動手,周永康把「小寶」就是指的溫家寶的家屬扣留下來,而胡溫立即反擊。這一反擊得到的結果是周永康失去了自由,不能夠自由行動了,不能出面開大會了。那後面這個消息又怎麼證實呢?「方便麵」下架了。那就是在昨天傳出的消息,實際上事情是在前天發生的。北京要召開 3,300人全國的三級政法書記,就省、縣、市三級,共產黨政法委書記3,300人到北京開會。這個消息報導出來的時候,沒有「康師傅」的名字。
這個會來幹甚麼呢?是來學習胡錦濤的科學發展觀,要把周永康的一些強力維穩的一套做法恐怕要下架了,這是一個佐證、是一個旁證。這說明「康師傅」沒有出面,在中央電視台全國聯播的時候沒有他的鏡頭、也沒有他的名字,那麼事情發展到目前是這麼個狀況。網上流傳各種消息都有,你可以信也可以不信、你可以去分析、你去判斷,但是要有一個大環境的前提,在那個前提底下你去分析,這個可能性就很高了,這是一個目前的狀況。
英國《金融時報》,我過去長期看英國《金融時報》,它一直是替中共傳遞一些信息的一個報紙,無論是政治、經濟各個方面,它都能夠透露一些消息,它長期以來這麼做的,不是現在突然如此。它有的時候傳遞一些正面的,有的時候傳遞一些負面的,都有,而這次就在「康師傅」下架、「方便麵」下架的第二天,英國《金融時報》就報導了一個消息,說周永康被控制了,這是一個消息。
那麼剛才我看的英國BBC網,又是《金融時報》報的一個消息,說中國的改革派佔了上風了,改革派指誰呢?指的就是胡溫。下面就問一個問號,儘管它改革派佔了上風,它的改革力度能加大嗎?一個問號。那麼我們現在講,就是說目前發生了,北京有沒有發生政變?我們提出這樣一個問號,我的個人感覺有事情發生了,而且後面有一些佐證,一些外國媒體也在分析、也在報導。
為甚麼胡溫在這個時候,在薄熙來被免職後的 4天開始動手了呢?我想胡溫恐怕是因為內外的形勢逼得他不得不動手,不動手那自己可能要垮臺。第一、周永康先動手了,你能不還擊嗎?這是第一。第二,美國人正在國會要討論王立軍的事情,可能還會流露出更多的信息來,流出這個信息之前,胡溫要動手,他要主動,他不能被動。最主要的現在這個局勢發展到了超過於薄熙來以上的階層了,薄熙來是政治局委員,他把他拿掉了,他的後台強力的支持者那就是康師傅和一部份太子黨,而太子黨也發生嚴重的分裂了,那麼胡溫動手是因為已經做了長期的準備,並且把軍隊已經歸他統管了,再加上了江澤民三點水已經基本上不能講話了,在這種局勢底下,應該要魚死網破,那就是薄熙來和周永康,而另外一方面你不還擊、不下手,那你等於是要被打死,這是一個基本局面。在這個局面底下發生這種事情,我覺得並不奇怪,是合乎邏輯的。
那麼北京為甚麼遲遲不願意把事情把它捅破,讓它所有的消息公佈呢?我認為還不到時候。第一,局勢可能還沒有完全穩定,沒有全部掌握,沒有全部掌控,僅僅只是佔上風,你沒有絕對掌控,第一。第二,胡溫在對外來講,是給全國民眾以及對國際社會,還要讓他表現他能夠掌控一個穩定的局面,所以把很多事情都掩蓋了,封鎖了,不讓外界知道,正因為封鎖不讓外界知道,才有這些網絡上的很多的代號,「方便麵」、「康師傅」這一類的名詞代號出來,免得讓人家抓到把柄,要公安「請一次喝咖啡」,正因為信息不公開不透明,所以才有網上這麼樣的一個流露出來。
另外還有一個佐證的消息,從百度來看,百度這兩天把一些長期禁止不准流露出來的一些信息給解禁了,解禁了甚麼呢?法輪功、神韻、六四、趙紫陽這些通通都或長或短的解禁,有的到現在還在解禁。這說明一方面要讓這消息放出來,爭取社會的一些支持和同情,另外一方面還想壓制,所以說共產黨高層還在這個上面激烈的鬥爭,這是一個證明。如果沒有3月19號晚上事件的發生,百度也不會讓這些長期被禁止出現的這些名詞,法輪功、神韻、六四、趙紫陽這些或長或短的被解禁,《大紀元》也被解禁等等,又一個新的情況發生。
康師傅消失了幾天之後,在3月23號19點31分新華網報導,周永康接見了印度尼西亞外交部長馬蒂,由中央電視台報導,而在同一個晚上,溫家寶會見了印度尼西亞總統蘇希洛,從這一則消息,可以看出這樣一個判斷,周永康仍然是被控制了,他只能見印度尼西亞的外交部長,而不能見印度尼西亞的總統,況且周永康是從來不涉及外交活動的一個人物,把他安排到這麼一個去見外交部長是一種應付的差事,用這樣一個活動表明胡溫是掌控大權的、是佔了上風的。這說明這個變化過程非常迅速、非常突然並且還在進行中,這是目前的局勢。
那麼我這就回想起來,1976年毛澤東死過之後,也就是在10月初,大概是10月6號前後,那時候我還在監獄裡頭,突然有一篇不知道是社論還是評論,我不知道是新華社發的,還是人民日報發的,我記不清楚了,但是有個消息就出來了,出來讓人家感到很怪怪的!我在監獄裡面當然不可能得到很多消息,那就用盡一切腦筋去分析、去揣摩、去用其他很多事實來旁證,從照片,某個人出現、某人不出現這些東西來揣摩。那麼我和一些朋友,平常喜歡談政治的一些人,也就在分析,我們估計可能出事了,前面的一個大事是毛澤東死了,後頭的大事是不是高層發生激烈的鬥爭,結果如何,還不是很清楚,但是已經感覺到出事了。之後大概過了十天還是半個月,監獄裡的管理人員向我們宣佈了四人幫被抓了等等的消息出來了,也就是說共產黨一貫採用控制消息、控制消息流動的速度和程度,把很多事實要顧到它們的利益的時候放多放少,用這種方式。
現在回來看看3月19號之後到現在才4天,時間還不夠,起碼還要全部大局穩定了,它才會公佈,但是公佈到甚麼程度還有個問號,因為它要顧到下面的人們怎麼安排等等,就是還有一段時間,相當一部份會透露出來,發生了甚麼事情、解決了甚麼問題,這是我根據1976年抓四人幫的信息流露出來的一個經驗,可以佐證事情是發生了,但是現在還在控制消息,可是現在環境不同了,現在有網際網路這是第一,第二現在也可以透過花園網等軟件看到外國媒體、外國網路,外國的相當透明度的一些網站,你可以看到各種消息了,這跟50年前不一樣了。所以總的來講,現在相當多的人已經心理有數,中國大陸正在發生一項重大的變化,這場變化是自從毛澤東死之後,共產黨內部幾次大的變動都沒有這一次厲害,這一次是要把毛派、極左派給它狠狠的打壓下去,這是為了現在掌握政權的這批人他的需要,他不這樣走他自己就完蛋,因為這是你死我活的鬥爭。當發生軍事政變,那就是只能存在一方不可能存在兩方。而共產黨的內部發生了不只一次的政變,包括六四也可以說是個政變,不是中央委員的鄧小平可以調動軍隊把總書記幹掉,這不是政變是甚麼呢?而這一次一邊掌握了武警部隊的康師傅,聯合薄熙來三少爺聯合方便麵要發動軍事政變奪取最高權力,這是一個對共產黨政權也好、內部也好這非常嚴重的一個政變。
這種事情終究會發生的,為甚麼?因為你共產黨內部的格局在這裡,這格局指的是甚麼呢?毛澤東在的時候是,以毛澤東一個人為大,甚麼都聽他的,他就是「和尚打傘無法無天」。當毛澤東死了之後,各個派系勢力就出來了,鄧小平沒有毛澤東那樣一個人說了算了那麼大的權力,他還要拉一幫子人,那一幫子人都是他的鐵哥兒們,都是支持他的,站在鄧小平這邊;可是還是有反對他的,還是有願意回覆到「毛澤東路線」的一批人。鄧小平走的路線在共產黨的統治底下有兩條路線:一條是走改革開放,實際上走的是權貴資本主義道路。
另外一派不滿意還要恢復到毛澤東路線的這條路,這兩條路線長期鬥爭了幾十年了。而在這期間鄧小平講:不爭論,現在就是發展經濟,白貓黑貓抓住老鼠的就是好貓。硬把這種爭論路線的鬥爭擱在一邊,可是鄧小平死了,能夠壓住各派不爭論的大老走了,那下面根本也壓不住了,再加上胡錦濤他的基本思路是跟毛派相同的,但是他還是要走改革開放。他不能完全走毛派,如果完全走毛派的話,經濟發展就垮掉了,所以他就要拉著溫家寶,胡溫、胡溫,這兩個人的基本思路是不一致的、相反的。
胡錦濤的基本思路是跟毛派、烏有之鄉這批人基本是相同的,所以他允許烏有之鄉、毛派的輿論長期存在,偶而打兩個小耳光,但是基本上不封殺。相反的,胡錦濤對要走民主自由道路的輿論全面封殺,所以在這個情況下,給了薄熙來和方便麵非常有利的條件,他拚命在與論上掌控了毛派的輿論陣地,那麼從派系的鬥爭來講,同樣走鄧小平的路線還有幾個派系:有江派、胡派、團派、太子黨和軍方力量都是走這條權貴資本主義道路的條件下。
還有幾個派,這幾個派也鬥得很厲害,薄熙來、方便麵跟烏有之鄉走在一起,既有派別鬥爭又有路線鬥爭,走的最極左的這一邊,胡錦濤拉著溫家寶走這中間偏左這一邊,有的時候中間了一點。對右的方面極力打壓。在這種狀況下,走到最後薄熙來要想佔大位,要想把習近平幹掉,這是派系鬥爭也是路線鬥爭,要幹掉,為了權位,這也威脅到胡錦濤、威脅到了胡溫,也更威脅到了習近平,所以他不得不反擊,上面的軍事政變就出現了,因為基本格局在那裏,這是三十多年來的格局在那裏。
你看鄧小平他講明了,我要改革開放,但是我政治上四個基本原則,一手發展經濟,黑貓白貓抓老鼠;另一方面又要打壓要求自由民主的民眾和派系。那這個路走到現在這樣,好現在胡溫這一派,一巴掌把薄熙來、周永康給打下去了,但是這並不等於說你消滅了毛派耶?沒有耶!毛派這批人像孔慶東、司馬南這批人還是很狂妄的在那裏叫,你只不過是暫時不讓我講話而已,它又堅持,我左派有言論自由,可是它們從來不給右派言論自由,這是這麼個基本局面在那裏。
這個局面說明共產黨還是走著它一個最原始的一條道路,那就是共產黨是掠奪性的,從馬克思開始到毛澤東、鄧小平到現代,你說共產黨它們不從事生產,它們不從事創造發明,可是它們太子黨、貪官污吏弄來這麼多錢,從哪裏來的?不就掠奪來的嘛!利用手上的權掠奪財富;利用國家的權力掠奪財富,把全國的土地歸為黨產,全國的大型企業作為黨產,作為太子黨的私人企業,這不都是掠奪來的嗎?你並不像美國的比爾蓋茲,他自己創造發明獲得財富,所以你這個掠奪性一直走到現在,不管是哪一派,左派、中間派都是掠奪,這個掠奪性它從來沒改變過。
那好現在就是因為對權柄的爭奪,那就發生內鬥,這個內鬥一直升級到軍事政變,那麼下一步棋有人在問了,這次發生政變發動之後,中共會不會有所收斂啊?有所改革啊?能不能有可能走上政治改革,真正走上自由民主的道路,那就是第二個問題了。
就好像今天早晨英國《金融時報》所講的,改革派佔上風,改革派指的誰?胡溫,他改革甚麼?他改革的是經濟,從毛澤東的那種「一大二公」,寧要社會主義的草,不要資本主義的苗,這種絕對貧困的共產主義的生產模式改變成為資產階級資本主義模式,它改的是經濟,它沒有改政治,一黨獨裁、壟斷、鎮壓那要求自由民主的各個階層的人,它這一點沒有改。那麼這個「改革派」是非常有狹隘定義的改革派,它還能增加改革的力度嗎?英國《金融時報》問了,它是打個問號。
在我看來,按目前這個路線走,還在共產黨一黨統治底下,是不可能有更大的改革,充其量也不過是說從毛澤東改到鄧小平再繼續加強一步而已,它不會把自己的政權放棄掉,所以人們說有沒有政治改革的可能?那我們要問政治改革要達到甚麼目的?溫家寶至少講了我想不下十次了,要政治改革。他的政治改革的目標是甚麼?目的是甚麼,他其實要達到甚麼目的?在我看來,溫家寶所要推行的政治改革, 3月14號一再講了,甚至於講要一直到他活著有一口氣的話,他還要推動政治改革。那你的目標是甚麼呢?到現在為止他沒講出來,一點點都沒講。你僅僅是要為了維持共產黨,做的一些「細微的改革」,也叫改革。還是你要把整個政權翻掉?完全是民選政府,不是一黨獨大而是多黨政治,這又是一個根本的改革,你究竟要甚麼改革?在我看來,目前為止,他不講出這些任何的目的,而是一直在講,並且最近又講要平反六四,怎麼平反?你要達到一個甚麼目的?也不講。
基於以上這兩個,溫家寶又講政治改革、又要平反六四,你又不講目標,你的措施等等都沒有,你為甚麼不替法輪功平反呢?法輪功所受的摧殘和打壓絕對不亞於六四,全國範圍,高智晟給你的信你至今不回答,高智晟現在下落不明,你怎麼解釋呢?所以對由於支持的政變之後也好、康師傅也好、三太子也好,下去之後,並不表明共產黨內部的平靜,這不過是展示著一派壓了另外一派,因為它的本質沒改變,基本的本質沒改變。
毛澤東屍體還在天安門,毛澤東的像還在天安門,僅僅是一派鬥了一派;一派搶了權力、另一派喪失了權力,所以對全國民眾來講,我們該怎麼走?我上個禮拜做了一個評論叫作「中國正走在十字路口上」就是這是軍事政變也好,把毛派打了一個耳光,壓下去以後,中國現在目前的處境是如何?該怎麼走?中共目前的處境,在政治上共產黨的統治力量大大的削弱,大大的不穩定,而中國的經濟也走在繼續下滑,它們公佈的最近的數字表明3月份中國的製造業採購經濟人指數PMI已經下滑到48.1,為4個月來的最低點,人們估計還會繼續往下滑。房地產這個大問題,所以也是個十字路口,中國的經濟怎麼走?
那麼中國的軍事衝突,一個武警、一個軍隊兩個要打架了,已經發生了。那這種狀態下,能不能有一種可能,通過這次中共發生的政變,來使中國走上一個根本的改變呢?有沒有可能?我看這個可能性存在的,這個可能性的存在,不在於共產黨內部,而在於全國的老百姓。所以我下面所要講的怎麼樣利用這次中共內部鬥爭的這個機會,使中國改變方向,結束共產黨一黨專政,退黨已經退了1億1千多萬共產黨、共青團、少先隊,實際上內心要退的比這些人還要多,你怎麼讓它結束?現在處於這個階段。
所以我這裡號召全國民眾要興起革命、要興起全民大起義走上街頭,各個階層的人都走上街頭,要求民主、要求自由、要求開放黨禁、報禁,把茉莉花革命運動興起來。我這裡有個設想,我們把 6月4號定為一個目標,6月4號集中向天安門進軍、佔據天安門廣場、包圍中南海強迫共產黨下臺。定這樣的一個目標,到現在還有七十幾天,如果老百姓起來的話就像六四那樣上街、抗議、示威遊行;像烏坎村那樣的,抗議示威遊行。現在就拿六四做突破口,替六四恢復原來的面貌;拿六四做突破口,以六四那一天,大家都上天安門,成千上萬、上百萬千萬都可以一起擁向北京天安門,全國大小各城市的廣場要求六四平反!這是做為第一個目標,這個突破口打開以後那就要對六四所有的受害者進行撫恤、賠償,讓海外的、被趕出去的六四的那些各個階層的學生也好、過去的官員也好回國,有的人回去要求他應得的賠償,有的人回去看病、養老,讓老百姓這樣的創傷得到安撫,人們可以從這一步出發提出要求政治改革。
這個政治改革不是在修修補補,我們要求開放黨禁、開放報禁、開放網絡自由,每人一票選舉各級政府,結束共產黨一黨專政!那麼開放黨禁就有多黨政治,有各個黨派來競爭,要求軍隊國家化、維持秩序不參與政治,我就這一點從現在就開始,既然溫家寶已經提出了要六四平反,我們就順勢而為,就走這一步,從這一步開始,我想這個大家很明確了,現在到六四還有七十幾天,就走這條路,共產黨你要打壓嗎?你溫家寶講你打壓甚麼?我們要六四平反,這是一個非常好的突破口,那麼以後凡是受到打壓的人都要求賠償,要依事實根據受到賠償,提高人們的信心,共產黨有再多軍隊都沒有用,成千萬成億的人口上街,抗議示威遊行,共產黨你能怎麼辦?
現在已經沒有一個人可以把大軍全部調動起來,來鎮壓老百姓,第二現在軍隊有相當一部份高級軍官和中下級士兵們都不願意再對老百姓開槍了,他們不願意再背這個黑鍋了。就像共產黨內部鬥爭的這個樣子,共產黨這麼樣子的腐敗,比23年前的歷史腐敗得成千百倍還不止,老百姓恨透了共產黨,在這種狀況下舉行全民大起義走上大街,最終向天安門進軍佔據天安門廣場,包圍中南海,我們定這樣一個目標大家行動起來。
為了你現在的生活,為了你的子孫後代,這是個非常良好的時機,在我腦子裡常常忘不了2012,2012真的會發生大事嗎?一直在想,現在大事已經發生了,北京正在發生這個事情,我們不完全知道,但是你有感覺事情發生了,我們要順勢利導,一股做氣,結束共產黨專政,最終審判共產黨。
我們回想一下,1991年8月19號俄國發生了一場大的政變,戈爾巴喬夫總統被扣押起來,扣押在黑海,不准他回莫斯科,以副總統、國防部長、克格勃頭腦,這些有權有勢的人都聯合起來,成立一個全國政變委員會,公開打出來,要結束和中止戈爾巴喬夫所提出的「新思維」的改革,要恢復到斯大林路線上,可是他們沒有料到老百姓不支持,他們要調動軍隊鎮壓老百姓,鎮壓反對派,就是鎮壓戈爾巴喬夫那一派,軍隊不聽。
這時候出來一個葉利欽,葉利欽一出來整個局勢改變了,把政變派的統統抓起來,最後都判刑了,有的死在牢裡了,有的人後來特赦了,又讓戈爾巴喬夫從黑海回到莫斯科,可是這個時候政治局勢完全變了,葉利欽代表的一批民主派要對戈爾巴喬夫改革派要權,戈爾巴喬夫下台,你體面的下台吧!我們結束蘇聯,當時軍隊同意了,很多人退黨了。
就在那個時候我去了莫斯科,我看到那個場面,很平靜,我跟很多人交談,他們不喜歡戈爾巴喬夫,更不喜歡斯大林,而希望葉利欽上來,蘇聯就這麼改變了,幾十天的工夫,從8月到12月,四個月蘇聯瓦解消失了,所有政權改變了,非常戲劇化,我看到中間的一部份。
那麼我想中國現在也在類似走到這條路,昨天美國有一個作者,他發表演講就在洛杉磯,《大紀元時報》把他登載出來了,他說現在中國正處在蘇聯瓦解的前夜的地位,非常類似,蘇聯瓦解的前夜很多人根本意想不到的蘇聯會發生這種事情,並且4個月之後蘇聯消失了,他認為中國正處在蘇聯瓦解的前夜的這個地位,我很同意他的看法,那麼既然如此為甚麼我們不能利用這個時機,順事而作為,全民起義、全民反對共產黨,去結束這個獨裁專政?而中國現在也處在這個地步,經濟的下滑,政治內部鬥爭,這麼激烈發動軍事政變,正處在前夜,如果老百姓能起來,非常有可能在非常短的時間內結束共產黨專政,讓中國走上民主自由人權的道路。
文章來源:《希望之聲》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